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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忧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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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的沈樱娜不可置信的望着严公公,她以为太子被废,或许连同婚约也会作罢,最担心的一天还是来了!竟然是和云霰同天出嫁,心瞬间凉了一截。

她嫁,他娶。她嫁非良人,他娶确是心上人。

她拿着明黄色的圣旨,如此沉甸甸,瑟瑟发抖的身子缓缓起身,身子像被抽了骨髓一样,软软的毫无生机。

两道圣旨瞬间传遍大街小巷,人人都知道冬至那天京城两个小姐两个皇子一同嫁娶。好事渐渐磨平了前几日街市惊心动魄的一事。

将军府瞬间变得热闹非凡人人脸上喜悦一片,都忙着筹备婚礼。云霰也没闲着,听说新郎的婚服是新娘亲自做的,她和奶娘去了伊人坊,买了一匹血红色锦布,出来时候却遇到了端阳。本想绕道而行,奈何……

端阳借着两位皇子成婚大事,解了禁足,路过伊人坊,心思一动,欲买红布作为贺礼给沈樱娜送去,却在这里遇到云霰。

“公主这是何意?”云霰凝眉,难道端阳忘记了之前的种种惩罚,又来找麻烦?

“没有什么意思阿!”她耸耸肩膀,瞥了云霰身后奶娘手里的布匹,绕过云霰一把夺过来,瞧着道,“听说郡主这女红挺差劲的,你打算让谁做婚服给我二皇兄?”

“我家小姐自己会做!”

“啪—”

“狗奴才,本公主问你了吗?”

云霰猛然回头,香兰脸上瞬间肿起五个手印,“我还以为公主禁足性子会收敛些,没想到依然蛮横无理,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公主也太不把本郡主放在眼里了吧!”

端阳扔了布轻哼回头,要不是因为她,她能被禁足?“区区一个郡主还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区区一个公主,本小姐还不放在眼里呢!”云霰对于这种死缠烂打的挑衅者,根本就讲不通道理。

“不放眼里?”端阳勾着唇走近几步,眼眸阴狠,戾声道,“来人,把伊人坊所以的红锦布匹全买下。本公主要看看郡主拿什么做嫁妆。”

“是!”

随着一声令下,几个硬汉子便往里面进,云霰瞥了一眼地上的布,霎时布满阴霾,抬眼戾色,“公主今日定要与我为敌?”

“呵,敌?你我何时友过?本公主第一次遇见你麻烦事情不断,到底谁跟谁过不去?”端阳轻哼几声,回头望着抱着红布的手下挑眉道,“真是不好意思,本公主也是再为皇兄和皇嫂准备嫁衣,郡主令寻他地吧!”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论布匹数伊人坊的最好?天下最好的云织在东梁,婚期将至,根本就不可能从东梁运过来!

云霰笑笑,如此三翻几次招惹她,当真以为她不敢杀?公然抢她东西,以为她还是那个纸老虎不敢作声?

端阳那肆意张扬的笑,让云霰顿时恼怒,她上前几步手臂一挥,向那几名汉子挥去,‘啊’的一声,几名汉子扔了布匹身子载倒地上。伊人坊的老板及伙计大惊失色,店铺里面的夫人小姐更是围抱一团,缩在角落不敢动身。

“多谢公主的好意,这布我就收下了,影殇,拿着回府!”云霰稳稳站在中央,俯瞰纵生,犹如傲骨女王,看也不看端阳那张花容失色的脸,挺着腰身,大步走过她身边。

“云霰,休想走—”她拿着剑横在云霰面前,“把布留下!”

“如果我说不呢?”云霰睨了眼前的手和剑,依然柔和的反问。

“本公主这里,只许我说不,没有别人说不的份!”她退后几步,拔出剑,指着云霰。

“吆,这么热闹阿?”

众人回头,尚卿叶那痞痞的笑容,跑过来,拦住云霰的肩膀笑道,“咦,这不是端阳公主吗?”

端阳仰着下巴俯视他搭在云霰肩膀的手,表情更加阴狠,讥讽道,“果然是狐狸精,尚少爷也不怕被勾魂?”

尚卿叶挑眉一笑,松开云霰,双手掐腰,“怎么办呢?本少的魂已经被她勾走了!那么只能跟着她走了!”

