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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血屠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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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帝帝与张禾的赌也是偶然,小帝帝在波涛暗涌的日子觉得太过无聊,就找到了戴绿帽的傻大姐许益心,告诉她自己那个风骚的弟弟与她姐滚床单滚得正嗨,许益心自然是不信的,小帝帝同情心泛滥,就与张禾打了个赌,说若是把她赐婚给别人,佑王爷铁定是规规矩矩动也不敢动。

许益心还是不信,佑王爷在小树林里说的那一句此生非她不娶的话她还记得清清楚楚,她相信,若真有那样一天,她的心上人必定会像一个盖世英雄一把将她抢过去。

许益心想是那样想,却又忍不住应承了小帝帝的赌约。但,事实是她被小帝帝赐婚后,佑王爷果然不敢再去招惹许益心了。

小帝帝完胜。

没有哪个人比小帝帝更了解他那个弟弟胆小怕事的性子,就是因为如此,小帝帝才乐得与许太傅玩这一场游戏,他有足够的气魄和胆量将他那个弟弟玩得落花流水。

然而就在小帝帝愉快地享受胜利果实的时候,张禾留了张纸条说与她表兄私奔然后不见了,小帝帝心里跟明镜似的,什么私奔纯属扯淡,他登时又急了,是不是他那个弟弟突然间勇敢起来,在他眼皮子底下把许益心给劫走了呢?

小帝帝想啊想,想得心慌慌,他是九五之尊,自然不用怕什么,他就是忍受不了本以为胜券在握的赌局就这样输了。

小帝帝明察暗访,差些将整个王爷府翻过来也没有找到许益心的影子,后来又为了那个赌寻遍了大江南北依然没有许益心的音信。

再后来,许益心居然被他表哥拉回来了。

至此,小帝帝又觉得好玩了,他还没有输,他跟许益心那个赌还在继续,只是——

许益心已经不是许益心,那个赌也就没了意义。

所以,张禾在水坨村的医馆里,她还以为自己是个多重要的棋子,其实她不过是博弈时那个可有可无观棋的路人,看懵也好,看透也罢,都无关战局,该赢的赢,该输的输。

眼见天就要变了,小帝帝也有些失眠了,江南那边的传来好消息,泰禾仓与元嘉仓两仓爆满,小帝帝兴奋地想,是时候收网了。

在这时,泰禾仓与元嘉仓被贼人抢了烧了,一切事态发展被小帝帝掌握在手掌心,他陆陆续续将他的心腹大臣遣到临江城彻查此事,然而,他小帝帝做的手脚,谁能查得出来,谁敢查得出来呢?

泰禾仓与元嘉仓之事久攻不克,太后借此机会去观音山祈福,被小帝帝顺理成章送出了朝京。

吴克己被小帝帝派去的人快马加鞭送去毒酒的时候,许太傅还在得意洋洋地想,这是你小庸君自作自受,哈哈,真是自掘坟墓!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然而他没有想到,小帝帝派人送去的不是毒酒而是补药,外加一份密函。

吴克己拿着小帝帝的密函在外发号施令,迅速养兵蓄锐,为的就是在这一刻风风火火回到朝京铲除逆贼。

这逆贼的头头就是许益心她老子许太傅,张禾想想都头疼。

回去了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形,但凡是个活人,用膝盖想想也知道,绝对不会回去还给张禾来个封官加爵。

张禾在马车上,十分想逃,但她为了嘲笑一下陆之皓付出了代价,腰上那一道还未痊愈的伤让她逃也逃不掉,她很后悔,要是不跟陆之皓闹掰就好了,这下子还可以利用一下陆之皓的关系救她脱离苦海,等她安全了,等他爱她爱得不可自拔了,再狠狠伤他一把,效果定然也是极好的。

可惜了,她就是个急性子,这下没人可以救她了。

然而张禾却没有想到,陆之皓是许益心的表哥,与许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许太傅反了,说不定小帝帝诛许家九族时里头就有陆之皓一家。

再说陆之皓,那天并不是被张禾气到了,混迹江湖那么些年也不是白混的,他那样一个厚脸皮的人,怎么可能会被张禾那点小伎俩气得说不出来话,他只是着急,看着张禾受了伤,他心疼的,一心疼,他脑袋就开窍了,就那一瞬,他一切都明白了。

在暗处跟着张禾时,小帝帝的不声不响,小帝帝把他和张禾带到水坨村,或许是要看着他们两个,而与他们两个都有干系的人,不消想,是他大姨父。

至于是为了什么事要把张禾栓在身边,或许只有回京去问他大姨父才能知晓答案了。

但是,等陆之皓马不停蹄地赶到朝京时,朝京已经乱了。

陆之皓连朝京城也进不了。

一切不言自明。

张禾被软禁在朝京城外二十里外的樟源里,她站在矮矮的阁楼上还能看见朝京那边腾起的黑烟,晚上的凉风吹进樟源里,风里头还有淡淡的血腥味,能那样坐在阁楼上,望望天上一两颗星星,这也许就是她最后的悠闲日子。

在樟源里待了几天,院里头的大妈兴冲冲地与仆从谈朝京那边的事,说:“今上就往那一站,朝京城里的百姓一个个哭爹喊娘要出城,听说把那城门都挤坏哩。”

张禾听到这,心想,她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回过头一看,一路人马正向她所在的小院而来,扬尘漫沙。

张禾直接被押到了地牢。

她又在阴暗的地牢苦苦挨了三天,期间赵修俞念及旧情,来看过她一回,与她寒暄了几句,告诉她,若是她愿意,他还能帮她一把,让她见一见她老子的尸骨,过了那一天,她老子的尸骨都将只是一缕青烟。

张禾听了胃里反酸,她没有去。

自己都快没命了,还有那心情去看一看曾经要她命的人?

