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眼圆瞪是珍妃(1 / 1)
女人喝多了不是哭就是闹,穿不穿衣服都不知道了,你说好笑不好笑。哈哈哈。
皇后和丽妃都知道她话里带刺平日爱搬弄是非,总会找出别人的缺点横加指责,百般挑剔,就连皇后也免强压服她。皇后和丽妃都不接她的话,珍妃觉得十分扫兴。经常出现这样的现象,被男人喜欢的女人大多不招女人待见。男人喜欢女人撒娇,使些小手段,而这些是被同性排斥的。阿巴亥能熬到最高地位说明她也不是简单的人,她对待像珍妃这样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和她保持适当的距离,平时小恩小惠于她,一但珍妃落到她手里时是决不轻饶的。到时候是炒着吃还是煎着吃就看她皇后的心情了。珍妃在皇后那里憋了气索然无味的回到景仁宫,她要拿宫女们出气,她看宫女们都在老实做事,难以找碴,就躲在暗处偷看瑟瑟和翠玉做事。该着瑟瑟惹祸被她抓到。
瑟瑟原来在上海是在公司里做事,打扫的活有阿姨来干,她从来没注意过这些服务性的活,她能活到现在也是奇迹了。洗洗擦擦的活看着挺简单的真要做好还真不容易,瑟瑟用两根手指夹起一个手帕,她见手帕上秀了一朵粉色的玉兰花,图案格外清雅就欣赏起来。翠玉问她在干吗,她收回视线说:
“擦桌子啊。”
“姑奶奶,这叫擦桌子,我还以为你要跳舞呢,要这样用力,用力。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长大的。”翠玉麻利的示范着。招招式式都老练极了,她看瑟瑟干活的样子摇摇头说:
“你是不是没干过活啊。象你这样一天也擦不干净。不要心疼自己的力气。象我们这些宫女别的没有,有的就是力气。”
“擦桌子的方法,不知道A耶,总之本小姐没闹明白,要不你教教我,告诉我是怎么擦的,来到这里;我的意思是边学边练,跟定你了,你要照我啊,”
“贫嘴。”
还没等翠玉说完,瑟瑟就弄打一个青花瓷的瓶子,在寂静的宫里打碎的声音格外响亮,她向周围瞧瞧幸好珍妃不在暗自庆幸。翠玉看看她无奈的叹口气,她第一反应就是马上把碎片收起来倒掉以免被珍妃知道训斥,瑟瑟自责的站在那里和闯了祸的小孩一样,她抬眼看着翠玉。等着她的训斥。
“小姑奶奶你真要了我的小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打碎的,谁都有失手的时候。”
“珍妃问起怎么说。”瑟瑟心虚的问。
“就说是我不小心打碎的,必竟跟了她这么久,她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谢谢你,”
“你呀,下次记住不要再打碎就好了,我刚来的时候也这样。都从那时候过来的,谁也不是故意的。”她大度的笑着。
“你真善解人意,遇见你是我的幸运。”瑟瑟很感激她,想不到这个平凡的不会给人留下什么印象的女孩子还如此善良。
“谁干的。”珍妃象个鬼影子站在她们旁边,她俩身子被电击了一般动不得,手心里立刻沁出密密的汗,心像有个铁锤在咚咚的凿。漏屋偏遭连夜雨,大事不好珍妃回来了。
“是我。”瑟瑟跪地说。
“是我,是我在教她做事时不注意打碎的。”翠玉也说。
珍妃冷笑一声,
“本宫就见不得你们好的跟一人似的,合起伙来气我是不是?现在立刻马上去杂役房,没本宫的同意不准回来。”
就这样她俩在杂役房里从早到晚不停的刷碗,洗衣,腰都累得伸不直要断了一样,好不容易把一堆山一样的碗盘刷完了,又有太监运来一批,得拿出愚公移山的劲头才行。
“宫里需要这么多碗啊,”瑟瑟用手肘轼去额角的汗,累得头晕目眩。
“当然了,宫里不像宫外,讲究着呢。”
“翠玉,都是我连累你和我一起受罪。”
“没什么,在哪里都是干活,都一样的挨打受骂,我习惯了。从小吃苦长大,这些活不算什么,”
“我们如果不出去会累死在这里的,”
“累死这里也是我们的命。”翠玉只顾低头干活。
那边有个宫女偷懒被主事宫女拉出来用皮鞭打了一顿,
“看什么看,都干活去。这些活干不完都不要吃饭。”主事宫女咆哮着。说话之间,这些干活的宫女更加卖力忙着,生怕出错被打。
瑟瑟一看这跟本就是奴役人吗,残暴的秦始皇让民工修造万里长城时就该是这样灭绝人寰,正想着她被翠玉碰了一下提醒她那个管事的大个儿宫女向她们这里走过来了,两人立刻埋头干活。旁边一个和她俩年龄相仿的女子想着怎么从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杂役房出去。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观音菩萨,阿弥陀佛保佑。小女子在也不敢了。
