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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拾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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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恒清的马场在京城近郊,原本是清王府的一处庄子,因着附近草势很好便被顾恒清连着周围的地一起买了下来改作了马场。

顾恒清邀请的人并不多,除了若卿、许安绫和卫思瑜之外,还有韩国公府上三房的嫡子许世擢和庶女许安蝶和许安凤,周家二房的嫡女周欣悦、庶女周欣敏及其兄长——二房唯一的嫡子周乐琪,武亭侯府的温彩玉及其兄长温希诺,安毅伯府的大公子李鹤鸣及其庶母弟弟李鹤峒;众人均着了骑装,多数也披了大氅或是披风,只跟着若卿一道来的萧若兰不同。

今日她在墨绿色的大氅下穿了一件淡绿色兔毛滚边的缂丝小袄,配着一条白底绣满幅秋海棠的湖绸大摆灯笼裙,腰间系着一条鹅黄色的腰带,上面缀着五只小小的镂空金铃铛,跑动间叮当作响。且梳着两个圆髻,髻根用粉色的缎带系扎固定,侧面均扣着两朵巴掌大小的嵌琉璃的金丝海棠。从装扮上便知她的目的可不在马。更何况萧若兰虽装着娇羞的模样,眼神却一直瞟向顾恒清、卫思瑜和李鹤鸣。

顾恒清邀请的姑娘且不说,那些公子哥可都是他平日的好友或者在军中的生死之交,也都是非富即贵的。萧若兰自是知晓此事,更是动心。

既是马场,马一定不少。顾恒清又是个追求完美的,质量便也是上等。除了顾恒清与卫思瑜有自己专属的马之外,其他人都是可以自己挑选马匹的。

若卿一眼就看中一匹通身雪白仅在脖颈处有一缕棕毛的马,径直地就向那边走去。其他人都在挑马,便没有注意她的行为,除了顾恒清。

“我劝你别选它。”

若卿被顾恒清自身后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待看清是他便莫名地有些赌气:“可是清王殿下说的让我们随便选的!难道堂堂清王殿下竟然说话不算话?”

顾恒清不怒反笑,“劝你不听,我也不拦着你。若你能驯服这马,我就将它给了你。如何?”

若卿闻言才正视他,今日他在深黑的大氅下穿了件偏暗色的蓝色云纹宽袖长袍,腰系玄色黑玉带,头上梳了一个髻仅用一根羊脂白玉簪固定,简单且方便。和他往常的着衣习惯也无相异,但若卿总觉着有哪儿不对劲,却也不甚在意。

偏偏若卿也是那好胜且爱马的,本也是一眼相中那马,若非顾恒清阻拦她概是已经扬马飞驰了。当下听闻他说要赠予自己自然是高兴的,未思考便道:“这可是你说的!”

话音未落已将披风褪下交给书画,人向白马面前走去。

还未近前,那白马便冷哼一声,转了个头,甩了两下尾。若卿也不心急,只慢慢地绕着马打圈,时不时地伸手抚摸马背。顾恒清则是站在一旁看戏,并不在意向他走近的萧若兰。他本就未邀萧若兰,但是她死跟若卿过来他也未给什么脸色,但看着那一身根本不是未了骑马而备的装束,本来的厌恶更浓,连眼神都未动似是不愿意看她一眼。

萧若兰站在顾恒清身边,颦颦一笑,福身行礼,柔声道:“若兰见过清王殿下。”

顾恒清应了一声,注意力还在若卿身上。

萧若兰顺着顾恒清的视线看过去,眼中满溢恨意,再转向顾恒清又是满溢爱慕:“三姐姐是不是不会驯马啊,若兰有些担心她呢!其实三姐姐今早又将若兰忘了,是姨娘求了父亲她才勉强带着若兰。”说着腰身移动,铃铛骤响。

那厢若卿已一跃上了马背,白马不满地扬起前蹄想将若卿甩下,若卿俯身紧贴马的脖颈,再用手抓住鬃毛。吃痛的马儿猛地四蹄腾空飞奔起来,若卿并未恐惧,双腿夹住马腹,双手也不松,口中还念念有词。但因着距离问题,顾恒清和萧若兰并未听清。那马儿也是个性子烈的,速度快不说,时不时又高高扬起前蹄或是猛地跳跃,若卿也好几次差点被摔在地上。

马儿奔跑了许久,有些累了又见若卿并没有伤害它便稍稍放慢了速度。若卿松开一只手,用萧宏曾经教给她的方式轻柔地给马顺毛,再在几个穴位上快速却准确地轻按几下。白马慢慢地放慢了速度,似是接受了若卿,也听起若卿的号令了。

若卿颇有挑衅意味地看向顾恒清,笑得开怀,右手也松开向他挥了挥手又指了指马,意思很明确:这马以后是她的了。

顾恒清眼力一直不错,在若卿挥手时便看到了她手心被磨得通红似乎还破了皮,不由地皱了皱眉。

萧若兰看了,以为顾恒清是不喜欢女子会马上功夫。娇着嗓音道:“三姐姐从小爱马呢!若兰就比不上她了,只会些女工和琴棋书画。”言下之意是她会的都是高雅的东西,若卿会的都是顾恒清不喜的。

顿了顿见顾恒清没反应,又道:“不知道殿下喜欢些什么?”话才说完便害羞地低了头,要知道她今个能这么主动全是因为顾恒清的身份。平常的她,可是做不出这些事儿的。之前对待李鹤明,她也不过是欲语还休且双眸语意未明地看了他一会儿。

顾恒清不屑地撇了萧若兰一眼,一声口哨招来自己的马,翻身上马后冲着若卿而去,留萧若兰面露呆愣和怨恨在原地。

“敢不敢与我比一场?”顾恒清拍了拍自己的马上挂着的弓和箭问道。

“有何不敢?”自信的笑容往往是最美的,饶是见惯宫中美人的顾恒清也有片刻的失神。

催马带着若卿来到不远处的靶场,递过去一把较为小巧的弓和一个箭囊,道:“一人三箭,如何?”

