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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第 6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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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的奔跑,南少忱的腿早已经到了极限,若不是惊人的意志力,说不定他此刻早已经坚持不住了。

豆大的汗珠滚了下来,紧紧地咬着牙,因为过于用力,牙齿甚至被他咬出了血。

北疆人常年生活在这冰天雪地里,行动力自然要更快。而且他们一个腿伤未愈,两个又都是娇弱的女子,怎么可能跑得过他们。

乌赫带着人眼看就要追上来了。

南少忱急促道:“他们要追上来了,咱们这样下去不行,分开跑。”

“不行,我说什么都不会和你分开的。”绒绒一口回绝。

“我的腿已经坚持不住了,这样只会拖累你们。”

绒绒一边跑一边仰起脖子,“还有什么怕被拖累的,大不了就是一死。”话音刚落,她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南少忱弯腰扶住她。

而就在此刻,乌赫带着人也追了上来。

乌赫嘲讽道:“简直自不量力,你以为你能跑得出我的手掌心。”

南少忱并没有恐惧慌乱,“能不能逃得出去总是要试了才知道,我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我早就知道你不会乖乖听话的,若不是我一时疏忽,恐怕你连军营都走不出去。现在被我抓了回去,等着你的只有死路一条了。”说到最后,乌赫简直是咬着牙说的,可见他对南少忱有多痛恨。

乌赫拔出刀,“我上次将你活捉回来就是错误,这次,我会让你死得痛快。”

绒绒紧紧咬着嘴唇,站在南少忱一旁。

南少忱没有理他,而是转头看向绒绒,“怕不怕?”

绒绒摇摇头,挤出了一个笑容,“不怕。”

“我们这次说不定真的会死。”

“嗯,我知道。”

明晃晃的刀朝他们逼近,“你们倒是感情深厚,等死了也能做一对亡命鸳鸯。”说着便举起了刀。

突然听到叮的一声,乌赫手里的刀竟然落在了地上,深深的陷进雪里。

没等绒绒反应过来,就看到有一队人马,同样举着火把,是自己人。那样的盔甲她见南少忱也穿过,是救他们的人。

青青兴奋地出声,“我们有救了,少爷,少夫人,我们有救了。”

来人正是南少忱手下的副将,郑卓。

他看到南少忱颇为激动,“南将军,你真的还活着?属下没来迟吧。”

“若是再晚一点,可能就来迟了。”

乌赫怒瞪着眼睛,“你们是怎么找来这里的?”

郑卓带的人不比乌赫的人少,此事硬碰硬只会两败俱伤。

“真是蠢货,看你这个样子也就知道你们大首领也是个蠢笨如猪的人,不然也不会任用你这样的人做将军。”

“你......”

“我若是你就立刻回军营看看,我既然能找到这里来,自然也能找去你们的大营。”郑卓故作虚张声势,遥看了一眼北疆人大营的方向,“说不定此刻我们的人正和北疆人开战呢。”

乌赫将信将疑,可是也不能和他真动起手来。瞪着南少忱,“我早晚有一天会亲手杀了你。”说完便带着人迅速离开了。

郑卓牵了马过来,“此地不宜久留,将军先上马吧。”说完看向绒绒和青青,“这两位是......”

“这是我夫人,她是丫头青青。”

郑卓微微张了张嘴,“夫人怎么会在这里?”

“回去以后再细说。”

郑卓连忙点头,“是。”

还未到大营,南少忱便因体力不支,加上腿上的伤晕了过去。

绒绒紧紧地抱着他的腰,生怕他会从马上摔下去。

刚一到大营,就有人将南少忱抬进了帐中,随行的大夫也背着药匣子过来了。

南少忱的脸色惨白,额头满是汗珠,嘴角有血迹。当大夫将他的裤子卷起来露出腿上的伤口时,绒绒捂着嘴低声哭了出来。

伤口处青黑一片,溢出的血都是黑色的,整条腿也因为伤肿的跟萝卜一样。

郑卓道:“怎么会伤的若此严重?”

“他受了箭伤,上面有毒。”

大夫仔细给他检查了伤口,摇了摇头,“毒素一直未清除干净,伤口感染严重,只能将这一块肉挖下去,清干净伤口才行。”

绒绒惊呼,“什么?那岂不是......”

“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若是不这样做,别说是这条腿了,就是将军的命也保不住了。”

郑卓道:“将军夫人请放心吧,沈大夫的医术很好,肯定不会有问题的。这一路您也受苦了,我让人收拾了干净的帐子,您先过去好好休息一下。”

绒绒摇头,“我不走,我要看着他。”

“将军夫人,这......”

