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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打出一个姐妹来。

我相信一奸钟情,却不相信一见钟情。

所以,当接到父皇宣我进宫的圣旨,当我在纳言阁听说二哥对驸马的妹妹柏欢颜一见钟情,欲娶做王妃时,我整个人都变得不好了。

这个世界简直太疯狂了。

二哥、小妹。

小妹、二哥。

我简直不能想象。

我更不能想象的是,父皇说二哥急欲娶柏欢颜过府,所以婚期就定在半月之后。

而我最不能想象的是,环儿她知道这件事之后是个什么反应。

我往常从纳言阁出来,内心无不雀跃。可这一次,一脸心事重重。

环儿见我不似往常,善解人意的询问我发生何事,可是我看着她那张明媚的脸,却不知如何作答。

“环儿啊,本公主待你如何?”

环儿马上护住腰间的钱袋子,戒备的看着我,“公主,您又打什么主意?”

我很惆怅啊。

“哎,你不必紧张,本公主没想打你钱袋子的主意,不过问问你,你觉得本公主平日里待你如何?”

环儿一听,有些放心的松开护在腰间的手,“公主,奴婢可以说实话吗?”

“当然。”

“公主您……”

我几乎可以想到她开口要说什么,为了自尊心不再次受伤,我还是有先见之明的打断了她。

“环儿啊,我突然又不想听实话了,你还是说假话吧。”

环儿撇撇嘴,“公主,奴婢就知道您不是那能听的进真话的主,奴婢还是不说了,奴婢怕假话您也听不进。回头再扣了奴婢的月钱,奴婢哭都找不着调。公主,您一准有什么难事要吩咐奴婢去办了,才这么折腾奴婢的。奴婢伺候您这么久了,您的心思还是能揣测到几分的。有什么吩咐,您就知会奴婢吧,犯不着跟奴婢这么客气。”

要不是轿辇一直在走,我够不着她,真想撕了她的嘴,跟我这么多年,别的没学会,嘴皮子功夫倒是一点不输人。

“咳咳。”我重重咳,“既然你都看破了,本公主也不瞒你了,我这儿的确有件要紧的事找你办,不过棘手些,不知你愿意不愿意。”

“奴婢要是不愿意,公主您待怎的?”

“你要是不愿意。”我顿一顿,“自然下个月的月钱没有了。”

环儿一摊手,“就是了,公主,您这哪里是和奴婢商量,分明就是胁迫,奴婢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孩儿,没有月钱就不能过活。所以,公主您就吩咐吧,不管上刀山还是下油锅,奴婢照做就是了。”

我更惆怅了!心想,这年头,好人也不太好做啊。

“既然如此,我就说了。上一次去万安寺,未见着母后,我心中一直不安,我有意再去万安寺,可是将此事说与父皇,父皇并未答允,再则,府上事务繁多,郁相大人身体未愈,驸马家人在府上做客,我也不宜远行,所以我的意思是,你替我走一趟,带上本公主的护卫队,在万安寺小住几日,陪陪母后。”

环儿听我说完,福身道,“是,奴婢知道了。”

轿辇颠地我头有点疼,回府的这条路,怎么这么长啊,长的我闹心。

心中蓦然升起一股烦躁之感,最近诸事不顺,看来要找个时间去拜一拜佛了。

环儿打点行装,当夜便被我打发走了。二哥身为皇子,娶妃之事势必被宣传的沸沸扬扬,她若再不走,叫她听了去,就枉费我一番精心的安排了。

环儿被我催的这么急,有点不理解。我对她说我迫不及待要知道母后的情况,让她每日一封书信,告诉我母后每日都做些什么、吃些什么、身边发生了什么事,她才将信将疑的上路了。

我遣走环儿之后,有点小小的失落感。环儿自我把她从齐妃娘娘那要来之后,从未与我分离半日。这一行,少则半月不能相见,我习惯她像是习惯了自己的影子,这一分离,像是少了点什么。更不知,她回来后,知道自己的心上人已经娶妃,会不会怪我今日之举。

对着那早无人烟的街道,我轻语喃喃,环儿,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心上之人要娶妻,那妻不是自己是别人的滋味,我比你懂。所以,不要怪我……

你就当二哥从此萧郎是路人吧。

我一定会替你找一个比二哥更适合你的人照顾你。

我发誓。

环儿不在的这期间,佩儿代替了她。索性我不是个多事的主儿,佩儿胆战心惊的伺候了我两日,闯了无数祸之后,我手臂一挥,赦免了她。

佩儿感恩戴德的下去之后,我摇头无限感慨,原来不比不知道,比过之后才发现,环儿她,还是极好的。

我让佩儿去准备烧香的物什,然后把她留在府里,我一人坐了轿子去。

我起先以为环儿是个扫把星,和她在一起,总是破坏我的好事。后来我深深的意识到,我这个想法是完全错误的。环儿她枉担了罪名,这些年我竟然误会她了。

事情是这样的。

帝都最有名的拜佛烧香之地是一处名曰“百花寺”的寺庙,这里环境清幽,香火鼎盛,而且老和尚的解语签十分灵验。因为这里不是国寺,所以来往之人大多都是平头百姓。我为了不暴露我的身份,早早让轿子停在数百米之外,简装一人徒步前往百花寺。

