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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1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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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锦修说,“唯女子与公主难养也。女子善妒,公主善毒。”此毒就是彼毒。他含笑饮下那杯掺了合欢散的酒,对我说,“公主夫人,你怎么就这么恨我呢?”

惊得我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驸马怎么会在这儿?”

环儿表示她哪里知道!

再看下去,不止驸马,雪瑞也在。

刚刚雪瑞明明来我府上寻郁锦修,不曾碰上驸马,为何此时会在一起?难道他们早就约好了?

我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环儿碰碰我,“公主,您不下去?”

我黯然的垂下头,“若是只有郁锦修在,我是一定会下去捉~奸的,可是……”我望望下面,喃喃,“驸马在,我若是过去,驸马一定会生我气的。”

“公主!”环儿一声娇呼,“哪有这样的道理!驸马爷是您的驸马爷,又不是二公主的驸马爷,哪有您躲起来的道理!”

“驸马好容易跟我和颜悦色,要是得罪了驸马,你负责吗!”我冲环儿嚷。

“公主!”环儿气的跺脚。

“好了好了。”我摆手。我知道环儿是为我好,但是面对驸马,我只有无限的怂下去,才能让自己心安,否则,又如何弥补我破坏二姐姐与驸马一段姻缘的难安?

只要驸马依旧在我身边,他与二姐姐交往过密,我,我也可以接受的。就算不是如此,那五年之期一到,我也是要放了驸马的,眼看就要过半,我不这样,又能如何呢?

只是环儿不知道,若她知道那五年之期,又不知该如何数落我。

哎,我叹气,然罢又朝下看去。

郁锦修他们一路行来,早有人认出他们,下跪高呼,“吉祥。”

郁锦修吩咐众人起来。然后凤眸微眯,高声说道,“镇远将军军权在握,位列三公,的确有权罢免官员,先斩后奏,但也只是五品以下的官员,且犯事官员证据确凿。兵部尚书官居正三品,连本相也无权擅自罢免,上官公子倒是好气魄、好胆识,只是不知道本相若将此事奏于圣上,圣上会给上官公子个什么赏赐?”

上官弋早已是被吓得魂飞魄散惴惴瑟瑟,诚惶诚恐的跪下求郁锦修。

郁锦修微微笑,拂一拂袖口,“不敢,上官公子连兵部尚书的官都可擅自罢免,本相区区一品,又岂在公子眼中!”

“大人!”上官弋带着哭腔,一副追悔莫及的表情,“小人不知天高地厚犯下死罪,求大人看在家父同朝为官的情分上饶了小人这回,小人再也不敢了。”

上官弋贵为镇远将军之子,作威作福不是一日两日,不知鱼肉了多少百姓,此刻,百姓见他这副狼狈至极的模样,不知有多拍手称快,恨不得亲手痛打落水狗。再看向郁锦修的眼神不知不觉更多了几分敬仰和敬佩。

上官弋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郁锦修这时微微叹口气,“罢罢罢,上官将军多年来镇守边关带兵打仗赢过大小无数次战役,保云黎百姓平安,敬忠职守,与本相又同朝为官多年,私交甚深,虽然与本相年岁相差甚大,但向来以兄弟相称,论起来,你还是本相侄儿。所以于公于私,本相也不忍多加怪罪于你。但是你滋扰百姓在先,伤人在后,大庭广众之下,本相若就这么放了你,怕百姓心中难服,我云黎以法治国,不以私治国,所以,贤侄啊,本相还是要对你略施薄惩。”

“是是是,大人,小人自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只是望大人看在家父面上,手下留情。”

“那当然,怎么说你也是我侄儿,本相自当小惩为戒。”

郁锦修勾勾唇,缓缓说道,“侄儿你滋扰百姓之罪,可认?”

上官弋忙不迭点头,“认、认。”

郁锦修笑道,“既然你认,那就好说了。你滋扰百姓,害百姓无戏可看,无曲可听,今日这谢罪的茶酒钱是免不了了。但若只是这一顿茶酒钱未免太轻纵了,恐人不服。本相便罚你做东三月,不止这一家,但凡帝都所有有戏可看,有曲可听的地儿,都由侄儿你做东,你服也不服?”

上官弋点头,“服、服。”

“你服便好。”郁锦修又是一笑,“你滋扰百姓一事可了,但你伤人之事还未了,本相问你,伤人之罪,你可认?”

上官弋忙点头,“认,当然认。”

郁锦修满意的点头,“你若认了,就好办了,刚刚罚你做东请帝都百姓听戏,也算惩戒了,这伤人之罪,虽你动手在先,但你的手下也受了伤,属双方过失,所以本相只罚你陪伤者的医药费即可,不多,白银五百两。你服不服?”

