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九:放手吗 我记忆里最美好的(3)(1 / 1)
早上睁开眼,身边的小猫已经不在床上了,望着窗帘处依旧暗暗的天空,下了一夜的雨地,天空还是阴郁成积。百鸟扇还在我的怀里,我伸手拿着扇子起身走下床,看了小猫床前的闹钟,已经早上7点25,打开门,客厅里小猫已经在吃饭,竹之麟可能又去公司了,“早啊。”我说完,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说:“我要给你看个好东西。”
小猫放下喝粥的勺子:“快先吃饭吧,一会凉了可不太好喝了。”
“知道了,我还不饿呢。”推开自己的房间门,把百鸟扇放在床上,拿着信封,甜甜的笑起来,跳出卧室,把信封伸在小猫眼前一脸地幸福感:“当当当……猜,猜猜,我这里是什么?”
“情书……”小猫歪着脸笑:“哟,这情书有些普通哦……”
我送给小猫一个白眼:“是钱,是工资哦,我昨天挣到的哦。吃惊吧,看,这么厚哦。”说完,窃喜地捏了捏厚度。
小猫伸手捏了捏:“哦,挺薄的哦,有两千吗?”
我失望,瞧瞧她这是什么表情嘛!“我一个晚上,挣得两千块哦,你不吃惊吗?”
小猫低下头吃饭:“陪睡去啦?”
我拿起信封对着小猫的胳膊拍打:“你脑子里能不能正经点哦,好讨厌的啦!”
小猫无所谓地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说:“拜托你还有外债五六千吧……除了这些……”
我一脸挫败地把头放在桌子上,十分悲伤地说:“对哦,你不说我都忘了我还有欠这么多钱……呜……我怎么那么惨,欠别人这么多钱啊……”
小猫敲敲我的头:“小姐,你是不是也因此而得到了你本不该得到的?”
衣服、化妆品、手机……
“那两件衣服我都没穿过……”我十分地婉惜,“买了没穿过,又要给钱,好心疼啊,可不可以退啊。”
小猫摸着我的头“我很替你悲伤,阿门。”
我把头抬起来,拍开小猫的手,一脸地恨恨:“我怎么一点没感觉到你的诚意,还竟然嗅到了嘲讽地味道。”
小猫用鼻子在空中闻了闻:“没想到狐狸的鼻子如此灵敏。”
“不理你,我去洗澡。哼。”站起来,把信封递给她:“先给你一部分。”
小猫把信封推过来:“不是给我,是给金佑希……”
我望着信封,对,是给金佑希。大学语文课的集体教室里,老师把重点讲了下,就开始让同学写作业,我转头望着窗外阴郁的天空,发起呆……
怎么才能帮到洛,怎么把洛身后强大的女妖收服呢?
洛是跟了她70年了吗?被比自己强大的妖压制,一定活得很辛苦吧……
“喂,同学……”
我依旧魂不守舍幽幽转过头,去找那说话的声音。
“大家都走了,你还要发呆吗?”那个文静跳起舞来很用心的男孩子,声音好听地说。
我幽幽地转头望了四下,教室里除了我跟他,没了一个人。
“啊……”
林诗旷课了,没了她,我连下课声都没听到。有些尴尬地低下头。
“我先走了。再见。”他礼貌地说完,转头拿着课本跑开。
我望着背影,愣了愣,低头拿着自己的课本,又望了一眼窗外的天空,离开。
马上迎接来了我的人类生涯第一个暑假……
天天不用在上课,天天可以睡大觉,天天可以玩到夜里凌晨……也可以天天打工……
但是,天空很热……热的在外面走几步,额头就能出汗……
学校都开始放暑假了,A大校园里,也没了学生,有很多来往的住在学校里的人,但是人,还是少得可怜,我坐在离恐怖教学楼不远处的法国梧桐树下,这个地方,树下有长长的长椅,坐在这里,望眼过去,能看到恐怖教学楼的楼顶,买了一瓶水,手拿着百鸟扇子,有一搭没一掿地扇着,椅着长椅的椅背,望着那座教学楼,想着那个叫洛的少年此时在干嘛……