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我一不留神,踩到一坨不该踩的东西。我一边腹诽自己实在太倒霉了,一边停下来靠在墙上找东西处理脚上这么一团东西。

我四处瞅。看哪里有东西能用。我寻寻觅觅,不知何时走到了一处人烟不是那么密集的地方,我正低头挖脚上的东西,脑袋忽然被人一撞。

“哎呦。”我没反应过来,跌在地上。刚要开口大骂,头上传来一道带着惊慌的女声,“对不住,姑娘。”

我抬头一看,是一位打扮十分华贵的少女,面容清秀,气质不凡,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但她面露急色,眼带惊慌,额头上布着汗珠,我不禁诧异,“这位姑娘,你这么着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眼前这位姑娘,一面四处打量,一面欲往后退,“实不相瞒,我是兵部尚书之女谭沐萍,今日不知怎的,竟遇上歹人偷袭,幸有家中护卫护着,才逃脱出来。刚刚不小心冲撞了姑娘,姑娘切莫见怪,那伙歹人武艺十分高强,我现在要马上赶回府上,姑娘府上何处,等我逃过此劫再去姑娘府上请罪。”

我自个从地上爬了起来,刚要说话,只见她所说的那一伙武艺十分高强的歹人已经出现在胡同尽头。

我手指一指,“姑娘所说的那伙歹人可是指他们?”

谭沐萍一看,心如死灰的点点头,“看来我今日要死在这里了。姑娘与此事无关,赶紧逃吧,莫让我连累了。”

那伙人见胡同里只有我们两个姑娘,十分没将我们放在眼里,起哄的声音已经远远传来,我笑着,好奇道,“谭姑娘的父亲既是兵部尚书,何故没有武功傍身?”

谭沐萍大概也觉着自己是穷途末路,再逃无益,索性与我站在一处,悻悻的笑着,“姑娘不知道,我自小顽劣,父亲怕我会了武功之后更不好管教,所以不准我学武。姑娘,我奉劝姑娘一句,姑娘现在逃还来得及。”

“你为何不逃?”

“我逃,姑娘就会被认为与我是一伙,姑娘届时就是想脱身也难了。”

她这一番话,倒叫我生出一些敬佩,细细看了她两眼,我笑道,“姑娘这番话,可是救了姑娘一命。实不相瞒,我是司徒茗瑞。”

话说完,那一伙人已经近在咫尺。

谭沐萍完全惊呆了。

我把她往后一推,抽出腰间的软剑,和那伙人打了起来。

这帮在谭姑娘眼里武功十分高强的人在我眼里也不过如此,不过三四个回合,就被我打得满地打滚,屁滚尿流。

“滚——”剑锋下,我大喝一声,那帮人马上抱头鼠窜。

我收回软剑,回身望向谭沐萍,“姑娘,可是吓着了?”

谭沐萍作势就要向我福身,“民女不知公主……”

我拦住她,“算了,不知者无罪。谭姑娘是心善之人,本宫很喜欢你。”

谭沐萍跪在地上,“民女不知是公主,否则宁死在那伙歹人手下也绝不会让公主涉险。幸好公主没事,否则民女就是有十条命也赔偿不起。民女大罪,稍后回府上一定禀明爹爹,让爹爹明日早朝进宫和圣上负荆请罪。”

“别别别……”我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伸手过去搀她,“好姑娘,你千万别,否则事情那才是真的大了,本公主的身手全帝都的人都是知道的,这几个小贼还不是本公主的对手,救你也是举手之劳,本公主偶然走到这里就遇到了你,说明也是你我有缘分,说不定是老天爷故意安排的呢。这点小事谭姑娘还是不要挂在心上了,快起来吧。”

谭沐萍满怀感激的站起身,“民女谢公主救命之恩!”

我呵呵笑,“不客气。”

“公主。”谭沐萍顿一顿,“民女有个不情之请。”

谭沐萍这会没了慌张之色,反而露出几分好爽的气质来,“公主对民女有救命之恩,民女对公主有一见如故之情,民女想要请公主喝酒,不知公主可否赏脸?”

“那敢情好!”我呵呵一笑,“从来没有人敢和本公主说这样的话,谭姑娘,你果然是个妙人。你方才说对本公主有一见如故之情,这话也正好是本公主想说的,本公主看你越看越喜欢,不过……”我指了指自己的脚,面露尴尬之色,“不过现下本公主有点不方便,我鞋上沾了不干净的东西,得先处理了,不然怕是店小二连门都不让咱们进。”

“公主怎么了?”

谭沐萍蹲下身,我抬起脚,她一看就笑了,“原来公主方才是在处理这东西,要不怎么让民女给撞见了。公主放心,这点小事交给民女处理了。”

我更加不好意思了,“这怎么好意思,你也是个千金小姐,不然咱们暂且逛逛,遇到店了,进去再买一双就是。”

“公主还是等民女一下吧。”谭沐萍说着已经替我把鞋子给脱了下来。

我只好单脚靠墙站着,过了一会儿,她把用手绢擦得干干净净的鞋子递给我,眼睛笑的弯弯的,“公主,鞋子弄干净了,民女服侍公主穿鞋。”

我把鞋子踩实了,便赶紧拉她起来,“好了好了,辛苦你了,你这份情本公主记下了,咱们两个也别再说什么客套话了,不是说要喝酒?还不走?”

谭沐萍笑笑,“自然是要走的,公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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