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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 章 你有没有爱过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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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易依旧是每日奔波于天文设计和安易地产,他变成了个彻彻底底的工作狂,江南走了,forever剩下的工作他亲自接手了,他手上有江南的图纸,大家对这个亲自来指导设计的老总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依旧让烟雨江南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每日里早早出门,不管几点,下班忙完就回家,像个公务员似的,秦远山感觉儿子好久没有这么乖过了。

无数次拿起手机,翻开那个熟悉的号码,就是没狠下心按下删除键,其实他明白,就算删除了,他也早就烂熟于心,偶尔会在forever碰见杨嘉木,有那么两次,他强烈有跑过去掐死他的冲动,但是脸上依旧波澜不惊,谁也不知道他平静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怎样波涛翻滚的心。

江南给老爸打电话准备说要回家呆一阵子,她还没开口,爸爸就先开口说要带妈妈来北京检查身体了,想着怕让妈妈担心,她之前就一直没说辞职的事儿,这刚打算开口,又给憋了回去。

爸妈来了之后,她谎称请了几天假,带着二老好好的在北京玩了几天,妈妈身体不好,他们玩得很慢,去的地方也不多。

那天刚吃过晚饭,江南接到电话,水星说生病了,江南让爸妈在家,自己就赶过去了,水星躺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已经一天没吃饭也没下床了。

江南拖她下床,居然烫得要命,骂她为什么不早叫自己,水星说怕江南自顾不暇。

“那你也可以叫钱程啊!”江南说着,帮她把散乱的头发稍稍梳了起来。

“他出差了都没告诉你吗?”水星有气无力地说道。

钱程早就不跟她汇报这些了,自从秦安易回来他就不说了。

从前钱程要是有个什么事或出差什么的,都会跟她们汇报一下,告知他们自己最近不能照顾,要她们小心之类。

“去哪儿了?”

“我没问,反正就知道最近一星期都指望不上他了。”水星眼睛都睁不开。

江南拖着她去医院挂了两瓶吊水,再把她送回家都10点了,走之前,先让她吃完了药,又帮她烧好了水,放在床头。

“余总放心,我的手机24小时待命。”江南说道。

“嗯!”水星点头,眼泪也跟着掉下来了,人在生病的时候就是尤其脆弱。

“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一点感冒而已。”

“周华今天打我电话了,我一直没接,虽然我很想接,但一直忍着,我告诉自己,今天就算要死了,我也不会告诉他的。”水星说完,早已泪流满面。

江南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想水星的话,会不会秦安易也这么恨她呢。

在站牌等公交,好多车已经过时间了,就剩一路应该也是末班车了,她拿出手机准备给爸妈打个电话,正拨号码,就觉得肩膀上有千斤重,瞬间明白过来,有人在使劲拽她的背包,她用手护住,对方是个年轻小伙子,猛一使劲,包就被拉走了,她也被带的撞在站牌广告灯箱上,原来被打劫了。

包里有她无数证件,还有妈妈下午刚拿出来的病历。对方是个1米7左右的小伙子,江南1米62左右,突然觉得这是曾经经历过的一幕,江南追过去,抬腿对着那人屁股就是一脚踹过去,小伙子瞬间爬起来。

“还给我!”她咆哮道。

那人转身挥起包,把江南打了一个趔趄,江南瞬间火大,本来就想把包夺回来就算了,居然遇见了一个进攻型的,这时候,她忍不住在心里对陈萱大喊几声谢谢师太。

伸手牢牢接住他挥过来地包,使劲抬脚踢在人家膝盖上,那人一下子就给跪了,又迅速爬起来,转身对着江南猛一脚踢过来,江南没想到他这么抗打,一下子闪开,直接跑过去,一拳砸到他鼻子上,又是一勾腿,那人再次跪地上了,她上去从后面抓了人家双手别在后面。

准备将他就地正法的时候,却听见那人拼命大喊救命啊救命,引来围观者无数,江南简直哭笑不得,幸好有之前的目击者,那人被江南打得鼻血直流,加上一直挣扎,搞得一身都是血,已经有人来帮江南一起抓住那人,接着就有警察来了,那人一看警察来了,叫得更加来劲。

“现在的女人都这么厉害。以后男人出门也要小心了。”

“到底是谁抢谁啊?女强盗?”

