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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2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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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锦修说,“公主夫人的眼泪就是我的解药。”

郁锦修遇刺,这可不是简单的家事,已经升级为国事了。

我提着衣裙从阶梯上蹭蹭下来,吩咐环儿,“快,快,快备车!”

下阶梯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环儿马上走过来搀住我,“公主,您没事吧。”

“没事,赶紧走!”

“可是皇后娘娘——”

“来不及了,兹事体大,咱们必须马上赶回公主府,你差咱们的人禀告母后一声,实话实说!快去!”

夜,越来越黑,像浓黑的墨汁被谁打翻,蕴在天上。一股劲风吹来,丝丝的凉气渗进骨子里,我哆嗦了一下。

一道闪电伴随着闷雷,电闪雷鸣,不过电光石火间,就下起雨来。

随着天际越来越黑沉,闪电雷声声声浩大,雨势也越来越强。

我的心越来越不安了。

我突然有点后悔、自责,这一切是不是真的是我做错了?

一切从速,马车以飞快的速度离开万安寺。我撑着车帘看向外面,万安寺在雨水的冲击下显得越发庄严。磅礴的雨势,激起一道道白雾,将万安寺隐匿其中。

“母后怎么说?”我撂下车帘,问环儿。

“皇后娘娘只说‘一切小心’。”

我点点头,和我想的一样。母后这些年,越发的不理尘缘俗事,心早已平静如水。只是我仍然很介怀,此次好容易出来一趟,都到了门口了,却未能见母后一面。

环儿一边替我擦拭头发,一边时不时望着外面,十分不安的样子,“公主,您说这事……真是二小姐做的吗?”

我沉默好半晌才摇摇头,“不知道。”

环儿蹙着眉,“二小姐心仪郁相大人,早前为了郁相大人还不惜用了点手段,怎么可能会行刺大人!这事蹊跷的很。”

我真是不得不佩服环儿,若是平时我一定打趣她,“就你那个猪脑子还学人家推理呢!”可是今天,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反而她的话引起了我的深思。这一路,我脑海中闪过无数个想法,可是我心头乱的很,根本理不出什么头绪来。

环儿见我辛苦,柔声安慰我,“公主,您放心吧,府里的人既然只说郁相大人遇刺,并未提及郁相大人性命堪忧,就说明郁相大人应该是平安的。说不定,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我点点头,重重吐一口气,“但愿吧。”

环儿眉眼闪烁,似有吞吐之意,我看了实在心烦,哧她,“要么就说,要么就藏好了。”

环儿舔舔嘴皮,“公主,有一事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再废话本宫踹你下去!!”

“公主……”环儿小声嘟囔着,“您似乎……对郁相大人格外上心,您……不气他了?”

“本宫何时……”何时生过他的气?我刚想这么说,忽然想到环儿指的是此番我们出发前,我不许她在我面前提“郁锦修”三个字一事,环儿记得我生他的气,可我却忘了。

“能一样嘛?”我没好气的说道,“平时闹归闹,吵归吵,现在是大事,郁锦修遇刺一事发生在公主府,环儿,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什么?”

我猜她个猪脑子就不知道,白她一眼,“意味着公主府所有人都有行刺朝廷命官的嫌疑,意味着公主府所有人都有可能被当做疑犯关进大理寺,意味着公主府不太平了,本公主、你、驸马,我们都逃脱不了干系。郁锦修当朝一品,位居高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说他好端端在公主府遇刺,咱们这些人能逃脱的了干系吗,是二小姐做的倒是好了,至少公主府一干人等能洗脱嫌疑,顶多本公主连坐,可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不是二小姐做的呢?如果不是二小姐做的,你有没有想过是谁?为什么?公主府那么多人,如何找出真凶?找不到怎么办?本公主被牵连怎么办?郁锦修拿此事做文章,威胁我怎么办?驸马的前程怎么办?”

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把环儿都说傻了,眨巴眨巴眼,“公主……郁相大人……真有这么多事吗?”

我真佩服她的天真,“救命啊,环儿,他是谁你忘了?是不是他随手赏你个玉坠子,和你开几句玩笑,平时逗一逗你你就忘了他是谁了,郁锦修,郁锦修,当朝一品权相,权字懂不懂,明王的事你忘了?你知不知道,他和二姐姐赐婚的事,是他向父皇提出来的,你以为他一个臣子,凭什么能跟父皇提出迎娶公主?又为何我说抢了他他就能入我公主府了?懂什么叫笑里藏刀不?真不是吓唬你,他是不想,他要是想,就凭此事要了咱们公主府一干人等的性命都不费吹灰之力!”

环儿彻底傻了。自个脑补我说的话到底有多严重。

“可是公主……”环儿迟疑着,她顿了好半晌才继续说,“您这么担心郁相大人,是因为他手握重权吗?”

我,“……”

“还是因为……您在意他?”

