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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解连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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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又想起那小小婴孩望之无辜的脸,很快就涌上了一层恨来,她推开他,别过脸,硬邦邦地说了句臣妾告退。

皇帝尚不明白,攀扯着她的袖子不让走,就被她轻轻的推开。她手上没用什么力气,但眼神里的隔阂让他难忘。

“明华。”

他低低浅浅地叫她,曾在梦里千百次挂念的名字跟容颜。虞素也不笑,眼神里有微的厌憎,但很快就染上灰败。

“放开我。”

她声线低沉,神情平淡至荒芜,还没等皇帝问为什么,就听她又说:

“阿衍,我发觉我仍旧恨着你。”

“是因为朕杀了你的夫君?”

他突然间便戾气陡升,声音倒未拔高,不过周身那煞气颇为慑人。虞素微怔了怔,不懂他怎么会往这上头想,但被他那神情气到,偏不想解释,随口就说:

“随你怎么想。”

说着抽身就要走。

“站着。”

后头一声暴喝,虞素自知自己性情并不温婉,也不体贴,且最厌人以势相逼。且不是她做下的事,她何故要认。

虞素自觉自己想的清楚,心里却还是止不住的难过,往前迈的步子也说回来,回过头施施然地说了一句:

“我尚不怨你另娶他人,你又为什么要嫌我是再嫁之身?原是我不配。”

头一回,皇帝没拦她,也没再说话,但若要细看,就能看出他复杂难测的目光中,难以言说的心痛。

皇帝一下午将自己闷在书房,谁也不见;元顺华却不敢懈怠,兢兢业业地在书房门口跪着,御前的那些宫女内监看的怕极了,生怕元顺华一个不好,要是元顺华受了什么委屈,那还不打紧,但要是龙裔有异,他们怕是脑袋不保。有跟旌德要好的,拖着求着让他去找他师傅何吕说情,旌德左右为难,他像是知道些什么,却又知道的不确切,装出很担心的样子,但实际上,他一点儿也不为那位跪着的元顺华忧心。

师傅说了,皇上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没什么事情是不在皇上掌握中的。他也不知道这话是否会有吹捧之嫌,但师傅说的,总不会有错。他快步往前走,好容易见到从书房出来,看起来忧心忡忡的何吕。

“师傅。”

他小声喊了一句,却见何吕摆摆手,说:

“把元顺华扶起来,皇上现在没空见她。等过几日皇上心绪好了,自会去长宁殿看她。”

“师傅,皇上他。”

“被庄裕夫人气着了。”何吕叹了口气,又嘱咐旌德:

“上底下人都放机灵点儿,别平白无故的就丢了性命去。”

旌德讶然。

“师傅,这庄裕夫人……”

何吕想到之前冷宫拿起无头凶案,无不概叹地说:

“那不是咱们惹得起的人物。不过偏偏……就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

旌德不敢再说话。

等见了元顺华,旌德左右为难,但想想师傅将将地话,硬着头皮上前说:

“娘娘,皇上今儿心绪不佳,娘娘就是不替自己想,也得替腹中的孩子想一想,娘娘先回去吧,皇上说了,等过几日皇上他有心绪了,自然回去看望娘娘。”

一席话说得旌德腿肚子都发软,书房里头的那一位他固然得罪不起,但如今跪在书房外头的这一位也是他不敢开罪的。

一直苦苦支撑着元顺华最后的一点心绪,也因旌德这一席话被磨了个干净,她瘫倒在地上,突然大声地尖叫起来。

旌德被她所吓,连忙冲上去,也不管冲撞不冲撞就捂住她的嘴。

“快,快请太医。”

生怕惊了里头的那一位,旌德急的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却还是没拦住已近崩溃边缘的元顺华。

门是在这时候突然被打开的,旌德惊恐地看着东方止冷峻地脸,手突然就很颓丧地从元顺华脸上滑下来。

“皇,皇上。”

元顺华看见皇帝,也不尖叫了,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看着这个像是遥不可及的男人,突然瘫倒在地上。

“把她扶进来。”

东方止面目表情地说道。

“是,是。”

旌德兢兢业业,不再说话,元顺华一双手柔弱无骨,身子也是软绵绵,像是一点骨头也没有。旌德虽是个太监,却也没接触过女人,此番突然有些觉得不利索,却又不敢在皇上面前失了仪态。废了老大力气把她扶起来,又低声说:

“娘娘,这不,皇上愿意见您了。”

元顺华脸上没有喜色,听了旌德的话,像是突然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死死地抓住旌德的袖子,瞪着眼睛,跟个死人一眼阴测测地说:

“公公,我还不想死。您跟皇上说,我当牛做马都在所不辞,只要不让我死。”

“娘娘你会长命百岁的。”

旌德嘴上说着,心里却怕的要死。

好容易将她扶进去,转身就要走,就听元顺华用带着点儿祈盼地嗓音喊了他一声公公。女人总有女人独有的温柔,旌德却害怕的很,生怕皇上误会了什么,低下头沉稳地说了一句娘娘您吩咐,还没等元顺华开口呢,皇上就说:

“你出去,让任何人不要进来。”

旌德却还想问一句若是庄裕夫人来了怎么办,却又怕触怒皇帝,忙噤了声,只是重重点了点头。

东方止看着面前这个女人,女人的神色有微的失神,他早知道这女人胆小、无义、贪生怕死。他也不叫她坐,本来不想见,却怕她撑不住将事情捅出来,她死了不要紧,只是若是打草惊蛇,那实在得不偿失。

“说吧。”

元顺华突然一个机灵。本以为她面容凄清,还能惹得皇上半分爱怜,本以为她承受了这么多不该自己承受的苦,能撩拨起皇上一丝的动容。这男人,当真是铁石心肠么?

