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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2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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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平淡如水的眼眸,我倒宁愿他恨我。

我知柏欢颜在看我笑话。

堂堂公主,金枝玉叶,夫君却背着自己与别的女人有情。

柏欢颜此时嘴角挂着浓浓的笑意。

但是她不知道我的为人。

我,厚脸厚皮,不怕笑话。

我只向那边又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开。

无声无息,亦如来时。

柏欢颜微愣,追上我,在我耳边叽叽喳喳,“喂,老人家,你不气?”

我不看她,只一如既往的朝前走,声音淡淡,“为何气?”

“那可是我哥哥的青梅竹马,而且你都看到了,他们都抱在一起了,你为什么不站出去?”

我笑,“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柏欢颜马上一副气的不行的表情,“喂,老人家,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不能这么装傻充愣的死缠着我哥哥啊。你也太油了!喂,我可告诉你,我哥哥他是喜欢令莹姐的,你总这么厚脸皮的缠着我哥哥,我哥哥勉强跟你在一起也不会幸福的。”

我霍一下停住脚步,扭头看她,目光如炬,“欢颜,你可知你刚才的一句话足要了你们柏家百口性命。欢颜,我是公主!云黎最尊贵的公主!请你把这个事实好好揣着别忘了,省的到时惹祸上身,救不了自己,害了家人。”

XXX

那一晚,驸马没有回房。

我撑着手臂坐在桌边,腰肢疲惫。红烛燃了一夜,桌上铺了一层薄薄的烛泪。

我回身吹灭蜡烛,外面有很好的阳光照进来,窗外鸟儿在叽叽喳喳叫的正欢。我走到窗前推开窗子,结果,我看到了驸马的身影。

我一惊,脑海里马上闪过好多念头,他何时来的?站了多久?为何不进来?

我没说话,我第一次在驸马面前无言。

驸马看见我也很意外,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守礼的向我行了一礼。

“公主。”

我点头,装作若无其事。驸马绕过窗子走进来,又向我行了一礼,“公主昨晚睡得可好?”

他问我“公主昨晚睡得可好?”我心中苦笑,不知该怎么答他。

我很快调整好表情,跟往常一样笑了笑说,“很好。我没有择床的毛病。都是一觉睡到天亮的。”

驸马点点头,目光却不期然的落在桌子上,但他看见桌上那一层薄薄的烛泪时,却没说什么,连疑惑都不曾。很快转移话题,“臣请公主去正厅用早膳。”

我摇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正想差人告诉驸马一声呢,大约昨天厨子做的菜合了我的口味,多吃了几碗,有些积食,到现在还没消化呢!我就不用了,长辈那里劳烦驸马替我知会一声。”

驸马听了马上上前一步,“公主怎样?可要请太医过来看看?”

我摇头,“不用,驸马还不知道我吗,我待会出去溜达溜达,消消食就好了。驸马不必挂念,先去忙吧。”

我含笑送走了驸马,一直望着驸马的身影许久。不知为何,我心中突然起了一片杀机。可是这个念头才刚刚起了,就很快云消雾散。

原因是,有人提着剑来找我茬了。

我眯眼看着柏欢颜离我越来越近,心中发笑,来的正好,本公主正愁没地方撒气。

柏欢颜剑尖点地,离我几步的距离前停下。

然后冷声开口,“喂,老人家,听说你武功不错!我特来请教请教。”

有人来找茬?我乐不得的。

我看她一眼,然后一句话都不说转身就往屋里走。柏欢颜顿时急了,“喂,我跟你说话呢,你去哪儿?”

我洋洋洒洒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回屋拿剑。”

大概打了七八个回合,柏欢颜就开始体力不支,露出败象。

剑尖被她埋在土里,手拄在上面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我气定神闲的握着剑在空中挽了一个剑花,然后右手一背,将剑置于身后。

我笑,“还打吗?”

她喘着气,“打,怎么不打。非打倒你,让你这两日没工夫缠着哥哥。”

我无语,“我哪里就缠着你哥哥了?你哥哥不是和你令莹姐单独待在一块儿?我说柏欢颜,你也忒偏心了些,为何只针对我却不见你针对那位令莹小姐?好歹,我也是堂堂公主。”

“啊呸!”柏欢颜鄙夷的朝地啐了一口,“就凭你也能跟我令莹姐比?你要不是公主,你能近我哥哥的身?你知不知道当年我哥哥和令莹姐都已经下了聘了,就是你一句话,非将我哥哥抢了去。令莹姐知道后,寻了短剑,三尺白绫吊在梁上,要不是发现及时……死公主,你个老人家,你大我哥哥那么多,倒也好意思打我哥哥主意。”

呃……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眨了眨眼,为自己的智慧喝彩!我好像终于听出了点苗头,明白了一些事。原来,这位柏小姐一口一句死公主、老人家,都是有缘由的。

当年的当年,我的确和父皇说过非驸马不嫁,但是或许有些人不知,其实在我之前,驸马是许给二姐姐的,二姐姐长我六岁,长驸马五岁,岁数差了如此之多,可不就是柏欢颜口中的老人家了。

但是这事一开始不是我起得头,此公主非彼公主,可我竟稀里糊涂的替二姐姐担了罪名。但仔细推敲的话这罪名担的倒是一点也不冤枉。但我竟不知驸马曾经还有过这样一段过往。

曾经我和驸马的距离是那样的远,却在冥冥之中,一蹴而就。

说到底,也是缘吧。

我曾以为,驸马他是喜欢二姐姐的,被我硬生生抢来,坏了一桩姻缘,却没想到,事情远没有我想的那样简单,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却原来还有一个女人在为驸马伤怀,皆因我的罪过。