看到江南占了上风,围观者越发搞不清状况了,江南以为将坏蛋交给警察就完事了,还为民除害了,心情好着呢!

“都跟我上车!”一个警察叔叔凶巴巴地吼道!

“我也去?”江南疑惑地问。

“除了你还有谁?”

“我……!”江南说着就被人家子弹般的眼神给瞪回去了,于是掏出手机给爸妈打个电话说晚点回来。

到了派出所,那人依旧哇哇叫个不停,说现在的女强盗好猖狂啊,要成脑震荡了啊,失血过多怎么办啊!车上已经夸张地呻吟了半天,这会又开始了,江南头都要炸了,况且警察叔叔似乎没有认为江南是受害者呢。

“闭嘴,再说真把你打成脑震荡!”江南对他挥了一下拳头。

那人马上稍微消停了一下。

两个人被分开做笔录,警察让江南掏出了随身所有的证件,又刨根问底地录了半个小时的口供,最后,让她找个本地户口的人来带她回去。

看看时间已经11点半了,这个时间能喊谁呢,本地户口,想想就秦安易和孙尧最熟了,孙尧老婆现在怀着孕,大半夜的,太不方便叫他出来,叫秦安易,那简直是……

“对不起!我是外地人,在北京没有熟人,亲戚朋友都外地的。”江南为难地说。

“看来你的口供有问题,刚才不说是Z大毕业的么?难道Z大就没有北京同学?”果然是警察啊!滴水不漏啊!

耗了半天,依旧无法播出那个号码。

“看来你是打算在这过夜!那我就不等你了。”这位失去耐心的警察叔叔威胁似的说道。

“那样蛮好,我就打算在这和过夜,有暖气,还有美女相伴呢!”那位瘪三无耻地笑道。大腿翘在二腿上,一脸的悠闲自在,还一身的血。

江南被他的样子恶心到了。

拿出手机,开始翻通讯录。同班的北京同学,要么是女生,大半夜的她不想让人家来,要么是男生去外地上班了,要么是不熟的,最后,她打给了文伟。

听说到派出所,文伟没有多问,只让她别急,说自己马上就到。

江南坐在那里,无聊地等待着。

很快,安静的派出所外面有了声音。只听一阵交谈,很快有人进来了,她没想到文伟竟然如此神速。

修长的身形,黑色大衣,衬衫领子白得跟自己牙齿一样,来人赫然竟是秦安易,他满眼掩饰不住地恐慌焦急,江南从来没有看过他这么惊恐的眼神。

江南站在那里,头发有些凌乱,衣服裤子上都沾了些血迹,他顾不上以前的尴尬,一下子冲过来握着她的双肩;“你怎么了?有事儿吗?哪不舒服?”

“紧张成这样,你女朋友可是大侠,我是受害者好吗?”那人在一旁呲牙咧嘴地叫道。

秦安易侧目一看旁边那位血腥狼狈的样子,似乎明白了些,顿时松了一口气,自觉有些失态,松开了手。

“我没事。”江南低低地说道,心里忍不住痛骂文伟,她真不想让秦安易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偏偏每次遇上他都狼狈得一塌糊涂。

叮咚一声有短信到,文伟发的;“不好意思,你打电话过来时候,秦总就在我办公室,他太担心了,一定要自己过去,没事儿吧。”

秦安易掏出身份证给派出所登记。

“你和她什么关系?”

“她是我……校友。”看了一眼江南,他蹦出这两个字。

那人意味深长地笑了;“这校友真不错,担心成这样儿,咳……”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去了,秦安易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这个可恶的女人怎么这么能出幺蛾子。良久,他叹了一声。

“杨嘉木呢?怎么不打给他?”

“他不是本地户口。”她似乎找个很好的借口。

“那也应该来接你回去啊!”