天空阴沉云朵低垂,不一会儿雨点如豆敲击着石板路面,溅起水花朵朵,主事宫女说,活无论如何要干完才能休息,撑起油纸伞继续干,有个骨瘦如柴的女人劳累过度倒在水里,被她们拖到柴房里,不管不问,有个大个宫女被逼急了把一盆碗都扔到地上,罢工了,接着又有几个胆大倔强的宫女响应,主事宫女叫太监打她们,把她们抓起来,人群骚动混乱。瑟瑟知道这样继续下去,那些宫女只会吃亏,就走过去用手把这几个造反的宫女挡在一边,对她们说道:
“你们先到那边去平静一会儿。”又转身对管事的说道:
“大家都不容易,有话慢慢说。”
主事宫女把脸一扬,没把瑟瑟放在眼里,心话你只区区一个犯了错的宫女那有资格和我说上话,一边呆着去。瑟瑟上前一步斩钉截铁的说道:
“今天的事大家都退一步,都是在宫里做事犯不着大动干葛。”
“就凭你一个被罚的小小宫女,有和我说话的权利吗?”管事的露出轻蔑的神色。
“如果你听我的,我可以保证一切正常出工,不过,你要答应我们有适当的休息时间。”
“我要是不呢。”
“那后果会不可想象,一但让皇上皇后知道了你也难辞其咎。”瑟瑟的话语言清晰掷地有声,她话一说完,周围闹哄哄的场面逐渐静了下来,管事的宫女想想脸上露出胆怯和无奈
的神情,
正在这时,有个声音高喊:
“李总管到。”看样子来人是个头头。人群平静下来躲闪到一边让出一条道。只见此人细柳身材,身穿蓝黑色织缎华服,最特别的是那张脸,说白不白说青不青,死人脸似的惨白,细眉下一双三角眼闪烁着点点寒光,薄薄的一片红嘴唇刻薄的抿着。
只见他从人群里走出来,扬着白脸尖声说道:
“吵什么呢。叫主子知道都没好日子过,能不能叫我省点儿心,不行就换人。这一天心都操稀碎。都给我立正站好,本宫还没死呢,瞅你们一个个的活不起的样子,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公公,她们天天把我们当牲口看待,您为我们作主啊。”那高个宫女说。
主事宫女自觉理亏声音照先前减了八度,辩解说:
“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小的也只能按规矩这样做。”
公公举着他的兰花指头说:
“都退一步就结了,不要再闹了,要是让皇上知道了,有你们好受的。”
“就依公公的罢,”
“是呀,是呀,都别闹了,闹大了对谁都不好。”人们七嘴八舌的应和着,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瑟瑟为这些受罪的宫女争取到休息时间,此后大家都很尊敬她,有难办的事都找瑟瑟商量。瑟瑟起先认为自己懂的比她们多,见识比她们广,没把她们放在眼里,现在也改变了最初的看法,她们不仅做事认真勤快还很愿帮助人,瑟瑟连简单的打扫都做不好,还不如她们呢,即而开始虚心向她们学做事了。凤眼圆瞪是珍妃
珍妃这几日估计瑟瑟和翠玉劳动改造的差不多了,就派人把她俩叫回来了。珍妃气色红润,光彩照人,她坐在那里正和丽妃说着话,见瑟瑟和翠玉回来了,就摆摆手叫她俩过来说:
“回来了,本宫都想你们了,那就好,到下面洗漱一下准备干活吧。”好象最初的不快都是没发生的事。
“是,”两人对视一下下去。
她俩把身上的脏衣换掉,穿上原来的衣服,每次换衣都是瑟瑟先换完,然后站在那里看翠玉一丝不苟的穿戴整齐,瑟瑟说:
“翠玉,说实话,你想回来吗?不想换个主子啊。”
“在哪都一样。即然在这做就认命吧。”翠玉把衣服领子的口扣牢。麻利的弯腰忙着。
“她会要了我们的命的。我宁愿在杂役房累死也不想见她那张大长脸。大白天看见都慎的慌。”
“我看你是被她吓破了胆了。抓紧做事吧,晚了又要挨说了。”
在整理衣物时,翠玉把珍妃的衣服收起来放在角落里,瑟瑟见了问她在干吗。
“这些是主子不用的丢掉的东西,扔了怪可惜的,我拿回去给家里人用。”翠玉说。
“这些东西怎么送出去。”
“赶上出宫就带回去了。没办法,家里都等钱买药,买米下锅。”
瑟瑟听了她的话觉得她真很懂事,自己一直以来活的好自私,参加工作有了钱就独自享受买衣服旅游,从来不为家人想过,还真要和她学做人啊。她见翠玉拿着些小瓶子就好奇的问是什么,翠玉小声说:
“主子身上有股子怪味儿,要经常撒些香料才可以遮盖住。”
“难道象杨贵妃似的狐臭吗?”