由此可说,我与驸马的这一段缘,却是孽缘了。

我突然对那位未曾谋面的阮小姐产生了愧疚和些许好奇。

我很迫不及待的想见一见这位与驸马曾有过婚约的女子,到底是怎样的一位佳人。

我很快便见到了传说中的阮令莹。

只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多少让我觉得有点丢人。

一屋子死气沉沉,原本还哭天抹泪的场面见到我来了之后,越发的大气不敢出一个。

小心翼翼中带着怨恨的目光如锋芒一般蛰痛了我。我假装没看见,环了屋内一圈。

这众人之中,很快有一人吸引了我的目光。

鹅黄色的衣裙,全身上下唯一的装饰就是发髻间插着的一株步摇,虽简单,却夺人眼球。

“民女阮氏给公主请安,公主金安。”

阮令莹到底是阮令莹,十分懂礼。让我想挑理都挑不出。

哎!我很挫败的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要这么优秀呢?和本公主一对比,简直是云泥之别吗!

她半跪着身子很是辛苦,偏我不叫起来。更显得我小家子气了。

我的视线从其他人身上慢慢划过最后落在驸马身上。和驸马的目光在半空中相会……

我笑了笑,“快起身吧,这里不是皇宫,也不是公主府,驸马家里,没那么多规矩。”

阮令莹盈盈起身,一举一动间端的是楚楚动人。

我细细看着她,忽然有点吃惊。那张透着几分熟悉的脸,几乎让我的呼吸一滞。

我虚惊了一把,然后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为什么当初父皇将二姐姐许给驸马,驸马他没有拒绝了。

我看向驸马,驸马也看着我。我们虽看着彼此,眼睛里却好像藏了万千山水。

驸马又变得淡淡的……

从我踏进房中,驸马始终纹丝不动。他如守护者一般坚定的站在阮令莹的身侧,并不打算来到我身边。

他明知道此时此刻,我有多需要他,此时此刻,我多希望他能陪着我、守护我……

我别开目光,敛起眼底的蕴意。走到房中正央,笔直的站着。

我不曾做过一件亏心事,我是云黎最尊贵的公主,就算天塌下来,我仍有父皇,三个哥哥,众多姐妹,和云黎万万千的子民替我做主。

我不相信,我会受小小的流言之苦。

我攥着拳头,告诉自己,我什么都不怕,就算所有人都不信我,这屋里也一定还有一人会相信我。

我和他相伴多年,他知我的为人。

纵使他此刻眼底冰然,我仍坚信他会坚定如一的站在我的身后。

“公主!”驸马的爹爹向我微微行礼,“公主可否告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小女会突然中毒昏迷?”

我点点头,声音平静,“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早晨驸马来请我去正厅用早膳,但我因为昨晚贪吃,伤了胃,便跟驸马说不去了。大约驸马离开之后不久,欢颜便提着剑来找我比武,我和她比试了一会儿,欢颜输了便离开了。”

“小女离开时可有异样?”

我摇摇头,“欢颜离开时,还数落了我几句,瞅那样子,分明无事。”

“那……那公主之后可曾再见过小女?”

我再次摇头,“我觉得身子不大爽快,便回房休息了。我的侍卫可以作证。”

“这……”

一屋子人忽然静下来,面面相觑。

我见她们分明是有话要说,却又不好说、不能说的样子。

我淡淡道,“各位长辈若有什么话想说但说无妨,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出欢颜中毒的原因,中毒之前接触过什么人,中了什么毒?”

没有人开口,屋子里还是死一般的寂静。

我将视线重新放在静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柏欢颜身上,看到她腕间的手钏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对了……”

“民女有话说。”

半空中的一道声音和我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来。

我忘了自己要说的,看向她,一脸疑惑,但听她娓娓道来,“欢颜是在见过公主之后中毒的,之后未见过其他什么人,这一点欢颜的侍女可以作证。可公主偏又那时身子不爽快,如此凑巧之事……恕民女直言,公主护卫说的话怎么能当真呢?他们是公主的人,自然向着公主。”

“也就是说……”我微眯起眼睛,冷笑看着她,“你是想说本宫的侍卫在包庇本宫喽?”

“民女不敢,民女不是这个意思。”

“本宫看你敢的很!”我迈开步子一步一步向她走去,她有点怯怯的动了一下身子,然后躲进驸马身后。

我一下子怔住了。

她有点害怕有点怯怯的开口,“公主是要惩罚民女吗?民女不过实话实说。”

我强装镇定的说道,“好一个实话实说,既然你说欢颜中毒前见得最后一个人是我,又有什么证据?阮小姐,事情尚未水落石出,连太医都未曾有个说法,阮小姐又为何一口咬定欢颜所中之毒与本宫有关?”

“这……”

阮令莹答不上话来,我正要再往前一步,却被生生阻断。驸马冷着眸子看我,他说,“公主,令莹也是一番揣测,并不是针对公主。”

我的心口顿时好像被利刃划过一般,滋滋往外冒血。

“驸马……”

驸马躬身,已下逐客令,“既然公主身子不舒服,事情未查清楚之前,就请公主好生在房间休息。这里一切有臣。”

我的身子晃了晃,然后去看驸马的眼睛,驸马的眼底澄净一片,虽不似方才那般冰冷,却仍有淡淡的疏离。

此时此刻,他身子大半挡在阮令莹身前,似乎在保护着她,而我,就这么一个人孤零零的站着。

我忽然嘲笑自己的过分自信,说什么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这里也一定会有一个人坚定如一的相信自己。

我冷笑,那个人哪里有呢?

或许曾经有。

又或许从不曾有。

我轻轻笑了,笑的如释重负,“你们忙,你们忙,本宫,不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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