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婚前X行为(1 / 1)
然而陆之皓却小看了张禾,张禾默默难过了一阵,突然间幡然醒悟,她跟陆之皓之间还没分出个胜负,这会不会是陆之皓耍的手段?张禾隐隐猜到陆之皓的诡计,故意说:“既然你要同许慧心成亲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也没什么送你的,身上就只有你干娘给的那一万两银票,在高伯这里住了这么久总得有些表示,分出些来给高伯,你成亲我就送不出什么随礼了,剩下的我用来好好张罗后半辈子,找个男人过日子也得花不少。”
陆之皓的脸色微微变了变,张禾瞧出了端倪,心里那个猜想越发坐实了,继续说:“我继续留在这里也不妥,倒是碍着你跟慧心的好事了,我这就下山去同高伯告辞,你保重。”
陆之皓见张禾这就要走,赶紧跳下大青石一把捉住张禾,急急地说:“怎么说你跟慧心姐妹一场,她出嫁,我跟她不指望你做什么,你来就行了。”
张禾心里暗暗好笑,闭着眼酝酿了好一阵,睁着朦胧的眼睛深情地看着陆之皓,咬咬嘴唇,做出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说:“我本来就跟许家没什么瓜葛,跟许家纠缠这么久,也就是——也就是因为你……难道这么久你还看不出来么?”张禾说着抬头看了看陆之皓,又很快低下头去。
陆之皓捉着张禾的那只手抖了两抖,张禾见时机已到,憋出了几滴清泪,这些日子她受了委屈,酝酿几滴眼泪手到擒来,在陆之皓那边看来,张禾这就是故作坚强,却还是伤透心忍不住掉了眼泪,陆之皓见张禾伤心成这样,顿时心疼得跟什么似的,再也舍不得让张禾伤心难过,那个歪打算也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陆之皓心疼地把张禾拉到自己怀里,温柔地说:“好了好了,为了你,我不娶慧心。”
陆之皓露出了破绽,圆谎也圆得这么糙。
陆之皓见张禾破涕为笑,心情变得格外好,掐掐张禾的脸,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小口。
张禾觉得自己占了上风,她嘲笑陆之皓道:“哼哼,想赢我?以前那些招都奈何不了我了。”
陆之皓淡淡一笑,尽管已经知道张禾那副伤心的样子是装出来的,他还是不忍心,以前跟宋小瓶子琢磨出来的那些不靠谱的招儿还是少用,不管能不能把张禾骗上.床,他都觉得顺其自然最好了。
陆之皓放开张禾,说:“好吧,你赢了,我认输。明天咱们就启程去白露山庄,带你过好日子去。”
张禾有些措手不及,按照陆之皓一贯的作风,让他认输除非太阳打西边出,但又看陆之皓笑得和煦,不像要耍她。
与陆之皓在一起久了,陆之皓做出太多事情让张禾防不胜防,张禾都精分了。
张禾脸上一烫,故作轻松说:“嗯,说不定还能从你干娘那里捞一笔大的。”
陆之皓还是一笑,翻到大青石上坐着,张禾则在大青石旁边随意找了处干净的草地坐了。
陆之皓心情极好,衔着一根狗尾巴草,双手撑着身子半躺在大青石上,一条腿半曲着,另一条则是伸直的,修长的线条一览无余,突然间张禾心中汹涌澎湃,明明是初春,张禾心口却是热烘烘的,燥得很,她不看别的,单看陆之皓的腿她就动了歪脑筋。
微微的风吹过,吹动陆之皓墨黑的发丝,衣衫也稍稍浮动,显得飘逸又潇洒恣意,张禾装作漫不经意地对看风景的陆之皓说:“喂,你怎样看待婚前性.行为?”
陆之皓被暖暖的春风吹得舒服极了,他眯了眯眼,慵懒地哼了一句:“啊?”
