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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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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一个置剑的木匣搁靠在屋墙边。

玄嚣望着那舞剑的落落身姿,剑势灵快慑人、眨眼便从这处去到彼处,快得牵引人的目光跟随,他不敢出声,却彷彿受到吸引一般,悄悄上前了一步,没注意到脚下堆散的落叶,一挪步便踩上了,枯叶清脆的碎裂声夜里回荡,玄嚣一惊地闪开,赶忙去望前方的玄同,只见他剑势未有迟疑,依旧在月光下薄光冷冷,只是淡漠出了声:

「紫色余分,你不用等吾,先去休息吧,剑匣吾等等会收进去。」

玄嚣见他错认自己,也不出声辩驳,只是上前了几步,来到他身后几步开外处,望着他舞剑的姿态,虽然不想承认,可心里却欺瞒不了自己,他舞的剑极令人赞叹。玄同听得身后一片静默、没有回应,疑惑地顿下了剑,心想紫色余分此际怎么难得安静。

「吾说你先去──」可一转过身,却看见月光洒落之处伫立着的、并不是紫色余分,玄同面上没有多大反应,只是淡淡皱了眉,「怎么是你?」

「怎么?吾不能来么?」玄嚣轻轻扯了扯唇哼笑。

「吾没这样说,只是夜这么深了,你来做什么?」玄同走到一旁,将手中的冰蓝长剑收回剑匣里后踅回玄嚣身前,一面淡漠说道。

「来还你一物。」玄嚣探出手,摊开五指,掌上的正是那绺白玉红流苏。

「吾已经说了要给你,毋须还吾。」玄同只是望着他掌心中的剑穗,没有动作。

「那日是吾不讲理,既是你的,便该归你。」玄嚣微微抬了手,示意他接过,可玄同依旧没有动作。

「配这剑穗的剑断了,所以吾也不需要这剑穗了,你配了这么久,就留着吧。」

玄嚣却因这话疑惑地淡淡挑了眉。玄同知道自己一直配着此物?「你既早知道吾配着它,何不跟吾要回?」

「我们不常见面,没什么机会开口。」玄同淡淡如是答,知晓了他的来意、而自己又无意取回剑穗后,也无心再继续练剑,遂转过身,拿起屋墙边的飞光剑匣。

「吾说过,不喜欢别人让出的东西,尤其是你,玄同。」玄嚣的手依旧摊在月色下,任清亮的月色照映,连流苏上那块玉,在如此清亮的月色下好似也较之平常晶莹了几分。

「那你别当是吾让给你的,当是吾送给你的不就得了?」玄同淡淡挑了眉。

「自欺欺人。」玄嚣皱了眉,没好气地说。

「你真固执。」玄同更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只好无奈上前,自玄嚣掌心抓起那串剑穗。玄嚣见他接过,顺势要收回手时,却又让他将剑穗塞了回来。

「你做什么?!」他望着那又回到自己手上的流苏,皱眉疑问。

「现在是吾送给你了。」玄同眉眼里多了几分察觉不出的笑意,「夜深了,你快回去休息吧,吾要歇下了。」

「这算什么?」玄嚣一时语塞,只是怔怔地望着手上那串配饰,再抬起头来,玄同已经提起剑匣,回头往屋里走。

玄同径自走着,背过他时,面上倏忽泛出温柔的笑意,没有来由。

那一日,他看见玄嚣为了那串剑穗同自己动手,心里竟有些欣喜,欣喜他那样执着于那串剑穗、也欣喜于他这么多年来这样珍视它。看见了他的执着,玄同才知晓,其实玄嚣内心深处,是固执而死心眼的,就如同他绝口不再提鸠神练,可在梦里仍是念着她。

在黑海森狱这座复杂的宫廷之中,有太多人,都在这场权力的斗争之中扭曲了心、包括他的父亲。连他的大哥,都在一场怪病后变得阴沉,隐居不出,似是另有算计。自小而大,有太多的人事物都渐渐变了模样、变了姿态,让他陌生不已。可玄嚣仍是他幼时熟悉的模样,狂妄自大、口口声声对江山天下志在必得。幼时他觉得玄嚣追求胜败太功利庸俗,不屑与之往来,可他没有想过,过了十几二十年,见他仍是这个模样,自己竟觉得安心起来。

万事迁变,连自己最是欣赏的兄弟玄震也死绝了,而那人还在那里,坚持着自己自幼便有的雄心。看见他的执着,玄同莫名地安心且欣喜,所以干脆把那串剑穗给了他。他也不意外玄嚣要拿来归还,毕竟玄嚣说过,不喜欢人家让出的东西,只是给了他,玄同便不想拿回来了。

玄同拎着飞光剑匣,来到屋前,顺手推开了门正要跨入前,不禁回过头、想望看玄嚣还不在,只见屋外早已剩一片空荡,只剩银白色的月光淹了一地、好像积了满地霜雪。

背着他回房的那一日,好像也是这个月色。玄同望着眼前,蓦地忆起。

☆、#14

将那串白玉红流苏攒在手里,玄嚣愣愣地走在林径之上,望着掌心间的白玉,苍凉的月光撒下,让枝头上茂盛的枫叶层层筛去,落到玄嚣掌心上时,只剩斑驳零落的碎光,将他掌心上的那块白玉割照得斑驳,彷彿碎裂了一般,玄嚣错觉惊见,急忙将掌心一握,生怕它真的要碎去了。

可又为什么自己那样地珍视此物、甚至到了惶恐的地步?分明都知道了这是玄同之物,还是他不要了才给自己的,自己还这么珍视,是傻了么?