有了上次的教训,我乖了很多,毕竟没有凌诺一,我怕是真的只有丧命的份……我还不想死,至少,在师傅和小猫相聚之前。
天气真闷热,水喝得一点味道也没,躲在梧桐树下,没有一丝风。今天我穿着白色的短袖,短袖的袖口两边,都有系了一个粉色的蝴蝶结,这个蝴蝶结,会把胳膊衬得更加纤细,粉色的短裤,脚上穿着三厘米坡跟的浅色凉鞋。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在绑皮筋的地方,别了一朵五个花瓣的浅粉色发夹,这一身清凉,还是热得要命,我在想是不是因为我是狐狸,狐狸夏天要脱毛,我没机会脱毛,所以,才会这么热……
为自己的想法咋舌,原来,有种话叫:本性难改。嘿嘿笑了笑,用扇子扇着,微风阵阵真的很舒服,只是这样,扇扇子的手一会就疼了。
信息响起来,我从斜跨着的包里拿出手机,是宋叶司的信息,打开:真的不来打工了吗?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
望着信息,呆滞……
多少天了,最开始说身子不舒服,要等几天,其实我是做展会发传单去了;再过几天就说林诗跟我做别人的晚宴跳开场舞,需要彩排;现在……我已经没谎言可以用了……
林诗是知道原因的,我也没办法对她撒谎。
只是,她竟然意外地说:先瞒着表哥吧,我也不想让他那么早知道真相。
我望着林诗,只觉得,她和郑桐心那么多年的友谊,也许,她也想帮她一下。又或者,她从没有为郑桐心想过,只是以为表哥不喜欢她,慢慢的,她就会死心了。她这么坚持,明白了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林诗无法不面对这些年来,郑桐心陪着自己的日子,她不应该那么自私地,去命令她该喜欢谁,不该喜欢谁……
她帮了郑桐心去在暑假的时候,去宋叶司那里打短工,像我们一样。不同的是她每天都会去找宋叶司吃饭,宋叶司只是礼貌地接待着。
信息铃声又响起来,依旧是宋叶司:可以打电话吗?
我不敢听宋叶司的声音,每次他打过来,我都装作没听见,他发信息,我就很久才回,总会加一句:刚才我没看到电话,刚看到信息,最近都不太用手机,因为总是练习跳舞了……
我打着散工,日子过得平淡如水,好多天没见到宋叶司了……因为暑假的时候,竹之麟他们一直在忙自己公司的事,我从不去公司,所以,连金佑希的面也见不到。
凌诺一不联系我,我也不联系他,跟他,像闹别扭一样。
这种平淡如水的日子,我总是发呆,一发呆就是一天。
又有信息响过来,竟然是陌生号码,我打开:小狸,我是田翌臣。你在哪里?
田翌臣……那个官家子弟啊……
我把头埋在扇子下面,觉得有些烦躁。
宋叶司没得到回复,也没有再打电话过来,我等了他半个小时,也没打过来,倒是田翌臣的电话给等来了。
我放在耳边,声音有些焉儿:“怎么了?”
“小狸,是我。”
“我知道啦。”想到田翌臣冲动又活泼的样子,想不到他找我能有什么事。
“你在哪?我们去接你。”
“你们……”我的心跳慢了半拍,另一只握着扇子的手紧紧地握紧了一些。
“对啊,今天公司没什么事,我和佑希也很无聊,一起来玩吧。”
“玩?”我的大脑,在听到佑希三个字,就有些不知所措来。
“对啊,你喊上郑桐心吧,好久没见她了耶。”田翌臣的声音在说到郑桐心的时候,有些微的腼腆。
“哦……”我终于了然,又问“你不知道郑桐心的电话吗?”
