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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1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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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的心,海底的针,我这个无知的公主越来越猜不透了。

环儿的一番话臊的我都不敢拿眼看驸马。低着头,俨然一副做错事的模样缩在车厢内的角落里。

驸马突然开口,“臣有一事想跟公主商量。”

我的心咯噔一声,暗想,莫非,驸马终于受不了我了,想与我分车而坐?想到这儿,我突然觉得有点委屈,头垂的低低的,声音闷闷的从牙缝里挤出来,“你说。”

驸马是个什么表情我不知道,但是他半天没有开口,估计是在心里琢磨怎么将话说出口,既不会得罪于我又能达到他的目的吧。想到这儿,我便更觉得委屈。肩膀无力的垂下来,哎的叹了一口气。

“公主怎么了?”驸马的声音蓦然响起。

“没,没怎么。”我声音低低的。

驸马一声轻笑,“怎么会没事,明明方才还,欢脱的很。”

欢脱……好吧。我记着我以前都是形容阿黄和环儿欢脱的。

哎,我又一声叹气,驸马他这样顾左右而言他一定是不好意思开口,那不如我说破了,驸马还能念我一个好儿,反正早晚得说,早死早超生。

“驸马不必为难如何开口。”我心里闷闷的,袖子下搅着手指,“我知道驸马想说什么,我,我答应你就是。此番出来,我原就是想着是让你当游山玩水的,你日夜辛苦,难得有机会休假。哎,也是,心情不好,如何有心情游山玩水,是我疏忽了。驸马日夜为国事辛苦,合该照顾的舒服些,这里让给你,我出去就是。”

我作势欲起,转身间,右手手腕突然被人攒住,“驸马……”如玉的温度传过来,让我一下慌了神儿。

驸马一双眸子沾满疑惑,直直望进我的眼底,“公主何处去?”

“不是驸马嫌弃我一路盯着你看不舒服要出去躲一躲?”

驸马一声低笑,“原来公主说了半天是说这个,臣,方才领悟。”

我咽咽口水,直直的望着他。

他将我的手腕一动,顷刻间便紧挨着在他身边坐下。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故意的,反正坐下的瞬间,我一个重心不稳身子一歪,便落进了驸马的怀里。

马车晃啊晃的,驸马也晃啊晃的,晃得我心猿意马。驸马低头随意说了句什么,我一时没缓过神儿来,等缓过神儿来,一惊,抓着驸马胸前的衣襟瞪大眼,“你说什么?”

驸马一声呛,脸又红,“公主,请先放开微臣。”

驸马的衣襟被我粗鲁的揪着,我卧在他的腿上,此情此景,简直让人浮想联翩。

我今儿却没心思胡乱想,满脑子想的都是驸马刚刚说的话,他说,“再往前走离臣的家乡不远,臣想跟公主商量可否先绕行这里,再去万安寺。”

我眨巴眨巴眼睛,脑子还没想明白,手先动了,双手圈住驸马精细的腰身,激动的要哭了,“驸马。”

驸马被我圈的完全害羞了,等我主动撒开他,从他膝上跳起来,驸马脸上的红晕还未彻底消失。

我冲出去一把掀开车帘,大声吩咐环儿,“交代下去,给本宫快马加鞭,日落前,本宫要看到驸马爷他们家门口的那两个石狮子!”

等我吩咐完毕,又钻回车厢内时,驸马的视线轻轻落在我身上。他勾了勾唇角,“臣昨夜交代府部衙门事宜一夜未合眼,这会儿有些困了,可否容臣小睡片刻?”

“你睡,你睡。”我自动坐的离他远远的,挺直腰板,规规矩矩的把手叠放在膝上,笑的十分谄媚,“你睡你睡,我不扰你就是。”

驸马轻阖上眼,我假装望了别处一会儿,脑袋瓜子就不受控制的又转向了驸马。

宁静的车厢内,香气冉冉,我和驸马分席而坐。驸马与我之间只有一臂的距离,这样的近,我可以好好的看他的眼,他的眉。他这样的真实,不再是每个夜晚,我睡眠时脑海中勾勒的他,不再是每个夜晚,我独自站在廊下,看见的窗花剪影中的他,也不再是每个夜晚,他夜深未归时,我偷偷躲在暗处,一路默默相随的他。

我与驸马的关系如今这样的和谐,虽只行了半日,我却觉得十分圆满。曾几何时,我敢如此痴心妄想,那时,心中便只道,无论何时,我想他了,能遥遥望一眼就好,没想到如今他与我就这样近,这样亲,我的心乱了,却更安了。

晌午过后,越往北行,天儿就越冷,我找了一件云锦披风轻轻罩在驸马身上。云锦质地轻柔,不至压了驸马还能抗寒。深深凝了他一眼,便掀开车帘,出去和环儿挤在一处。

我哼着小曲儿,一路美滋滋的。环儿见我心情这样好,试着瓦解我的内心,想讨回我罚了她八个月的月钱。我瞪她一眼,示意她再敢废话下去,剩下四个月也一并罚了。环儿心不甘情不愿的闭嘴,还故意把身子扭过去,屁股对着我。

我简直懒着和她计较。环儿不是个盛得住事儿的人,见我不理她,不一会儿就自己个儿想明白了,看她笑的一脸谄媚,我心中冷哼,小样儿,跟我玩!

