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1)
轩辕逍遥一直在四处游玩,只每年的阖家宴才会回来一次,今日因突然有急事,回来得晚了些,刚走入御花园便看到了双颊酡红的木惋惜。一见到木惋惜轩辕逍遥就无比激动,直接运起轻功,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他便直接把人给掳走了。
“娘···”皇甫凤鸣快步跑了起来,想追上去,却不小心踩到一颗石头,就在她即将摔倒在地之时,便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冥寒,我娘她被人掳走了。”皇甫凤鸣终于忍不住掉下泪来,之前因着娘被人下药而担忧,现在又被人掳走,而她甚至连掳走娘的人都未曾见过。
“凤鸣不必太过担忧,掳走你娘的是我们的十三皇叔。”轩辕傲宇忍不住扶额,这都是些什么事啊,皇甫红鹤竟然给嫡母下春要,而他们的皇叔一回来便直接把人掳走,连句话都没留下。“十三皇叔与你娘是旧识,定然不会伤害你娘的。”
轩辕冥寒心疼的擦掉皇甫凤鸣眼中留下的泪,抱起凤鸣让她坐在她的左手臂上,准备去收拾了那个胆敢让凤鸣哭的人。
“皇弟,你可不能冲动啊,那可是咱们的皇叔,其实真正惹哭凤鸣的人是皇甫红鹤啊,皇弟你先陪陪凤鸣,朕去帮你处置了那个皇甫红鹤。”
看到轩辕冥寒那双眼中的愤怒,连轩辕傲宇都忍不住害怕起来,就怕皇弟直接去把皇叔给灭了。
被轩辕傲宇这么一说,轩辕冥寒终于停住了脚步,转身往他的座位走去,今天皇甫凤鸣都没吃什么东西,他还是有点担心会饿到她。
听圣上说掳人的是娘的旧识,皇甫凤鸣便不再担心了,娘与皇甫鑫和离,她本就想再帮娘找个第二春,以免她出嫁之后娘身边连个陪她的人都没有。虽然木府众人定然会好好照顾木惋惜,可毕竟他们都是成双成对,而木惋惜独自一人,定然会有难过伤心的时候。
皇甫凤鸣很是黑线的看着那只好看的手不停的往她嘴里塞东西,其实她已经很饱了好不好,“冥寒,我已经很饱了,若是再吃,晚上肚子会痛的。”
轩辕冥寒不悦的看了她一眼,停止了喂食的动作,他不过才喂她吃了那么一点点东西而已,就已经吃不下去了,难怪那么瘦,等她嫁到冥王府来,他定然得让伺医好好给她调养身子。
皇甫凤鸣很是不厚道的想着,她娘是种了春要被人掳走的,而那掳人的却是旧识。她娘可是一直都养在深闺的,所谓旧识,若是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怎么可能会和娘这么个成天只能待在家里的人是旧识。看来今天是注定要发生点什么的,不然娘不会头一回参加宫宴,便被下药,而十三王爷也不会这么刚巧的赶回来。
“凤鸣啊,我已经把你那庶姐发配边疆做徭役了,你可满意这样的处罚?”
