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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第39章 幽冥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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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想到哪里去放放风?”我咬住自家的舌头,我看见白溪用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上下的打量着我,连忙改话:“帝君,想到哪里去走访走访?”

白溪道:“篁儿,上回去三交的时候,你也是这样,不肯叫我白溪,现在你我都有这样的约定,你还不愿意叫我白溪。”

我糊弄的一笑,有些不自然.“我这不是怕降低你的仙级吗?”我谄媚的说道。

白溪脸色突然像暴风雨之前的黑夜一般,静的吓人。

但显然这场暴风雨是一场太阳雨,白溪不一会儿脸色又变了回来,温柔的似能掐出水般的说:“我,不介意的,你还是叫我白溪吧。每次我看你叫我帝君那表情,我也慎得慌。”

我暗暗在心里暗戳,你不介意,老子介意。老子不介意,你让这仙界千百待字闺中的仙家少女怎么能不介意。

我都可以想象,一旦我们那事公布出来,三界的小道就成了论一朵鲜花如何插在了牛粪上,只不过我是牛粪,白溪是那娇脆欲滴的鲜花。

“白溪,你知不知道小傲死了!”

我十分煞风景地说。

白溪点点头。

沉默了很久以后,落寞地道:“方昕那辈子,我最对不起的就是小傲了。让他那么小就承担起了一个国家。不过现在好了,死了,就不用去想那么多了。”

我倒吸一口气,虽然知道白溪生前十分在意小傲,没想到这般在意,我又十分关心的看了看白溪那几近透明的脸。

不会得什么疯病吧!我不禁扼腕,这三界的新帝要换人勒。

白溪说:“篁儿,我们去冥界走一遭吧!”

于是我们就去冥界走上了一遭,可是我忘了玄霖叮嘱我的近段时间万万不能来冥界。

踏上冥界这旮瘩,我就可以感受到一圈若影若无的煞气,环顾在我的脚底下徘徊。犹如毒蛇在脚底伺机而动。

冥界的入口是一座拥有和父神母神一样年纪的塔楼。相传这塔楼周围都铺满了红色的彼岸花,花叶相开,生生错。

只是如今那传说中的彼岸花已经不见了,只剩下煞气在游走。

白溪似乎发现了什么古怪,脸色十分的凝重,我不管他随手招来个小鬼问道:“这相传的彼岸花呢?”

小鬼想看一个奇怪的生物,盯着我竹子的老脸看了很久,迟疑的道:“仙子,你看不到吗?”

他用手指了指塔楼道:“那边漫野都是红色。”

我不聪明但不傻,那边哪有什么劳资的红色,只是黑色。

他看我仍旧看不清。含含糊糊有些害怕的说:“仙子,莫不是传说中的色盲!”

我沉思了良久,觉得这小鬼说得极有理,一股淡淡忧伤袭上了我的心,本山主竟是个色盲。

我从小眼中的红太阳莫不是红色而是绿色,而我竹子那华丽丽的绿色,也不是绿色而是黑色。

一棵黑竹子……

白溪看着我发蒙的样子,乐呵地走了过来,摸摸我头道:“这彼岸花这有将死之人和已死之人看的见,篁儿,你当然是看不见的。”

我嘘了一口气,本山主不是个黑竹子。

我蹭了蹭白溪紫色的长衫问道:“白溪,你可看到过?”

白溪看着那塔楼道:“见过,那种红是不会忘。”

我咬了咬自个的舌,噤言不敢说一句话。一直跟在白溪的身后,我发现这冥界的诸多小鬼的近况似乎都不太好,周身都围着煞气,尤其眉心有一丝的黑气,不仔细看还看不出。

我真真的想摆个摊,算上几卦,赚点私房钱。

白溪在前面低吟道:“他们上报的情况属实。这冥界是发生了些什么。”

这时从酒楼旁撞出了一个人,

一下子就撞向我这边,宽脸浓眉,黑衣佩刀,这不就是那个随侍狐狸身边的冰块脸东宇。

东宇在地上旋了个圈,掌拍地一下,立马腾了起来,立在我跟前,向我鞠了个躬,道:“惊扰到小姐,是宇之错,望小姐原谅公子原谅。”

