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她在听完恭子说的话后作出点头的回应,在犹豫中她在想该如何开口问。
却没有想到云雀恭子还是讲刚刚没说完的话问了出来:“七夏,你明白当年父亲和十代首领为什么会让你去日丨本了吗?”
她刚想说的话题就是云雀恭子所提的问题,可是一时间内她没办法做出相对的回应,有许多言语都不能从嘴里说出,只能强忍着咽在喉间。
“我……”她在这个字停顿了很久,接下来的话又不知该如何接上,但明明回答他的答案只有两个,云雀七夏却夹杂在这两个答案之间。
“我明白……”
最终她选择了这个答案。
“但是哥哥你知道吗……”云雀七夏的语调突然提高了许多,却一直在隐忍着某些情感:“我不知道该回来。”
……就像在每次的练习中迷失了自己。
这种感觉在近几年来是越来越强烈。
“这种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她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一股股疼痛似乎想要撕扯着自己的大脑,而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重新睁开双眼,又恢复到了一开始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如我所愿= =恭子终于出来了,不许有人吐槽这个名字!!!!
_(:з」∠)_好吧造成这一切的都是我的错(点蜡
哥哥桑其实并不像并盛之王那样凶残的,他有着属于自己的温柔的_(:з」∠)_
说起来这几张看不懂的同学我会在让七夏回到日丨本的章节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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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伴
云雀七夏并不是第一次与云雀恭弥交手。
但距离上一次交手的时间……大概也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视网里只见这个黑发男人透着令她不明白的目光以一种居高临下的目光打量着自己,他毫不遮掩的显现自己身上强大的气势,而这从覆在他外表周围的如同火焰一般的却显现紫颜色的光可以看出,他的气势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动而缓缓减弱,反而比二十多年前的他状态更加能显现的出,却少了二十多年前的稚嫩。
二十年的时间里,他已经学会将自己变成了一个韬光养晦的人,却在需要的时间里就会将所有的掩饰给抛开。他每次的所作所为并不可以算的上是锋芒毕露,却会以一种强大的气势压制住场面。
而比他年轻十几岁,正处于年少气盛的时期的云雀七夏自然是比不上云雀恭弥的。
这个男人以一种无声的方式利用自己的特点将自己推向这场对于她来说无意义的战斗的高峰。
很快,云雀七夏的能力已经耗损了不少,而自然而然的僵持也就支撑不住了。
这样的局面的昌盛原因有两个:
一是从云雀七夏不经意对上那双黑漆漆的双眼时,她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有胜算扳回这场对双方来说都是无意义战斗胜利的局面的机会,因为她在云雀恭弥的面前,所有的招数对他来说如同劣质的仿制品。
二是从云雀恭弥的角度来讲,他只想快要快速结束这场他一点也不抱有期望的咬杀,因为他认为现在的云雀七夏和几年前一样天真且可笑,她迫切的模样如同当年的自己,却没有能像自己一样学会。虽然她的外表已经被披上了肉食动物的外皮,可在那层皮的下面依旧是名副其实的食草动物。即使他的心中还在前一秒时将门打开了一条裂缝。
最后的希望都已经不想给予的云雀恭弥加大了手中的力度与本身的速度,在最后一秒她已经没有做任何挣扎就被云雀恭弥弹开了好几米以外,正好他们所处在的位置是一个仓库,否则她可能会被弹开到更远的地方。
“你输了……”
即使这场无意义的斗争也好,云雀七夏还是输了。
他朝云雀七夏走去,眼珠子缓缓的垂下,定格在她的头顶上。
“我……输了。”
她细细的将这句念出,这句话的最终含义对她负面作用太大,所以她已经将她的大脑拒接接受这样的信息,说白了,就是自动隐蔽。
云雀七夏就这样低着头,她的脖子如同被拴上了几千吨的水泥,想要抬起头却被它们牵制着,动弹不得,她只看到了一双被擦得发亮的黑皮鞋。
“……我……”
