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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12章 期末考试深进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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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倪邹凯“悉心”照顾下,田圆的急性肺炎以光速好转,医生护士都不禁赞叹,这既是爱的力量呀。

“擦!爱个屁。”田圆站在病房门口啐了下,“你妹的,成天拿着人家屁股照到处要挟人的家伙,爱个屁呀!”

“儿子你干嘛呢?”刚办完出院手续的天老妈走过来。

“没没。”田圆眼睛不眨地开始扯谎,“我就是怀念下。”

“怀念?”田老妈眯着眼睛笑了下,“果然——”

“好了,路上再说吧。”田老爹拎着行李催促着。

田圆出院这天正好是周六,在家又休息了两天后,田圆屁颠屁颠去上学了。

周末的时候,唐伟和唐薇跑来探病,混了一顿饭,卷了四根水果这才肯离开。

周一早上田圆背着行李回学校没成想遇上了早高峰,车多人多,田圆差点给挤成柿饼。一路狂奔,田圆连回宿舍放行李的功夫都没,一路狂奔,踩着铃声奔进教室。

"老师堵车。"田圆站在门口,弯着腰扶着膝盖,猛道气。

缓了一会儿,田圆低着头,背着书包,扶着墙勉强挪了两步,就近坐下,脑袋往桌上一放,跟瘫烂泥一样,就剩下喘气的劲儿了。

田圆虽然是个受,可也是个大小伙子,挤挤车车不算个啥。怎奈何可大病初愈,加之最近身心备受摧残,整个人不觉得就怂气起来。

田圆趴了五六分钟,这才反应过来:咋这安静?田圆撑着桌子坐起来,环顾四周,大声骂了一句:“擦!”

“7分37秒。”倪邹凯推推眼镜,看着手机。

“擦!什么意思!”田圆看着倪邹凯。

“你反应过来的时间。”倪邹凯收好手机,拿起书和奶茶走到田圆身边,把东西放在桌上,顺手就提起了田圆背上的书包。

“哎哎——”田圆跟着书包被拉起来,不住挣扎,“你要干嘛?”

“赵老师病了,高数取消。”倪邹凯不紧不慢地说着,手里还提着田圆书包。

“擦。取消了怎么没人跟我说。”田圆抱怨着。

“我给你发短信了。”

“啊?你什么时候发的,我没收到呀。”说着田圆掏出手机,这才发现手机不知道啥时候关机了。一边开机,田圆一边问着:“你几点发的?”

“二十分钟之前。”

“擦!”

“你啥时候知道的?”

“昨天晚上。”

“我去!”田圆怒了,抬头瞪着倪邹凯,“你昨晚为什么不跟我说!”

“忘了。”倪邹凯打了个哈欠,“回宿舍吧。我困了。”说着,倪邹凯又拉了下书包,这次力气用大了,差点就把田圆给扯起来了。

被扯得难受了,田圆动了下肩膀,嚷着:“擦!一句忘了就晚了。放开我!小爷我要吃早点!我一路奔过来,连口水都没喝,快放开我!”

“哦!”倪邹凯手一松,重重地书包垂直落下,砸地田圆疼的直咳嗽。

“咳咳——你上辈子一定是刽子手!擦!真狠。”田圆趴在桌上,疼的直呲牙咧嘴。

“早给我书包,就没事了。”倪邹凯不紧不慢说着,一只手提着书包,一只手拉起田圆手,把书包从田圆背上摘下来,放在了一边的桌上,顺便自己也。坐了下来,静静听着田圆骂自己。

田圆这边骂够了,装累了,拿过书包,找出早上老妈给放进来的汉堡,傻眼了。

“擦!这还是田圆脆鸡堡!”田圆拿着汉堡,连声叹气,“整个一个田园脆鸡饼。”说着田圆又捏了两下,直接从脆鸡饼变成脆鸡薄饼了。

“这是田圆?”倪邹凯看着被田圆摧残的惨不忍睹的汉堡,“脆鸡堡?”

“我去!你能不在说田园的时候看着我吗?我跟它又不是一个名。”

“我以为是。”

“我去。你以为个屁呀!”田圆以为倪邹凯故意嘲笑自己,怒了,“你就装吧!你别跟我说你没见过田园脆鸡堡!”

