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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心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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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谢家小姐入宫了!”一掌震得桌案上的东西簌簌颤抖,一块小小的月牙形玉被震得“哐当”落了地。

一旁小厮吓得一哆嗦,竟吐不出半个字了。半晌,见自家公子面色凝重,小声道,“二二爷不必为此烦烦心。”

本来已是足够心烦意乱了,被这小厮结结巴巴地一说,季渐成紧紧握起拳头,忍下了心中的怒火,朝那小厮大声道,“还不快滚!”

那个小厮早就吓得不行,从未见自家公子火气如此大,一溜烟便跑没了影。一屋子静悄悄的,只听得见季渐成呼吸的声音,静得连虫子也是容不下的。

季渐成捡起地上的玉,小心翼翼地擦去玉上溅落的尘渍,放进了一个修饰精美的荷包里。

自己什么时候为一个女子如此,连自己都没发现,这是怎么了。自己与她本不是一路的,也不可能走到一起,这怎么就这样了呢。她有什么值得自己留念的,自己到底在想什么,阖钰王,可是自己的兄弟啊,一时,季渐成竟是脑海一片混乱。

“宁姨娘,小姐不大好。”这一大早上起来,雪茹是怎么都叫不起自家小姐。原本还想着是小姐耍了孩子气赖床呢。后来撩起帐子一瞧竟是不对,菡玉浑身发烫,可把雪茹吓了一跳,慌忙跑了来找宁氏。

宁氏正在梳头,闻言,赶忙随意盘了发鬓往菡玉屋子去了。

“玉儿,玉儿。”宁氏坐到菡玉床边,照例摸了摸菡玉的额头,竟是烫得要命,朝着宜菊道,“你赶快去告诉老太太,就说三丫头有些不舒服,就不过去请安了”又瞧了瞧雪茹,道,“你去请大夫来。”

“玉儿,你这是怎么了?昨儿个还好好的,今儿是怎的了?”宁氏瞧着面色憔悴的女儿,心里何尝不痛?若不是前几日苏氏拉扯着女儿闹了一阵,怎就变成这般模样了,三天后还要入宫去呢,这是,唉,想着想着竟突自掉了泪,埋怨起了自己的不好。

菡玉起初是迷迷糊糊睡着的,后头听到屋子里一阵忙乱的脚步声渐渐有些醒了过来,忽的脸上觉得一阵冰凉,睁开眼一瞧是宁氏低低地的啜泣吓了一跳,没有来的竟全醒了,就是头疼得紧。费劲扯了扯宁氏的袖口,低低换了一声,“姨娘。”

宁氏本是在想着,若是自己当年嫁了个平凡人家做个体面的嫡妻,如今也不至于如此,耳畔闻得菡玉低低的叫唤,抹了泪,慈笑道,“玉儿怎么醒了?哪儿不舒服,让姨娘瞧瞧。”

“没事儿的,姨娘。许是昨儿吹了风,头有些痛罢了,不碍事的。”菡玉浅笑,两个酒窝若隐若现,连在病中都是一番冰清玉洁的样子,宁氏瞧着又自是一番怜爱。

“姨娘,你怎么了?”菡玉支撑着起身帮宁氏拭掉眼角的泪痕,“姨娘别哭,一会儿外头来人又要说三道四了。”

“是了,还是我们玉儿最懂事,事事都为我想着”说着,宁氏更是多了一分对菡玉的爱怜,将她揽到了自己怀里抱着。若是自己不好,菡玉如何好,一定不可以让女儿再受委屈,无论谁都不可以!

不大会儿,雪茹请了大夫来,那大夫为菡玉诊了脉,断然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寻常的风寒,疗养几日就好了,开了方子让丫头抓去,煎药、喂药宁氏一概免了丫头,全都自己来做。自己就一个宝贝女儿,自然是要好生待着的。虽说还有谢长瑗,可到底没养在身边,都不知道将来是个什么光景。

“姨娘宽心,我好着呢。大夫不都说了吗,只是一般的风寒,姨娘去休息吧,我睡一会儿。”菡玉喝了药,睡意又袭来,沉沉睡去。

体顺殿内,一片乌云沉沉,只见一杆子大臣跪在地上,皇上背对着众人,眼神凝重,将一本黄纸红皮的奏章狠狠扔在地上,声音中带着不满与心烦,“你们好好给朕看看,黄河水患没好,如今又跑出个襄王来,真是反了!”

整个大殿内回荡着皇帝的怒火,全不见大臣中有何人开口,只是一味的静默,仿佛只有皇帝一人一般。

“朝廷白养你们了,如今用人的时候各个都说不出话来了!”皇帝拂袖坐到椅子上,看着眼前的大臣,一阵心凉。果然高处不胜寒,自己如今算是真正体会到孤家寡人的道理了。

“皇上,臣觉得应该举兵剿灭襄王,至于黄河水患可以暂且放一放。”殿内的空气正在与皇上的威仪对抗,竟是两边都僵了,忽地听见蒋侍中谏言道。

“臣附议。”吏部侍郎崔程远道。

“臣也附议。”吏部尚书荀志浩道。

皇帝摇了摇头,“不行,不能将百姓置之不顾,你们这都想的什么法子!水亦是民,民亦是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太宗的教训难道都忘了吗?”

有个大胆的臣子道,“请皇上以天下为重啊!”

“大胆!百姓就是天下,朕绝不会放弃治理黄河的。”

皇帝这一说,一些想随口附议的大臣便不敢再开口了,只是低着头装作想问题的样子,实则有几个是真正可以为皇帝分忧的啊。皇帝右手拐拄着桌子,手掌托着头,为难得很。

窗外鸟雀在树上嬉戏,映在窗上的树影动了一动,兵部尚书兼太常寺卿谢赟琛颤颤地说道,“皇上,臣有一法子,不知该说不该说?”

这谢赟琛正是豫国公府的世子,谢家大老爷。

“你说。”

谢尚书抬起了头,道,“皇上现在不可对襄王用兵,并且黄河水患也要加紧治理。”

皇帝想着头疼,终于听到一个合意的道理,便道,“你且说来听听。”

谢尚书看了看身后的大臣,示意皇上自己单独有话要说,皇上道,“除了谢尚书以外,其余的都退下吧。”

谢赟琛上前了一步,道,“皇上,现在黄河正值水患,这自然是要加以治理,而且还要更加仔细严谨的治理。臣不说多余的,就说黄河地处北部,与都城一衣带水,虽不及长江天堑,却也是不可缺少的一道屏障。如今黄河决堤,百姓们流离失所,皇上爱怜民众,是天下苍生的幸事,百姓自然是记得皇上的垂爱。如今襄王在虔州有了谋反的动向,可却没有真的举兵谋反,皇上若是这是治他的罪,不仅不能一次歼灭,还有可能留下后患。”

谢赟琛的言下之意就是黄河可以卫京师,就算襄王真的反了,也有充足的时间做准备,毕竟虔州与京城相距遥遥。皇上自是听得出这一番意思。

“那谢爱卿说如何处理襄王?”

“皇上,这臣就不敢妄议了,臣向皇上推荐个人,他定能够帮皇上解此危机。”

皇帝颇是一番求贤若渴,朝中总免不不了趋炎附势、贪图享乐的大臣,能为皇帝分忧的实在是太少太少。

“此人正是皇上幼时的陪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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