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Reason 10(1 / 1)
嘛嘛..现在就是十年篇了.可能文风会成熟一些.搞笑的戏份也会比较少(虽然T自己认为自己的这篇文搞笑的地方一点都没有.但素亲们都觉的很EG).很多事都会在十年编里发生.所以撒.作者的废话结束了..= =窗外,一片迷蒙.
一个人站在窗边.手中的高脚杯中盛着猩红的BLOOD MARY,黑暗挡住了他的脸,只看到隐隐褐发从肩头流泻下来.握着高脚杯的手白皙透亮.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衬衫.衬衫很大,一直盖过了膝盖.他看向窗外的烟雨蒙蒙,秀气的眉头紧锁,眼神却是没有焦距.
他讨厌阴天.更憎恶雨天.
湿湿的感觉很不好受,况且还会想到那些人和事.心里一阵紧缩.
"咔"木质镶金的门上繁复的花纹一道又一道,典型的中世纪欧式风格.华丽而又不失端庄.
"纲."推门而入的与刚才的那个人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容."我回来了."
被唤作"纲"的人从阴影中走出,借着从窗外射入的突破了层层雨帘的微弱光线.这才看清了他的脸.
水灵的眼睛,秀气的眉,还有直挺的鼻梁,精致小巧的唇.皮肤透白.额前的头发很随意的随着窗外的微风飘荡起来.
"言."纲唤着推门而入的人.小小的薄唇轻颤.手中的酒杯此刻还端在纲的手里.
"嗯?"言的视线从纲的脸上转移到了手上的酒杯.看着那杯血红的液体.皱眉.
"不是跟你说过了么.不要喝BLOOD MARY,那种酒.不适合你."言走近纲,轻轻取过纲手中的玻璃杯,一饮而尽.然后把空着的玻璃杯放在了手边的矮桌上.
"上楼吧.在大厅会着凉的."言心疼的看着纲.穿的很轻薄,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身体的曲线.
"嗯."纲轻轻应了声.
言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欲望.牵着纲的手走上了楼.
楼梯上铺着波斯的地毯,上面绣着金丝.扶手也是尊贵的金色,从一楼旋转着伸向二楼.
言拉着纲走向了二楼的最里面的一间卧室.轻轻旋开了门的把手.
"进去吧."言对着纲苍白的小脸说着.眼里尽是心疼之色.
"嗯."纲淡淡笑了下.妩媚倾城.但却清纯洁白.
纲……你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我的情敌会变多的……
言心里如是想.
卧室里有一张KING SIZE的双人床,上面挂着帷幔.床旁边有一张木质小矮桌,上面放着台灯和一本老旧的圣经,以及一支镶了钻的钢笔.继续像左看就看到一扇大到有点夸张的落地窗,被漆了白色木条分成一格一格的小窗子,最上端则是半圆形的设计.在窗子的前面,有一张复古风格的藤制小桌,旁边有两张沙发,左右各一个.沙发是布艺的,上面有浅灰绿色和灰粉色相间的小花.淡雅别致.藤桌上放着从英国空运过来的高档茶具.再往左,则是占据了一面墙的衣柜,豪华气派.
纲进了门就倒在了床上.
很累.纲现在心里唯一想着的就是这两个字.
"纲."眼看着纲倒在床上的样子,衬衫的前襟因为布料间的摩擦,翻了上去,露出了纲完美无暇的修长的腿,而纲的长发若有若无的搭在细嫩的大腿上.妖娆.
纲听着言的声音沙哑低沉,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自己今天确实没心情.
"呐.言.今天我不想做."
"啪"言关了灯.走到床边,倾身压了上去.
在黑暗中摸索到了纲的唇,吻上.
这个吻,绵长难耐.
无奈.纲在言的桎梏中,无法反抗.
一吻结束后,纲有些怒色的喊了一声"言!"
这声音听起来就想是娇嗔,配合着纲现在潮红的双颊,以及简单单薄的衣服.让人遐想连篇.
"没社么.睡吧."言离开了纲,从另一边上了床.向左转身,抱住纲瘦小的身躯.
"嗯."
漫漫雨夜,是谁拥着谁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