一思及此,玄嚣眉头一皱,本已走离的脚步一转,又回到林里的小屋边,想把这串流苏还给玄同,可来到屋后,却见那里只剩一片空荡,玄同早回到屋里了。

他走到屋门前抬了手本想叩门,可手才一举起,却又不情愿似地顿在空中。方才要将此物还给他,他也回绝了,玄同个性亦是固执,此际想要还想必他也不会收的,玄嚣望着手中的配饰思索着,倏忽于眼角余光处望见了一旁低垂的屋檐。

他握着那绺白玉流苏玉珮,走到墙角处,身后是一扇阖上的窗,他背着窗,以指拈起配饰的吊绳,将之悬系在屋檐垂角之处。将交错的朱红系绳拉紧固定后,玄嚣轻轻放开手,见那串白玉红流苏在晚风之中轻轻晃荡出温柔的光泽,浸润着玄嚣淡漠的视线。

就让玄同自己发现吧。玄嚣心想,随即便欲旋身离开,却在甫跨出脚步的瞬间,听得身后的窗内传来人声。

「方才是谁来了?」虽是个陌生的声音,却让玄嚣一时驻下了脚步,因为他知道回答的、会是个自己熟悉不过的声嗓。

「玄嚣。」果不其然,屋内的玄同淡漠答道。

「他来做什么?」屋里那人疑惑接着问。

「没什么,来还吾一样东西罢了。」玄同轻描淡写地答。

「喔?是什么?」可对方却象是十分好奇一般地追问着。

「没什么,吾给他了,没拿回来。」玄同漫不经心地淡道,说话同时,玄嚣听得长剑被抽出剑匣之声,猜想玄同正在拭剑。

「王子殿下原来也会送东西给人么,是什么?定情信物?」另一个陌生声嗓戏谑地咯咯笑出声,屋外的玄嚣一瞬觉得荒谬得皱了眉头,只是不敢出声,而他想屋内的玄同也是一样反应。

「你胡说什么。」玄同轻斥。

「嘿嘿,我看就是吧,我跟在王子你身边一阵时日,没看过你对谁尖酸刻薄,那日在葬天关却处处与那个玄嚣唱反调,难道对他不是有几分特别的么?」紫色余分狐疑地扬高了声嗓。

「你是又胡乱听出了什么?有这种胡思乱想的时间,还不如拿去追求剑道、好让自己有些进步。」玄同没有好气地应着。

「哼,你可知你有时候讲话太显得高高在上?你难道听不出你兄弟对你的愤怒么?他根本就将你看得太重要了,竟要为你毁掉天下之剑。」紫色余分蓦地严肃了嗓音,好似要替玄嚣出一口怨怼之气。

「那是他的偏执,当不得真。天下用剑之人太多,只要剑心不灭,外形之剑便不可能毁去。」玄同正经地解释着,可紫色余分却觉得禁剑与否压根不是重点:

「天下用剑之人太多,但他眼中只有你,更怨你眼中只有剑。你难道看不出他将你视为竞争的对手了么?」

「吾对皇位没兴趣,无意与他相争。」面对紫色余分诘问的嗓音,玄同只是漠然如是答,屋外将这一字一句听着的玄嚣,却一瞬冷了眼眸,只是没人瞧见。

「世上最发指的事,便是对方千方百计地对付你,你却一派清风自若,彷彿他人是在唱猴戏给你看,丝毫不将他人的竞争意识当成一回事。」紫色余分没好气地冷声说道,因为当初自己与他的纠缠也是一厢情愿,所以更能看清玄嚣的心态。

原以为玄同会反驳什么大道理,却见他沉默了半晌,眉眼低敛、停下了拭剑的手,好似兀自陷入了沉思,须臾又开口时,并没有紫色余分所预期的冠冕堂皇,反而声嗓一沉,低低喃道:「吾并没有将他当作猴戏。吾说无意与他相争,是认真的。」

「喔?」紫色余分意外玄同竟会将认真二字用在玄嚣身上,疑惑地扬了嗓。只见玄同把剑轻轻摆回剑匣,望着剑匣里一柄柄静躺的剑,意识有几分恍惚,好似回到了幼时那一个晚上,他经过藏书阁之外、瞥见埋首书堆的他。

「吾无意与他竞争皇位,因为这个位置,森狱里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吾虽在剑道上稍有小成,可论谋略、论治术,玄嚣用了毕生追求,是眼中只有剑的吾一点也比不上的。吾说,吾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是因为他天生就该为王、而吾不是。」玄同思着往事,敛着眸眼淡淡叙述,所说的话却让紫色余分大大一讶。

「想不到你心里原来是这等想法,那为何总一天到晚看起来好似瞧不起人家似的?」

「吾没有瞧不起他,是你把我想得太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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