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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刚升,树叶还沾着尘露,一辆普通马车便悠悠从王府后院驾出,嘀嘀嗒嗒,很快便消失在皇城街道。
沉木软轿里,千瞿妖千瞿青靠坐一侧,流纱坐在另一面,三人对望,呼吸都拂过彼此面上,流纱蹙眉,脸色暗沉。
“干嘛不弄辆大点的车?”早起就算了,还坐这么一辆破车,伸个胳膊都打不开。
想到之前的11路,流纱简直觉得两人有病,有福不享尽是折腾。
青碣双眸闪烁,依旧青绯绝色,没有回答流纱的话。
“你怎么把自己包的这么严实?”千瞿妖疑道,一身红袍,未着玉冠,跟初见时一样,整个人几乎都陷在袍子里。
流纱一怔,闪过难色:“喜欢!”沉声回道,谁叫她身体里的冥息不稳定会闪红光,前夜身体冥息透支,才在皇宫演那么场大戏没被发现,这会一晚上调适,早已恢复,她可不想待会走着走着身体发光。
瞧着流纱冷脸,千瞿妖嘴角掀笑依旧自顾问着:“你是不是也很喜欢红色,瞧你在外经常穿红色呢。”
流纱蹙眉,她喜欢穿红是逼不得已好不好。
“正巧前几日云坊进了一匹血融丝,我命人做了两套红袍,你喜欢什么花,我让人绣上,还有一条云丝血束,也是极好……”男人自顾说着话,讲的都是红色,从衣到冠到靴,甚至还说起了些绣法。
千瞿青指尖微抖,瞧着窗外的青眸有些泛白,心中涟漪,眼角不自觉瞄着红影。
“好,你送来吧。”斜身一靠,红袍掀起,流纱闭眼言道,虽然搞不懂这人想干嘛,不过有东西不拿当她傻呀!上一个送衣服给她的……是妈妈吧,心中轻泛涟漪,嘴角微掀,似乎忆起了什么。
一身柔和随意,千瞿妖一怔,嘴角掀起,似牡丹轻颤,暗生魅色。
一旁的青眸颤抖,心中有些懊恼,想要说些什么,嘴角微瞌,瞧着浅呼斜靠的流纱心尖颤栗。
马车嘀嘀嗒嗒,一路向南,出了城门未歇,谁都未再言,气氛静谧,带着点独有的淡香。
鸾王府里。
清舞一脸暗沉,没在?怎么可能?她的哥哥们居然都没告诉她。
“公主,主子确实不在,你还是先回宫吧。”吴海微躬声回道,想到主子之前的吩咐,眼里青光闪烁,身上多了些硬气。
“老东西,我哥哥们去哪了,你赶紧告诉我!”粉裙拖地,脸色张扬。
青海一怔,脸色微暗。
“老奴不知,还请公主先行离开,今儿鸾王府谢绝见客。”
“老东西,你说什么!”脸色骤冷,这还是第一次这人如此跟自己说话,手腕一起,就想扇上去。
“来人,送公主离开。”劲风一扫,清舞身子整个后退,身后鬼卫也迅速落出。
清舞瞪眼,不敢相信,她哪次来这些人不是低头哈腰的,现在居然跟她动手了,心头窝火,张狂大骂起来:“老东西,你敢,是不是因为相府那个贱人!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把那贱人交出来,我要撕碎了她……”嚣张大叫,脸色扭曲,都是因为那贱人哥哥们才会如此,一定是的!
刚出苑的缨果瞧了个正着,黛眉狠蹙。
“啪!贱女人,你骂谁呢!”手腕一抬,一耳光直接闪上,眸眼红光,谁都不可以骂小姐,谁都不行!
错愕,呆滞……众人也是愣住,吴海心头一跳,打了个眼色,鬼卫架着还未反应过来的清舞迅速飞离。
墙垣凄厉的骂声传来,瞧着瞪眼的管家,缨果一脸错愕:“打错人了?”难道不是骂的小姐,可这王府只有小姐是相府的。
管家一愣,竖起个大拇指笑道:“没有,打的很对!”他早就想动手,一直没有机会,这会缨果这一下,简直心头舒爽,不过有些事也该准备准备了。
身子一转,迅速离开,留下一脸错愕的缨果皱眉,那女人是谁?为啥骂小姐,身子一转,迅速向着苑回,得去换上红袍了。
皇宫。
一夜“风雨”,冷宫闹鬼,皇后被吓得半死,太子清醒,得知一切,以太子之位换母后出来,孝感仁心,意外的千武觞居然准了。
御书房。
“主子,一切无恙,相府三小姐被收作鸾王府丫鬟一直留在苑内做着杂事,倒是鸾王殿下今日卯时一刻就驾车离开,出了皇城。”暗卫一一禀告着。
“无恙?出城?”流指轻点,难道是他猜错了。
“皇后那边呢。”
“皇后一直待在寝宫,倒是公主殿下出宫去了趟鸾王府,不知何顾,被赶了出来,鸾王府鬼卫镇守,我们不敢靠的太近,只在牵月阁附近留了一人。”
“清舞被赶了出来,这可真是稀奇呢。”青眸颤抖,嘴角轻勾。
“不过公主没有多做追究,也一路向南,出了城。”继续回道。
“嗯?”青眸泛光,自个思量着什么,嚣张跋扈的清舞没动手,这事还真是趣呢?
清清草色,翠鸟啼鸣,各自思量。
皇城郊外,几人下车休憩。
一身红袍轻拂,随意便坐在地上,毫不拘谨,青碣双眸闪烁,也径直坐下。
“这个给你。”青袍拂起,快一步递过手里点心。
千瞿妖一怔,瘪嘴翻眼。
素指径直接过,毫不客气,反正也饿了,一边吃起东西,一边悠悠问着:“我们要走多久啊?”
“明日午时应道,只是不知见不见得到,那人性格有些特别。”千瞿青抢声回道,话虽清冷,却也柔和。
“特别?”流纱皱眉,难不成还要考验她不成。
“嗯,特别。”浅浅回道,也不知道如何解释,要不是意外,他们也不会认识那样的人。
流纱皱眉,又瞬间舒展,再特别她也能掰普通了。
“女鬼!女鬼!”男人凄厉大吼传来,正吃着点心的流纱呛候,眸子昏暗,咬牙切齿,这男人的声音化成灰她都能听出来。
千瞿妖千瞿青也是一惊,转望过去,便瞧着一男人从远处急急奔来。
水蓝锦袍,绣着蓝月,神色兴奋,手上还张牙舞爪。
“呜呜,我想死你……”
“砰!”话未完,流纱一拳头直接招呼。
“啊!”惊呼传来,男人倒地,两条红辣椒挂上,却是兀地一翻而起,直接再扑。
“没事没事,打吧打吧,打是亲骂是爱!”
流纱一滞,心头狂跳,红袍飞舞,一拳头直接再上,揍死神经病!
“砰!”左眼黑了。
青碣双眸黑眼,对于那个爱字有些心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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