“和狐狸身上的味道差不多。”
“噢。听说乾隆帝的香妃周身散发香味,还头一回听说散发狐狸骚味的妃子。哈。难不成是什么妖精变的不成。”
“小点声,别让人听见。”
珍妃平时生活很有规律,除了吃饭睡觉,爱掷色子,玩牌,花在打扮上的时间很多,没事喜欢穿着漂亮衣服到处闲逛,她还有个爱好就是把这些个宫女指使的团团转,不叫她们一刻闲着,像个克刻的地主婆,宫女都敢怒不敢言,恨不能找根绳把她活活勒死才解恨,太监说皇上一会儿要驾到这如一颗炸弹在景仁宫里炸开了花,珍妃立刻像冲了气的皮球,花瑚蝶般满屋飞舞。她让梳头的宫女碧玉给她梳个新式发形,梳好的样式不满意重梳,反复多次梳不理想,珍妃把凤眼一立,不高兴的沉着脸,吓的碧玉不住的哆嗦,
“天天不学着梳头就知道偷懒,”说着她就动手拧了碧玉一下子。碧玉手里正盘着她的头发,想躲也躲不了,只能咬牙硬挺着。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珍妃不耐烦的说:
“本宫如此标致的人叫你们弄成什么鬼样子了,真是的,都存心害我是吧,看样子碧玉今天是梳不好了,我也没时间陪,先滚下去,翠玉来给本宫梳。”
“我”翠玉愣住。
“发什么愣,过来。再把本宫那件皇上看本宫穿了就笑的衣服拿出来,就是用红织金寿字缎做的那件。”
秋痕忙着去找了,翠玉笨手笨脚的梳不成形,珍妃晃着乱蓬蓬的头大叫着,
“瑟瑟,你来,梳不好今天都不要吃饭了。你们到底有几个有用的,养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
“着。”瑟瑟心怀鬼胎的连连叫苦,活这么大,自己的头发都好不容易凑和梳上,哪会给别人梳啊,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她眼一闭,心一横,豁出去了,不管好坏梳着看吧。
瑟瑟想起自己结婚时盘的头发就很好看,就凭着记忆梳了起来,她在发髻上梳了许多玫瑰花的形状。即新颖又别致,没想到得到尖刻珍妃的满意,她不发火就算默许了,这个发型珍妃从来没见过,觉得与众不同,满族女人的头上都有个长方形的板,在板上戴一朵或三朵大花,依身份的不同,穿着服饰各有不同,珍妃今天穿的是紫色的长及鞋面的旗袍,高贵典雅,浑身上下透着雍容气质,珍妃忙着打扮,嘴不闲着,告诉宫女们摆皇上喜欢的白色百合花,摆在床边皇上见了才高兴,熏香用上等檀香要把被子薰得芳香四溢等。她突然冲碧玉声嘶力竭大叫着:
“壁玉,没用的东西,告诉你们多少次了,皇上不喜欢这种香的味道,你总是出错,马上换掉。换掉,换掉。”
“您刚才不是说要这种香吗,”翠玉的耳膜被震得翁翁作响,嘟囔着以最快速度消失在珍妃的视线里。
“说你呢,摆花要有美感,要信手捻来还别具匠心。粗手大脚的难登大雅之堂。”她用白得发腻的胖手夸张的比划着,见碧玉如死鱼样的眼神就知道她跟本没听懂,就狠狠踹了碧玉一脚还不解气又拧了她胳膊一下。
“啊。”碧玉象个可怜的小狗,发出哀求的嚎叫。