“我问你,你怎样看待婚、前、性、行、为?”张禾紧紧盯着陆之皓,一字一顿地说。
陆之皓依旧没动,爽快地答:“无所谓。”
张禾激动得挺直了腰板,“你知道什么叫婚前性.行为吗?”
陆之皓心生疑窦,斜眼看了看张禾,这一看才知道张禾一脸潮红,两只眼睛忽闪忽闪的,似乎要喷出火来,他楞楞地看着张禾,摇摇头说:“不知道。”
张禾不做声了,从地上站起来,拍拍泥土,笨拙地爬到大青石上站在陆之皓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陆之皓。
陆之皓仰视着张禾,他最是受不了这种压迫感,张禾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奇怪,他摸不准张禾要干什么。
还没等陆之皓开口问张禾,张禾突然跨过一只脚,然后慢慢坐了下去,双手环住了陆之皓的后颈,就这一坐一环,陆之皓承着张禾身体的那一处与张禾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陆之皓被张禾突如其来的主动弄得有些手足无措,惊得连衔着的那根狗尾巴草都掉到地上,他说不出一句话,只觉得某个地方受到张禾的压迫在隐隐发胀。
张禾眼睛有些红,她清清楚楚感受到陆之皓的慢慢胀大,她舔舔嘴唇,说:“婚前性.行为就是这样……”说着闭眼亲上了陆之皓。
张禾一边亲一边扇风点火,身子轻轻一前一后地动。
陆之皓还怎么忍得住,他挺直腰,双手抱住张禾的背,使她的身体更为紧密地贴紧他的胸膛,舌头与张禾的追逐得更加汹涌。
陆之皓年轻气盛无所畏惧,也管不了是白天还是黑夜,嘴上忙着应付张禾,一手搂紧张禾另一手则急急地解自己的裤带,张禾跨坐在陆之皓身上,想到要同陆之皓行鱼水之欢不由自主变得紧张起来,她一把捉住陆之皓的手蓦然停下来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对陆之皓说:“哎呦,我好怕。”
陆之皓浑身燥热,出了一身潮汗,张禾一紧张,他也紧张起来,同张禾商量道:“要不,咱们慢慢来?”
张禾像个小媳妇一样羞答答地点点头,把头贴在陆之皓胸前不敢看他。
以前陆之皓虽然同张禾做过羞羞的事,但哪一次都不同现在这般荷枪实弹,陆之皓很窝囊地哆嗦着手探到张禾裙下,摸到一片水泽,弄得张禾紧紧夹住他的手。
张禾被弄得上上下下都酥了,瘫软在陆之皓怀里,陆之皓专心致志用指尖按了按,一双眼睛深得如不见底的潭水,说:“我想吃这颗小豆子。”
陆之皓这一说还怎么得了,张禾立马浑身打了激灵,她觉得她的嗓子眼都快烧得冒烟了,咽了数口唾沫也不抵用,只得说:“啊!这样不行,快,你快带我回去,我受不了了。”
陆之皓是何许人也,怎么说他也是万花丛中过半点不沾衣,没有些些忍耐力怎么敌得过美人恩,虽然怀里这个人是他朝思暮想的张禾,却还是被他忍下来了。
这山头确实不是个好办事的地儿,先不说没有个舒坦的地方,再者这山上少有人来不是没有人来,要是在他正舒畅的时候冷不丁冒出个砍柴的樵夫,他丢脸不要紧,张禾被人看光光可怎么办?
陆之皓一想,赶紧抱起张禾往山下奔去,之前还不觉得山高路远,现在陆之皓和张禾两人都有些急不可耐,便觉得这山路忒长,都有些按捺不住,特别是张禾被陆之皓抱着,身子正好被陆之皓那活儿抵住,一路上都心神荡漾,她环着陆之皓的脖子亲了又亲,陆之皓都憋出了一身汗。
“阿皓,阿皓,我想要你……”
娘嗳,这本是张禾心中所想,她憋得难受,头脑发昏,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陆之皓这把火被张禾一点就着。
陆之皓听了倒抽一口凉气,他觉得眼睛都发绿,也管不了那么许多,抱着张禾扑进了旁边高高的野高粱中。
春风吹得这一片野高粱翩翩摇荡,陆之皓和张禾这对鸳鸯打了野战。
事后陆之皓搂着张禾躺在高粱地里双眼迷离,回味先前种种,他觉得活了这么些年就数今天最畅快,可是畅快归畅快,他很快就陷入迷茫,他用尽千方百计想得到的如今已经得到,以后还有什么好玩的?