环儿说完,车厢内安静了。能清晰的听到外面雨声叩在马车上,和车夫拼命喊着驾的声音。

我的身子随着马车晃啊晃的,心思全乱了。

环儿说的,可是真的?

幸而官道一路太平,外面雨势虽然大,但是仪仗队总算平安的到了公主府。

“大人怎么样?”我突然出现在府中,门口侍卫吓了一跳。就要跪,我不耐烦的打断他们,“问你话呢,先回话。”

那侍卫道,“回公主,大人性命无虞,就是一直昏迷不醒。”

“太医怎么说?”

“刀子刺得虽深,但是并没有伤及性命,大人体质虚弱,太医们诊断大人可能一时半会醒不了。”

我皱眉,“去把所有给大人诊治过的太医都给本宫叫来。”

我来到东苑,先急忙去了内室看郁锦修。郁锦修脸色苍白,唇瓣无色,胸口处缠着绷带,上面隐隐有血渍透过来。

我道,“卧延呢?”

卧延从一侧上来,“公主!”

“怎么回事?”

“奴才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就是昨天晚上爷从宫里回来说乏了,让奴才准备沐浴,爷一向不喜欢人伺候,所以奴才们都早早下去休息了。谁知半夜里突然听到爷的叫声,等奴才们赶过来看,竟发现爷心窝上插着刀子,二小姐晕倒在一边。还没等奴才们问怎么回事,爷紧接着也晕了过去。后来奴才们才发现,二小姐根本不是晕了过去,而是自尽死了。”

“自尽死了?”

“恩。”卧延点头,“吃药死的。但是具体怎么回事,当时屋里就只有爷和二小姐两个人,二小姐已经死了,爷昏迷不醒,所以奴才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正还要问,外面环儿突然说道,“公主,太医们都来了,在外面候着。”

我赶紧道,“快进来。”

我走出内室,坐在桌旁,太医们先是下跪请安,我这才发现太医院院首胡太医也来了。

“快起!胡太医,郁相大人他到底怎么样了?”

胡太医道,“请公主放心,郁相大人只要确保今天晚上不发热,就应该无碍。”

“那如何做才能确保大人不发热?”

“这……微臣们检查过行刺郁相大人的凶器,上面并没有惨了什么东西,所以想必大人应该无碍,臣也只是以防万一而已,若公主不放心,臣再开些抑制伤口发炎的药给大人服下。”

我点点头,“好,那他什么时候会醒来你知道吗?”

“这个……大人身体虚弱,加上天气原因,应该不会那么快醒过来,不过公主放心,郁相大人绝对没有危险,只是体质虚弱,长期劳累,加上失血过多昏睡而已。”

听了胡太医的话,我总算放心下来,摆摆手,“辛苦你们了,郁相大人就劳烦诸位了。”

众人躬身鱼贯退下,胡太医离开前道,“公主,公主方从外间回来,身上沾着凉气,请先去更衣,以免传染给大人。”

我急忙点头,“好的,本宫也是一时心急,这就去更衣,郁相大人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环儿早拿了干爽的衣服等着我,见我来了,迎过来,“公主可先沐浴?”

我摇摇头,“不了,我得去守着郁锦修。”

环儿吃惊,“公主要亲自照顾郁相大人?”

“恩。”我点头,“到底是在公主府受的伤,我合该照顾,再说也不用我做什么,所有太医都在呢。”

“奴婢陪着您。”

“不用了,环儿,你还有其他事要做。我突然想起来我们这么匆忙赶回来,驸马那边还不知道消息呢。你赶紧差人六百里加急告诉驸马一声,就说让他处理完家里的事再赶回来,父皇那边我会帮他告假的。”

“哦,对!”环儿这厮比我还迷糊,这会儿才想起来,一脸闪烁,“那奴婢先去了,公主,奴婢办完这事再过来陪您,奴婢给您弄点吃的。”

我点点头,“再吩咐小厨房熬点粥,煨在炉上,随时等郁相大人醒来。”

我重新回到内室,屋内还有众人守着,我挥挥手,“除了太医,全部退下。留两个丫头在屋外侍候。”

众人道了声“是”全部退下,太医退到外间。

屋内静的可怕,我走到床边,我头一次这么近距离、静静的看着他,而郁锦修也是头一次在我面前这么安静。

静的让我好不习惯。

时间一分一分的溜走,我看着床上的那抹身影,视线渐渐的模糊了。

我哭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了。是因为心疼郁锦修受伤,还是因为这几日在驸马那受到的委屈无处宣泄。

烛火摇摇曳曳,跳了几回。窗外雨声未歇。

我的手指突然一暖,我还来不及回过神儿来,接着耳边响起一声轻笑,“公主夫人是在为臣哭泣吗?”

那流转的眸子,带笑的眉眼,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让我蓦然想起当年。

“锦修,你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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