43 黑魔王毁灭倒计时【五】(1 / 1)
神秘的魔法阵闪烁着诡异的暗红光芒,位于魔法阵中央的水晶盒子里一团黑色雾气一样的东西不断地撞击着盒子试图寻找一个出路逃脱,然而盒子却稳若磐石没有一丝震动,空气里有若有若无的喃喃声,像是情人的低语却带着致命的力量,魔法阵的光芒越来越亮,随着盒内突然爆发的刺耳尖叫声,魔法阵像是失效了一样刹那间灰暗了下来,一直站在角落里念着咒语身披黑色斗篷的人慢慢走近将手里的冠冕放在魔法阵的一个点上,那是绘制魔法阵的起点和终点,恍若被烛火吸引的飞蛾一样,魔法阵晦暗下来了的魔纹逆着当初绘制的笔触又回到了起点冠冕所在的地方。吸收完所有魔纹后,黑衣人拿起更加破旧的冠冕隐入了黑暗,留下来的水晶盒子早已恢复了它的透明澄澈,却在黑衣人消失后,像是风化了一般慢慢变成了飞灰消散在空气中。
远离陆地的孤岛,晦涩的月光下暗沉的海水一遍遍拍打着暗礁,一如往常的景象却带了丝不可言说的诡谲。岛上被诅咒了的古堡里突兀的传出一声带着惊慌、不甘、愤恨、恼怒的尖叫声。
“不!!!!!!”
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一个个身披破布的恶灵被这尖叫声吸引空荡荡不着力的身体像被风吹动了一般涌入了古堡。
古堡里一间肮脏简陋到连床都没有的房间里,卷曲的黑发干枯如稻草的女人死死地掐着自己已然瘦的只剩骨头的左手臂,难以置信的盯着那上面的骷髅和蛇的纹身,就在刚刚,纹身传来一阵如万刀凌迟的痛后就渐渐地消隐了,颜色浅淡到像是皮肤上的灰尘,让人有轻轻一搓就掉了的错觉。女人不甘心的用右手揉捏着左手臂,突然间恍若想到了什么一样,她倏地一下站起身,透过墙壁上窄小的窗看着像乌云一般飞向古堡的摄魂怪,眼睛里是狠辣的决绝,一阵光芒过后一头体格瘦弱但眼神却格外凶残的母狮子出现了。
不同于海上的晦暗不明,皎洁的月光照耀着这个令所有英国巫师骄傲并视为另一个家的霍格沃茨城堡里,刚到秋天就已经燃上了壁炉的地窖内,舒适温暖的温度几乎让所有人陷入甜蜜的梦乡。是的,“几乎所有人”——被疼痛刺醒的黑发斯莱特林院长,坐起身脸色有些发白但却格外镇定的看着刚刚刺痛了自己的纹身,深邃的眼睛里是守护自己家人的坚定和信心,他慢慢躺下来,环住了怕冷而钻到自己怀里的爱人,轻吻他安详的睡颜,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霍格沃茨更深的地下,一间装饰奢华的斯莱特林式房间里,华丽的高背椅上坐着一个少年,虽还未成年但周身的气场已足以引人瞩目。少年细细读着手里的卷古老的手札,认真的程度仿佛已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直到角落里在魔法的作用下显出一个门,一个黑色的人影悄悄出现在他面前,他才缓缓抬起头来注视着将兜帽脱下恭敬地站在身前的长发少年。
他神色莫测的看着长发少年递上的东西,深深的看了低眉顺目的少年一眼。他动了动身体让自己更舒服的窝在椅子上,慵懒的像刚睡醒的猫咪。
“雷尔,你果然不会让我失望。”
长发的少年不失礼仪的看着那个他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执着着的人,还未长成的少年却有一股让人不由自主臣服的气质足以让人忽略他精致的容貌,反射烛光的眼底像是有熟悉的红光闪过。他应该没有见过他,但似曾相识的感觉却让他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献上了自己的忠诚、尊严以及生命,所有的一切。
膜拜神祗般少年虔诚地单膝下跪,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也怀着同样的心情向一个高坐在王座之上的人行礼,穿越了时空的屏障,他说出了和那人一样的话。
“我王,您的意志就是我前进的方向。”
半眯着眼好像快要睡着了一样的妖孽少年在听到这句话时,强压下心脏不自然的抽动所带来的异样感觉,他优雅的站起身,微微抬起下巴,向一个悲悯自己子民的王者一样,半垂下眼看着那半跪在自己身前的少年。过了良久,略带高傲有着少年变声期的黯哑的声音响起。
“雷古勒斯布莱克,我,托马斯佩德鲁允许你的追随。”
微微晃动的烛光下,少年王者和衷心追随他的骑士的剪影投射在霍格沃茨古老的墙壁上,形成了一副独一无二的美好场景。
即使是在不见阳光的地窖,多年以来养成的生物钟还是让我准时在七点醒来。还未完全清醒的大脑让我还想再懒洋洋的赖一下床,我挪动身体往搂着我的人怀里又蹭了蹭,爱人因常年制作魔药而自带的清苦气息立刻充满鼻腔。唇角传来麻痒的感觉,随着一阵阵细密而温柔的触碰我半眯着困顿的眼若有似无的回应着,这种懒洋洋无所知觉的状态似乎刺激到了专心吻着伴侣的爱人,更强烈的动作随之而来,唇齿相触,舌尖勾绕。
我气喘吁吁的终于回神,瞪视着那个一大早就像发情的动物一样的某人。
被我瞪视的人却假笑着挑了挑眉。清晨还带有黯哑的低沉声音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的伴侣该履行他的职责为我们的幼崽哺乳了。”
在刚刚的激战中本就红了脸的我现在更是整个人都烧了起来,我气急败坏的起身骑在西弗勒斯身上咬住了即使对着伴侣也不改毒舌本质的某人的脖子。
虽然孩子是我生的但那也是你的责任!(好像关注点不太对……)
西弗勒斯却像感觉不到痛似得轻笑一声,一只手伸进了我的睡衣暧昧的来回抚摸着我的腰侧,酥麻的感觉引起我一阵不由自主的震颤,我倒吸一口凉气,也慢慢的将咬变为舔,间或啃噬,感觉到耳旁鼻息的加重,我猛然甩开身上的手从床上翻了下去,看着还躺在床上有些惊愕的人,我骄傲的扬了扬下巴。
“斯内普先生如果还记得的话,你亲爱的伴侣要担起他的责任去给【他们】的幼崽喂奶了!”
不待西弗勒斯反应过来,我连鞋都顾不上穿的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