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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三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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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小孩子滚在一起,闹得不可开交。

韩靖昙急忙把人分开,这才问清楚了原委。

真正打架的两人只有陆荆和安重言而已。事情很简单,就是陆荆在趁安重言午休睡觉时,偷偷在他脸上画了个小王八。没想到刚画完安重言就醒了,三言两语之后,气极的安重言和不知悔改的陆荆便大大出手。

韩靖昙按着额头,先是取了一盆水,给安重言洗脸,小孩子皮肤细嫩,安重言又长得白,这样简单的一洗,根本就洗不净,上面还有一个淡淡的乌龟形状的印子。

小孩子自尊心强,不敢这样见人,一直趴在桌子上呜呜地哭。

韩靖昙也心烦意乱,恰好过了一会儿韩新奉命给他送去了糕点,韩靖昙便又支使韩新跑了趟腿,从家里拿来香皂。

用香皂给安重言洗净,又作为安慰给了他几块糕点,安小同学才停止哭泣,专心地念起书。

陆荆被罚面壁思过外加抄十遍《孟子》。

这天韩靖昙又提前下了学,韩靖沧还没有来,他站在路口稍一迟疑,脚步一转,朝韩靖沧的绸缎铺走去。以往都是男人来接他,他这次打算接一下那个男人。

刚到街口,就看到在绸缎铺前一个挎着篮子的半大少年在和韩靖沧说话,韩靖沧一抬头,远远地两人便四目相对。

仅仅是和自己的恋人隔空相望,韩靖昙心里就突然涌出一种类似甜蜜的感觉来。他嘴角不自觉地放松,尽可能做出了一个温和的表情。

韩靖沧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后似乎是十分仓促地回报了他一笑。紧接着,他低下头,和那个半大的少年迅速地说了几句话,又从袖口摸出了什么东西给他,那少年欢天喜地走了。

韩靖昙走过去,韩靖沧正在怀里塞什么东西。

韩靖昙没有多想,熟门熟路进了铺里。

韩靖沧看到他,也显得十分高兴,拉他走到后面,献宝一样拿出一件东西:“看着是什么?”

“难人木?”韩靖昙欣喜道:“你在哪里买的?”

“托别人捎回来的,你拿着,回家给小原儿。”韩靖沧不由分说塞进韩靖昙手里,笑道:“那小子记仇着呢,你再不给他,他就不理你这个爹爹了。”

韩靖昙想到小原儿那倔强骄纵的性子,叹了口气。

要说他现在最在乎的人是谁,韩靖沧和小原儿绝对不相上下。

天色渐渐暗了,两人收拾好东西,慢慢朝家走。

走到李展家门口,就见两扇栅栏门洞开着,从屋里急匆匆走出两道人影,两人手中抬着一张卷起来的破席子,神色说不出的古怪。

那两个人也都是本村的熟人,李展的两个弟弟。

四个人走了个照面,难免停下脚步打招呼。

李荣走在前面,见了韩靖沧,笑道:“韩爷这是刚从铺里回来?”

韩靖沧点点头,瞧了一眼那张卷起来的席子:“天色不早了,两位贤弟这是要去哪里?”

李荣皱着眉头,轻声说:“不瞒韩大哥说,我哥俩这是要去西边那块坟地。”

韩靖沧一惊:“去哪里干什么?”

李荣努努嘴:“这个席子里,是个怪物,我嫂子生出来的,就是刚刚。反正也活不了,不如埋了罢。”

“怪物?”韩靖沧唏嘘。

“可不是,脑袋长得不像是人的脑袋,不是怪物是什么?”

正说着,席子里突然传出一声微弱的声响,像是哭泣一般。

韩靖昙的心猛地一跳,几乎是下意识地说:“让我看看。”

“雪蓬……”韩靖沧刚要阻止,韩靖昙已经掀开了席子。

一个小小的,全身通红的男婴躺在破席子上,身上还带着丝丝血迹。但令韩靖昙吃惊的是,婴儿的脑袋却与常人不同,因为不是圆的,而是像倒过来的萝卜一样,由下巴到头顶,慢慢地变尖。

一个脑袋形状与常人不同的小小男婴。

那只怪异的脑袋甚至都没有自己的拳头大。

婴儿发出一声虚弱的哭声,他并没有死,闭着眼睛,小鼻子微弱地扇动着。

韩靖昙慌忙脱下自己的外衫,将婴儿裹了起来。

“韩先生,”李荣睁大眼睛:“这么好的一件宁缎道袍,包裹了这怪物,多可惜。我哥俩就要将他埋了,这一件好衣裳不是白毁了。”说着,就去扯婴儿身上的衣服。

韩靖昙急忙拦住他:“这不是怪物。”

李荣不敢相信:“不是怪胎,脑袋怎么长成这样?”

韩靖昙蹙着眉:“快把他抬进屋里去,这哪里是什么怪物,不过是李家嫂子生他的时候在产门被挤成了这样,小孩子骨头软,你们好好喂养着,过几天就恢复原样了。”

“什么?”那几个人还没明白过来。

韩靖昙催促:“快把孩子抬到屋里,这么小,哪里见得风?这孩子不是怪物!现在把他暖和过来,或许还死不了!”