她没有接话,到了路边,秦安易打开车门让她上车,她执意自己打车回家。

“干什么?还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险吗?等会出了状况又要骚扰文伟吗?”他生气地叫道。

“你也看到了,谁碰到我,指不定危险的是谁!”她故作轻松地笑道。

他砰地把门关上。靠在车边,冰冷地看着江南。

“不要以为你会点三脚猫的功夫就在外面张牙舞爪,拜托你以后低调一点,不让我送你可以,现在就给杨嘉木打电话让他来接你,他一来我马上走。”

说着他从口袋掏出了江南的手机递给她。

“还有,麻烦以后不要到处乱丢手机,要丢也拜托设个密码。”

原来是刚才江南把手机丢在桌子上了,她喜欢丢东西,而且从来不设密码,因为她也喜欢忘密码。

江南接过手机,小声地说了句谢谢。

外面的空气太冷,江南一会就打了几个喷嚏!

秦安易再次忍不住打开车门。

“上车吧,算我跑从出租,到了付我50块。”

江南没再说什么,默默地上车了,坐在他的身边,依旧感觉暖暖的,转脸看向他,他的侧脸很美,长睫毛,挺鼻梁,眼神很专注,她希望他能笑,可是他没有。握着方向盘的手臂依然有那块刺眼的白疤。

秦安易,你一定要快乐,她在心底默默地说。

窗外灯光流转,汽笛声声,她希望每一个路口都能遇上红灯,那样她就可以在他身边多呆一会,想起从前天天坐在他身边的光景,真觉得奢侈。

老天似乎明白她的心,果然是不早不迟,每一个路口都是红灯,他们就这样坐在一起,看前方的提示数字由大变小,交通灯由红变绿,车前的挡风玻璃竟渐渐模糊起来,下雪了!他放慢了速度,车水马龙中悠悠地穿行。

到地方的时候,江南发现打不开车门,秦安易上了锁,他自己下来之后,再来这边帮她开门,不知道为什么,等他从那边绕过来开门的十几秒里,她的心情无比忐忑。

下车了,还在犹豫要不要掏50块钱给他,就听到听他命令似的说道;“快进屋去!”

“哦”

车顶上已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雪,他倚在车门边,显得冷冷清清,他就是那么说,言不由衷地,让她快进屋去,她就真的转身走了,没有一丝留恋,是的,她一直都那么狠心,他早就知道的。

她踩着浅浅的积雪,一步步往回走,深红的围巾在风雪里飘动,突然,安易大步地追上来,从后面抱住了她,深深吻着她的头发,他的呼吸令她心疼,她站在那里,眼泪无声地掉下来,她没有让他看见,也没有让他听见。

“你爱过我吗?你从来都没有说过你爱我。”他的声音沙哑酸涩,到今天,他还是那么想要一个答案。

“我说过的!”

“没有,从来没有,你说过的每句话我都记得,你是个没有心的女人,你来北京的时候就没有带心你知道吗?你的心一直都在武汉!我活该爱上你这样的人。”

说完他突然放手,转身驱车离去,留下她独自站在那里。

风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一如她的心,爱要怎么说出口?

烟雨江南如期开业,银杏大道两边摆满了花篮,烟花放醉了整个天空,巨型LED屏循环播放烟雨江南四季变换的风景,一切都是按照秦安易和江南之前设计的样子,他一直向着这个目标前进,不闻窗外事,一心等着这一天的到来,今天终于站在这如潮的人群之上,却再也没有那份欣慰,没人分享的喜剧就是悲剧。

江南坐在电脑前,看到被摄像机闪光灯包围的秦安易,黑西服白衬衫,喜气的粉红色领带,眉眼里竟然看不出悲喜,只有官方的笑。

他何时竟然变得如此喜怒不形于色。

有记者问;“听说秦总是为了一个心爱的女人才打造出这别具一格的烟雨江南,请问那位幸福的女人现在哪里呢?”

这个问题对目前的秦安易有些尖锐,他从未想过这一天她竟不在身边。

江南紧张的几乎停止呼吸。

镜头前的他突然调皮地笑了,用左手摸着自己的胸口说;“她在这里。”

江南的紧张是多余的,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毛头小伙子了,应付这些记者,自然是游刃有余,化解了这个问题,记者们只好转移了话题,主题转到商场以后的经营模式来了。

自始至终只有他一个秦总,秦远山根本就没有出场,看来他真的已经全权接手安易地产了,他笑着答记者问,笑着致辞,笑着剪彩,只是那么好看的笑,再也没有一丝感情的色彩,完全出自于一种职业素养罢了。