她转过头,语气缓和些让瑟瑟在门口站好迎接皇上,她对瑟瑟的态度还是留有些许的尊重的,没有非打既骂的对待她,不论好人坏蛋对美好的事物都会格外喜爱,就像一颗闪闪发光的夜明珠连蛇都会围在它身边保护它不受外界的损坏,珍妃觉得瑟瑟言谈举止与众不同也格外对待。只听太监高叫一声皇上到,宫女们都哗喇一声跪地上,打外面缓缓走入一个穿着明黄色绣有九条龙的袍子的老头。龙袍的下摆。斜向排列着许多弯曲的线条,线条的上面还有许多波浪翻滚的水浪,水浪之上,又立有山石宝物,应该是表示绵延不断的吉祥含意和万世升平的意思吧。珍妃的脸就像川剧面脸似的,刚刚还凶神恶煞一副刁蛮刻薄的模样,现在变成甜甜殷勤的笑容,这功夫没有三年五载真练不出来,她迎上去接他,用力过猛,脚下脸盆底的鞋一歪就跌倒在地,头发本来就不牢固,只是外表美观罢了,受力也披散开来,活象‘午夜凶铃’中的贞子,皇上一见吓了一跳脸也沉下来佯装生气地说,
“爱妃,你想吓死朕啊。这唱得是哪一出,马前泼水还是杨三姐告状。”
“啊呀,万岁爷啊,你总算来了,想死臣妾了,臣妾见皇上来了,高兴得过了头,失了态,还望皇上不要见怪。”
“你总是给朕惊吓而不是惊喜,算了,这些年,朕也习惯了。”
“请皇上责罚臣妾。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看把臣妾高兴的,”
“免了吧,现在周围也没人,我们就像那夫妻一样只把朕当成普通人就好了,一会儿朕要好好收拾你一顿。”他用手刮了一下她上翘的小鼻子,
“您真会说笑。”她就势趴到皇上身上百般妩媚千般温纯。
珍妃的样子真的好狼狈滑稽,宫女们都在偷偷的乐,皇上老爷爷你到底喜欢她哪一点,这样的女人哪一点可爱,她问安后就扶皇上去床上坐下,侍立在侧的瑟瑟觉得这个皇上好老啊,可以做珍妃的爷爷了。头上的白发稀稀疏疏在脑后梳个细细的黄辫子,脸上的皱纹纵横交错。老年斑大块的分布在脸上,好像还在流鼻涕和口水。
珍妃殷勤的拿手帕不住的给皇上擦着嘴角的口水,恶心死了。瑟瑟一阵反胃想吐的感觉。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也需要勇气啊。珍妃施展狐媚之术把皇上的眼睛吸引过来,她的眼里流露出温柔的光芒如惊鸿一瞥,弯弯柳眉如烟如黛,小口如含朱丹动人心魄,她冲皇上眨眨眼,皇上的老迈之躯忽然注入了无穷的能量,他抖擞精神如老鹰抓小鸡一般扑到她面前把她身上的罩衣忽一下剥落下来,见她里面穿的是紫色香云纱的睡袍,只是这衣服用好多带子系着,皇上只好耐着性子解着,好不容易解完了所有的带子,脱下去里面是件紧身的内衣,前面还是一排系的死死的带子,皇上按耐不住性子不愿意继续解了,这不是给皇上出难题吗?珍妃的本意就是让皇上费些周折,不想让他轻易得到而已。
“爱妃,你想累死朕啊。”
“皇上,这还是穿的少了呢。”
解系带就消磨了不少时间,这时的皇上早已没了耐性,恨不能把她的衣服撕碎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解完了,皇上趴在她柔软的身上不住地喘着粗气,珍妃只穿着一件透明的袖口都用金丝绣了几朵浅色的小花的纱衣,凝脂般的酥胸半隐半露,雪白的玉腿在裙边伸出,她软弱无力的叫着。躲着不叫皇上抓到她。
“皇上,我在这里。”她一闪躲到柱子后头,冲皇上笑。把皇上当成猪八戒来耍戏。这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爱妃,爱妃,今天朕要抓住你。”皇上奔过去。
皇上不出几下就抓到了珍妃,他劳劳把她的手撰住。