其实不单单是陆之皓觉得迷茫,连一向想胜过陆之皓的张禾也迷茫了,她与陆之皓明争暗斗,如今陆之皓被她吃干抹净,已经是她占了上风,以后若是陆之皓真的同许慧心成了亲,她占了陆之皓的便宜也不算吃亏,只不过以后的日子她提不起兴致再与陆之皓周旋,赢了又赢就没意思了。
不过幸亏他们两发现了一件能暂时让他们忘记迷茫的事,那就是,嘿嘿,而且这事他们两个做起来都是乐此不疲,初识情滋味后又折腾了好几回合两个人才相拥沉沉睡去。
这两天高伯都带着哑妹在城里寻医问药,问来问去找着了个云游四海的野郎中,这个野郎中有些来头,人称圣手都华,在白露山庄里常给宋致屏和他哥治个受寒发热咳嗽流涕什么的,他觉得无聊,把宋家小哥俩的身体调理成铁打的身子之后出了白露山庄行走江湖,常常想着遇着些疑难杂症好练练自己的手艺,顺便过过瘾。
高伯能遇着圣手都华完全是陆之皓暗中与他通了信,有陆之皓这一茬,不管多远,都华也得乘着风驾着云赶过来,于是就有了高伯在城中碰巧遇到高人的一幕。
高伯带着带着哑妹到城中问诊,耗不少时间,回到家都差不多日沉西山,他二人回家一看,家里黑灯瞎火的,陆之皓和张禾两个人都不见踪影,高伯是个过来人,心里跟明镜似的,回头往山上看了看,隐隐的有火光,他就猜到了□□分,吩咐哑妹早早睡下,自己给山上的两人烧水做饭,一切准备妥当也不在院子里乘凉,一早回房。
张禾和陆之皓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他俩快活时陆之皓把自己的衣衫垫着,起来一看,衣衫上面已经是片片落花,脏得不成样子,但有哑妹那么个姑娘在家他又不好光着膀子与张禾回去,于是他捧着衣衫为了难。
张禾拖出陆之皓抱得紧紧的衣衫,没好气地说:“一件衣衫有什么好舍不得的?快去洗了,好饿,我们得快些回去弄些吃的,免得被高伯看出些什么来。”
陆之皓心里涌起千层波澜,他情不自禁搂着张禾亲了两口,说:“阿禾,真的很感激你,能将自己交给了我。”
张禾心口颤了两颤,要是之前还有迷茫,那么在陆之皓这句话之后,她一丝迷茫也没有了。
她知道,这个男人,她一辈子也摆脱不了。
好像一切阴霾都烟消云散,张禾动了动一觉之后散了架的身子,温柔地回应陆之皓:“我只将自己交给我深爱的人。”
陆之皓忽然害羞了,一张脸通红,都红到了耳朵根,他赶紧放开张禾,慌慌张张地别过头收拾去了。
就着山涧中的聚起来的山溪,陆之皓收拾好张禾再收拾好他自己天已经大黑了,生上火烤干他那件舍不得洗的衣衫,光着膀子的陆之皓又在火堆旁抱着张禾继续同她温存,张禾趴在陆之皓的腿上舒服极了,尽管饿,也还是睡得香。
等偷吃的两个人回到家,厨房的灶上热着好酒好肉,热水也已烧好,陆之皓和张禾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悄悄地解决温饱问题后洗洗干净便各自回屋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