“……不知道。”
“好,等会我给她打电话。”我刚想挂,那头又问:“嗳,你在哪呀。”
我笑了,望着梧桐叶“我在你学校里,离恐怖教学楼很近的梧桐树下。”
“哈?你在那?!等会啊,我们去接你。拜。”
田翌臣先挂了电话,我听着嘟嘟的音,有一瞬间,又发起呆来,夏天,是不是思绪,总会变得很痴呆呀?
我找了林诗的号码,给她发一个信息:林诗,给我郑桐心的电话号码。
自从手机坏过以后,我连郑桐心的电话号码也丢了。
丢了就丢了,反正,也不联系,看来,今天为了田翌臣,我又得给自己难堪一次。
找到小猫的电话,打过去,“小猫,你在干嘛?”
“田田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你这大神,我们大队人马要去接你。”
我笑了,有些自豪,“我还怕你不去,今天,竹之麟要来玩吗?”
“不,他有事哦。”小猫有些无聊地说,“挂了,一会见啦。”
“嗯。”
刚挂了,林诗的信息已经发过来了:你找她干嘛,别被她欺负啊,今天我和唐明树在游乐园呢,不能陪你了,号码给你。13……
我回复:放心,今天有小猫陪在我身边呢。你要和他玩得开心点哦!:)
回了林诗信息,把郑桐心的电话存起来,然后打了过去,那头似乎是过了很久才接,“有事?”
“一起出来玩吧?田翌臣想约你的。”听着郑桐心介意的声音,我真想立刻挂了电话。
“学长,小狸问要不要一起去玩?”我愣住,没想到他们在一起,脸白了白,握着手机的电话,差点紧张地松开。
“学长说,好啊,去哪里见?”
郑桐心笑得很欢快。
我手指冰冷,如若她和宋叶司在一起,那一会,田翌臣怎么办?
我低着头,不知道要说什么。
“喂,白狸,你在干嘛啊,能不能不要三心二意的。”
“……学长他……,不需要上班吗?”我问,声音很轻。
“学长,你上班没问题吗?”那头,郑桐心问宋叶司,因为电话,听不清宋叶司的回答,“他说他好多天没休息,今天不忙,应该可以休息。你在哪?”
“A大。”我只能这么说。
挂了电话,额头,细细地,出了一层汗。我却麻木地,把扇子和手机放在斜跨的粉色包里。
蹲下去,今天,真的哪也不想去……只要,我觉得没安全感的时候,总想这样蹲下来,缩成一团。抬头,那教学楼被树林挡着,我已经看不见了。但是心里,有种难言的不舒服。
不知蹲了多久,白色的休闲鞋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听到很温柔的声音喊:“小狸,你怎么了?”
我抬头,蓝色的有些发白的牛仔裤,白色的体恤,对上金佑希的闪烁的眼睛,笑了,一脸地呆呆“没事啊。哈”
我想起来,却觉得眼前一黑,金佑希扶住我,我忙说:“可能蹲太久了。我没事。”
金佑希说:“真的没事,几天没见,你好像瘦了。”
我垂下眼,不敢看他,扭头找着田翌臣,“他们呢?”
“在那边,这里路太窄,车子过不来,我们过去吧,这里太热,时间长了会中暑。”金佑希说完,走在我前头。
我跟在他身后,他突然转头,目光沉沉的,“小狸。”
我诧异地对望着他,呆呆地:“怎么了?”
“没。”金佑希笑了,他很美,笑起来的脸,容颜是为我绽放的,就觉得,更让人舒服,我也笑,脑海里的阴霾暂时被吹开了。
他停了一步,我走在他身边,转头问:“怎么了?”
