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爱而来(1 / 1)
为爱而来
面对金泰极如此强大的情敌兼对手,穆仁没有退缩。他对瑟瑟说:“我相信缘份,是命运让我们在一起,只要有爱其它都不重要。你的头还疼不疼了,一定是我让你烦心了。”
瑟瑟无语,这个男人给了她第二次生命,还如此的爱她,她还能说什么,他直视着她说:“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尝试着去爱你,给我一些时间,我会让你像离不开他一样离不开我的。你如此的洁白无暇,让人不忍去触碰,更不要说去伤害,让我来呵护你吧。”
小辈儿一直在瑟瑟的身前身后跑来跑去,它的举止表情会去模仿主人,现在它就靠在瑟瑟的脚边看着穆仁,判断着两人的关系是友好还是敌对。虽然是穆仁把它抱来的可它对穆仁远不如对主人亲近。
他走近一步说道:“忘记他,爱我。”
瑟瑟说:“如果你只是为了猎奇就请放过我吧。”
“什么是猎奇?”
“就当我没说过。”
这些日子里,穆仁天天陪伴着她,给她带来很多快乐,他会讲许多的笑话,只要看见瑟瑟心情失落,他就会说笑话逗瑟瑟开心。
“有一个大夫对胖子说,如果你每天跑八公里,连续跑三百天,就能减肥三十四公斤,三百天后,找不到胖子,因为胖子现在已经离家两千四百公里了。”
穆仁讲完看着瑟瑟,如果她不笑,他会接着讲,直到她笑了为止。
“一个女孩养了一条白色的小狗叫小辈儿,最近,小辈儿得了一种怪病,一看见主人出门就突然晕倒,四肢僵硬,带小辈儿去看大夫,大夫说没什么,它只是心情不好,后来,女人知道了,小辈儿是故意装晕倒,这样主人就不会出门,留在家里陪它了。”
他讲完看她笑了说:“你笑起来真好看,我情愿天天给你讲笑话,这样就能天天看见你笑了。”
瑟瑟说:“你天天在这里,不要因为我耽误了学习,那我不成了千古罪人了。”
他点点头,赞许的看着她说:“正因为你总为别人着想,所以别人才会更加离不开你的。”
两人说着话,这时金泰极出现在门口,依然是冷俊帅气,风度翩翩。穆仁见情敌来了就走过来说到:“怎么今天又来碰丁子来了。”
金泰极说:“怎么会,我今天就把她接走。”
“别白费力气了。”穆仁说。
金泰极不理瑟瑟直接就走到瑟瑟身边拉着她的手要走,瑟瑟站住了说:“我不能跟你走。”
“为什么?”金泰极问。
“一句话说不清楚。”她答。
金泰极听了瑟瑟的回答不仅愣住了,他不明白,这些天瑟瑟到底经历了什么让她如此绝情,他难过的沉思了一会儿说:“我走可以,不过我真的想知道为什么。”
瑟瑟不能把蔡佳珠和她的约定说出来。
金泰极声音颤抖的问:“为什么躲着我?”
穆仁说:“走吧,还看不出来吗?这里不欢迎你啊。”
金泰极走进来拉着瑟瑟的手往外走,穆仁问:“五哥,你不能把她领走。”
金泰极说:“这是我的事,你少管。”
瑟瑟再一次挣脱他的手说:“你忘了我吧。”说完她就走进屋去。剩下金泰极在那里痛苦不堪。
金泰极走了,穆仁跟着瑟瑟走进屋,瑟瑟看穆仁进来了说:“对不起,我想独自呆会。”穆仁见状就招呼小辈儿过来陪着瑟瑟,他随即也离开了。
瑟瑟要离开穆仁这里,随便去哪里都可以,就是不能再见金泰极了。
就这么分手了?金泰极跟做了个梦一样,他脸色铁青,心情郁闷。难道这就是她的真实想法,那她的理由是什么呢?世界上变幻莫测的除了天气以外还有女人的心。他冷静下来开始检讨自己,什么对瑟瑟关心不够,做了让她失望的事情等。他首先要自己静下来,只有静下来才不会受到外界的干扰。
满查府。
蔡佳珠的姨娘对丈夫说:“老头子,你还没看出来啊,蔡佳珠那丫头喜欢上金泰极了,我们应该帮他当上太子,这样她将来就是皇后了,我们跟着飞上枝头。”
“我看金泰极好像对蔡佳珠没那个意思,男人喜不喜欢一个人看都看得出来,”
“和谁过不是一辈子,在说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只要咱们蔡佳珠喜欢,时间长了不怕他不动心。”
“蔡佳珠这几日总对着花瓶发呆,这丫头有心事了,除非金泰极同意做了太子就娶蔡佳珠为妃。我才会出头帮他这个忙。”
这些谈话都被躲在门外的蔡佳珠听到,她的大眼睛此时转来转去,微微一笑,只要能和金泰极在一起,凭她的能力很有把握协助金泰极座上太子宝座。