“确实没有。”倪邹凯打了个哈欠,动了下KFC的口袋,“我从来没吃过。”

“我去——”田圆眼睛一亮,跟看到稀世珍宝似的,“你逗我呢吧!这年头还有人没吃过这儿玩意儿?我没看出来你有多养生呀!”

“没时间。”倪邹凯推推眼镜,“一直吃食堂。”

“啊?”田圆愣了下,但一想起倪邹凯的家庭环境,立马就明白了,“我去。你是说你小时候你爸妈没空带你去吃。你大了也没空去吃,只吃食堂是吗?”

倪邹凯点点头,看了眼田圆手里的汉堡。

“擦!要不是跟你睡过一段,擦谁能明白。”田圆自鸣得意地说着,全然没注意到自己这话里的问题。

倪邹凯听过田圆这番话,眼睛眯了一下,嘴角微微翘了下。

田圆肚子饿的厉害,手脚麻利的把包装纸打开,张开嘴,刚要下嘴,倪邹凯的脑袋就伸了过来。

几秒钟后,倪邹凯往后,坐好在自己座位上,嘴里嚼着汉堡。

“擦!”低头看着少了一半的汉堡,田圆开骂,“你大爷的。我让你吃了吗!你给我吐出来!”说着田圆没拿着汉堡的手伸过去,就要掐倪邹凯的脖子。

倪邹凯也不躲,慢慢悠悠嚼着:“吐出来,你敢吃吗?”

“我去!你真恶心!”田圆一脸嫌弃地收回手,瞪着倪邹凯。

倪邹凯把嘴里的汉堡咽下去,盯着田圆手里的半个汉堡,舔了下嘴唇:“味道不错!”

“擦”田圆跟恶狗护食一样,一口就把剩下的半个汉堡塞进嘴里,连嚼都没嚼就给生吞了下去,直接后果就是给噎着了。

“水,水——”田圆掐着脖子,就在脸憋得通红的时候,一杯奶茶递了上来。田圆眼睛一亮,一把抓住救命稻草,猛吸一口,生生把卡在嗓子里的汉堡顺了下去。

“擦!差点噎死小爷!”田圆靠在椅背上,打了个嗝,这才发现胸口上,一直有只手。

“我去!你在干吗!”田圆惊悚的看着放在自己胸口上的手。

“帮你顺气。”倪邹凯收回手,拿过田圆书包把自己的书塞了进去,起身背好,拿着奶茶就往门口走。

“我去。你要去哪儿呀!”田圆跳起来,去追倪邹凯。

“吃汉堡。”倪邹凯说完,一把拎起田圆衣领,“你跟我去。”

“擦!”田圆郁闷了,头疼了,“大哥最近的KFC离咱这儿半个小时呢。”

“我可以克服。”

“我不能克服呀!”田圆一想起刚才挤车堵车那架势,真是不想再坐车了,不住求饶,“我这大病初愈,不宜动。”

倪邹凯推推眼镜:“医院照片。”

“擦!我去!”

鉴于KFC实在是太远了,田圆带着倪邹凯去了附近的麦当劳。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们马上就点。”田圆转身跟身后的人赔不是,转过头踢了倪邹凯一脚,“擦,你快点要成不!”

“没吃过。哪个好吃。”倪邹凯不紧不慢地拿着单子看着。

“擦。都差不多。随便点一个就得了。”田圆不耐烦地催着。

“这里面没你。”

“废话,那是肯德基。”田圆推开倪邹凯,“去一边坐着去,我来点。”

倪邹凯难得乖顺地点点头,离开柜台去找座位。

还没过早餐点,店里也没啥好吃的,田圆随便要了两个早餐,端着盘子去找倪邹凯。得亏这家店位置偏远,又过了早高峰,店里空荡荡的没几个人。

田圆端着盘子走到倪邹凯身边,这才发现倪邹凯竟然撑着脑袋睡着了:我去,这才几分钟呀!

坐在倪邹凯对面,田圆敲了下桌子:“吃东西。”

倪邹凯打着哈欠,睁开眼看着托盘:“哪个是我的?”