突然就委屈地掉了泪。

东方止看见更是心烦,他的明华从不轻易哭泣,即使受了再大的委屈,也不过淡淡的,即使落泪,也傲气的很。

“你此番过来若只是为哭上一哭,那还是尽早回去吧。”

东方止并不看她,拿起笔又多写了几个字,却都潦草的不像样。元顺华满心忧虑,想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性命要紧,横下一颗心便道:

“回皇上的话,臣妾想活着。”

皇帝搁了笔,却不看她,拧着眉头不知是在想什么,熬了一会儿才道:

“谁都想活着,比如和妃,她也想体面地活着。”

纵然早有预料,但听到东方止此言,元顺华仍旧有些回不过神。那是和妃娘娘,和妃娘娘高高在上,年轻貌美。复又想到那时张云芙的告诫,元顺华闭起眼睛,跪下给皇上磕了个头,做出一个仿佛认命的姿势,东方止心情郁结,见此也没有多大欢喜,只是说:

“朕给你十天,人手,太医,罪证,朕都会在适当的时候给你送过去,到时候给朕攀咬住了,和妃也好,太后也好,你若惧了半分,这事不成,到时候假孕争宠、欺君罔上、构陷妃嫔都是一等一的大罪。”

皇帝的声音没有丁点的感情,元顺华突然察觉到一股彻底的寒意,所谓一子错满盘皆输,张云芙说的对,没人能斗得过庄裕夫人。这世间最尊贵的人给了她如海深情,愿为她披荆斩棘,只求她平安喜乐。这世间上怎的有人这样好命,元顺华在心里低低一叹,继而苦笑。

“臣妾领命。”

“你晓得了,便回去吧,过几天朕去看你。”

怕不是看自己,而是为了让和妃娘娘更加恼羞成怒吧。人在失望透顶的时候心思最为清明,元顺华自己站起来,她知道这是条没人会陪她走的路,就如同当初自己在永巷的时候,身份低微,命如草芥。元顺华突然涌出嫉妒之心,不过转瞬便逝,这是她的命。

她转过身打开书房的大门,可能因为步子有些急,没看前面来人,险些与庄裕夫人撞了个满怀。元顺华未料到是她,脸色登时便煞白,现如今每每面对庄裕夫人,元顺华都有些心虚,而现在又多添了一层妒忌之心,看着她的目光便有些复杂。

虞素看清了面前的来人,还是跟从前一样衣履单薄,不过倒是愈见憔悴,那些不知情的,想来倒会以为是她怀孕辛苦。

她往后退一步,受了她的礼,又觉得她看自己的目光颇是复杂,心下不喜,却也不显。深宫之中极少有纯粹的人,虞素倒也明白,并且乐于接受这样的事实。

元顺华与她见过了,什么话也没有说,虽看向她的目光像是有些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没有落到实处。

虞素与她擦肩而过,其间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脂粉香,真是装样子也装不像。虞素推开门,见他头也不抬,尚未开口,就听他问:

“你又来做什么?”

还以为说的是她,顿时火起,就驳:

“那我走就是。”

听是她的声音,东方止瞬间便抬头,一时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板起脸扮威严,却又想她独自过来走的辛苦,纠结许久,拧着眉毛,干巴巴地说了一句我不知道是你。

顿时让虞素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你方才冤枉我,又跟我这里摆威风,我不高兴,回去气的饭也吃不下,你总得给我个说法才是。”

明明不算是放低身段,但东方止见了,却仍旧觉得她这是跟自己服了软,心情大好往她跟前走,又说:

“这回是我错了,只是你总要提那姓许的。”

“我何时提过那姓许的,明明是你在提。”

“可你回回……”

“回回说恨你是吧。”

她今儿穿着不是平日里自己中意的衣裳,却意外显出一种雍容的艳美。他是个好眼光的人,喜欢用温吞的东西衬托出难以比拟的光芒。她找了个地方坐下,桌面上干干净净,没摆着能够让她赏玩或是消磨辰光的东西。她想了想那个孩子柔软的身躯,恨意一下子喷薄而出,她眼睛有些微的湿润,但很快就被她掩盖,她用着很平淡的语气,听着的人,却能觉察出其中数不尽的森冷之意。

“你杀了那孩子,那孩子,是我的命。”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迟来的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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