她只能发出这个字的声音,声音却如同年迈的老人一样,因为她已经有十多个小时没有受过水的滋润,单凭着嘴里过一会儿分泌的唾液维持着。
云雀恭弥等待她的开口,却没有听到任何自己想要听到的话,他烦躁伸脚踢了踢她,可是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已经没有性子的他想要在转身离开这个没有用处的地方,这时,云雀七夏不知怎么的伸出手抓住了他没有迈出去的左脚。
“……”云雀恭弥倾斜着身丨子,淡然的转过脑袋。
“我真的并不想这样……父亲。”她的声音已经低沉到了极点,如果不自己听是分辨不清她是在说些什么。
云雀恭弥微微挑眉,挣脱开她抓不稳自己脚的手,整个人全身转过,以蹲下的方式用右脚支撑着自己整个身丨子。
“我是不会叫你爸爸的!”当年只有八岁的她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即使她的目光中透露着对自己的微恐,却还是敢与自己对视着。她黑颜色的大眼睛与小时候的自己毫无差别,一种天真却像及了他的神情。
而现在的她……连这一点都并不想面对。
并且,这种从她嘴里吐出来的称呼他只听过两次,一次是在几年前去日丨本时,一次是现在。
“我的内心充满了纠结……”
“当我每次想要解开时,它总会越来越紧,甚至快要变成了一个死结。”
“所以……我真的并不想这样。所有的一切,我都没办法改变,就像现在。”
她自言自语的朝地上喃喃道,揪着云雀恭弥的裤底边不放着,似乎所有的力气就灌在了这只手上,接着她又自言自语,而她又再次了呈现她那副从未在别人面前展现过的失态。
“我总是自以为是……知道最近我才明白。”
“但就算我明白了又怎么样,我的内心一样充满了黑暗。”
她内心的话多的数不清,云雀恭弥就这样站着听着,但他并不知道他到底听进了多少,又从另一只耳朵出去了多少,因为他没有这个闲工夫去计算着。
“所以……请帮帮我吧……爸爸。”
她的声音现在变的不再低缓,而在这句话里云雀恭弥分析了很多,有坚定、果断、以及他最想要得到的明白。
他再次挑了挑眉头——这是他从十岁开始就开始陪伴他的老习惯,云雀恭弥向黑色的西装内伸去,从口袋里似乎是在搜索着什么东西。
一对配对成型的被印上奇特形状的戒指与一个橙黄色匣子。
而这对特有的配对戒指和匣子,历代属于将会继承彭格列首领位置的人。
“那么……打开它。”
云雀恭弥抓着她因无力而垂下的右手,他将戒指拿平将它套在了中指上,将有花纹的那一面调到正面后,随后又缓缓的放开。
“打开这个匣子,证明给我看。”云雀恭弥毫无征兆的撑起身子,他的右腿因长时间的被压着而此时有些轻微的麻感。
他的目光里,云雀七夏微微的动弹了一下手指,她似乎是在观察着这个戒指。
这个她曾经……怎么也不肯接受的戒指。
这次她终于抬起了头,却变得十分狼狈——面部、眼角下因刚刚的打斗而有些擦伤,露出浅红的颜色,而他本扎起头发的橡皮筋也在那一刻断裂开,所有头发都一并的散乱在肩上,头顶的头发的更不必说了,短的发丝已经翘了起来,长的发丝反倒在了前方。
但是永远不变的是她的双眸里总会亮起一丝光芒。
“好……”
她动了动单薄的嘴唇,又恢复了那副显得有些苍老的嗓音。
听她这么说,云雀恭弥又扔向了另一样东西。
云雀七夏虽是受了点伤,反应还是和往常一样灵敏,她伸出左手接住那个匣子,又将手收回去。
在云雀恭弥的注视下,云雀七夏盯了一会那只刚被套上的戒指,它此时的温度还是一样的冰冷,并没有因为她而改变。
伙伴……
云雀七夏缓缓的闭上了双眼,将脑海里的杂念全都扫除,而她的脑袋里只剩下关于点燃这个戒指的信息,她的内心开始不安了起来,但很快就被她按捺下,因为这样肯定好会让点燃戒指的希望又少了一层。
戒指没有感受到她的反应,依旧还是一开始的模样,却因为戴上了有两三分钟的时间也被染上了温意。
第一次……没有反应。
云雀七夏半眯起了双眼,戒指没有任何反应在她的意料之内,因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她需要慢慢的消化,而彭格列所有的人对他来说就是激励她的动力。
她的额头不知什么时候也冒起了汗,云雀七夏叹了口气,再次的集中注意力。
她还是按照刚刚程序重新再来,消除杂念、留下有用的信息在脑袋里。但很快她就发现了,其实她这样做缺少了一个重要的环节,其实刚刚她所做的都已经达到了,但是这一步最为关键。
她缺少了……昔日里与同伴们的信息。
云雀七夏努力的回想着,可是在这一刻内她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因为她与他们共同在一起的时光只有在几年前短短的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