“哈哈,这回算是抓到你了,看你还使什么花招。”他美美的说。抓着她的玉臂不放手,珍妃就势躺到皇上的怀里,瑟瑟和翠玉站在帷幔旁边忍不住想笑,珍妃在床上叫瑟瑟给皇上端杯茶来,她只好端茶低头走进去,珍妃的身上只剩下个红肚兜,她的皮肤白嫩,身材匀称丰满,皇上只穿个白色的长衫,露着两条枯树枝似的黑黄色的大腿,他们俩就像她不是人似的毫不避讳。皇上向外探身接过瑟瑟递过去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杯还未放稳就又扑到珍妃身上。这是古代版的老牛吃嫩草,和现在的艳史惊人的相似,许久响起皇上的酣声,珍妃叫她服侍她如厕后才安静下来。瑟瑟心想,这就是一言九鼎的皇上,今天才知道皇上和公司里看大门的大爷一样,不同就是一个穿着黄袍,一个没穿,不过那天自己不慎跌倒,他没惩罚她,还要感谢他的不杀之恩呢,这个皇上倒很幽默风趣。瑟瑟一点儿也不怕这个老皇上,后来她看见皇上诛了一个犯错的大臣九族满门抄斩还嫌不够,把那个大臣的朋友以及朋友的朋友都抓到腰斩的腰斩,五马分尸的杀了,才知道皇上真够狠的。好不容易轮到秋痕替下瑟瑟,她疲惫的回到寝宫,秋荷还没睡,见瑟瑟回来了打个招呼说:
“回来了。”他洗过脸,正在往脸上拍打着润肤乳。
“嗯。你还没睡。”瑟瑟走到床前,边换衣服边应着。
“睡不着。”她坐到床上接着照着镜子。
只听窗外像风吹树叶似的哗啦哗啦的有声音响,瑟瑟好奇的问秋荷是什么声音,秋荷听了一下说是个犯了错的老宫女长年累月的打扫庭院。瑟瑟不解为何要半夜打扫呢,秋荷告诉她那个宫女精神不太好了,举止古怪得很。因为她只知道干活也不碍别人的事,也就没人出来干涉她。秋荷说:
“在宫里呆久了就会变的。”
瑟瑟觉得她爱美可不会打扮,倒把自己打扮丑了。比如那个头花就不该戴在头顶上,显得傻里傻气的,还选了个大个的粉色的,多土气啊,瑟瑟心里想的可并没说出来。这些天瑟瑟学的乖多了,不象最开始时不分场合不分地点乱说,本是出于好心倒惹别人不高兴。
“今天五阿哥和其它众阿哥比试摔跤,听说五阿哥获得第一呢,你见过他吗?”
“没见过。”
“你还不知道,五阿哥老有名了,这宫里不知有多少女子暗恋他啊。”
“你也喜欢他了。”
“别乱说,怪难为情的。不喜欢他那就心理有病了。你一定没见过他,好帅啊,”秋荷面红耳赤娇羞不已。
瑟瑟不知这个五阿哥是何许人也,应该是宫里面的大众情人吧。想必也是高富帅了,不然怎么叫秋荷如此芳心大动。野百合也有春天啊。
珍妃为了遮掩身上的气味想尽了办法,象杨贵妃一样在华清池里泡,用上等的香料熏,她还暗地里找太医瞧看过,太医给她开了药方,用后效果不明显。她居然把瑟瑟找到身边问她有何妙招可以去除顽疾,瑟瑟知道,宫中太医无数哪会显出她来,这看不好就凭珍妃的性子还不把她千刀万剐,在说那么多太医医不好,凭什么就她能医的好,瑟瑟推脱说不懂医术,珍妃只好作罢。俗话说有病乱投医,珍妃派人四处寻找祖传秘方,这天来个江湖术士声称可以药到病除,此人身着长袍,手提个药口袋,高瘦身材,古铜色皮肤,眉清目明,他的嘴唇非常厚,上嘴唇和下嘴唇像冲血肿胀一样向外突出,说话嗓门粗大,声音嗡声嗡气,只见他不慌不忙走进来行个礼就自我介绍说:
“在下王士奇拜见珍妃。”
“起来吧。”
“是。”