江南深叹了一口气,总算,他们的梦想成真了,秦安易的付出有了结果,也不枉她死心退出,只是,她已经25了,老爸老妈天天催着问她找对象的事,她几乎招架不住,老爸老惦记着钱程,说要见面感谢他,要请他吃饭,江南怕露馅了,连忙骗说钱程已经去合肥上班了,这才让老爸淡定下来。

可越怕什么,越是会遇到什么,江南的租住房离钱程很近,当初就是为了方便照顾,跟水星他们三个人的房子都离得近。

那天上午,江南带着爸妈去医院复查的时候,她又特意绕开钱程可能会经过的地方,最近都成功绕开了,偏是那天钱程也饶到这条路上了,江南和妈妈忙着说话,钱程和爸爸先打上招呼了。

“小钱啊,南南不是说你回合肥上班了?”老爸一脸的惊喜,像见到亲人一般。

钱程一头雾水,马上看向江南,江南迅速瞪他一眼,他马上识趣的配合了。

“呵呵,是的叔叔,这两天刚好回北京培训呢!真巧。”钱程俨然已经被江南和水星训练的撒谎不需要打任何草稿了。

江南马上露出满意的笑,打着哈哈,要把他们支开,结果老爸聊得不过瘾,硬是要等钱程回合肥的时候一起回去。

钱程不放心江南自己陪他们去医院,说上午没有安排,然后偷偷给公司打了电话请假,又碍于两位老人在场,不好问起嘉木的事,心里一直觉得事有蹊跷,看了江南几眼,江南都懒得跟他对视。

终于等到一个机会,两位老人都不在场。

“姓杨的怎么不来陪着?”他冷冷地问。

“不是在上班吗?”江南头也不抬地说。

“难道这个时候还不能请假吗?”

“你回去上班吧。”她怕钱程再呆在这里,她就会露出什么马脚,想快点赶他走。

钱程被她气得话梗在喉咙说不出来,站起来走到窗口平复心情,是啊,人家都有老公,自己还在这操哪门子闲心呢!可就是狠不下心来一走了之。

“我就是贱吧。”他对着江南轻轻地说。

江南一下子呆在那里,在她的印象里,钱程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他从来没有任何锋芒,像个没有喜怒哀乐的人,从来不在她面前表露任何情绪,以至于她忘了,他也是个有血有肉的男人。

满心的愧疚一下子涌上心头。

“对不起钱程,老是让你操心。”

“我不怕你让我操心,我就怕你什么事都不让我操心。”从上学开始,她的心他是操惯了的。

自从秦安易从美国回来,他操的心越来越少,现在几乎连面都见不着了,他也不能像往常那样随随便便就去她的家,他怕万一让杨嘉木碰上,给江南添麻烦。

江南看着手里吴雨给她的深圳的电话号码,那么陌生的一串数字。

她忽然不想去深圳了,一想到要去到千里之外的地方,一个人游荡,她的勇气就消失了,她不怕路上遇见那些打劫的小瘪三,她怕一个人的城市无边的寂寞。

若爱着一个人,只要在同一个城市,就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觉得他时刻都在你的周围。跟见不见面都没关系,可以感受相同的气温,喝着同一家店的咖啡,就算呼吸着同一样致命的雾霾,也能甘之如饴。就像今天她还能跟钱程偶遇,指不定哪天,她就会在某个角落,看见秦安易,那时的她,一定只是远远地看,绝不打扰。

或许,这就是城市的魅力,你留恋一个偌大的城市,仅仅是因为城里住着那个渺小的人。心怀着希望,那千万分之一相遇的希望,多少人因为这千万分之一的希望,奔忙在这钢筋水泥的森林里呢。

可是,留在北京,她还是一个人。

“爸爸,我马上要被调去深圳的分公司了。”江南想试探爸爸的意见。

“那哪行呢,你从没去过深圳,一个人在那多不好,我跟你妈多不放心啊。”

“北京这边压力很大。”

“其实我早就想说,我跟你妈都想让你回老家上班,刚好钱程不也调回去了吗?”

