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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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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花金泰极的寝宫外有很多侍卫巡逻,说是保护他的安全,实际上就是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他要再见皇阿玛向他说出心里的想法。得到的回答是皇阿玛有事,暂不见任何人。这分明是躲着他,不给他拒绝的理由。他又去见皇后,希望能得到她的支持。皇后说她也劝了可是皇上已经说了,她也没办法。

此时金泰极坐在寝宫内手里拿着瑟瑟的荷包独自喝着闷酒,他原以为自己可以保护她,没想到反倒伤害了她,他痛苦的握着拳头,想要把一切撕碎一样。

“要定婚了,先自己喝上了,”费莫笑着走过来,他看了看金泰极苦闷的脸,拿起酒壶仰头喝下

“好久不见,怎么,又不高兴了,说说吧,遇事别一个人闷着,象我学学,有些事别和自己过不去,感情在我这里就是粪土,女人就是衣服,穿旧了就换新的,纠结只会自己受罪,我看出来了,你不太满意这门婚事,我给你出个道,再找个侧福晋不就结了,几个福晋很正常,你现在就认准一门了?”

金泰极喝了一口酒表情木然的说道:

“哪个姑娘遇见你就倒霉吧,”

他端详着金泰极说:

“我的生活里不缺女人,她们无非想要钱,有了钱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人不疯狂妄少年。有花需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有这么累吗,来,喝酒。”

金泰极一语不发只是望着远处的小树发呆,现在能做的就剩发呆了。

费莫是个风流少年,处处留情,他不会认真的把真情留给一个女人。也体会不到金泰极爱一个女人的心痛感受。

费莫说:“人活着就该喝酒,来,烦心事明天再说,酒真是个好东西。我们这些人容易吗?天天学习为了什么,皇阿玛每日严格管教我们学习练箭,瞅瞅我们现在都快变成傻子了,皇太子只能一个人当,剩下的几十个皇子难道不活了,不是被流放就是被圈禁,下场一个比一个凄惨,嗨,别想了,我们又不是女人,别婆婆妈妈的,喝酒吧。”

“你别喝了,像什么样子,我要回去了。要喝你自己在这里喝吧。”金泰极不想放纵,就劝他回去。

费莫和金泰极不同,凡事不愿委屈自己,金泰极不住地告诫他做事要认真负责。善始善终。

费莫说:“你们都以为我是个任人摆布没长脑袋的猪头啊,我也有想法,不是你们说的那样。”

“那是你以为的。”

“走了。没劲。”

费莫一直就和金泰极没共同的话题,凑在一起三句话不到就谈崩,不是智同道合的人就是拧在一起也有缝。他拍拍屁股去找新近喜欢上的一个宫女。

穆仁走进来看着金泰极说:“我没想到事情会这样。”

金泰极说:“这回你可以称心如意了吧”

穆仁谦意的说:“我们一直是好兄弟,我也希望你幸福,只是们都爱上了一个人,我也不想这样。”

“你一定要好好对她,知道吗?”

“我会的。”

第二天早上,金泰极起来觉得头疼的利害,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他觉得胃疼喝了些水感觉好多了,宫人们都在为他的定婚仪式忙碌,他才想起自己将要和蔡佳珠定婚的事,一下子被拉回到现实之中来。

瑟瑟早上起来就听宫女小英说:

“你还不知道啊,五阿哥今天和蔡佳珠定婚。”

瑟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听错了。她慌忙追过去问个究竟。

“什么订婚,你再说一遍。”

“就是五阿哥今天和蔡佳珠订婚啊。”

“你听谁说的?”

“李总管一早来分付的。要六宫今天都精神着点,办事麻利些。”

这无疑犹如晴天劈力,震得瑟瑟几欲跌倒,刚刚还在海誓山盟,不离不弃,怎么说变就就变了。她连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她不相信这是真的,又问了一遍。

“这不是真的,一定是你们在开玩笑,”

“是真的,皇上作媒,你走出去看看,外面可热闹了。”

瑟瑟只觉天悬地转,小英慌忙扶她做下,瑟瑟不相信这是真的,她要去亲口问金泰极才会相信。

她要见金泰极问个明白,为什么这样对她,瑟瑟拉着小英去乾清宫,守卫把她们阻挡在人群外面,瑟瑟对侍卫说:

“我们是慈宁宫的宫女,要给皇后送东西,耽误了事你负责的起吗?”