珍妃寻问了王士奇的经历出身祖传奇招,觉得此人还算靠谱儿就迫不急待的要求他救治。大凡在社会那时叫江湖中混生活的人经的事多,见得广,人也圆滑机灵,这个王士奇也不列外,敦厚的外表下透着老练,他早看出珍妃急于治好的迫切心态,反倒镇静自若,按照程序这个郎中先要检查病人的病情才好下药,王士奇示意叫珍妃脱掉衣服进行查看,过去男女之间授受不亲,别说脱衣服就是并排走都是不可以,珍妃虽然生性放荡,面对这个局面还是措手不急,不检查就治不好,她叫宫女退下,开始脱掉衣服,虽然这个动作每天重复多遍,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还是不习惯,脱了外衣里面还穿着衬裙,他示意还不行,最后珍妃只剩下肚兜,睡裤。她背对着他,只觉得周围静悄悄的,那个郎中幽幽的说:
“转过来,检查一下部位。”
珍妃心想,在这深宫内院量他也不敢怎样,就大方的转过来看着他。那郎中可是年轻气盛的男人啊,见了绝色佳人怎不心动,多年的行医生涯还是练就了他的意志力,他平静下来开始仔细观察珍妃的皮肤,他叫珍妃抬起手臂,检查腋窝淋巴的分布情况,他用眼在珍妃的皮肤上看着,珍妃的皮肤白嫩细腻,并不粗糙也没皮癣,这时一股怪味直冲出来,让人不免向后躲闪。郎中看了看她说:
“您的皮肤很正常,这味道来自您的体内,我给您开些药先用着,看看疗效如何。”
珍妃半信半疑吃了几副药,体味似有好转,珍妃的心情好很多,再见到那个郎中先就不拘谨,郎中眼里只有病人,他只关注病人的病情,对珍妃的关心也是行医的本分,珍妃错理解是对她的喜欢了,她多想了,每日陶醉在莫名其妙的幻想里,她觉得那个郎中有其它男人不具备的特质,强烈的吸引她,既便现在男医生和女病人之间发生些什么也是不奇怪的,这天,郎中还看她恢复如何,珍妃叫宫人都出去,只剩下她和他,她把床幔散开来独自躺在松软的褥子上让他检查,当郎中凑近去看时她就娇喘微微,在有定力的男人也很难过了这一关,不久他们有了那层关系。珍妃的病好后,两人的身份不同无奈只得与他分手。
早朝,群臣都肃立严整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皇上认为大清的政治和文化不如汉文化历史悠久,提倡学习汉人先进的科学和五千年华夏文明。如果像元朝固步自封只会缩短统治时间,他是个英明神武的皇帝,眼光独到,统治手段高明。皇上带头看孔孟的书籍,这次他要考考这些大臣的墨水有多少。
“众位爱卿,朕近日看了的一句话是这样说的,”
皇上端坐朝堂盘算着这些日子要整整风了,他崇尚节俭,为了使群臣养成节俭的风气,他今日要调查一下有哪些官员送往迎来,听戏宴乐,铺张浪费,又有哪些官员衣着朴素,崇实务本,皇上话音刚落,就有大臣举报说内务府大员家里用度奢华,连他家里豢养的狗每日四菜一汤,穿金戴银,给狗找两个仆人。实在不象话,皇上听了脸色阴沉,下旨叫那大员到他这里来当面解释。有那见风使舵的大臣马上表态说自己穿补丁衣服,吃饭是大饼子就咸菜,整日不见浑腥。饿得腰细如笔杆小风一吹就要倒。不管是真是假先顺着皇上的心意说话,保准没亏吃,至于做不做就是另一回事了。话又说回来了,皇上是那么好骗的吗?他会微服私访,识问,一斤棉花和一斤铁哪个重?回答是一斤铁的都当不了领导,因为他只注意到两者都有一斤,而忽视了棉花和铁虽然是不同的物质时也有相同的条件。皇上下令今日大臣都在乾清宫用膳,按说皇上请客会丰盛无比,结果端上来让大家大失所望,野菜活棒子面就大萝卜咸菜。满朝响起大臣们喀嚓喀嚓啃咬萝卜咸菜的声音,他们平时大鱼大肉吃腻了偶尔换换口味倒觉得也没想象的难以下咽,反正只吃一次,作秀给皇上看,回去就吃好的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