这天,金泰极听说在九阿哥的住处找到了写有天命所归的玉柱,这对他来说是个不好的消息,人们都相信长生天的旨意,大家都在侧目观望,猜测这盘棋的走势和发展方向,有支持金泰极的这时也偏向九阿哥一边了。五阿哥知道,这些把戏都是皇叔博和尔想出来骗人的,他不相信什么玉柱,可其他人相信,他单枪皮马又怎会封住这些人的口呢,他们真是机关算尽,现在八旗各怀心腹事,明争暗斗,压服住他们没有些手段是万万不行的。光明正大的竞争肯定九阿哥不如五阿哥,只有使用非常手段才有取胜的可能。金泰极的生母早已不在,现在叔侄要为了皇权相斗,他的野心路人皆知就骗住了一个皇上,金泰极面对如此恶劣的情况不会轻易认输,在这错综复杂的局面面前,反倒露出超乎常人的冷静,他是谁,他是金泰极,不会被现实的困难打倒。困难只会击发他的无穷斗志。他想起小时候照顾九弟的事,他有好吃的就会留些给他,有好玩的玩具只要九弟说要,他会毫不犹豫就给他,那时候九弟多可爱多乖啊,总是象个小尾巴似的跟着他,依赖他,五哥,五哥的叫个不停。没想到长大了他们之间会兄弟相残,处处使手段要打压他,早知这样,那次九弟失足掉河里就不该救他,当时,费莫滑落水中,被湍急的河水呛得睁不开眼睛,喝了好几口水,他在水里挣扎着,金泰极在岸上看见费莫要被河水冲走了,毫不犹豫跳到水中拼命向九弟游去,无论金泰极如何拼力的游,就是赶不上费莫,两人一前一后被河水冲向远处,幸好一棵倒伏的枯树拦住了他们才活下来,都说人心是肉长的,为什么就换不来弟弟的真心,三番五次找人行刺他,招招想要他的命,人啊,你越去了解就越心痛,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还是想办法回击吧,他说是说,在他心里九弟永远是他的九弟,只是一时糊涂做了错事,迷失了方向,哥哥怎么会怪弟弟,要怪也怪他没有带好弟弟,他现在被逼无奈脸上显示出与年龄不相符的阴郁,看不透这纷繁熙攘又怎么会生存下去,擦亮双眼看透世事后就是失落和伤心。他不想看到那一天骨肉相残。又不得不去面对,逼着他作不愿做的事。这就是生活,这也许就是长大的标志吧。当他举起寒光闪烁的尖刀向自己的亲人刺去的时候,他敢注视他们的目光吗?这种无奈和挣扎的苦酒只有自己去喝下。苦涩的沾满鲜血的泪水默默流淌。
清新的微风不时拂动路边的柳树叶子,来往的路人自顾自的走着,金泰极和随从骑着枣红马满载着金银珠宝拜访满查大人的府邸,算是对满查对他帮忙的酬谢。两个威武的石狮口含石珠立于珠漆大门的两侧,气派的门楼和高高的台阶显示着主人地位和身份,门口的小司进去通报,这时满查正在院里倒背着手溜鸟赏鱼和蔡佳珠的姨娘迎出来热情的接待他,她脸上涂着浓浓的脂粉,穿着贵重衣料制作的旗袍,粗手腕上的玉镯子好像也沾了她身上的油似的发出混浊不清的光。她舞动着两只小象腿似的胳膊说道:
“什么风把您吹来了,真是贵客临门啊,快请坐,看茶。”
金泰极谢过。
满查说到:“这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今天就不要走了,一定在这里吃过饭在走。”
“我虽然老了可脑袋不坏,这宫里发生的事也略知一二。”
小厮把茶放在他身边的方桌上退了出去。金泰极微笑着说:
“这次来就是谢谢大人的,如果没有您的帮忙,我现在可能已经被拘执了。”
“我都是看着你从小长大的。不要见外的说,我还是最器重你的,不过你也不小了,终身大事也要抓紧考虑啊”。
“是”。他没想到会说这些。
“说到这儿,我还想起一个人来,和你真是天做地和的一对”。
“谁”?
“我的外甥女,蔡佳珠。”
“这怎么可以,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说什么也不行。”
“你们都到了当婚当嫁的年纪,我们都是过来人,经的事情也多,看看周围这些女孩子只有蔡佳珠和你般配,她不仅才学出众,长的又漂亮,十四岁就帮她阿玛治理草原,是他阿玛的得力助手,大漠的人谁不认识她,都说谁要是娶了她就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这样,你先回去好好想想,想好了就回个信儿。”
从满查家出来,他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满查是无论如何不能得罪的,蔡佳珠他当然了解,很不错的女孩子,他和她没有那种感觉,自己不能把她当作当太子的工具,利用她的感情这对她不公平。如果娶了蔡佳珠,瑟瑟怎么办,自己难道为了太子之位就狠心抛弃瑟瑟吗?他不由自主地走到瑟瑟这来,他心里已经有人了,装不下其他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