听到回老家,江南忍不住一下子眼泪就掉下来了,她这才想到,她还是有地方可以去的,她还能回老家,可是老家离北京也是千里之外,当时离开秦安易的时候,她都忍住没掉一滴眼泪,此时真的要离开北京了,心像被凌迟似的疼,原来割舍一座城市竟是如此地残忍,她倒在爸爸的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了起来。

爸爸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脆弱吓到了,他猜想女儿一定是在工作上受了很大的压力。

江南走得时候,水星在火车站抱着她哭得一塌糊涂,7年了,江南陪着她认识了周华,见证了他们的相爱,也见证了离别,陪着她去千里之外的兰州只为让她死心,周华走了,她也走了,长大之后人生就是要经历不断地告别,告别爱情,告别友人。

“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安易哪点比不上杨嘉木了!”水星晃着她的胳膊问个不停,她一直为江南放弃安易痛心疾首。

江南无语哽咽,跟她挥手再见。

看着火车外面渐行渐远的大地和高楼,她想起了慕言的话,秦安易不是你随便就能喜欢的起的,此刻,她觉得慕言的话对极了。

秦安易好几次都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方向盘,把车开到了江南楼外的梧桐树下,那里比较隐蔽,不过他发现自己多虑了,因为早晨没有看到她出门,晚上也没有等到她回来。

他这才确定,她已经搬走了,他猜想,她一定是搬到了嘉木那里,这里有那么多他舍不得忘掉的回忆,连九七都对这里很熟悉了,这只笨羊,她怎么就这么决绝呢,原来——她真的从来都没有爱过自己。

连续去了一个星期酒吧,他要用酒精烧死自己的心,心死了,便再也没有痛苦了。

白天里坐在办公室的时候,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所有人都在外面猜测,刚刚晋升为太子妃的江南为什么突然消失了?烟雨江南盛大开业,这成功的喜悦为什么一点都没有在秦总的脸上展现出来呢,就算有什么事,也没有人敢去跟他汇报,几天没人去敲他的门了。

今天总算来了个敲门的,吴雨。

秦安易抬眼看了她一下,示意她随便坐。

吴雨压根就没想到,秦安易竟然根本就不相信她说的话,仿佛听了个笑话似的。

“雨姐,你不了解她,她是个非常狠心的女人,除了那个男人,谁都打动不了她你知道吗?她就从没跟我说过一句喜欢我。”

“每个人爱的方式不一样,不是非得说出来的。”

“哪怕她开玩笑说一次,我都可以当真的,可是都没有,她一定在心里感谢慕氏,给她创造了一个这么好的借口。”他依旧好看笑道。

吴雨愕然,秦安易继续翻看着手头的资料,不时地还审批签字,好像跟吴雨谈论的仅仅是个简单的业务,半响,吴雨离开,轻轻地带上了门。

秦安易扔下手中的笔,看着门口长舒一口气,他多么希望吴雨说得都是真的,他知道自己又要为她的这些话而失眠很多个夜晚,这么多年了,只要牵涉到她的问题,他就从来没能淡定过。

又是一个流连酒吧的夜晚,他趴在吧台上,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如果吴雨今天不来找他,他的生活或许已经步入正轨了,所以他再也不愿听到有关她的一切。

他不省人事地趴在吧台,服务生帮他接听了手机来电,孙尧赶过来的时候,他依旧没有丝毫的清醒,像个行尸走肉般任由他给拖着,孙尧把他拖到车里,打开车窗,让冷风肆意地吹过来,一会,秦安易打着冷颤醒了过来,看了看旁白的孙尧,又靠在座椅上继续闭上了眼睛。

“我说老四,你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正常起来?就一个女人,怎么就过不了这一关了?老大不都活得好好的,钱程不也照常上班,你就整天这样折磨自己是吧?再说了,你就算再怎么样她也看不见,钱程说她已经回安徽了。”

秦安易一下子睁开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孙尧,仿佛心一下子掉进了冰窟,他昨天还去她住的地方蹲点,今天孙尧就彻底地断了自己的念想,他只觉得孙尧实在是太残忍了,大半夜地跑来就跟他说这个吗?

她终究还是回去了那个他们青梅竹马的地方,秦安易不禁露出了一丝苦笑。

“你怎么了老四?”孙尧骇然地问。

“我觉得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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