“反正我是不会走的。”

沈大夫道:“看着可以,不过要站到一边去,不要妨碍到我。”

沈大夫的手脚很利落,下刀又快又恨。

可是即便是用了麻药,南少忱还是下意识的抖动了一下腿,将腿上的肉生生地挖下来,怎么可能会受得了。绒绒捂着嘴,心都揪到了一起。

“过来扶住他的腿,不要让他动。”

绒绒上前按住他的腿,哽咽着声音,“少忱,不要动,很快就好了,很快。”

也不知道是不是绒绒的声音安抚了他,南少忱渐渐抖动的不那么厉害了。

这样的煎熬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直到沈大夫说了声,“好了。”他擦了擦手上的血,“再吃几副清毒的药就没什么大碍了,不过......”

绒绒的心又提了起来,“不过什么?”

“南将军的命是保住了,这条腿以后可能会有些问题。”

绒绒呼了口气,“这我已经知道了,谢谢沈大夫。”

南少忱昏迷着,绒绒就守在他一旁一动不动,后来实在撑不住了趴在他手上睡着了。这样只要他一醒来,她就能立刻知道。

南少忱整整昏迷了两天,绒绒在一旁急得嗓子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沈大夫过来看过几次,只说是体力不支,再加上麻药的作用才会昏睡的。

郑卓也过来了两次,说:“等南将军伤好了以后,我会安排一队人马送你们回去的。”

青青端了粥进来,道:“郑将军,你们不是一直说少爷不在了么?怎么又会跑去救我们?”

“其实起初我们看到那具很像将军的尸身的时候也并不相信,可是南将军真的不见了,我们也就以为南将军阵亡了。也不完全是我救的你们,若不是南将军给我们传达了信号,说不定我们现在还被那些北疆人骗了呢。”

青青更是疑惑了,“少爷怎么给你们传达的信号?”

“前几天和北疆热正面交锋的时候我们就发现了,这北疆人打仗靠的都是一股蛮劲,跟发了疯的牛一样,横冲直撞的。可是那次却很有战略,打得我们也是措手不及。后来我和几位主将一合计,这打仗的方式像极了南将军惯用的,这才想到了,说不定南将军还活着,而且就在北疆人手里。这才派我前去营救的。”

绒绒问道:“那押送粮草的人有没有看到我留在路上的字?”

郑卓挠了挠头,“什么字?”

“就是前些日子押送粮草会经过的那条路,北疆人在那里做了埋伏的。”

原来押送粮草的不止那一条路,因为那几日的大雪,道路实在难以行走,他们便换了另外一条路。也正因为如此才躲过一劫。绒绒在北疆军营吃了好几天干巴巴的牛肉干和腥膻的羊奶,现在喝着软糯的米粥,胃里舒服极了。

只不过她现在胃口不大好,拿着汤匙搅动着碗里的米粥。突然听到很微弱的轻吟声,她立即转头看向南少忱。

南少忱的眼皮动了动,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慢慢地张开了眼睛。

绒绒探过身子看着他,小声地叫了一声,“......相公。”

南少忱听到绒绒的声音,扭过头来,冲她扯了扯嘴角,只是被浓密的胡子挡着,看不大出来。“绒绒。”声音有些沙哑。

绒绒听到他的声音几乎是喜极而泣,“恩,我在呢。相公,你终于醒了。”

南少忱抬起手想摸摸她的脸,可是因为身体虚弱一时间竟没有抬起来。

绒绒抓住他的手挨着自己的脸颊。

“我睡了多久了?”

“三天了。”

“是不是吓坏了?”

绒绒点点头,“你要是再这样睡下去,我可就要叫醒你了。”

南少忱笑了笑,“扶我起来,躺的都难受了。”

绒绒制止他的动作,“不行,大夫说你的腿受伤严重,现在还不能动。”

南少忱在睡梦中的时候腿是完全没有知觉的,现在只要稍微一动就疼痛难耐,他倒抽了口凉气,“我这腿......”

“大夫说已经没事了,只好将伤口养好了就行了。”绒绒担心他一直问腿的事,转移了话,“你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杯水,然后再让青青煮点粥给你吃。”

“我想吃你做的花糕。”

绒绒咬着嘴唇微微一笑,很想上前亲亲他,可是看他满脸的胡子,一时间还真不好下口。最后只在他脑门上轻啄了一下。

南少忱的脑门热热痒痒的,“怎么只亲这里?”

“全都是胡子,没地方亲。”

南少忱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等一下你帮我刮掉它。”不能好好的亲个嘴,那就抱一下吧。

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此刻全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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