“五百……”上官弋一口气呛着,“大人……”

“怎么?”郁锦修凤眸一转,淡淡道,“你不服?”

“不是,不是,小人服,小人服。”上官弋一脸菜色,暗咒自己倒霉,不过看上一个角儿,就赔了这么多银子,可是偏偏又没有办法。想起父亲曾经评论朝中重臣,对郁锦修的评价只有几个字,“此人不可招惹。”父亲尚且给郁锦修三分薄面,又何况自己。再者上次明王的事,郁锦修的狠绝,众人是看在眼里的,这么说,他这次对自己的惩罚还算是轻的了,只要保住了命,又不给父亲惹麻烦,赔几个钱也算不得什么了。

上官弋低垂着头,一副劫后重生的心态磕了头,“小人谢大人饶命之恩。”

“恩。”郁锦修轻哼,“既你都认可,赶快赔了不是去吧。”

上官弋一听还要给那角儿赔不是,气的发抖,死活不肯低头,身边一小厮够机灵,悄声说,“少爷,好汉不吃眼前亏,眼下先解决了事端,日后再算账不迟。”

上官弋这才释怀,梗着脖子,不悦的给角儿道了歉,“对不住了,是在下鲁莽了。”

那角儿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向来是被人欺负忍气吞声惯了,没成想,今儿个运气好,碰上几位高官管了自己的闲事,没让自己委屈,心中那点委屈早算不了什么了,点点头,算原谅了上官弋。

郁锦修挥手,“那侄儿就慢走吧。不要忘了今日应承本相的事,本相会派人确认的。”

上官弋躬身,“自然,自然。”

上官弋咬着牙恨恨离开。

郁锦修一笑,不当回事,又看向身后的人。

李卿涵微微颔首,“谢大人解围之恩。”

郁锦修打量了她一会儿,眼角弯弯的,“没成想李尚书家的女儿竟这样标致,看来,你随了李夫人了。”

李卿涵脸面一红,垂下头,“谢大人谬赞。”

这一句话竟说的软软绵绵,好似春风拂过,令人温暖备至。哪里还有刚才和上官弋义正言辞争论时的模样。

郁锦修只笑不再说话。

我一旁看着,突然间灵光一现,冲环儿勾勾手,“你去办一件事。”

下面再次传来李卿涵的声音,“那民女不打扰大人雅兴,先行告退了。”

这一场闹剧总算谢幕。

店小二彼时冒出头来,毕恭毕敬的,“大人,有何吩咐?”

郁锦修回身看了看雪瑞和驸马,两人点点头,郁锦修才道,“给我们辟个雅座,不许人打扰。”

“是是。”店小二直点头,然后率先走了在前面引路。

到此,我叹了口气。郁锦修微微一言,又给帝都百姓留了个好印象,人人只道,郁相大人惩奸除恶,不避强权。上官弋这一错犯得好,他自己赔了银子丢了脸,倒是免费给郁锦修宣传一回。

哎。

环儿离开后,我也下了二楼。到底好奇驸马、郁锦修和二姐姐聚在一起所为何事,不甘心就这么走了,于是蹑手蹑脚的跑去偷听他们三个人说话。

郁锦修让店小二给他们寻个雅处,这处的确雅,不仅雅还静。我心中正暗喜,这么又雅又静的地方,我听他们谈什么简直易如反掌。这回二哥哥不在,我和雪瑞武功相当,只要我行事注意,摸近他们还不叫他们发现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轻手轻脚的行过去,一处包厢,中段处搁了一盏屏风,他们三个就坐在屏风之后。

我暗暗听着,他们三人落座之后,郁锦修先是就刚才上官公子的事又凿吧一番,我正待往下听,却不知脚勾了哪处,害的我竟直直的朝前扑了出去,径直冲向屏风。

我大呼一声,天啊!本公主就不能有一回在驸马面前是不出丑的嘛!不能吗!不能吗!

彼时我只顾着想这一回在驸马面前出丑要如何善后,前几日才同驸马关系缓和,这一回出洋相会不会又将我和驸马的关系打回原形,完全没留意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本宫为何出现在此?