小帝帝仁慈,给他的老师许太傅留了个全尸,佑王爷连出场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打包了行李送去了北疆的荒漠驻守。许家余下的男丁一个个都被赐了死。

张禾左等右等,小帝帝身边的宦官拿着圣旨让张禾去了边关,充作官妓。

圣旨一到,张禾腿已吓软,她不知道,赵修俞跪了一天,小帝帝才留了张禾她一家子女眷的命。

临行的那天正是大寒,朝京的雪还没有化尽,天上又开始落米粒子,极目望去,满城雪白,朝京里的顶顶上了年纪的老头儿都头一遭觉得这个冬天是这样冷。

那一日朝京城中的平头老百姓一个个戴着毡帽拢着袖子探着脖子瞧,张禾一行在满城鄙夷的目光下出了朝京,赵修俞骑着马去送了张禾,囚车轮下的雪被冻成光溜溜的冰,被冰冻住的囚车压在簌簌的枯叶上吱吱呀呀,达达的马蹄声一踏一哀怨,长长的囚车队,张禾回头看看,还有几张熟悉的面孔,许慧心也在其中,只不过她一张脸浮肿青紫,衣衫褴褛披头散发,早已经没有往日风采。

出了城又行了几里,赵修俞问张禾:“恨我吗?”

赵修俞的那句话吹散在张禾耳边呼呼的北风里,她的脸已经冻僵,她很想潇洒一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她没有恨,只是觉得悲哀。

其一,相恋、暗恋、单恋、初恋,只要是人世间的情,哪一样不揪人心?

其二,世事无常,繁华落寞弹指之间,生死也不由人。

张禾稍稍抬眼,正欲说话,瞥见一个熟悉的影子,赵修俞看出张禾脸上异样,立刻猜到所来之人,说:“出来吧,允你见上一面。”

那影子即从白雪堆沓的枯木后面闪了出来,赵修俞没有猜错,来人是陆之皓。

陆之皓现身之后径直往许慧心那边走去,两条修长的腿举步维艰,站定在许慧心面前,替她拢了拢散落的头发,心疼说到:“蝼蚁尚且贪生。”

许慧心一开始便双眼朦胧,眼泪珠子就没干过,陆之皓这一说,她那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子一下子奔涌而出。

陆之皓见不得许慧心那副模样,心里不忍,差些就要将他大姨父还活得好好的事说了出来。

陆之皓拍拍许慧心的手背,转身望了望张禾,见她神色怏怏,眼神呆滞,心里莫名有些解气。

张禾那边刚见着陆之皓的时候,她脸上立刻变了颜色,也不敢再瞧陆之皓一眼,连忙低了头,陆之皓那时候忙着安慰许慧心,一时间错过那一幕,再走到张禾身边时,赵修俞淡淡地说:“这位公子,你是聪明人,许多话不消说你也懂,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不消我来提醒,莫要明珠投暗,还是速速离开为妙。”

张禾心里嘀咕,照他那意思,是陆之皓这颗明珠投了我张禾的暗?

一边的陆之皓“哈哈”就笑了,“承蒙赵兄抬举,能从赵兄口中得到‘明珠’这个称呼实属不易,我倒是记得赵兄好像跟囚车中的某个女子情深意笃,如今亲自来送,想必也是心痛的。”

赵修俞脸色一白,马后一小兵这时突然上前面色为难地小声提醒了句:“大人,这天也不早了,您看……”

赵修俞怒了,吼了一声:“退下!”

张禾心想,得亏那死了的许太傅不是她亲爹,这么一会,让她这个正伤心的太傅之女情何以堪。

张禾见此情景,立刻耷拉着脑袋,装作事不关己。

陆之皓见时间不多,服了软,抱拳对赵修俞说:“望大人允我同这个女人说上几句话,不耽搁你们一刻功夫。”

赵修俞拉了拉缰绳,笃笃往前边去了,陆之皓叹了口气,说:“我依旧只问一句,你的心里可有我?”

张禾心里也依旧是那一句,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都这种时候了。

难道指望着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就会让陆之皓豁出命去劫囚车?张禾虽然是个怕死的人,想是那样想,但她也是个有血性的人,这样阴损的事,她不乐意做。

张禾说:“呵,你入戏还挺深,蠢蛋!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味道如何?还想再试试么?”

陆之皓心里恨恨地想,这一箭之仇他必定要加倍地还回来,暂且就让她嘴硬好了。想到这里,陆之皓身子都热起来,说:“既然如此,后会无期。”

陆之皓一溜烟离去,张禾淡定地看着,直到那背影与白雪完美地融为一体。

陆之皓走后,赵修俞挥了挥手,囚车的车轮又吱呀吱呀动起来。

张禾张了张冻得得哆哆嗦嗦青肿的嘴,对赵修俞豁达说道:“这一去后会无期。保重。”

赵修俞听得保重两个字心口就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一样,就这一瞬,有什么东西在他胸口生根发芽,他道:“莫这样绝望,你命中注定多意外,这一去,意外生福也未可知。”

赵修俞说完,拉了拉缰绳,掉头回了朝京。他有些着急,张禾那脑子能不能听出些什么来,她可千万别一伤心在半路上抹了自己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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