“我们一起走啊。”金佑希摸着我的头,“穿着跟鞋,又因为瘦了,觉得你好像高了些。”他比划着,看我到他鼻头,他笑得更灿烂了“这样的高度刚刚好。”
我有些不懂地望着他,看他笑得脸微微地红:“不知道吗,这样的高度,吻起来刚刚好。”他说着,脸离我更近了一步。
我的脸立刻烧起来,感觉身子的温度上升了几十度,看着离我很近的金佑希好看的五冠,我快速地转头,背对着他,天气真热……
“呵呵……”金佑希笑得很开心,拉着我的手:“快走吧,大家都在等我们呢。”
我没有摔开,他的手凉凉的,牵着我的手腕,把刚才的燥热赶走了,我偷偷地笑,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消不掉。
这种感觉真美好。
望着他的背影,想要拥抱他……
田翌臣倚着车身吸着烟,那感觉让我想到了宋叶司,我的身子微微颤抖,把自己的手从金佑希的手里拉出来。
金佑希回头看了看我,轻笑:“走吧。”
我点头,跟着他的脚步走向田翌臣。
金佑希在离田翌臣近点的时候说:“把烟断了,一会嘴巴难闻死了。”
田翌臣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上面画着薄荷叶,他递向我:“糖,要不要吃?”
我朝他笑,却不知道要不要吃。
金佑希拿过来,转头对我说:“这个糖,清新口气的,很清凉,尝尝吧。”说完,打开瓶子,拿了我的一只手,给我一下倒了三个。然后把瓶子递给田翌臣,从我手掌里拿一个放在自己嘴巴里,说:“剩下两个给你。”那声音浅浅的,衬着他干净乖巧的五冠,笑容像一池春水,荡的人春心起伏。我把手掌放在嘴边倒进嘴里,薄荷味道的清冽之气一下子冲到鼻边,立马,就觉得鼻头微凉,嘴巴也是凉凉的,很舒服。眯着眼睛朝金佑希笑:“好凉。”
金佑希拿手拍拍我的头:“傻瓜。”
田翌臣把糖放在嘴巴里一脸地谄媚:“唉哟,人家受不了啦,小希快帮人家拍拍身上的痘子。”说完,还不忘夸张地抖抖自己的身子。他耳朵上的耳钉在不时闪过的阳光下,闪出夺目的光芒。
金佑希上去就给他一个拳头:“少来了我们走吧,他们在门口等着呢。”
田翌臣同意地先坐到前车座,金佑希拉开车门给我一个请的姿势。
我脸红红,低着头坐进去,他去了另一边,开了车门,坐在了我的另一边。
田翌臣轻车熟路地开着车子驶出了A大东门,我眼睛,看到了宋叶司的车子,于是先和田翌臣说:“郑桐心在医院里打短工,听说要一起玩,就带了学长宋叶司一起来了。”
我发现,田翌臣和金佑希同时把表情沉下来。
我缩了缩脖子,很小声地说:“对不起。”
金佑希望着我,刚想要说话,田翌臣哈哈大笑:“是跟我说呢还是跟金佑希说……”
这句话,真得很难回答,但是,我想了想说:“跟你说。”
我突然就记起了,我曾经和金佑希说,我在和宋叶司交往,你知道吗。心,微微地下坠,转头望向金佑希,他也在看着我,我说:“我对你说过谎……”
金佑希安静的嘴角慢慢勾起一丝笑意,他明白了,似乎明白我指的是什么,笑着说:“我知道了。”
“嗨,你们说什么呢?”车子停下来,田翌臣一脸不解回头望着我们。
我嘴角笑意不断,朝田翌臣得意地伸舌头:“不告诉你。嘿……”
“小狸,我发现你蛮可爱的,和我交往吧。”田翌臣一脸坏笑的说,金佑希伸手就给了田翌臣一记暴栗。
我同情地缩着脑袋看他,曾经,我也被这样打过呢。
田翌臣哀嚎一声,推开车门大喊:“来,有种下来老子秒杀你。”
金佑希刚要下车,小猫走过来,她今天上身白色衬衫,领口和短袖的地方都是深蓝色的,脖子上有个学生形红色为主要颜色的格子式领带,下身长款红纱裙,脚上穿着休闲鞋,那红色的长裙都快盖住脚了,她难得把长发分开,一只耳边扎了股头发,放在胸前,很清纯的学生型,嘴角戏谑地说:“小田田,你能秒杀谁?你只有受的份哦。”说完,贼兮兮地笑起来。
