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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醋坛”大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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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武功相差不多,隐隐是何满满高清云一筹,却也打得难分难舍,占不得半点便宜。从南天门一直打到兜率宫,一路火花闪电,毁了无数亭台楼阁,不一会儿又有不少仙人闻讯前来凑热闹,却也不曾出手规劝,只是津津有味地瞧着两人斗架。

命格跟在两人身后,一开始还苦苦相劝,结果自己被断掉的金柱狠狠砸了一下脑袋,晕晕乎乎的也不知去哪了。

何满满本是一时受不了清云言语之激,此刻清醒过来,看着这一路的断壁残垣,知道这次是惹了祸,奈何清云仙子杀红了眼,何满满攻势减弱,她立刻急冲上来,恨不得将何满满当场斩下。

要不说仙人就是闲的无聊,闲的发慌,底下竟然还有人下注看两人谁会赢,仙界鼎鼎有名的两大醋坛子,总算真正动一回手了。

直到此事惊动了玉帝,何满满看着一路急行赶来的仙兵,终是松了口气。

两人跪在玉帝面前的时候皆是身上挂了彩,脸上染了污,蓬头垢面,一袭破碎衣裙,哪里还有什么仙气可言。

年轻俊美的玉帝气的玉冠都要歪了:“好好的两个仙子,怎么就陷在白羽帝君那里出不来了呢?!”

“这都多少年了,两大醋坛子,你们还没闹够吗?”

何满满脸上一阵火辣辣,却也无从辩解。

“我是不管了,谁闯的祸谁去收拾!”

何满满道:“我这就去把仙宫修好。”

玉帝扶着额头,不忍看何满满:“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我不是让你去修天庭!你们自己明日去找白羽帝君,这是他闯的祸,让他把你们两个祸害收拾好!”

何满满和清云猛地抬起头,瞪大了两双美目看着玉帝。

玉帝哀叹一声道:“瞧瞧帝君都把我天宫的美人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朕已经传话给了帝君,你们不去就是抗旨,让帝君收拾他留下的烂摊子吧!”玉帝说完,转身便是消了身影。

不愧是新任帝君,办事风格都这么不拘一格,竟然把错都归在了白羽帝君身上。

何满满摸了摸自己的脸,觉得甚是恍惚,这么着就要去帝君宫里了?她回头想看清云反应,奈何身边空无一人,清云早已乘风驾云远去了,也不知道是直接去帝君宫还是回府梳洗打扮去了。

何满满站起身,看着自己的破烂衣衫和凌乱发髻,磨磨蹭蹭地回到了府邸。

府里磬口梅开的正盛,氤氲一片盈黄,磬口半含,怡香沁鼻。

何满满遥望着远远露出一个檐角的帝君宫,云雾霭霭,看不真切。

她拢了拢耳边的乱发:“怎么就要去见帝君了呢……”

咽下满腹不知名的心绪,何满满换了衣衫,重新梳了长发,站到了白羽帝君的华羽宫门前。

朱门高匾,琉璃金瓦,飞檐雕异兽,玉石砌良地,这在天界亦是片极好的地方。何满满站在大门前犹豫了好久,最后是帝君宫里的仙侍出来,何满满才跟着走了进去。

仙侍将何满满引到堂中,砌了一壶上好的茶,用昆仑雪玉杯盛着,端到何满满跟前。

仙侍说帝君在小憩,这就去请,请宿莘元君稍等一会。

何满满点点头应了,仙侍便退了出去。何满满这才放松下来,仔细打量起来。

这华羽宫一路行来雕廊画栋,玉石为阶,碧树为景,绿草盈盈,水清潺潺绕过长廊流向后殿,想来后面有一个极大的池子。

美是美矣,可一草一物都美得像画,冷冷清清,不似真物。

一个人可以美如画,但是终究是比画要美的,一颦一笑皆是玲珑动人,若真是只有画上那一种表情,却也是美得无神,让人喜欢不起。更何况这景,美在生动,美在盎然,而不是美得这般冷情。

连仙侍都是,虽然礼数周全,可是冷冷淡淡的。整个华羽宫,就像是一块冰雕美景。

“真不知道当年我看上他哪点了,连住的地方都这般冷清,想来整个人也是冷冰冰的。”何满满端起茶抿了一口,“连这茶也是,虽然昆仑雪玉杯极好,但是盛着这茶却也凉的忒快,还没喝就凉透了,无趣。”

何满满撇撇嘴,打量起这个屋子,桌椅摆设,画幅卷轴,皆是规规矩矩,似乎这些东西一直在这里,没有人气,无人翻动,再过千年万年,也是这般模样。

“真是无趣的男人。”何满满嘟囔一句,窝在椅子上。玉杯晶莹剔透,映照出何满满墨色的大眼睛,她死死盯着杯子,仿佛杯子中有什么让她极感兴趣的东西。半晌,她叹了口气,喃喃道:“这么无趣的男人,当年我为什么会向他告白呢?”