“随你。”

倪邹凯抉择了下,拿了鸡扒卖满分咬了一口:“干。”

“事儿多。”田圆嫌弃地把饮料放到倪邹凯面前,“豆浆。”然后拿起自己拿分鸡肉卷,拆开咬了一口,美滋滋地吧唧了下嘴。

“很好吃?”倪邹凯看着田圆的鸡肉卷眼睛删了下光。

“必须的。”田圆把包装纸又扯下一点,刚想要咬,手腕就被倪邹凯给拉住,倪邹凯顺势一探身子直接咬了一大口鸡肉卷。

“擦。你又偷吃我东西。”田圆夺回鸡肉卷控制权,瞪着倪邹凯。

“味道还可以。”

“擦,你跟我有仇是吗?一天抢我两次,你是想饿死我是吗?你得赔我!”田圆本意是想借题发挥,让倪邹凯把照片删了,可没想到倪邹凯把自己汉堡低到了田圆面前:“我允许你咬一口,当补偿。”

“擦!补偿个屁。这顿都是我请的好吗!”

“下次我请你。”

“你说的!”一直被压榨的田圆,一听说有吃倪邹凯的机会,眼睛都绿了,“不许抵赖!”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倪邹凯收回自己的汉堡咬了几口就吃没了,临了好嘟囔了一句好小。

吃完早餐,俩人溜溜达达回了宿舍,倪邹凯给田圆背了一路书包,也打了一路哈欠。等回到宿舍,田圆才知道,倪邹凯昨晚又一夜未归,看样子又是通宵的实验。反正上午也没课,倪邹凯就上床去补觉。田圆好久不见哥几个,一高兴就俩了起来。

聊了一会儿,郭瑜提议打升级。郭瑜最近刚学会,正是手痒痒的时候。

田圆皱皱眉头,瞟了眼上铺的倪邹凯:“他睡觉呢。咱打牌太吵了吧。”

“呦呦呦。我们二哥真会心疼人呀!”薛孟仁挑着眉毛,“果然自家人疼自家人。”

“疼个屁!”田圆耳朵红了下,赶忙解释,“擦,我就是发扬下同学有爱。鱼干上牌,省得你们几个唧唧歪歪。”

薛孟仁和陈梓交流了下眼神,坏笑着,搬着凳子凑了过来。

郭瑜刚学不熟练,庞兵就跟他一头栽旁边指点着。五个人玩的兴起,越玩越high,嗓门也越来越大,不过就算吵得房顶都快破了,愣是没把倪邹凯给吵醒。眼看着快到午饭了,哥几个才收手,去吃饭,田圆也顺便给倪邹凯晃醒了。

“要去吃麦当劳了是吗?”倪邹凯迷迷糊糊睁开眼。

“擦!你着魔了吧。”田圆拍了倪邹凯脑门一下,“少跟我说胡话,起来食堂吃猪肉炖粉条去。”

倪邹凯皱了下眉头,闭上眼睛,有点耍赖似的嘟囔着:“不去了。我再说会儿,梦里有汉堡。”

被倪邹凯突如其来的行为弄得慌了神,半天才挤出一个擦字。从梯子上跳下去,田圆揣上钱包,跑了出去,都忘了跟庞兵他们交代。以至于等田圆接到庞兵找人的电话的啥时候,才想起这茬。

倪邹凯这一上午的梦里都是和田圆吃汉堡喝豆浆的镜头,越梦越馋,越馋越产生幻觉。倪邹凯睡着睡着竟然真的闻到了汉堡味儿。倪邹凯刷的睁开眼,就看见田圆站在梯子上,一手扶着扶手,一手拿着麦当劳口袋晃着。

“麦当劳?你怎么会在这里。”

“擦!又说什么胡话呢。当然是我买的。你以为他自己张腿跑过来的。”

倪邹凯做起来,戴上眼镜 ,示意田圆先下去,之后自己也跟着下了床。

“梦里梦到这个了。”倪邹凯打开口袋,微微舔了下嘴唇,看着田圆,“你会读心?”

“读屁。是你刚才跟我说想吃的。”田圆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才,你刚才不会是说梦话把。你记得我叫你吃饭,你跟我说想吃麦当劳的事儿不?”