端阳蹙眉,大惊失色,尚卿叶品行顽皮了点,也算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公子哥,皮肤生的比女人的还好,对于他,端阳本着荆宵陌嫁不了,嫁给他也是不错的。今日听他一席话,心瞬间凉透,对云霰更加愤怒。

“你躲开,本公主今日势必和她拼个你死我活!”说完手臂用力举着剑往云霰身上刺去。

云霰推开尚卿叶,侧过身子,剑从她胸前经过,她猛然扭头,伸手挡住端阳手臂。

尚卿叶被她推的站在一边思索着什么,眼睛一亮从腰间掏出一颗药丸,又看看两人打斗的身影,暗想着今日对她来说是个一箭双雕的好机会,她吞了药丸,横着身子插入进去。一边阻拦一边又暗中推波助澜,云霰被她招式搞得晕头转向,看着她和端阳两人都握着那剑,还不加以思索,就听一声“啊”。

她睁大眼睛,两人身子定格在那里,中间滴答血丝,她蹙眉,才见端阳惊恐的捂着嘴巴退后了几步,嘴里念叨着,“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想杀他…”

“杀人了,杀人了”

伊人坊的老板惊恐万状,两腿一蹬晕倒过去。

人群中开始吵闹,云霰望着尚卿叶身子缓缓向后仰,她连忙跑过去抱住她身子坐在地上。

尚卿叶胸前一大片红,云霰立即封住她经脉,止住血流,她依然笑的灿烂,“小霰儿—”

“你疯了!”,云霰顿时一阵恼怒,“办法多得是,你—”

“别说了,你记住,这剑似乎深了点,如果我不成功可能就…”尚卿叶嘴角不断溢出血,是她大意了,也许真的和秦至无缘呢?

“不会的!你先别说话,我带你回府。”

“等等,小霰儿,我想…看看秦…”

“好!我这就带你去。”云霰睨了一眼自言自语的端阳,运功抱起尚卿叶,往满香楼飞去,影殇在第一时间通知了尚丞相府以及凌尹尘,皇宫不需要他传,自然有探子通知,想必这次端阳难逃一劫。

云霰看似廋弱,劲到却不小,她抱着尚卿叶越过屋顶,血虽然止住但是伤口依然在流,尚卿叶牙关紧闭,额头冒着虚汗,突然害怕起来。

满香楼,秦至一大早起床眼皮跳个不停,只当昨晚休息欠佳并没注意,直到楼下传来一阵轰动,他才推门而出。望见楼下大堂,云霰弱小的身子抱着浑身是血的尚卿叶,以及她胸口那把剑,顿时恍了神色,翻跃栏杆如雄鹰般飞身而下,紧张接过尚卿叶一言不发的又跃回楼上房间,他把尚卿叶轻轻放在床上,云霰等人才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秦至回头问。

“秦至…”尚卿叶握住他手。秦至坐在床边把她头放在自己腿上,只听她继续说:“你那么聪明,总会猜到我的意图,小霰儿都要成婚了,我们也不能落后对吗?所以…”

“所以你就这般伤害自己?”他满腔怒火,又极力隐忍,“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我知道!所以我才怕了。”她眼角流下一串泪珠,伸手抚摸着秦至脸,摇摇头,“我服下了药丸,三个时辰后我会如死人一般,你一定要守着我尸体,如果三日后我还能醒来…你娶我好不好?”

云霰暗中抹了一把泪水,一双手轻轻拥住她身子,她才扭头紧紧抱着凌尹尘。

房间里,一片寂静,荆宵陌灵嫣等人都守在床边。

尚丞相和尚夫人一听女儿遇难,顿时魂都丢了,尚夫人经不起吓,当场晕了过去,府上乱成一团,尚丞相保持着冷静,随着通报的人,快马往满香楼而且。

“不管你是恢复不恢复女儿身,我这辈子都会娶你,就算你死了,我也会跟你拜堂成亲,三日后,如果你敢抛下我,我就娶十个八个女人,日日去你坟前,左拥右抱,扰的你做鬼都不安宁。”

“噗…”尚卿叶突然涌出一口血,吓的几人上去围着床边,“你敢!”

“你敢我就敢!”

“小姐,尚丞相来了!”影殇让开身子,尚丞相急匆匆进来,看到床上惨白的人和满身的血,顿时悲从心来。

“叶子?怎会这样?”他弯腰顿时又直起身子看向云霰等人。

“爹,女儿不孝,不能为您尽孝道,女儿对不起您。”

尚丞相难以接受早上她出门还是生龙活虎的,不过几个时辰,人已经血迹斑斑,纤颤的声音,“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二皇子?郡主?”

凌尹尘看看秦至上前安抚着尚丞相,“是我皇妹不懂事,误伤了叶子,我父皇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当下是马上为叶子看病总要。”

尚丞相不可思议望着凌尹尘,眉间晦暗,紧紧凝成倒川,衣袍里面的手紧紧握着,随即恍然道,“二皇子,您也懂医,快给她看看,阿?”

凌尹尘摇摇头,“她只有两个时辰的生命,那剑断然不能拔,不然她就会马上……”

“轰—”尚丞相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卡在喉咙里,自言,“两…两个时辰?”

尚卿叶艰难的扯着嘴,“爹不要为我伤心难过,以后您会有一个好女儿!”