雪玉杯的盈盈光辉,映着何满满脖颈间的剔透红色碧血石,玉杯之上一点红砂,分外撩人。

当年的事她当然记得大不真切,就连告白那回事,也是后来听着众仙家说的。她只是记得她把所有过往锁在了碧血石中,她只是听人说她曾痴恋苦恋白羽帝君,却终不可得,噬心裂肺之痛如业火日日焚烧,后在扶桑帝君那里寻得扶桑神花,练就碧血石一块,遂将过往锁进碧血石,醒来之后只记得再不可开启碧血石,否则当年痴恋之罪,必将加倍奉还。

当年已支撑不住,将所有爱恋锁紧碧血石,若是再加倍奉还,她可不就直接灰飞烟灭得了。

何满满当然不傻,谁都可能骗自己,唯有自己不会骗自己。

所以她从不想去打开碧血石,她每每站在树上遥望帝君宫,只是想象着自己为何会痴恋这个人。可是她却从不再敢仔细瞧白羽帝君,那样的爱,有一次就够了,她不贪心,得不到的,当做大梦一场,梦醒了,就结束了。

若不是这次玉帝亲自下旨让来,不来算是抗旨,她才千年来不得已第一次踏入帝君宫中。

她百般挑剔华羽宫的不好,挑剔华羽宫主人的眼光,把他想成是个无趣的人,却始终想不明白,这么无趣的人,自己怎么会爱的那么死去活来?

“也许,我也是个无趣的人吧。”何满满叹了口气,饮尽了杯中茶。凉的透彻心扉,从舌尖一直凉到心底,何满满忍不住咳了两声,旁边便有人递上了素帕。

映入眼中的是修长白净的手,是腰间一块通透美玉,只是这美玉之上一抹红痕,如红梅之瓣,似血落雪原,倒是何满满第一次见这个冷冰冰的宫殿里,有这么艳丽的色彩。

何满满一边道谢一边擦着嘴角,末了抬起头来,眼前映入来人的脸。

该怎么形容了,何满满想不出来,像是她府中那一大片盈黄花影,风过,满园落花飞舞,他就站在那里,站在半掩身影的盈黄间,飞眉入鬓,薄唇浅殷,一双眼睛最是勾人,墨色中透着盈盈温润碧色,只这一双眉眼,就盛尽了世间的情意。

有人眉目含情,却从未有人含情到这般,只是一眼,便如彼岸□□,夜海满月。

何满满看到过那么多的景色,遇到过那么多的人,朝生夕落,漫长岁月更迭,仿佛一生只是为了等这一个人,等这一双眼睛,等着他看向自己。

胸中翻涌着热浪般的情感,酸涩却又炽烈,何满满心头悸动的不能自已。她匆忙低下头,心中默念清心诀,脖颈间的碧血石热得发烫,何满满死死攥紧自己的双手,良久,才勉强控制住自己的心绪。

只有一张脸能看而已,何满满,你不要肤浅到这种地步。

何满满一边告诫自己,一边再次抬起头,看着白玉帝君。可是她却连跟白羽帝君对视的勇气都没有,死死盯着对着白羽帝君胸前的锦袍,仿佛对帝君这件墨色锦袍上面绣着的几道绿色云雷纹极其感兴趣。

“听闻你为我打架?”玉盘落珠,音色动人。

何满满胡乱地点点头,末了又忙摇了摇头:“不是为了帝君,是我性子不好,忍不得几句不好,冲动了。”

“你这长发?”

何满满听到他疑惑的声音,明白他指的是自己耳边被清云削断的长发,如今盘起不易,又散落下来。

“不小心弄的。”

何满满匆忙将乱发挂到耳上,对着帝君极为抱歉地笑笑,觉得自己这样凌乱妆容见人极是不敬,忙加了句:“我来时已经梳整过了。”

话一出口,却觉得这话意思不对,忙又解释道:“蓬头垢面不敢见帝君,梳洗一番才来,想是路上风大,吹散了发髻。”

“无妨,不必紧张。”

微凉的指尖碰触耳边时,何满满愣愣地看着白羽,她眼中好像全是他,却又好似只是无意识深深地凝望。

白羽替她整理好耳边的乱发,自己倒了杯茶,雪玉杯在他白皙的指尖,玉色盈盈,极是好看。

何满满突然觉得,就该用这样的杯子饮茶,不是为了茶,而是为了被他握在手中,相映成色。

“看来你的癔症已经好了?”

“已经大好了,多谢帝君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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