“非常满意,多谢圣上。”皇甫凤鸣不由赞叹这圣上还真是有才,皇甫红鹤这种一心想过得更好的人,被发配到那么个地方,定然是生不如死了。
“你舅舅他们那边你也务须担心,我已经和他们说过了,他们都认识皇叔的。”
轩辕傲宇不由叹气,今日他真是同个老妈子一样了,安抚完这边还得安抚那边。这一切都只能怪十三皇叔那个急色鬼,就算多年未见木惋惜,也好歹留下几句话再走啊,就这么一声不吭把人掳走,还是中了春要的人,这不是要让人急死的节奏吗。
凤鸣现在只觉得这圣上是越来越有趣了,刚开始见时,还觉得他很威严,现在只觉得他很好相处,很替亲人着想,是个很温柔的人。
“不许盯着别的男人看。”轩辕冥寒很是霸道的把凤鸣的脸扭过来对着自己,只准她对着自己看。
“我哪有盯着别人看,我只是觉得圣上是个好人而已。”
轩辕傲宇很是无奈的看着皇弟瞪视他的眼神,他好似也没做什么啊,皇弟这么看着他作甚,真让他害怕。
皇甫凤鸣没想到轩辕冥寒还有如此孩子气的时候,不由感叹当时有点看走眼,不过这样的轩辕冥寒让她觉得很可爱就是了。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天都黑了下来,而木惋惜和十三王爷却还是一直没有现身,皇甫凤鸣只能坐在轩辕冥寒身上一直等着。
宫宴本来便得到丑时才结束,众人只觉得这次的宫宴真是大开眼界,先是冥王主动抱了皇甫凤鸣,再是圣上性格大变,接着便是逍遥王爷掳人。
虽然看戏的人不少,可在这宫宴中互许终身的也不算少,平时都是待在家中,即便出去也带着面纱的闺阁小姐又有多少机会能自己找到自己中意的人呢。只能一味的盲婚哑嫁,唯一能自己寻找属于姻缘的时候,便是这一年一度的宫宴了。
“臣,恳请圣上为臣与木家小姐赐婚。”吃饱喝足的逍遥王爷一脸惬意的走了出来,也不下跪,直接走到轩辕傲宇的身前。
“王爷,你要求娶家母,不应该经过我这个女儿,以及木府上下的同意么?”皇甫凤鸣很是不满,这王爷一看就不是个好的。
“啊,这便是我那十二岁的女儿了吧,快,让爹爹抱抱。”轩辕逍遥直接走过来伸出双臂想抱皇甫凤鸣,却被抱着皇甫凤鸣的轩辕冥寒一巴掌打开了。
“王爷自重,我可不是您的女儿。”皇甫凤鸣不住往轩辕逍遥身后瞧去,可就是没看到她娘走过来。
“乖女儿,你娘累了,让她好好休息一会。”轩辕逍遥也不害羞,一口一个女儿。
皇甫鑫自从木惋惜被带走,便一直关注这边的事态,他虽然已经和木惋惜和离,可毕竟是十七年的夫妻,而皇甫凤鸣还是他的嫡女。这逍遥王爷一回来便掳走了木惋惜不算,还口口声声的占着女儿的便宜。
“你想娶我娘可以,拿出一份让我满意的聘礼,我便说服我娘以及外祖父他们应允这事。”皇甫凤鸣想借着这份聘礼看出十三王爷到底有多少诚意迎娶娘,如果不能让她满意,她绝对不会答应这件事。
“既然是乖女儿的要求,我自然会好好做到的,乖女儿便在木府等着吧。”轩辕逍遥很是自信,他走南闯北这么些年,收集的宝贝也不少,当然如果乖女儿嫌少,他也不介意到皇宫顺几件好的出来。
“圣上,臣女有一事相求,父亲不日即将迎娶皇甫红鹤的亲娘,出了这等事,臣女是无法再在侯府待下去了,恳请圣上应允臣女只是木惋惜一人之女,与皇甫侯府再无任何关系,我与皇甫大人再无父女之情。”没想到能提前这么多天回到娘的身边,娘若是知道了定然会很开心吧。
“朕准了,皇甫爱卿既然在准备迎娶正妻的事宜,这照顾凤鸣的事还是让木小姐来吧。”亏欠了木惋惜十七年,如今总算是为她做了些事了。
“谢圣上。十三王爷,我娘现在在哪?我要去把这好消息告诉她。”皇甫凤鸣现在是迫不及待想要快点见到娘了。
“乖女儿我们一起去啊,如今我们一家团聚,不想不相干的人在一边。”轩辕逍遥看着皇甫鑫想说却不敢开口的懦弱模样,很是不屑。
皇甫凤鸣虽然想和娘独处一会,可无奈有这轩辕家的两颗牛皮糖,只能作罢。
一路跟着轩辕逍遥往直前他还是皇子时所住的宫殿前去,走进寝宫,皇甫凤鸣没想到会见着这么一幕。