尚卿叶实在不忍心看着她爹如此伤神,但是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如果三日后她能够平安恢复女儿身,定会跪地求原谅,如果不能回,那只能期盼来生在做父女。

尚丞相眼睛银光闪闪,满眼泪水,极力保持着镇定,但又不能白白让自己女儿牺牲,任她是阿猫阿狗还是皇帝的女儿,他定要讨个公道。前不久他还嘲笑沈丞相,如今成了他白发人送黑发人!报应来的这么快,快到毫无思想准备!

“我不会让你白白死去的!”尚丞相上前伸手抱起尚卿叶,悲伤的看看秦至,“多谢秦公子,叶子,我们回家。”

尚卿叶扭头对着秦至笑了,如一朵娇艳的雪莲,最真挚的笑容,却让秦至从头凉到脚。

房间里一干人只能望着尚丞相抱着软弱的尚卿叶,一步步往外面走去。秦至缓缓闭上眼睛:如果你不回来,黄泉碧落,奈何桥边等着我。

“哥哥!”

云霰望着秦至身子猛然栽倒床前,慌张的呼喊,连忙跑过去和凌尹尘把他扶上床。云霰立即为他把脉,心里放下心对着凌尹尘摇摇头,“哥哥无碍,只是气血不足,伤心过渡,休息下就好了。”

凌尹尘点点头,吩咐了胡老伯为秦至熬汤补补身子。云霰守在一边,看着床上的人,暗叹一口气,同时又为尚卿叶默默祈祷。

两个时辰后,她接到了尚丞相府上传来尚卿叶离世的消息。同一时间端阳公主被押进内务府大牢,同一时间,元贵妃晕倒在宫中。

凌易寒一人坐在书房,对于端阳虽然不是亲妹妹,他一直当她是亲妹妹般疼爱,自小被宠爱,娇贵的身子怎能受得了牢狱之苦?好在端阳只是被关着,并没有说处罚,对他来说还有一线希望,他要好好策划一番。

秦至躺在床上,不愿意睁开眼。天色已经黑了,房间里被人撑亮了烛光。云霰静静坐在桌子边,她知道床上的人已经醒来,既然他不愿意醒,她也只好安静的陪着他,弥补这些人云氏欠他的至爱之情。终究会有那么一天,秦至和她一样喊着爹娘,光明正大进入将军府,真正做回云臻。

第二日,云霰身着白衣,头戴白花,随云倾和、心淑华一起去尚丞相吊唁。

灵堂两边,哭的死去活来的尚夫人和一夜之间苍老不少的尚丞相,她走过去拉住尚夫人手,轻轻拍着无言的安慰。随即起身,缓缓走到棺材边,看着里面安静的躺着尚卿叶,她伸手探了她鼻子,随后摸了她手腕,顿时恍了神。

云倾和注意到她小动作并没说话,一直道出了丞相府往回走得时候,他才疑惑问,“霰儿刚刚是在探脉?莫非…”

肖淑华闻言扭头望着云霰,她平淡的扫过自己爹娘那张讶异不解的神色,“叶子或许还能活着,或许……三日后才知道结果。”

肖淑华夫妇对看一眼,又见云霰点点头,心中所猜果然如此,他们也只能祈祷尚卿叶可以醒来,同时又担心起秦至。

肖淑华欲言又止,最终把话吞进了肚里。

京城两相公子相继离去,前者令人痛快,后者令人惋惜。这天晚上,家家灯火通明,户户祈求宁安,两厢喜事也只能拋向脑后。满香楼,秦至站在屋顶,负手而立,白衣飘飘,圣洁无限。黑傲的眸子,凝视前方,直到夜深人静,他才动身,张开双臂包容黑夜。

尚丞相府白烛闪烁,府上管家守在灵堂口,尚丞相一身白衣,静做在一旁,桌子上摆满了尚卿叶日常用品,文房四宝,笔墨纸砚。旁边一卷墨画,翩翩少年,肆意张扬,画中人正是秦至。

------题外话------

一个星期的漫长等待我终于回来了,这一个星期,对我来说就煎熬。我我是个急性子的人,文好不好我都不想断更,哪怕没人看,我只想每天定时定量发出来。这一个星期,稿子没存多少,颈椎反而不行了,低头就头疼。我不是矫情的人,入了这行才知道,你所耗费的时间精力都比其他人要多,每天想剧情,填坑,每天都要死好多脑细胞。一品本来战线是很长的,依现在的成绩来看,我已经剪了很多。这篇死文,就算死,我也会让它漂亮的死去。昨天还在和昔儿讨论大修改换个名字重新发,想想算了,已经十七八万了,她不建议的修改。新文《燕王妃》我依然会满腔热血,依然轻松,不用华丽语言,只想要平平淡淡轻松朴素的语言展现出最美的故事。

望我写新文时你们依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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