听他这么一说,李荣和李进也有点慌。

韩靖昙见李家兄弟愣着不动,一把撩开席子,自己弯下腰,小心翼翼把婴儿抱了起来,在怀里搂紧,直接冲进了屋里。

房间里还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李展坐在门槛上,闷着头,从里屋里传来女人细碎的哭声。

家里突然被人闯入,李展吓了一跳,霍得站了起来,抬头一看竟然是韩靖昙,大吃一惊。

“孩子!”韩靖昙已经顾不得和他多作解释:“快放到热炕头上!孩子快冻坏了。”

李展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愣愣的不知所措。

“这孩子不是怪物!”韩靖昙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失态,几乎是喊了出来:“还愣着干什么!快把孩子暖和起来!听我说,这不是什么怪物!”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大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那女人大概是怕冷体质,还穿着夹袄,下面一条小薄棉裤,看到韩靖昙手里的婴儿,也吃惊不小。

“这是怎么回事?”女人问。

“孩子不是怪物,快冻坏了,快让他暖和起来。脑袋是出生时被挤的,我保证过几天就会好。”韩靖昙尽量耐心地解释。

那女人认识韩靖昙,知道他是教书的先生,素来听闻他学问高,书教的也好,她自己没什么见识,听韩靖昙这样一说,手忙脚乱地就把孩子抱了过去。一转头,塞进了自己的裤裆里。那是她能想到的最暖和的地方。

韩靖昙表面上再淡定,也为这女人豪放的作风震惊。

他把李展拉出去,跟李展解释了半天,那个女人就站在门后面,裤子里塞着一个小孩子,似懂非懂地听。

终于李展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对韩靖昙千恩万谢,韩靖昙只好生生受了。

回到家,韩靖昙又马不停蹄地叫人挤了一大碗羊奶给李展家里送去,吩咐说把奶热好给孩子喝。想了想风,叫厨子数了几十个鸡蛋,一块送去了,鸡蛋给孩子的母亲,补充营养。

把一切安排好,韩靖昙才长舒了一口气。

那样一个小孩子,健康,鲜活,没有人有权利判他死刑。他并不是多么热心,只是恰巧让他碰到,他没有理由坐视不管。

韩靖沧为他轻轻按摩肩膀:“累啦?”

韩靖昙全身放松地躺倒在他怀里,摇摇头。

韩靖沧笑:“如果不是你那样说,我也以为是个怪物。”低头在韩靖昙脸上啄了一下:“还是你知道的多。”

韩靖昙难得羞赧:“不知道冻了那么长时间,孩子还能不能活。”

“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韩靖沧满不在乎。

“喂,你怎么对这事一点也不热心?”韩靖昙推推后面的男人,照韩靖沧对他做的种种,男人应该是一个十分慷慨热心的人。可今天这件事,他总觉得韩靖沧在冷眼旁观。

“热什么心?”韩靖沧含含糊糊地说:“又不是你的事。”

这家伙!

“我只对你的事热心。”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尤其是这里。”

轰地一声,韩靖昙涨红了脸。他们刚刚不是在讨论这个问题啊。

韩靖沧突然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说不出的委屈:“已经快两个月了。”

“什么?”

“我忍了快两个月了。”韩靖沧声音嘶哑:“从你被孟大狗打伤到现在,快两个月了。”

“哼,两个月都忍不……啊……”

韩靖沧竟握住他的中心,轻轻一捏。

“你……少乱来!”韩靖昙气喘吁吁。

真是的,以前他也挺清心寡欲的,怎么到了这里,随便被韩靖沧一撩拨,就控制不住自己。

韩靖沧慢慢抚弄着那里,凑到韩靖昙耳边,邪笑道:“都湿了……”

“你……唔……”

一条舌头伸进了嘴里,攻城掠地一般扫荡着口腔里每一处。

“唔……”全身似乎都在发热,被韩靖沧抚弄的部位尤甚。

酥麻的快感一阵阵冲上背脊,像火花一样在骨髓深处炸开。韩靖昙摇着头,身体像鱼一样摆动,似乎要逃离这甜蜜的折磨。

“想不想要?”一道低沉的声音窜进了耳朵。

韩靖昙红着眼睛,欲·望快要喷薄而出。

韩靖沧手上一阵快速的□□——

“啊……”韩靖昙身体弓起,紧绷着背脊,随后,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颓然倒在了韩靖沧怀里。

意识一阵飘忽,等他清醒过来,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脱光了,两个人赤身裸体纠缠到一块。

“你的手在哪里?”感觉到异物进入了后面隐秘的部位,韩靖昙差点跳了起来。

韩靖沧没有说话,而是用身体制止住他胡乱扭动的四肢,嘴一下子封住他的嘴唇。

“唔……”声音已经失去了表达的功能,只能无意识地发出几个单音节。

身体热得仿佛要膨胀起来一样。

“呃……”从口腔里传达出去的快感直冲脑髓,整个大脑乱糟糟一团,他从来不知道这家伙技术这么好!

一个坚硬的热·物抵住了后面那个布满神经末梢的地方。

“你……”韩靖昙的手无目的地挥舞,又被韩靖沧单手抓住,举过头顶。

“雪蓬……”韩靖沧亲吻着他耳边的头发:“我要进去了。”

“啊……”根本来不及思考,韩靖昙猛地睁大眼睛,细致的长睫毛被泪水浸得更黑。

热辣辣的感觉瞬间蔓延到全身,细密的汗珠从每一处毛孔里渗出来,滴落在厚厚的棉被里。

“啊……”声音因为痛苦和快感的交织而变得可怜兮兮。

“雪蓬……”有人一直在耳边叫他,但声音却像来自十分遥远的地方。

“雪蓬……”

韩靖昙已经无法判断这两个字代表的意义了。

持续而有力的贯穿一直持续了半夜,韩靖昙小肚子都是热的,快感积累地太多,到了最后,似乎连感官都习惯了那种激荡的,犹如溺死一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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