“小兔子···”轩辕逍遥用斗气弹了个银锭子,把白绫打断,飞身过去接住木惋惜,都是他的错,应该等小兔子醒过来把事情说清楚再离开的。看着木惋惜脖子上的红痕,轩辕逍遥止不住的心疼,运起斗气慢慢为木惋惜疗伤。
看着轩辕逍遥这般模样,皇甫凤鸣才相信眼前这个看着像是个花花公子的王爷,对自己的娘亲用情至深。
“小兔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是在惩罚我当年的不告而别么?”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眼前的轩辕逍遥便是伤心到了极致吧。
“我没有怪你,可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木惋惜没想到自己一醒来,便全身酸痛,不止这样还全身黏腻,成过亲的她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实在不敢想象,她被谁夺了身子,又是为何会发生这等事。实在让她太过害怕了,只能选择逃避。
“小兔子,你别怕,你先前中了春要,是我把你掳了过来,所以碰了你的人也是我,我已经向女儿提过亲了,女儿说只要我通过她的考验,便同意你嫁给我。”轩辕逍遥知道自己的小兔子有多胆小,多脆弱,这次是他的疏失,以后他定然会把小兔子照顾周全。
“娘,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应该寻死,你知不知道你刚刚那样把我吓坏了,若是连娘你都不要我的话,我该怎么办。”皇甫凤鸣直接扑进木惋惜的怀里大哭了起来。
“鸣儿,都是娘的错,你别再哭了,娘又怎会不要你,你是娘的宝贝啊。”木惋惜也忍不住哭了起来,这次是她错了,竟然把女儿都给忘了,皇甫鑫那个人又怎会疼爱女儿,若是连她都走了,女儿一个人该怎么办。
“娘,我已经求得圣上同意,从今而后,我便只是娘的女儿,除了姓皇甫外,我与皇甫府已再无任何关联了。”
“这是真的吗?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女儿了,你终于回到娘的身边了。”
“娘你得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再不能轻生了。”皇甫凤鸣这次是被吓得不轻,她实在不敢想象如果他们晚来一会,是不是他们看见的就是木惋惜的尸体了。
“我答应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轻生了,我还想看着我的鸣儿长大,成婚生子,怎么能就这般死去。”
“小兔子,我等了你十七年了,现在你可愿意嫁给我?”轩辕逍遥现在已是迫不及待想把木惋惜娶回家好好宠着了,之前木惋惜嫁人他已经痛过一次了,没想到这次木惋惜自尽带给他的痛更为厉害。
“狼大哥,鸣儿若是同意,我便愿意嫁给你。”木惋惜红着脸,很是不好意思,不过她却是真的想让女儿同意才愿意嫁。
“那便说定了,这段时间你们先住到木府去,我会把聘礼送过去的。”那些收藏的奇珍异宝就当送给乖女儿的见面礼了。
看着木惋惜没什么精神,皇甫凤鸣也是心疼不已,今日发生的事情实在太让人应接不暇了,“娘,我们先回木府去吧,这宫宴我们就不参加了。”
轩辕冥寒也不说话,只定定的看着皇甫凤鸣,他等着皇甫凤鸣先说话。
“冥寒明日你和王爷再来木府吧,我和娘定然会好好招待你们的。”她现在也是觉得无比的累,只想回去好好休息一个晚上。
“好好照顾自己。”轩辕冥寒虽然不舍,却只能同意。
“春姨,你扶着我娘,夏姨你去和舅舅他们说一声,我们先行回去休息了。”
皇甫凤鸣没想到才一天的时间她和木惋惜的世界会这么大变样,冥王是她认识的银面男,而木惋惜则被皇甫红鹤下了****,却意外和初恋清人重新在一起了。
