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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正文.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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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一分,花荣没有出现,张天梁便下令让全团出发了。百余人的团队自苍安起,跋山涉水几千公里,越过大片荒无人烟的沦陷地,在各种异虫不分昼夜的伏击下,有惊无险地到达了乌泽西。

一路上,阮止和张天梁同吃同住,时不时还会故意在团员面前秀个恩爱,很快,“团长和新来的外编人员是一对”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团队在乌泽西外围找了一片空地驻扎了下来,张天梁一到地方就进城和乌泽西的官员讨论工作问题了,阮止一个人蹲在营地的一角,笨手笨脚地照着说明书安装他和张天梁的帐篷。他从来没用过这种东西,一根小铁条他都得摆弄来摆弄去研究大半天,一会安上去,一会卸下来,一会再换个地方安上去……整整折腾了一个下午,太阳都西斜了,阮止才把帐篷歪歪扭扭地立了起来。看着明显重心不稳的帐篷,他觉得自己完成了一件很不得了的大事,心满意足地拍拍沾满灰尘的衣服,去营地中央领晚饭去了。

团里的人阮止基本都认全了,他一路走一路和遇见的团员打招呼。新年代历后组建起来的军队,能加入其中的都是态术士里的佼佼者,个个眼高于顶。很多人对于外编人员这样的“关系户”都是不屑一顾的,更别说在大多数人眼里,阮止也就是个靠脸蛋爬上团长床铺的男妓,所以,不少人对于阮止的问好都采取了视而不见的态度。不过好在阮止脑子转的慢,只以为别人是没听到而已,也就没感到有什么不开心。

营地正中心的领饭处已经排起了不短的队伍,一个有点驼背的勤务兵在将饭食一个个地分发下去。阮止站到队伍的最后面,无聊地四下张望,一排排军帐整齐划一地排列在营地里,打眼一看很是壮观。阮止心里想:还是我搭的帐篷最好。

“阮止?”排在他前面的人偶一回头,看到了他。

阮止一怔,看清是谁后忙笑着叫道:“薛安姐。”

自从毛磊死后,薛安的状态便一直不是很好,不但以往宝贝得不行的头发再不见她打理了,平日里就连话都不怎么多说了。这一路行军,除了异虫出现的时候,她都一个人躲在车里,谁也不见,大家也识趣地尽量不去烦她。之前都是她的部下帮她打好饭放到她门口,等她想吃的时候再吃,今天一反常态地自己出门来吃饭了,看来想通了不少。

“怎么样,还习惯这里的生活吗?”薛安关心道,语气已经完全没了以往的活泼。

“挺好的,谢谢薛安姐。”

“话说,你和张天梁是怎么在一起的?”

这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单刀直入地问阮止这个问题,阮止竟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了。他本来反应就不快,也不擅长编谎话,一时间手足无措,脸都有点急红了。

薛安不是很了解阮止,只知道他长得好看而已,见他如此窘迫的样子,想当然地便理解成害羞了,于是摆摆手说:“算了,当我没问。”

阮止如释重负,待拿到饭盒就赶紧回了帐篷。张天梁已经回来了,正在拆卸阮止一下午的劳动成果。

“我好不容易才搭好的。”阮止瞪着他。

张天梁扫了阮止一眼,很不给面子地说:“这么难看,用着丢人。”

阮止很不高兴,但是忍住了没有发作。自从他误以为张天梁真的喜欢自己之后,开始还苦恼于该如何拒绝张天梁,后来发现对方总是摆出一副“我们是在演戏啊”的样子,于是乎,苦恼渐渐莫名其妙地转变成了不忍心。他觉得张天梁好可怜,明明喜欢却不敢说出来,只能假借演戏来索取片刻虚假的亲昵。阮止也不是没有怀疑过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可他每次一想到张天梁又是陪练又是借场地的场景,就立刻否定了心中的这点怀疑:不喜欢的话,干嘛要对他这么好呢?……可怜的阮止,他做梦都没想到,张天梁当时只是想看一下他的能力而已。心里认定了张天梁暗恋自己之后,阮止几乎对张天梁百依百顺,他觉得张天梁太可怜了,因为自己并不打算和张天梁在一起,所以一定要对他好一点,以补偿自己对他的伤害……张天梁嫌他的帐篷丑?这点小事就忍了吧,谁叫他欠了张天梁份情债呢。

张天梁三下五除二地把帐篷重新搭好了,他头也不回地指使阮止:“小家伙,你帮我打一份晚饭去。”

阮止认命地扭头跑向领饭处,路过营地边缘的时候,看见一个人影偷偷摸摸地溜出了营地。他本不想理睬,以为是哪个团员酒瘾犯了,溜出去买酒喝的。虽然这违反了团规,道理上他应该上前阻止,可是他也实在懒得多事。突然,阮止的余光一瞥,发现那人腰间居然别了一把长剑。