倪邹凯摇摇头,拿出一根薯条,看了下,塞到嘴里嚼了几下,眼睛一眯,又往嘴里死塞了两根。

“我擦!原来你半睡半醒的时候这么可爱。”田圆也不知道脑袋是短路了,还是被门挤了,伸手戳了下倪邹凯的脸:我擦,好软。

等田圆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戳了好几下,吓得田圆冷汗直冒,生怕得罪了倪邹凯。出乎田圆意料,倪邹凯的注意力似乎被麦当劳吸引了,低着头不停地往嘴里塞薯条,嘴里嘟嘟囔囔似乎说着味道不错之类的话。

田圆见状,舒口气,转身去拿另一袋,就在田圆转身的功夫,倪邹凯停下了往嘴里塞薯条的动作,嘴角一翘,微微笑了下。

自打倪邹凯发现垃圾食品的美味后,就把各种威胁的条件从奶茶变成了鸡块和薯条,这直接导致,田圆的生活开销直线上升。幸好田圆的付出得到了回报,倪邹凯终于开窍了,知道吃人嘴短的道理,开始自觉自愿提供各种实验数据、作业答案,甚至在期末考试前,还答应给田圆进行辅导,不过每天辅导的时候,必须额外增加一份香芋派。

“擦。我怎么觉得你最近胖了。”

“还好。”

“还好个屁。你看你那脸都圆成啥样了。”田圆习惯的戳了下倪邹凯的脸。田圆也不知道啥时候开始,把戳脸当成了一种习惯。

“有吗?”说着倪邹凯往嘴里塞了一根薯条,随手翻开高数,用笔画了一道。

田圆和倪邹凯这个互动看得旁边的女生们,血脉喷张,血槽瞬间就空了,交头接耳,叽叽喳喳的。

“擦,都快考试了那帮子女生还有空聊天。”田圆烦躁地看了一眼书。

“看书。”倪邹凯不紧不慢地拿了块鸡块,用笔点了写下刚画的重点。

田圆低着头抄着重点,一想起前几天和孙勍那段对话,狠得就牙痒痒。

事情是这样子的。期末考试来袭,作为团支书的孙勍,语重心长地跟田圆进行了一次长谈。

“脆鸡堡,期末开始就要来了。现在我代表组织代表全班上上下下二十几口子——”孙勍扶着田圆的肩膀。

“擦!你才是脆鸡堡,你全家都是!”抖掉肩膀上的手,田圆咆哮着。

“淘气,等我说完的。”孙勍把手继续放到田圆肩膀上,“我代表全班郑重地交给你一个任务。去色诱倪邹凯,弄到所有科目的复习重点。全班的性命可就交付到你手里了。”

“□□你大爷!”

孙勍笑了下:“呦,没看出来你还挺重口味。我大爷六十?给你介绍下?”

“擦!少给我逗贫。干嘛又是我。实验数据就是我弄得。”

“谁让他只搭理你呀。反正你俩早晚都是睡一个被窝的,就别分什么你的他的了。乖”

田圆被孙勍这句话说的耳朵都红了:“我去。大姐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说话能含蓄点吗!”

“含蓄等当复习资料呀。”孙勍一叉腰,“反正你又不吃亏。你又想挂科?”

“不想。”一想起上次挂科那个丢人劲儿,田圆软了。

“那就对了。加油吧!脆鸡堡,熬过这段时间,美好的寒假就在前方了。”

“脆鸡堡你大爷!”田圆嚷着。

“干什么呢!”倪邹凯用手拍了下,正在出神地田圆。

“擦!你打我干嘛!”田圆抬起头,“都赖你!”

“赖我?”倪邹凯吃着薯条。

“废话。不赖你来谁。你前天没事闲的叫我什么脆鸡堡!”田圆把笔往桌上一排,引得屋子里的其他人直往这边看。

倪邹凯推推眼镜:“合理联想。”

“合理个屁,联想个屁。”田圆抬手想去掐倪邹凯脖子,倪邹凯不躲不闪,只是抬起手按住了田圆脑袋:“别闹。”

田圆被倪邹凯这动作给吓愣了,耳朵也跟着红了起来。田圆前阵子在被窝里偷偷看了一本BL漫画,里面小攻就特喜欢用手按着小受的脑袋,那叫一个宠溺,让田圆好生的羡慕嫉妒恨了一阵子。

惊人的相似,让田圆忐忑了:擦!不会被倪邹凯发现了吧。不对呀那书我藏得挺好的。也一定是巧合,一定是巧合。

田圆自我安慰一番,微微抬头看着眼前的手腕,突然想起一件跟重要的事情:“我去。你用那只手碰我脑袋呢!”