这种内涵笑话,田翌臣可是很清楚的,张牙舞爪地喊:“好嘛,今天麟可不在……”竹之麟从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里优雅地走出来,手插在兜里,白色的衬衫领口处开着两个扣子,袖口处随意地上挽着,成熟而沉稳。
他轻启唇,淡淡笑:“臣,我说今天眼睛跳个不停,原来是有人想趁我不在欺负小猫。”
小猫一副受惊的样子躲在竹之麟的身后:“人家怕啦。”
“放心,有我在。”竹之麟安抚地拍拍小猫的肩。
我在车里偷偷的笑,身边的金佑希一直很安静。我转头,笑意连连,他正在看手机,感觉到我的注意,忙把手机收了起来,我的心,无由得一阵刺痛,笑着:“没事,你玩手机吧。”转头去看田翌臣,其实,我想下车,但是,我知道,那样表现太明显了。
田翌臣郁闷了,问竹之麟:“你不是要工作吗?”
“好多天没玩了,想跟你们一起散散心。”
“这样才好玩,我们去寺庙。”田翌臣激情满满,看到从车里下来的郑桐心,向她打招呼:“嗨,好久不见呶。”
郑桐心礼貌地笑:“你说的寺庙是?”
“就是后山,相思山顶的玲珑寺啊。”说完,他朝竹之麟说:“咱们为表诚意可要从山底爬上去哦。”
我有些不解,摇下车窗问,“为什么要去那里。”
田翌臣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说:“那个玲珑寺,求姻缘很灵的哦,有心转塔几圈,说不定就能求得好姻缘。”
郑桐心开心地问:“真的吗?我只是听说那里拜佛的人很多还不知道这个呢,我们快去吧。”
我透过车后座上的玻璃,没有看到从车上下来的宋叶司,我不知道要不要去打招呼。
小猫已经乖巧地坐进那辆我第一次见到的黑色商务车里,竹之麟说:“我们先去出市区的白扬路接下毛若倾,他要跟着去。”
“没问题。”田翌臣坐进来,关上车门,转头问我:“你能让郑桐心坐这辆车吗?”
我愣了愣,说:“唐明树和林诗没来,我们要不要打电话问问,让她们一起来?”我的意思是,只要我不正面回答,田翌臣应该能知道,这件事我办不到。
他转过头,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说:“我问唐明树了,说他难得可以尽情与林诗单独约会,就不和我们凑热闹了。”
我哦的一声,一边为林诗惋惜,一边,又有些羡慕她。就在这时,郑桐心拿着电话拍田翌臣的车窗,田翌臣摇下车窗,有些别扭地问:“怎么了,要坐我的车子吗?”
郑桐心如沐春风,笑容如铃铛一闪发出清脆的声音:“不是,我想问你是直接相思山下吗?”
田翌臣和我同望着她,等着她说下面的话。我的心里,望着她那样的笑容,因为她曾经给我的一巴掌,让我的心无由地一阵不好的预感。
“我有个朋友,我可以约她一起去吗?”说完,一脸的期待,她的手里还拿着苹果手机。
“哦,你朋友在哪?需要接吗?我们是要在白扬路先接毛若倾,他在那里。”田翌臣解释。却有商量的余地。
“白扬路啊。”郑桐心说完,她把手机放在耳边,说:“白扬路你知道哪吗?……咦,你离那挺近的呀,那好吧,你在白扬路出市区的那个路口那等着,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男孩子,他叫毛若倾,正好我们去接你们。……”
她穿着单斜肩的白色露肩吊带,胖胖的上衣把她显得很纤瘦,瘦小的超级小短裙把她修长的腿衬的更加有型,微卷的大波浪,让她很显得很有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