东宇倒是没有认出我来,之前进冥界前,白溪把我和他都换了形,他说这样方便行事,我瞅着东宇的样子,白溪果然是修的得上神的人才,幻术连玄霖手下力将都察觉不到。

我抬头看看,抱着我跳开的白溪,眼睛微眯着,似乎很生气。

我微微的吃惊,白溪一直都是一副温和纤纤公子的形象在我眼里他倒是很少发火。起码在我面前他很少生气。

倒是那只狐狸在云国一天到晚都在炸毛,我稍稍跟白溪亲密些,他就生气。整一醋坛。

两边都算是我我的熟人,帮谁都不行。本山主为难的很。

说时迟那时快,两双绣花鞋,从刚刚酒楼的窗里丢了出来,一只飞向了东宇,一只直飞向我,我本能的

闭上了眼。

直到一声肉痛的声音钻入我耳朵。,

我稍稍睁开眼,瞅见东宇这厮脸上赫然一道子鞋印。

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脸,看痛不痛。

“篁儿,别犯傻。”白溪的声音从我头上传了过来。嗡嗡的。

白溪下巴抵着我的头,将我全身包进了他的怀里,我说我脸被什么压了,原来是白溪的胸。这小胸板还真真的结实。十分的有料。

“篁儿。”

我一惊,面上一烧,白溪一笑,放开我,转过身,朝着那个放“暗器”的那窗望去。

我但愿我眼睛是瞎的,白溪那条珍贵的紫杉上,一团黑黑的影子。好想遁走啊。

楼里一道亮丽娇声道:“东宇,你再敢来找我,我打断你的腿。”

黑衣的东宇干笑几声道:“见笑了,见笑了!”

我望望天,真真的天下无处不狗血。

东宇认不出我,没有人给狐狸打小报告,狐狸自然不知道我来到他的地盘。

我在这冥界的小日子过的可是□□,痛快的很。白溪不知道在冥界忙些什么,

一到这,把我丢在冥界的客栈里,就开始没日没夜玩命的给我玩失踪。

我忧愁的,只能唱着那阳春小调,来排解排解我那无法排泄的闺怨。

“郎君,你是不是饿的慌!”我捏着嗓子,咿咿呀呀的唱着。

手上当然也不能停,放着面。

“篁儿,你给谁煮面?”闹失踪的白溪,倚着厨房的门,看着我烧的那坨糊糊道。

我连忙放下手上的挂面,一把子的抓住白溪的腿道:“帝君,您终于想起竹篁我了。”

又用自己的手扒了几下白溪的紫衣。

白溪的额上的青筋欢快的蹦哒了几下,把我从他腿上弄了下来。

纠结的看着自己紫衣上那几个白手印。

我心里暗暗的发笑,活该。谁叫你撇开我。

他用手拍了拍衣裳上的□□,道:“篁儿,你为什么要煮面,据我所知,你的面似乎不太符合大众的口味。”

我咬牙,默默诅咒了一下那个告密的坏人。

“额……我肚子饿了,想吃点东西!”

“你可以吩咐店家为你做。”

“我欢喜为自己烧的东西的味道。”

“是嘛?”

我连连摇头,因为白溪夹着挂面要我吃。

妈呀!我烧的东西,能吃的啊!

“说,为什么?”

我扭了扭手道:“隔壁的那货,我不欢喜,所以想整整他!”

白溪拧眉,沉思着。

“隔壁的?那只鳗鱼妖!”

我咳了一声:“鲫鱼妖,白溪,第一天,你不是见过的吗?”

真是贵人多忘事,苦了我们这些下里巴人。

我深深的为这几日痴恋白溪的鲤鱼妖,扼腕叹息。

生不逢年,慕无佳人。

白溪将我手里的锅铲子拿了过去道:“我们,今天出去办点事!你这锅面,还是倒了吧,我怕到时候吃出人命来 ,把你这棵竹子劈了烧柴,也不能抵。”

我惊悚的抱着自己的红裙子,哪个丧心病狂的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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