侍卫不知是真是假只好让她们进去了,瑟瑟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见他问个明白。也许是天意作弄,金泰极正好经过她们身边,他也一下看见了旁边的瑟瑟,他们的目光在对话:“你今天是怎么了?”瑟瑟问。

“我,我”

“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

“记得,”

“不,你忘了。”

“没有”

金泰极不顾身旁的蔡佳珠向瑟瑟走过去,蔡佳珠发现了瑟瑟,不仅愣住了,人群都停止呼吸一般静得出奇。金泰极拉着瑟瑟的手向皇上皇后走去,金泰极跪下说到:

“孩儿知罪,这位女子才是孩儿的意中人,”

“她叫什么名字”皇上问。

“回父皇,他叫慕蓉瑟瑟,是孩儿新近认识的。”

皇后心想,从哪冒出来的,这不是胡闹吗,她强忍怒火。在这个时刻她不应该发火,这个慕蓉瑟瑟神通广大,什么时候把老五给钩去了,使五阿哥连皇上的话都不听了,她问道:“即然已经有了人,为何不告诉本宫,本宫好给你做主成全你们。”

“孩儿不敢说,怕您怪罪,孩儿知罪,请父皇和皇后责罚孩儿吧。”

珍妃定睛一看那不是她推入水中的瑟瑟吗?怎么她没被河水卷走,还活着呢。她上前一步说到:“皇上,皇后,臣妾有话说。”

“讲。”

“这个女子原在臣妾处做宫女,是个汉人,后来不慎落如水中不知去向,原来是和五阿哥在一起。”

听说是汉人,还是个宫女,所有人都侧目冷视,好像瑟瑟是个怪物一样,不是早都废除满汉不通婚的禁令了吗,他们还是认为旗人通婚才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心里不接受满汉通婚。让堂堂皇子娶个宫女,他即不瘸又不瞎,为何如此作践自己,这不是给皇家摸黑吗。

满查见事情发展的如此难以预料就趁势对皇上说:“皇上是九五至尊,怎能容你们邈视,老臣请求皇上处置这个汉人女子。”

皇上心里本还有些照顾金泰极的想法,现在,迫于无奈只好说:“金泰极,你身为皇子,要恪守祖训,婚姻大事必是父母之命,你今天的行为不仅考虑不周,违抗圣旨。该当何罪。”

“孩儿愿意接受任何惩罚。”金泰极跪地说。

皇上说:“金泰极马上要去西北平乱,就让你戴罪立功吧,不过,出征之前,你还是要面壁思过。

”皇上,微臣有话说。

“讲。”

“金泰极身为皇子,理当谨言慎行,做个表率,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然,难以服众,以后他们会有效仿的可能。依律违抗圣旨是杀头的罪名,”这个大臣是博和尔的人,当然要说金泰极的不是了。

皇上说:“朕已经说过了,无需多言。”

满查想,既使金泰极不娶蔡佳珠,今天也不能让他和别人定亲,就对皇上说到:

“皇上,婚姻大事不是儿戏,岂能说变就变,今日之事截外生枝,过于草率,不宜继续进行。”

“也好,就依满查大人的意思,”皇上正觉没法收场,就顺势说道。

金泰极被带到佛堂里闭门思过,这是一间有两道门的院子,防止面壁之人偷跑出去,里面贡俸着佛祖和祖宗的画像,房间不大,仅够一人走动。面对冰冷的墙壁,他心潮翻涌,为了她他可以不顾一切,放弃一切所有,只为今生相守。

蔡佳珠被推到黑暗的谷底,她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无法下台,自己象个小丑一样被耍戏取笑。一想到当时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被抛弃的样子,她痛苦的闭上眼睛,好象是自己上赶着要嫁金泰极,而他还看不上她,又象个被当众揭穿的第三者,颜面扫地,不,她没有错,是金泰极反复无常,是那个叫瑟瑟的女人抢走了金泰极。她由爱生恨,辗转反侧,蔡佳珠经这一闹卧床不起。姨娘来看望蔡佳珠,屋内冷冷清清,连点人气儿都没有,蔡佳珠静静的躺在床上,像睡着了,才一天时间,蔡佳珠就跟变了个人一样,不吃不喝,可怜兮兮只剩半条命。