所以当我呈平沙落雁之姿出现在他们三个眼中,他们三个先是被屏风倒了吓了一跳,再看见害屏风倒的罪魁祸首是我时又吓了一跳,最后意识到我出现在此的意图再被吓一跳,大眼瞪小眼,无言相对,泪成行时,本公主只能尽量维持着威仪,抬起头,笑嘻嘻的替自己辩解,“风大,本宫是被吹来的。”

当然没人会相信,相信了才有鬼!但除了二姐姐这个一向看我不顺眼的人哼了一声外,驸马什么也没说,郁锦修很给面子的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眼外面,“恩,的确风大,要入秋了。”

入不入秋的,郁锦修,你就不能先把本公主扶起来吗!我以高难度的姿势仰望众人,郁锦修只顾着悲伤感秋没空理我,指望雪瑞是不可能的,她不借机踩我一脚就很不错了,那么就只剩下驸马靠谱了。

驸马没让我失望,越过桌子向我走来,葱白修长的手指伸在我眼前,“公主。”

我够着他的手臂站起身,站起身后小心翼翼把手从他的手心抽离,然后暖暖一笑,“谢谢驸马。”

驸马微微一愣,淡然的说了一句,“微臣职责所在。”

这回轮到我愣了,我愣的功夫,驸马已经坐回刚才的地方。

郁锦修何时走了过来,替我掸了掸身上的灰,然后讥讽我,“公主夫人每一次出场都这么别出心裁、匠心独运吗?”

我瞪他一眼。

郁锦修假装没看见,挥在我身上的手却不知不觉重了许多,跟打我似的!我怒了,他这哪里是替本宫掸灰,分明是殴打本公主!

岂有此理,你个小小臣子,竟敢殴打公主!

我拿眼使劲瞪他,郁锦修却看也不看我。不知为什么,我总有一种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从上次驸马携我离宫,我弃了他,他如今对我倒不似刚刚入府那几日那么亲厚了,原先别说我瞪她,我就是打他骂他都从我身边赶不走他,如今他却总是跟我保持距离,难道,那日我真伤了他了?

我还在胡思乱想,郁锦修已经站直了身子。亏我还一副亏欠他的样子看着他,他却故意接我底儿,“公主夫人,微臣要是没猜错的话,公主夫人被风吹至此,应该是偷听到我们的谈话了吧。”

“没有,没有。”我摆手,笑话,本公主能承认我偷听你们谈话半天了,但是什么也没听到吗?我暗自叹息,哎!有时我觉得自己真够笨的可以的。

所有人都说我是无忧公主,我觉得我真是个无优公主,一个优点都没有!我母后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我是琴棋书画无一不惊!我父皇文韬武略无一不晓,我是文韬武略无一不消。惭愧啊!惆怅啊!这就是生在帝皇家,不愁吃不愁喝,当个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要是生在百姓家,我简直不敢往下想……

人人只当我超新脱俗,不理凡事,一心一意做个无忧公主,只有我心里晓得,我哪里是想做个无忧公主呢,我是只能做个无忧公主啊!不然,我还能做什么呢!叫人知道本公主的底细,笑话本公主,可怎么好呢?

有点想多了,郁锦修已经在一边咳得心都碎了,我回过神儿的时候,他脸都咳红了,我痴痴望着,不愧是帝都第一美男子,这张脸怎么折腾,都赏心悦目!

“四妹!”二姐姐终于受不了了,朝我喊,“你到底跟踪我们做什么!”

“啊?啊?”我晃过神儿,大言不惭装无辜,“二姐姐,妹妹没跟着你们啊,真的,我真的是被风吹到这儿的。当时我和环儿正在街上溜达,突然起了一阵怪风,我一时没防备,就感觉身体飘起来了,然后猛一个跟头就扎这儿来了。不信你问环儿,哎?”我回头到处找,一脸惊慌,“糟糕,环儿呢!环儿一直跟在我左右不曾离开过,该不会那场大风把她吹别地儿去了吧?怎么办?二姐姐,你最聪明了,从小父皇就说你学问好,你快给妹妹出个主意,环儿这丫头,你是知道的,最和我心意,我没了她不行啊!”我一边说,一边假装急的不行,“哎呀,你说这个死丫头跑哪儿去了啊,平时跟我跟的倒紧,关键时刻掉链子,别吹到危险的地方才好!要不然,我怕我这一辈子都再也看不见她了,呜呜呜——”

雪瑞已经扶额表示受不了我了,驸马皱着眉,郁锦修倒是乐呵呵的,明明看出我在演戏,还津津有味的看着。

不愧是官场中人,够虚伪!够耐力!够眼色!

我假装哭了一回,再偷偷看他们,被我这么一搅,我相信他们今儿是没心情再聚了。我暗自嘿嘿一笑,得意着,开玩笑,本公主别的不行,这投机倒把、颠三倒四的功力,我在云黎称第三,没人敢称第二!

第一是谁?当然是我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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