倪邹凯把左手什收回来,皱了下眉头:“手脏了,不能吃东西了。”

“擦!”田圆跳起来,扯过一边的稿子,往头上就是一通乱擦,“你大爷。你拿那大油手摸我头!”

介于田圆的脑袋出现了意外,下午的复习中断了,田圆火急火燎地跑回宿舍去洗头,为此田圆跟倪邹凯闹了一晚上冷战。当然冷战神马的都是田圆单方面发起的,倪邹凯就跟没事儿人似的,或者说就是没事儿人,继续安静地看书,看都没看田圆。

睡了一觉,第二天田圆又屁颠屁颠去买薯条,等着倪邹凯给自己复习。

这天田圆把最后一科的复习资料搞定后,趴在桌上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搞定了。”

“只是整理完,你还没有背下来。”倪邹凯给田圆泼了冷水。

“擦。不用你告诉我。”田圆开始收拾东西,背起书包,踹了下还在看书的倪邹凯,“擦!你就不问我干嘛?”

“你干嘛去?”倪邹凯头都没抬一下。

“我去。你就不能热情洋溢一点吗?”田圆又踹了倪邹凯一脚。

“天冷,热情不起来。”

“你这人这么没情趣,难怪没人喜欢你。”

倪邹凯抬起头,推推眼镜,没有说话。

“我今天不想看书了。走陪哥哥打台球去。”

“不会。”

田圆眼睛一亮:哈哈,终于逮到机会嘲笑他了。田圆小算盘敲完,果断搂住倪邹凯脖子: “走,哥哥教你,保证你三分钟就上手。”

“果然三分钟就能上手。”倪邹凯拿着球杆把黑八打入球袋后,直起身。

“擦!”田圆低骂了一句,看着台子上自己剩下的四个球,悔不当初。

按着田圆的设想,倪邹凯因为一个球都打不进去,而被自己一通奚落,可劲儿报仇雪恨。

刚开始的时候,事态还是按着田圆的预想进行着。倪邹凯前三杆,都因为姿势不对,不是打空就是戳到台面。

田圆憋着笑,拍拍倪邹凯肩膀:“没关系慢慢来,刚开始都这样。来,我再给你示范下。”

其实田圆也算不上啥高手,就是前阵子跟着庞兵他们玩过几次,凭着点小天分,在初学者里能混个高手称号玩玩。

田圆给倪邹凯示范完,示意倪邹凯过来试试。倪邹凯拿着杆子趴在台子上,摆好姿势。田圆摇摇头:“不对,不对。手应该这样。”说着田圆站到倪邹凯身后,半伏在倪邹凯背上,帮着倪邹凯调整手势。

“你看,原来他们也是一对儿。”隔壁台子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孩儿兴奋地拉着身边一个三十来岁的叼着烟的男人。

三十多岁的男人弹了下烟灰,叼着烟拿起杆子:“擦!老子今天请假来陪你练球,你小子给我好好练。擦。”

“知道了,知道了。”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抱着杆子走到台子前,小声说着,“我以为个子高的是1。没想到他是0。”

嗯哼,小伙子有眼光,一下就看出我是1,哈哈哈。田圆心里正得意,就听见倪邹凯在身下,不耐烦地说了一句:“你很沉。”

“擦!”一语惊醒梦中人,田圆看了眼被自己压着的倪邹凯,脸刷的通红,跳起来,又想起刚才被人家说一对儿的事儿,吓得抓着头,开始解释:“我我,你你。我刚不是,那个,其实你误会了。”

“误会了什么?”倪邹凯擦着球杆,看了眼手舞足蹈的田圆,“该你了。”

“哦哦哦。”见倪邹凯没追问,田圆舒口气,乐呵呵走到台子前,一看球,脸都绿了。

“我擦!你怎么少了俩球。”

“打进去的。”

“擦。你太狗屎运了吧。”田圆念叨了句,伏下身子开始打球。可手感不好,球不仅没进,还差点把白球打进去。

俩人一来二去,这盘虽然最后还是田圆赢了,可绝对是险胜呀,田圆隐隐地感到了危机,可面上还表现出一副大哥关照小弟的样子:“不错,进步很快嘛。小同志。”

倪邹凯没说话,盯着台子若有所思。

这局之后,事态就开始在远离田圆预计的大路上狂奔不回头。

倪邹凯虽然没到一杆清台的水品,但也已经把田圆摔在身后十万八千里。

倪邹凯把最后的黑八打入球袋后,田圆郁闷了,爆豆了:“擦!你耍我很有意思是吗!”

