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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成国女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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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的帝君和只有情的帝君,一个永无情绪波动,一个情绪起伏如同孩子。

“那你想要什么,满满?只要你想要,哪怕是星辰——"

“我要那些东西干什么?"

“那你有什么想要的?”“白羽帝君”追问道。

何满满躺在他怀里,望着窗外的晴空白云,绿树枝丫,不觉有几分像华羽宫。

“就在窗边种颗梅树吧。"

“好,什么都依你。”“白羽帝君”亲了亲何满满的唇角。

他的薄唇软软的,像是梅花飘过的温柔触感。

何满满不自觉往后靠了靠,靠在那个温暖的胸膛之上。

微微仰头,就能看到“白羽帝君”俊美的脸,满目柔情的眼。

“其实这样也很好。”

“白羽帝君”看她在自己怀里沉沉睡去。看她薄衫下面掩不去的伤疤,丑陋地刻在胸口位置。“白羽帝君”小心地抱着她,吻了吻她的青丝。

“白羽帝君”初为庄主,琐事繁多。

之前因为守着何满满,很多事情未曾料理,此番何满满醒了,虽然他时常陪伴,每天却也总要抽出几个时辰去处理事务。

今日他又去书房处理事务,何满满倚在窗前望着满园梅花,她裹着绒绒的裘衣,远远看去,像是一头睡着的狐狸。

“我与他成亲,然后与你私奔,这样是不是就能伤了他心?”

何满满喃喃思索着,现在“白羽帝君”是喜欢上他了,可是如何让他真正尝到情之味,又真正伤情,一心求道,倒是需要仔细思量的。

屋外一阵喧闹,三两脚步声朝着这边醒来。

何满满以为是“白羽帝君”,却没想到进来的是一个广袖长袍的先生,落拓青衫,清秀的脸望着何满满时笑的温润,恭敬地行了个礼。

身旁丫鬟道:“姑娘,这是南街最有名的说书先生,庄主特意请过来为你解闷的。”

这人一脸书卷气,没有市井九流之气,倒也让人心生好感。何满满摆了摆手,算是知道了,转眼却偎在裘衣里:“我不闷,请先生回去吧。”

脑子里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哪里还有闲情听人说书,她还想要跟命格商量一下“情劫”之事。

“姑娘,我这书,说的可不一般。”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我这可是祖传手艺,独此一家,世间再无二人会言说之事。”说书先生一副自在必得的样子:“我说的是,千年以前,这片土地之上唯一的女统治者,成国女帝之事。”

裘衣猛然落地,露出单薄的衣衫,何满满紧紧盯着说书先生,他一把纸扇唰地展开,扇面纯白上面一点红砂,如同烛泪。

末了,她闭眼,深吸一口气:“千年之前的故事,早是奇谈了,听了也无用。”

“千年之前,成国于女帝统治之下,文化昌盛、国力富强,成为这片土地上最强盛的国家。然而一夕之间,国之不国,皇不为皇,山河破碎,女帝自尽于殿内,火势三日不绝,烧尽宫城。”

眼前的说书先生一派闲适模样,语速极快却又清晰地传进何满满耳中,可是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遥远的故年像是隔岸的灯火明明灭灭,却始终不真切。

那些故年,她只是隐约记得她下界时曾为女帝,曾统治过这个盛世天下,可是经年如故雨,纷纷扰扰看不清晰。

她的碧血石,锁住的不仅仅是对帝君的情爱,锁住了经年,锁住了所有前尘记忆,唯有轮回盘上能瞧上一瞧。

情爱极苦,与情爱相比,那段往事算得了什么,尽可舍去,她封印过往,成为九天之上的宿莘元君。

“姑娘,你不好奇吗?”

说书先生上前一步,逼问道。

何满满恍神:“我不——”

“成国女帝喜面首,若战败国送上讨她欢心的美男子,便可躲过灭国之危。成国女帝虽开创盛世,却也因风流而为世人不齿,成国灭国的起因正是面首之惑乱。”

何满满想起了那个梦,梦里金殿玉阶,美人环绕,红纱翻飞深处,立着一个挺直的身影,他说,他说——

“而那面首,正是宁国二皇子宁远竹。”

何满满猛地跌坐在椅子上,碧血石磕碰在桌角,叮铃作响,心血翻涌。

她目中泛红,冷冷盯着说书先生:“你是谁?”