环儿笑的五官挤在一处,连她爹娘都快认不出了。我实在受不了她,哼一声,“作甚!”

环儿笑,“公主,您和驸马爷刚刚在里面发生什么事了,奴婢怎么听着里面乒乒乓乓的。”她咽口吐沫,接着说,“车厢似乎晃动的很猛烈。”

我动手捶死她的心都有了,“你什么耳朵!这都能听差了。”

她双目炯炯,“那是什么声音!”

她离我那样近,我一把嫌弃的推开她,“我摔了一跤,驸马扶了我一下。”

“公主武功轻功那样好,怎么会摔跤?车子刚刚驾驶的也很稳啊。”说罢看向一旁始终未做声的泽子,“是不是?”

泽子脸一红,“奴才不知道。”说完,朝我作揖,“奴才在这儿恐挤着公主,奴才去后面马车坐着。”说完,腾一下跳下去了。

我啧啧摇头,回头看环儿,“你看,你做的好事,都把人家吓跑了,你当谁都跟你一样这么没脸没皮的。”

环儿耸耸肩,“谢天谢地他终于走了,一路上连个屁都不放,奴婢都快憋死了,还不如卧延那个死奴才,至少能跟奴婢逗逗嘴,没那么闷。”

我抱着双膝坐好,脑袋枕着膝盖,好奇的问她,“你和卧延很熟?”

环儿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咋呼着,“谁跟他熟!”

我看她那样就知道他俩之间有猫腻。环儿把下巴扬的高高的,我伸出一个手指头戳她的腰眼,“快说,快说。”

环儿被我戳的痒痒,咯咯直笑,一边躲我,“好公主,快放了奴婢吧,奴婢说了就是。”

环儿犹豫再三,方道,“奴婢跟卧延那个死奴才真不熟。”

“那你方才说跟他斗嘴是怎么回事?”

“就上次公主看过郁相大人和二小姐从东苑出来,奴婢本想一路跟着,谁知被卧延那个死奴才看见了,把奴婢拉到一边好一顿教训。”

我笑,“你伶牙俐齿的,他还敢教训你?”

“怎么不敢!那个死奴才,天天找机会就和奴婢过不去。不过他刚刚进府时,奴婢给了他一个下马威他就记恨上奴婢了。上一次,奴婢暗地里偷吃了这么一小小块糕点被他看见了,就好一顿嘲笑。说奴婢谱大,还说奴婢以下犯上。”

我渐渐来了兴致,“他是不是喜欢你啊?”

“别逗了公主!他喜欢奴婢?他能喜欢奴婢!”

“不然怎没见他找过佩儿的麻烦。再说,他能看见你偷吃糕点,说明他天天暗中观察你,你天天伺候我,我都没发现你偷吃糕点。”

环儿大声反驳,“佩儿才几岁啊,他倒是也敢下手。”

“这么说,你也觉得他喜欢你喽?”

“没没没。”环儿摆手,“他每次见奴婢都一副欠他月钱的模样,讨厌奴婢还来不及怎么会喜欢奴婢。”

我笑笑,忽然想起来郁锦修第一次入府那晚,说过环儿和卧延的性子像,想把他们凑成对。我当时觉得纯属无稽之谈,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来,也许两个人真有缘分也说不定。环儿到底跟了我一场,虽说没什么用。但怎么也是主仆一场,她年纪也不小了,我是该上上心为她寻摸一户好人家了。

我愣神的功夫,环儿又笑嘻嘻的说,“公主整日盼着念着和驸马爷单独相处,如今驸马爷就在眼前,公主怎的还得空出来和奴婢闲磕牙。”

我伸个懒腰,“驸马睡着了,我怕吵醒他。”

环儿笑笑,“到底公主只在乎驸马爷,郁相大人和二小姐在一起半月了,也没见公主问候一声。”

提起郁锦修,我顿时有点紧张,忙问环儿,“大人和二小姐相处的不好吗?”

环儿撇撇嘴,“奴婢听说,二小姐都不曾近郁相大人的身。”

“为何?”

“谁不知郁相大人一片丹心公主你,公主却巴巴的把他推给别人,我那么好的大人呦。”

“修的胡说。这话若是让驸马听见了,我摘了你的狗头。”

环儿见我真的有点恼了,不敢再玩笑,“奴婢听说上一次二小姐回门,跟她娘亲哭诉郁相大人待她不好,她娘亲妇人之见,只觉自己女儿委屈就什么都不顾了,竟私自塞了一包合欢散给她,教她如何如何用。待晚上回府,二小姐就按她母亲教的把那药下在了酒里,端给郁相大人喝,郁相大人不明就里,一口喝了,半个时辰后觉的浑身难受,反应过来肯定是那酒有问题,抓来二小姐质问。二小姐早后悔了,没等郁相大人开口,就全说了出来,又下跪求饶。郁相大人也不知怎的,虽然恼了,却没追究,但自此之后,便再不让二小姐近身。”

环儿说完,看我,“公主不知道这事吗?都传遍公主府了啊!”