“侍女都跑哪去了。”

蔡佳珠轻轻的说:

“是我让她们歇着了。姨娘,你坐吧,”说着就要坐起来。

“傻丫头,姨娘去骂他一顿,这个没好下碎的小子,我真看错他了,你呀可别象你额娘一样一条道跑到黑,人哪,到什么时候都得想开才行,你说是不是,”

“这老五是鬼迷心窍了,你别气坏身子,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女子,以前从未听人提起。”

“我早就知道,只是不知他们到什么程度了,人算不如天算,到头来还是被她算计了。”

“姨娘帮你出气去,你别怕,有姨娘给你撑腰。”

过了一会儿,接着说:“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啊,追求我的男人把门槛都踩破了,现在走在路上还有男人多看我几眼,你姨父就生气吃醋,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论到你姨夫老树发新芽了。”她沉浸在对逝去年华的追忆中。

这次定婚珍妃和博和尔足足看了场好戏,珍妃叫宫女做了几个小菜,热了一壶上等的女儿红和博和尔小酌几杯,博和尔端起酒杯说:

“很久没这样开心了,今天金泰极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为了一个女人他连皇上的话都敢不听,我看他是找不自在。来,为了今天的好戏干杯。”说着她就把一杯酒一饮而尽,瞬时脸红到耳根。

珍妃举起小巧的酒杯将里面的酒喝光说道:“有什么可看的,还不是老样子。”

“我和你的力量摆平他还不是小菜一碟,今后,你就瞧好吧。”博和尔转念一想,又说道:“你如果赤手空拳和他斗恐怕不是对手,以柔克刚倒是你的强项。”

“少贫嘴。”

博和尔心中对皇上,皇后处治金泰极的事感到不悦,金泰极犯了错顶多面壁思过,其他人要是这样当众违抗圣旨还不砍头才怪,他虽然鲜有政绩但是心高气傲,觊觎皇上的宝座已经很久,他都四十岁了还有多少时间,他等不起啊。想到这里他大口喝了一杯酒。醉意朦胧的看着珍妃,珍妃喝酒后的样子像一朵盛开的桃花,面容白里透红,双眼微闭,仪态万方,她看出他的不悦,就哄着他说些逗他开心的话,她指着桌上的包子说:

“这小包子的褶我拧得最漂亮了,先用手捏出一个个排列着的细褶最后轻轻一捏就成了,”她用尖细柔软的手示范着,及普通的小事经她一说还真的很有趣。

“你真是我的开心果。看见你什么愁事都没了。”两个人一说一笑珠连璧合。

皇上对这个弟弟也够好的,想要他的妃子就拿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个弟弟还嫌不够,还要哥哥的江山。谁不想当一国之君啊,拥有万里江山和千亿美女,这是他做梦都想的事啊。

他喜欢珍妃可不能明目仗胆的拥有她,他们注定在宫里不可能作正当的夫妻,谁也不知还能相处多久,过一天算一天倒也倒潇洒自在,珍妃觉得这样很好,她既有皇上给的地位又有博和尔的疼爱,这种生活在宫里比其他妃嫔强许多,一时兴起就为皇叔唱了段民间小曲儿。

山清水明幽静静,

湖上飘来风一阵。

啊,行啊行啊,进呀进,

黄昏时候人行少,

半空月影水面摇

啊,行啊行,进呀进。

“好听,听上去就舒服。听着听着好像人在船上一样。”他一边晃动着脑袋一边随声附和着。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这些日子金泰极的名字经常在博和尔的脑中出现,他的对手不是很强大而是太强大了,他想利用金泰极和满查的隔阂借满查之手除掉金泰极,到时他不费吹灰之力坐享其成。博和尔对费莫却不甚满意,费莫对博和尔也全无好感。两人关系生硬僵化,费莫只要一见博和尔来了就找机会离开,珍妃想办法缓和他俩之间的关系,还是不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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