“耍你?”

“擦!你不是说你不会吗!”

“刚才确实不会,现在会了。”

“擦!你蒙谁呢。”田圆认准倪邹凯是耍自己,心里越发的不爽。

“计算好角度。”倪邹凯完全没理会田圆,等工作人员码好球后,开球,慢悠悠地说着,“控制力度,很容易进球。”

倪邹凯直起身子,攥了攥手:“手法不熟练,影响力度控制,导致实际结果与预期结果不符。误差偏大,不易修正。”

“我勒个去去去去去!”田圆嘴角抽搐,“大哥,这不是实验室。”

“如果可以能知道打球的时候,每块肌肉的变化,用力,通过练习应该可以达到力度的控制。”倪邹凯完全没理会田圆,自顾自地说着,“涉及其他科目太多——”

“我擦!”

田圆刚想去拦住倪邹凯地科学探索,没想到就成了倪邹凯实验的牺牲品。

从台子上被弹起台球,直接打中了田圆脑门。

“哎呦呦,轻点,轻点。”田圆扒着校医的手呲牙咧嘴,喊着疼。

“大小伙子坚强点。你们这些孩子就是娇生惯养。”大妈级的校医,叨叨着,“这么大包,怎么弄的。”

“台球砸的。”倪邹凯站在一边不慌不忙地说着。

校医大妈抬头,警觉十足:“台球厅打架?”

“不是。”田圆都点委屈地指了下倪邹凯,“他二把刀,失手把球给挑起来了。”

“哎年轻人就是毛躁。”校医大妈低头在病例上鬼画符着,“包没大事,怕有脑震荡,这两天好好休息,我给你开个假条,还有转院单,要是有头晕、恶心就赶紧去大医院。”

“哦。”田圆捂着脑袋点点头。

“你睡上铺还是下铺?”校医大妈把假条和转院单交给田圆,说着,“要是上铺,最好这几天和下铺的同学换下。”

“确实胖了。”倪邹凯站在称上自言自语着。

“擦!我都被你砸成这德性了,你还有空称体重!”田圆吼着,必然遭到了校医大妈地呵斥。

被骂了,田圆肚子里憋着火,背起书包,走到倪邹凯身边,狠狠踩了倪邹凯一脚。

倪邹凯皱着眉,看着踩着自己的田圆,伸手戳了下田圆脑袋上的包。

“嘶嘶——”田圆打掉田圆的手,“擦!你丫有病吧!”

倪邹凯把脚从田圆脚底下抽回来,提着田圆书包把人拖出了医务室。

“我去,你放开我!”田圆挣扎着,“这不是回宿舍的方向呀!”

“去我家。”倪邹凯打着哈欠。

“回你家干嘛!”

“严密监视你。”

“擦!”

自打暑假住过后,田圆就没再来过倪邹凯家,熟门熟路的进了屋子,坐到餐桌上前,开始吃路上买的包子。

倪邹凯去厨房拿了碗筷把,打包的粥倒进碗里,皱了下眉:“没有脆鸡堡好吃。”

“吃吃吃——”田圆拿过一碗粥,“早晚吃成胖子。”

午饭反正都是买来的,除了两个碗两幅筷子也没什么可清洗的了。吃饱喝足,田圆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觉得有点困,打个哈欠,眼皮子开始发沉,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迷迷糊糊间,田圆隐约听到了门声,但没太在意,还是睡过去了。

“醒醒。”倪邹凯拍了田圆脸下。

田圆揉着眼睛,坐起来,发现身上盖着被子,肚子上放着一包东西。

“这是啥?”