我锤她一记,“你知道你不早说。”

环儿大呼冤枉,“事后奴婢想跟公主说来着,可准备说那天,也不知公主发什么脾气,奴婢刚说了郁相大人四个字,公主就把奴婢撵了出去,奴婢哪还敢再提!”

我将前因后果穿起来,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那天郁锦修栽栽歪歪的来我房里,想跟我寻~欢,竟是被下了药了。

那晚,我正熄了灯准备入睡。房门突然被人大力的推开。我下了一跳,当谁这么大胆,正要呵斥,郁锦修突然开口,“公主夫人莫慌,是臣。”

我一听是郁锦修的声音,走过去,“这么晚你不在自己房中呆着,跑我房中作甚?”

郁锦修晃晃悠悠的走到桌子边扶着桌角,我察觉他的不对劲,忙要点灯,他一下出声,“不要点灯。”

我听那声音虚虚浮浮的,只当他身子又不见好了,怕他出什么事,赶紧过去扶他,“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怎么出这么多汗。”

谁想我刚刚靠近他,他就猛一下抱住我。嘴巴凑近我,吃肯起来。

他圈着我不让我动弹,我一时被他的举措吓得有些六神无主,等反应过来,已不知何时被他圈上了床。

我只穿着中衣,三两下就被他解开了,露出胸前一大片肌肤来,心口一凉,猛地回过神来。

我恼羞成怒大声呵斥他,“郁锦修,快给本宫住手!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郁锦修覆在我身上,双手一左一右扣住我的手腕,嘴巴贴着我的唇、眼、眉、颈窝到处游移,同上次在银杏树林那次不一样,这一回他的吻带着急迫带着粗鲁,不管我怎么挣扎怎么呵斥都没有用。

原先也是记挂着怕使了内力弄伤他,可眼下我恼的顾不上许多。右腿一抬,给了他后背一脚。他身子不稳,往前一栽,我借势从他身下爬起来,连衣服都来不及拢一拢,双手一动,将他剪住双手背在后面拿下。

“大胆郁锦修,竟敢三更半夜偷入本公主闺房,偷袭本公主!你三番两次这样,本宫只当你是朝中重臣不忍追究,但本宫看你根本就是本性难移,今天要是不罚你,简直天理难容!”

彼时后厢房有我晚间沐浴过后未处理的半桶水,我把郁锦修压过去甩了进去,郁锦修这会儿才终于清醒过来,看我先是不解,接着很快反应过来,习惯性勾起眼角的笑,我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你笑甚?轻薄本公主知不知道是犯了死罪。”

郁锦修抹一把脸,“能亲近公主夫人芳泽,臣不后悔。”

“你……”

郁锦修这个没皮没脸的本事我算是领教多回了,心知不是他对手。夜深人静,我才懒着和他多计较,压下一句,“你今晚就在这儿好好反省,要是敢踏出这里一步,本宫就将此事告诉父皇,听明白了吗!”

郁锦修淡笑不语,直直望着我,等我反应过来他在看什么,恨不得把他那两个眼珠子挖出来,猛一下拢住衣襟,凶他,“看什么看,再看就挖瞎你的狗眼!”

我记着当晚我辗转反侧一夜都没怎么睡,第二日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床。起床才不一会儿,气还没消,就听环儿就跟我说,“公主,奴婢听说郁相大人……”

我气的大发雷霆,“郁郁郁,郁什么郁,烦不烦,大清早就郁郁郁的,再说郁郁郁的,我就将你送进宫,让你这辈子都出不来。”

环儿张大嘴巴吓得眼也直了,脸也白了。我剜她一眼,“听明白了!以后我不想听到郁、锦、修,这三个字,连大人这两个字也不准说。”

我那一番呵斥,让环儿乖了两天,每天跟个小媳妇似的乖巧的很。

此次离府,我心里对郁锦修还有气。连话都懒着跟他交代一句,只临行前让环儿带了我的亲笔信告诉他我离府出行,需他好好看顾公主府。

如今我既知道事情真相,不禁好奇那天郁锦修他为什么不跟我解释,如果我知道他是因为中了药的关系,兴许也就没那么生气了。没准还可怜他,给他找个发泄的人什么的。只是他怎么不解释呢?任由我这么误会他。

环儿碰了碰我,打断我的游思。她凑近我,神秘兮兮的问,“公主,郁相大人到底做了什么惹公主这么生气,奴婢跟公主这么久,从没见公主发这么大的脾气。”

郁锦修的所作所为,我只要想想就能气的跳脚,义愤填膺的跟环儿抱怨,“他偷袭我!”

“啊?”环儿挠头,“郁相大人也会武功吗?公主武功这样好,大人居然有胆子偷袭公主?”

我懒着跟她解释,也不愿再回忆那天的事,跟她摆摆手,“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我乏了,先进去休息了。”

说罢,转身掀开车帘。

宁谧的车厢内,原本应该有一张睡颜沉沉睡着。只是我一抬头,吃了一惊,颤着声音问,“驸马,你何时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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