长剑?阮止心下一凌:第五团除了自己,就再也没有第二个武器修炼者了,怎么会出现一个佩戴长剑的,怕是什么心怀不轨之徒吧?想到这,阮止潜身匆匆跟了上去,他想要看看那人究竟是什么来路。

人影出了营地,并不往乌泽西的城内走,反而向沦陷地的方向奔驰而去。阮止心中更是疑惑,脚下发力,远远地跟在那人后面。

大约奔行了两里路,两人都已进入了沦陷地的范围,前面那人突然站住,冷笑一声,问道:“后生,还要再跟么?”声音很年轻,却大言不惭地直呼别人为后生。

阮止这才知道,自己早就被发现了,当下也不惊慌,大大方方地质问:“你是谁,偷偷溜进军营做什么?”

“这与你有什么关系?”那人转身走近阮止,竟是个不过二十五六岁的男子,穿着一身不知道从哪搞来的军装,帽檐压得很低,几乎挡住了他那双锐利逼人的眼睛。他右手移到腰间,缓缓抽出了长剑。

阮止一下子出了一身冷汗,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只顾着追人,并没有带上自己的重剑,此时简直如同手无束鸡之力的蝼蚁。他倒退一步,摆出一副防守的架势。

男子嗤笑了一下,似乎是很不屑的样子,扬手一挥,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好看的弧线。也没见他用如何了得的手法,甚至连瞄准都没有,一道阮止这辈子都没见识过的强大态能量就狠霸霸地直冲他胸口击过来。阮止狼狈地就地一滚,这才险险避过。还没等他松口气,第二道、第三道态能量就接踵而至。男子出手看似毫无章法,可是招招狠辣,每次攻击都直冲死穴而去,阮止凭着身法敏捷才勉强躲闪保命。

“只会躲么?”男子有些不耐烦了,长剑往前一递,竟然连蓄力的步骤都直接省去,一道红光就自剑尖激射而出,直取阮止首级。阮止无处可避,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红光毫无阻碍地扑面而来,预料中的痛感却迟迟没有出现。

阮止疑惑地睁开双眼,一个挺拔的身影挡在他的面前,正是张天梁。

“我半天不见你打饭回来,就出来寻你了。” 张天梁淡淡地解释。他刚找到阮止就看见一个男子对其狠下杀招,为了挡下那致命的一击,他的上半身被炸得鲜血淋漓,虽然展开了态能量墙,但是到底太仓促了,还是受了伤。

看着张天梁满身的鲜血,一个想法在阮止的脑海成型了:张天梁如此对我,我为他做什么都乐意……

“后生,有点本事啊,这一击都能挡住,你叫什么名字?”男子分明看上去比张天梁还要小一点,称呼张天梁为后生的时候,居然也毫不心虚。

张天梁不理他,猱身而上,如同一道虚影一般逼近男子,左手两指轻扣,蓄起一团态能量,向男子面门拍去。男子举剑格挡,哪知这只是虚招,张天梁的右掌突如其来地从下方攻来,当啷一声将男子的长剑击得脱手飞了出去。

“身手不过如此,何来的脸面当武器修炼者呢?” 张天梁可拨地讥嘲道。

男子冷哼一声:“你以为除去武器修炼者的武器,就可以安心了吗?”他抬脚往身边的一棵树干上猛力一踢,树叶被震得悉悉索索地往下落。他十指轻点,这些树叶便突然一齐发出了红光,像一片片小刀片一样直冲张天梁飞去:“太天真了,没了武器就失去攻击力的人才没脸面自称武器修炼者,飞花摘叶,万物都能被吾辈所用。”

阮止闻言双颊一红,这不是拐着弯骂自己不配当武器修炼者么。不过,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说武器修炼者可以依靠武器以外的东西发力。在学校,他一直受到的教育都是“武器就是生命”。

张天梁扬手用态能量在身前立了一道气墙,将所有来势汹汹的叶片都拦了下来,正欲再攻,一个熟悉的声音缓缓响起:“张天梁,格里斯,住手,都是朋友。”

三人一起看向声音的来处,只见随军发放餐食的勤务员慢腾腾地从林中走了出来,他摘下军帽,在脸边搓揉了几下,将一张□□从脸上扯了下来,居然是花荣。

花荣笑着说:“张团长,我说过要跟着你们团来乌泽西的。”

张天梁有点郁闷,一个大活人混进了自己的军团,居然都没有人发现,这实在有点丢人。

“介绍一下,”花荣眨眨眼,自觉无视了张天梁有点发黑的脸:“这个是张天梁团长,这个是阮止,这个是格里斯,在北大陆也算是家喻户晓的人物,和我一样都是雷勒的亲传弟子,我来乌泽西,就是来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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