“你的睡衣,还有书本。”倪邹凯转身去卧室换衣服。

田圆把东西放到茶几上,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5点了:“擦,睡了这么久。”

田圆摸了摸身上的被子,微笑了下:这小子还是有点良心的。田圆这边的感动还没持续1分钟,就后悔自己刚才的行为。

“鱼香肉丝。晚饭。”倪邹凯站在田圆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

“擦!为什么又是我做饭!”田圆激动地跳起来,被子被弄到了地上。

“你喜欢。”

“喜欢个屁。老子啥时候说喜欢做饭了!”田圆跳过被子,跑到餐桌边,从书包里翻出假条,一把贴在了倪邹凯脸上,“我还有假条!我罢工!”

倪邹凯拿着纸条,随手扔进垃圾桶:“我不是老师。”

“擦。你怎么给我扔了。”田圆扑到垃圾桶边上,捡回假条,“我还指着他请假呢。”

“已经节课了。”

“擦。”田圆郁闷了,“好不容易有个合法请假的机会。你说这个假条能改不。”

倪邹凯默默弯腰捡起被子,掸了下:“去做饭吧。”

“做屁。”田圆蹲在垃圾桶边上,瞪着倪邹凯,“要吃自己做去。”

“不会。”倪邹凯打开电视,“不做都饿肚子。”

“饿就饿。”田圆起身,“我减肥。我说胖子,你也该减了吧!”

倪邹凯低头看了看自己肚子上的赘肉:“确实。那今晚不吃了。”说完继续抬头,聚精会神地看电视。

“擦!”田圆低骂了一句,拿起口袋和书包去了客房。

田圆环视一周,客房和上次离开的时候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床上多了一床厚被子。

反正中午吃多了,田圆也不饿。从倪邹凯拿来的口袋里翻出睡衣,换好,给庞兵发了短信交代了下自己在倪邹凯那里。

庞兵听完后,嘱咐田圆好好休息,好好和倪邹凯相处,俩人不要过度劳累,要以学业为重,尽快把所有复习资料的完整版交出来。

“擦!都是吸血鬼!”田圆骂了一句把电话挂了。

翻出复习资料,田圆看了一会儿,感觉一个人看资料特没劲儿,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困了。脑袋一歪,眼皮子开始打架。就在田圆打着哈欠,要睡着的时候,一股子泡面味儿飘了进来。

被锁上的房门被打开了,倪邹凯收好钥匙,端着一碗泡面走了进来。

“我擦!你有门钥匙!”田圆双手抱臂,护在胸前。

“这是我家。”倪邹凯把面碗放到床头柜上。没再说一句话,转身离开了。

“送个饭。还那么拽。”田圆嘟囔了两声,凑到床头柜前,深深吸气,“好香。”

狼吞虎咽,不一会儿一碗面就被田圆解决了。吃饱喝足,田圆打了一个百转千回的饱嗝后,舒坦地靠在床上,开始看书。

快九点的时候,田圆实在烦了,看书没意思,又没电脑玩,手机也被玩没电了,最主要倪邹凯居然没给他拿手机充电器。片迫于无奈,田圆只能去倪邹凯。

倪邹凯坐在书房,趴在桌上写东西,偶尔小小地咬一口饼干。

“我去。你以为你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啊。吃东西这么秀气。”

“吃完就没了。节省着吃。”

“我去,你把自己说的也太可怜了吧。饿了吃饭呀!”

“没饭。”

“吃泡面啊!”

“最后一包。”倪邹凯指了下田圆的肚子,“在那里。”

“擦!”

田圆心里小波动了下,抓抓头发:“别吃饼干了。我去做饭。”

“你是病人。还有假条。”

“现在知道我是病人了?”田圆把手机放在桌上,“给我充电,我去做饭。”

太晚了,再吃鱼香肉丝必定会消化不良,虽然田圆还是挺乐意看到倪邹凯拉肚子的狼狈样子,但最后还是做了一小份炒饭。

“鱼香肉丝?”倪邹凯看着桌上的炒饭,推了推眼镜。

“擦!大晚上吃那么混,你也不怕不消化。行了凑合吃点,明儿再吃鱼香肉丝。”田圆不耐烦地说着。

“哦。”倪邹凯拉过盘子,把手里的纸推给田圆。

“这是——”田圆拿起纸眼前一亮,“我擦。复习资料。给我的?”

吃了一口饭,倪邹凯点点头:“补偿。”

“算你有良心,等着,给你加餐。”

“鱼香肉丝?”

“想得美。”

说完田圆转身出了书房,不一会儿端了一杯速溶的奶茶回到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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