是谁,三言两语就搅乱她的心绪,是谁,知晓她的过往。

说书先生笑的一片客气疏离:“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为你把故事讲完。”

何满满冷笑一声,想来不明白这人是谁,可是身份也不会那么简单,终究为何要让她回忆起故事,看来此时必有蹊跷。

不如就顺藤摸瓜,看他究竟想搞着什么。此番渡劫,怕是不会那么简单了。

何满满收拢了袖子,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样子:“那你,就为我讲完这个故事吧。”

说书先生瞧了眼外面的天色,走到何满满身旁坐了下来,依旧是一副悠然模样,手里的折扇翻转着轻摇几下:“那今日,就为姑娘说第一回吧。”

“陛下?”

何满满回过神,寻声望去,原来是贴身宫女在唤她。

“陛下,这是宁国二皇子。”

何满满应了一声,一回头,便是跌进了一滩幽潭,波光粼粼,泛着春意。又恍惚了一下,好似记起刚刚就是望着这双眼睛出了神,才被唤回神来。

黑瞳点了青色,飞眉入了鬓角,红唇仿若含珠,一袭墨发束在头顶,露出好看的颌角。一张俊美脸皮,却偏偏一派如松清骨,从骨子里透出的冷漠疏离,倒是能掩住眼角天生的风流。

何满满笑:“你真好看。”

这人便是沉下了一张脸,微微蹙眉不悦地看着她。

何满满笑的更欢了,他脸上带上那么一点点表情,反而更显得生动。

“你叫什么?”

“明知故问。”冷冷的回答,仿若沾上了什么看不见的脏东西,厌恶的那么明显。

“陛下,你怎么还不进去?”

柔软甜腻的声音自背后传来,修长白皙的手便缠上了何满满脖颈,容颜绝丽的男子衣衫散乱地立在何满满身边,丝毫不避讳旁人的目光,眼波流转,颇为埋怨地拥住何满满,呵气如兰。

何满满微微后依靠在他身上,姿态惬意,清亮的目光却一直看着眼前人。

那人看到何满满与这人不修边幅的模样,眉目皱的明显,厌恶的那么明显。

“你,叫什么?”

僵持,他不答,她亦是不急,嘴角噙着笑意看着他。她目光打量着他,从白皙的脖颈到修长的身姿,从墨色的锦衣到腰间的玉带,从眉梢眼睫到发梢,细细打量。

“大胆,陛下问你话,竟敢不答!”

何满满直直瞧着他,任他眼中厌恶多么明显,何满满丝毫不怯,因为她知道,她会赢。

“宁修齐。”

“连名都不肯说呵,宁远竹。”何满满道。

宁远竹眼中仿若盛着一团火。

何满满身侧的男宠亲昵地蹭了蹭她细白的脖颈,何满满衣裳大敞,精致的锁骨仿若两道勾人的曲线,让人无限遐思。然而在宁远竹眼中,无异于放浪形骸。

“你可是我的男宠,不是我请来的贵客,宁远竹。”

“女帝大可以让那些甘愿服侍你的人伺候你,宁泊只是个质子而已。”

宁远竹说罢,再不看女帝一眼,自顾自走到殿外立于一旁。

“这人好大的胆子,陛下——"拥着何满满的男子,恼怒地指着宁远竹的身影。

“这人……还真有意思。”何满满低声笑了,极亮的眼中玩味渐起。

一双墨瞳中,都是那个挺直的背影。

仿佛一闭眼,都是那一双墨中点碧的瞳,衣锦华服的身影。

宁远竹居于凤来宫的清风阁中,原本新来的男宠,只要何满满留下的,她都会先陪伴几日。

可是何满满对宁远竹,确实是有别于常的。

宁远竹的听风阁是何满满每次到凤来宫的必经之地,众美人皆以能入住听风阁为最高殊荣。然则听风阁一直空无主人,却没想到这个第一次见女帝,却丝毫没有男宠样子的冷淡男人竟然住进了听风阁。

可宁远竹入住听风阁却并未得到何满满的宠爱,何满满依旧每日都居于凤来宫不同美人房中,竟是未曾去过听风阁一次。

只是每次在宫中游玩嬉戏时,却总免不了经过听风阁。

何满满总爱望眼听风阁,若是正巧能看到宁远竹,就露齿一笑。八颗明晃晃的牙齿,笑的极是肆意。

每每总是宁远竹紧蹙眉头,隐于何满满看不到的青竹雅石之后。他脸上的厌恶那么明显,隔得这么远,何满满都能感觉得到。

何满满只是笑,笑的越发放肆,艳情的眉眼和唇角溢着藏不住的笑意。

“陛下,您中意宁国皇子?”身旁的面首心思聪慧,已然猜的一二,却又不解道:“那为何却从未见你宠爱他呢?”

“顽石总要放一放,磨一磨,才能变成美玉啊。”

何满满清楚,他那种人,要如何对待才能让他收了利爪,弯下眉目,心甘情愿呆在她的身边。

他不过是一个让她比较有征服欲望的男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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