若卿试了试弓,道:“甚好。”

心下却有些疑惑为什么顾恒清的马上挂着两把弓和两个箭囊,难不成他一开始就打算找自己比试?想想又觉不对。

晃晃脑袋,甩去多余的念头,催马到距靶子大约一百米的地方,搭箭拉弦,第一箭正中红心。随后又是第二箭和第三箭均是这种红心。扬起小下巴,得意地看着顾恒清,道:“该你了!”

顾恒清看着那人得意的神情,心中好笑,却是不发一言地催马往远处跑去。若卿一愣,喊道:“你不是想逃跑吧?”想想又觉不对,顾恒清好歹也是军队里待过的,怎会遇上射箭就跑。思路还未收回,便见顾恒清在约三百米远处搭箭拉弦,迅速地射了出去,仅一箭便收住,回到若卿这边。

若卿还未从刚才那迅猛的一箭中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顾恒清,开口道:“你是蒙的吧?”话已出口要收回是不可能的,但若卿也知道顾恒清既是个将军就不可能没点出众的地方。刚才那一箭虽然迅猛,但也非不能做到。

顾恒清向若卿伸手,若卿没有多想便搭手上去,任顾恒清将自己拉到马上轻拥在身前。再催马跑到较刚才更远之地,双腿一夹马腹,马儿跑得更快,握着若卿的手搭箭拉弦,在她耳际道:“注意风向和马速。”

话音一落,箭已经射出,正中红心。

若卿显然是兴奋的,小手摸着身下的马,回头去问顾恒清:“你这是战马么?”见顾恒清点头,又兴奋一些,不停地抚摸着。

“想跑一跑幺?”说话的时候,顾恒清已经拉起了缰绳,在若卿应允的同时,将□□战马的速度发挥到了极致。

毕竟是冬日,又是在草场上,马奔跑的速度也快,若卿的披风在驯马之前便给了书画,虽着加厚的骑装现下倒也有些瑟瑟打抖,身子不自觉地想温暖的地方靠去。顾恒清微微一笑,松开一手将若卿狠狠地挤进怀中,用大氅裹住。清冽的薄荷的味道沁入感官,不由地,若卿的脸红着,也低下了头。

奔驰了一段时间,顾恒清也让马儿放慢了速度,松了缰绳,任其自由地走走停停。若卿有些别扭地从他大氅中钻了出来,却依旧不言不语。

“为何不戴?”

顾恒清突然出声让若卿纳闷,不戴什么?片刻才明白他说的是他送来的簪子她还未戴过,也是知晓为何自己看他的装束觉得不对劲了。今日他的那支玉簪,与他送给她的,明明就是一对。

当下便有些气恼,打算推了顾恒清就下马去,不想被他一把拉住:“我问你话呢!为何不戴?”

“我哪敢戴清王殿下赠的簪子啊?”若卿一气之下怪声怪气道。

顾恒清也不恼,见她有气反而还笑了:“爷可不轻易送人东西。”

“稀罕!”若卿将头撇到一旁,不想正看到了萧若兰与李鹤鸣在一块,立刻就沉了脸色。顾恒清也顺着看过去,也是有些疑惑。

萧若兰羞红了脸看着被李鹤鸣拉住的手,知晓上次偷听父亲与安毅伯的对话是做对了。她本就不喜若卿,又怎肯让若卿嫁去安毅伯府成了正室夫人。趁着萧宏与安毅伯把酒言欢之际,她偷偷地见了李鹤鸣还留下了自己的帕子。果不其然,李鹤鸣的注意便到了她的身上。

上一次李鹤鸣从顾恒清那买的首饰也是打算给萧若兰的,眼下见时机正好,就将首饰从怀中拿了出来:“兰儿,等着我,我会娶你的!我根本就不喜欢你那三姐姐,我不会听从父亲的去娶她的。你放心。”

萧若兰只红着脸点头,靠近了李鹤鸣几分,,听他在耳边继续说着情话。她心中也是得意,虽说这李鹤鸣不如顾恒清得她心意,但是有个伯府公子备着自然是好的,即便她最后真的无法进入清王府,能成为李鹤鸣的夫人也是可以的。当然,在最后的命运定下之前,她是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她的想法的——这李鹤鸣不也是被自己的迷住了么?她自然是相信自己的魅力的。

“哼!”若卿轻哼一声,眼中是象是看见什么恶心的东西般嫌弃的眼光。顾恒清也并不意外若卿的反应,他早就派人查清了将军府的事情,若卿与周姨娘母女之间的事情他清楚至极,更是知晓萧若兰母女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顾恒清漫不经心地将手放上了若卿的腰上,道:“不想看咱们就走。”

若卿似是被眼前的状况气坏了,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对,只赌气道:“谁说我不想看?我巴不得所有人都来看呢!”心下想着原来这时候他们之间便有私情了,上一世的自己还真是被蒙在鼓里很久了。

顾恒清动了动嘴角,看着她闹脾气的模样,心中还就是稀罕,当下就道:“爷便帮你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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