今日他皇甫鑫真是丢脸丢大发了,本来是高高兴兴的去参加宫宴,没想到却闹成了这个地步,而他侯府竟成了这宫宴最大的笑柄。
在如此戒备森严的皇宫中,木惋惜竟然在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种中了春要。
其实从答应和离之后,皇甫鑫便一直在后悔,今日看到盛装之下的木惋惜,他更是一刻不眨眼的看着。在知道木惋惜中了春要时,他原本想要直接带木惋惜回侯府的。可就在他还在犹豫之时,木惋惜直接被人掳走。
可最让他震惊的便是下药的居然是皇甫红鹤,他本来一直最是喜欢这个有着修炼天赋的女儿,也一直觉得女儿很是聪颖。可皇甫鑫怎么都无法想象女儿为什么会做出如此蠢的事情,接下来的一番话更是让他愤怒无比。
皇甫红鹤不知悔改也就罢了,竟然还曾经想杀死凤鸣。她怎么敢,就算他再怎么不喜凤鸣,凤鸣也是他侯府的嫡女。在知道掳走木惋惜的是逍遥王爷时,他还很是纳闷,一向足不出户的木惋惜是怎么认识的逍遥王爷。可到了逍遥王爷向圣上求娶赐婚时,他却感到心中升起了从未有过的怒气。
还好女儿当即就站了出来,质问逍遥王爷,他还很是高兴。可接下来凤鸣的一句话却将他打入了地底,她怎么敢,怎么敢向圣上请求跟他断绝父女关系,最让皇甫鑫不敢置信的是圣上竟然答应了凤鸣的要求。
一回到府中,皇甫鑫便忍不住心中的怒火,连着踢飞几个下人后,才进了张媚娘的院子。
“你这个贱人,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一看到张媚娘皇甫鑫便忍不住重重打了张媚娘一巴掌。
张媚娘不敢置信的捂着已经肿起来的脸颊,“皇甫鑫你竟然打我,我一个尚书的嫡女委屈嫁给你做妾室快二十年,你今日竟然打我。”
“你看看红鹤今日做的什么事,竟然在宫宴之上给嫡母下毒,还不知悔改,你是怎么教她的。”
“嫡母?什么嫡母?你与木惋惜已然和离了,她凭什么做红鹤的嫡母。老爷,你快想办法向圣上求求情,不要把红鹤发配边疆啊,红鹤自小娇生惯养吗,怎么受得了那份罪。”
想到女儿,张媚娘终于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她做出这等事来,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我怎么和圣上求情?圣上最注重的便是孝道,红鹤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圣上没追究到侯府和尚书府已然是万幸,难道你还想牵连皇甫家和张家吗?”
“红鹤毕竟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啊,你让我如何能不管她。”
“等过段时间我再想办法求圣上吧,昨日圣上这般大发雷霆,怕是无人敢去求情的。媚娘,红鹤毕竟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家,她怎么会有春要的,又怎么会蠢到在宫宴上给木惋惜下毒?”
“定然是有人教唆红鹤,老爷,赶快派人去查吧。前两日红鹤还答应我,今日进宫定然会乖乖听我的话,若是无人教唆,红鹤又怎会做出这等事来。”
张媚娘也知道这事非同小可,可她的女儿她自己知道,虽然刁蛮任性了点,可绝不敢在宫宴上做出这些事来的。
“本来这药还是给你准备的呢,可今日冥王一来,就一直把你带在身边,我只好让你娘吃了。你这个下贱的女人,凭什么样样都比我好,明明是个修炼废材,却是侯府嫡女,还被圣上封为郡主,我不服,我不服,你那天怎么就没有被淹死,怎么没有被淹死?”
皇甫鑫脑海中一直回荡着皇甫红鹤那一番恶毒的话,“你说,前些时日凤鸣的事与红鹤有没有关系?”
“老爷,五姑娘是红鹤的亲妹妹,红鹤怎么可能真的害她,红鹤一直是你我看着长大,红鹤是个什么性子,你不是最清楚的吗?”张媚娘不由一惊,皇甫鑫怎么突然就问起这事来了。
“也是,红鹤虽然性子骄纵了点,却不从做出什么害人的事来。媚娘你也别太心急,待过段时间,我与岳父一起去向圣上求求情,定然要把红鹤带回来。”
皇甫家有点修炼天赋的也就那么几人而已,绝不能让皇甫红鹤就这么毁在边疆。
“至于你提为正室的事情,只能委屈你了,如今侯府正是多事之秋,不知道被多少人盯着,只能一切从简了。”毕竟是他最喜爱的妾室,且现在还必须仰仗老丈人多多照顾那几个儿子的仕途。
“老爷,红鹤犯了这么大的错事,是我教女无方,你还愿意娶我为妻,我便已经很高兴了,一点都不委屈。”
虽然女儿现在正受着牢狱之灾,可张媚娘还是止不住的高兴,她等了这么多年,盼了这么多年,如今总算是得偿所愿了。
“今日发生的事太多了,你先好好休息,我且去母亲那里一趟。”皇甫鑫见已然安抚好张媚娘,便直接走了出去,不可谓不气,但是他现在能仰仗的也只有张尚书了。
皇甫凤鸣现在已经与他断绝了关系,冥王那边是指望不上了,本来还指望能帮红鹤挑个好点的人家,结果却成了这般。就算日后皇甫红鹤被他们救回来了,还有谁愿意娶她呢。
木府上下一个个都气得不轻,让木惋惜母女回院子里休息,便一个个都聚集在正院的客厅里。
“这皇甫红鹤真不是个东西,好歹叫了小妹这么多年的母亲,竟然给小妹下那种腌臜的药。”木守南气得直接锤了下身边的小桌,小桌不受力,直接被他一锤锤散了架。
“夫君,我知道你生气,可切莫再砸桌子了,若是砸伤了手,可怎么好?”段氏直接拉过木守南的手,仔细打量了一番,见没有木屑伤到了手,便放下了心。
木守南见妻子被自己吓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连忙一把把人搂抱在身上,笨手笨脚的安慰起来。“娘子,你可切莫掉泪啊,我皮糙肉厚,砸两下桌子没事的。”
木家人对这一幕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他们木家的男人都是极度宠妻的人,断然瞧不得自己妻子掉一滴泪。
“四哥不是有个不下正好在皇甫红鹤流放的地方驻守吗?让他给皇甫红鹤多下点绊子,定然不能让她好过。”
“这我自是知道,不过如今小妹和外甥女都回木府了,也是件好事,我们也不必再老是为她们娘俩担心了。”
“可小妹今日和逍遥王的事情今日在宫中有那么多人看见,如果再不处理的话,还不知道外人会传成什么样子。”
“还有鸣儿,今日这般在这么多人面前和冥王这般亲密也很是让人头疼啊。”
“大嫂,三弟妹,小妹与逍遥王本来就是旧识,而鸣儿与冥王一看便是两情相悦,我们呀别担心这么多,等着她们娘俩来找我们即可。”
“你胡说什么?小妹怎么可能与逍遥王是旧识,小妹自小养在深闺,不曾出过府。”木守南再次暴吼了起来,颇有要杀人的气势。
“木守南注意你吼的对象。”木夫人直接瞪了木守南几眼,这二媳妇历来性子绵软,一点点的小事都能把她吓哭,可偏偏她又把二儿子当成天一般。
当初找到这么个媳妇时,她还说祖宗保佑,不然谁敢嫁给他们家这头狮子。
听到来自自家娘亲的责骂,木守南正想在吼几句时,突然意识到,刚刚被他吼的人,依稀,恍惚,貌似是他最宝贝的小妻子。果然把怀中人儿的头抬起来一看,那小女人已经哭成个泪人了。
“夫,夫君,呜,呜,额,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我的气,我只是曾经见过逍遥王来找过小妹,才这么说的。”
“娘子你乖,莫掉泪了,你知道为夫我最怕你掉泪了啊。”见小女人被自己吓得不断掉泪,木守南是心疼不已。
“二媳妇,守南一向疼你,你且莫哭了,说说是什么时候见过冥王来找的惜儿吧。”一向不出府的木惋惜到底是怎么认识逍遥王的,这是木府所有人都关心的事情。
“那是小妹十三岁的时候,我只是看到逍遥王和小妹说了几句,逍遥王便离开了。我问过小妹,可小妹一直不肯告诉我她到底是怎么认识逍遥王的。”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们呢?”
“娘亲,对不起,小妹当初求我不要告诉你们,我···,我···,我答应了小妹不说的。”
“这也不能怨你,你也别再自责了,既然他们原本就是认识的,就按照二媳妇说的,等她们娘俩自己来与我们说吧,今天大家都担心受怕了,早些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