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第 71 章(1 / 1)
同志们,我要走了,我要走了~~~5555555~~~~~~~~
我会想你们的,你们也一定要想我啊~~~~~
我永远都忘不了咱们在百度的攻守同盟口水战,也不会忘记大家在面对强权时那一张张伶牙俐齿,更忘不了如梦让吧主留着俩帖子生儿子……= =
战争时期,大家都是那么的文采横溢,让应召深深地动容,在此向大家深深膜拜~~~OTL~~~~
PS:我要走了,明天早上的飞机,之后有半个月不能更新了…………555555…………忘不了你们啊~~~我爱你们~~~~么啊!!!
第二日清晨,当如梦沉沦还迷糊着的时候就被侍女们叫醒,梳妆打扮后被带往了议事厅。
白色的厅门打开时,如梦沉沦探头探脑的站在门外好奇的朝里看,然后在侍女们轻声的催促中,有些不情愿的迈了进去。
偌大的议事厅内其实并没有多少人,除了坐在轮椅上的青和重伤无法起身只得坐在椅子里的塞拉之外,米勒、拉克修什还有索罗大人以及其他四个有些陌生的男人似乎都早已等候在了议事厅里,而如梦沉沦的出现不得不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仿佛是见到了什么稀罕的事物似地,站在前端的四个陌生男人对如梦沉沦打量的格外仔细,直到如梦脸上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四人中为首的一个淡金头发的青年才猛然醒悟过来,当先跪了下去。
“参见海皇陛下!”
男人的行为提醒了其他的同伴,一时间,除了最远处的索罗大人,即使是无法起身的青和塞拉都微微的弯下身子行礼。
如梦沉沦看着跪着的这群人,脸上露出些微的别扭表情。
“那个……你们……”
如梦缓缓地开口,向前走了一步。
本来是打算让海将军们起身的,只可惜命运弄人,一步迈出结果不小心踩到了白色蕾丝长裙的裙尾。
下一秒,整个人便以大字型重重的摔在了地下。
“啪——!!”
沉重的倒地声后,世界安静了。
如梦沉沦趴在地下一句话不说,脸红到了脖子根,连抬头都不敢;其实就算她抬头了,也只会看到在场所有人都拿看到鬼的表情看她。
于是,就这样,除了趴在地下的如梦沉沦,大家极有默契的安静,一脸惊悚的看着这位出师不利的海皇大人。
如梦沉沦整整在地下趴了有一分多钟,一个去扶她的人都没有,内心苦笑:我活着还有什么劲儿啊?
无奈,只好自强自立的撑着手臂,缓缓地从地下爬了起来。
几秒钟之后,海皇大人重新站直了身子,一脸的悲愤。
“擦!你们还有没有人性啊!?就看我这么趴着?连个搭把手的都没有!?”
如梦忿忿的说着,伸出手擦着有些微红的鼻头儿。
周围死一般的安静,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对于君主的指责显然是有些不出所错。
尴尬、现场十足的尴尬……
半分钟后,一阵轻笑声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
“抱歉陛下,我想大家都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索罗大人努力地控制着自己有些抽搐的面部神经保证自己不再笑出声,然后缓缓的走下台阶,行到如梦沉沦的身前,对着她伸出了手。
“请上座吧,陛下。”
如梦撇着嘴盯着自己老爸伸出的手,私下里翻了个白眼儿,缓缓地把自己的手搭了上去。
之后,跟随着城主大人的脚步来到最前方的王座坐下,那一瞬间她似乎听到了在场所有人暗中松了口气的声音。
叹了口气,如梦沉沦无力的挥挥手,让所有人站了起来。
“那么议会就开始吧,”索罗说着,湛蓝的眼睛平静着坐在椅子中重伤的塞拉道:“塞拉*西斯拜伦,你确信的家族是无辜的是吗?”
“当然!”毕竟还是少年,塞拉的情绪有些激动,缠满绷带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西斯拜伦家族对海皇陛下的忠诚日月可鉴,绝没有丝毫叛逆之心。”
“既然这样……”索罗的眉头皱了皱,目光移到了站在最前方那名拥有淡金长发的海将军身上:“拉斐尔,当年西斯拜伦家族的十字格杀令你还保存着,对吧?”
乍一听到这话,拉斐尔怔了下,随即神情一黯,点了点头。
“南大西洋的海将军,海魔女*拉斐尔是海斗士中睿智而公正的存在;况且,据我所知,他当年与你兄长维拉尔*西斯拜伦交情不浅!塞拉,这个人所做出的证言,你可认同?”
城主的声音清冷而威严,回荡在偌大的会议厅中;塞拉听到这话时微微一怔,随即点了点头。
“我认同拉斐尔大人的所有言辞……”
“既然如此,就拿出来吧。”没等塞拉说完,索罗大人变将视线转向拉斐尔,之后便扬声道:“请将当年西斯拜伦家族族长诺亚*西斯拜伦对已经身有残疾的北大西洋海将军,海龙*青暗中下达的十字格杀令拿出给大家看看吧!”
“!!!”
格里西亚*索罗此话一出,如梦沉沦和塞拉同时震惊起来;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格杀令这个词他们还是听得懂了。
此时,塞拉正紧紧地瞪大眼睛,看着海魔女略带不忍的将早已带在身上的黑匣打开,将里面暗色的卷轴拿了出来,然后起身前往如梦沉沦座前跪下,将卷轴呈了上去。
“陛下……”
拉斐尔的声音很低,但在浅浅的望了如梦一遍之后却不忍似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在如梦伸手接过卷轴后就起身退了下去。
手中的卷轴古旧而沉重,如梦将它捏在右手中,有些不知所措。
“打开它吧,陛下。”格里西亚温和的对如梦沉沦说:“打开它,一切就明了了。”
怔怔的看了看城主大人湛蓝的眼睛,如梦咬了咬嘴唇,缓缓地将卷轴展开。
陈旧得羊皮纸缓缓的暴露在空气中,端正清逸的黑色字迹在微黄的纸张上跳跃着,仿佛一道不灭的符咒般,将当年的黑暗彻彻底底的呈现在阳光下。
如梦的表情从一开的困惑,到最后的惊讶和不可置信,然后在羊皮纸尾端的黑色印记上来回摩挲。
那里写着一个名字:诺亚*格瑞西亚!
“塞拉……”半晌后,如梦沉沦看起头,看着塞拉低声问道:“西斯拜伦家族当代家主叫什么名字?”
塞拉的神情微愣,回过神儿之后垂头缓缓道:“是家父,诺亚*西斯拜伦。”
“哦,这样啊……”
如梦缓缓的皱起了眉头,然后拿着卷轴站起了身,缓步的走下台阶,站到了塞拉面前,将卷轴摊给他看。
“你自己看看,最下面的那个印记和签字,是你父亲的印章和笔迹吗?”
既然卷轴已经呈现在了眼前,塞拉自然不会放过卷轴的内容,当然他不会看的那么仔细,但即使是这样,大体的浏览完所有的内容后,脸色也难看的可怕。
“不……不会……不会的!我父亲怎么……不可能的!!”塞拉情绪激动的大吼,突然抓住了如梦的手臂:“陛下,我父亲不会的,他怎么会……”
“诺亚*西斯拜伦他什么干不出来!?”
一直沉默的站在青身后米勒此时终于忍不住了,脸色煞白的开口。
“那个贪婪的魔鬼,家族中明明已经有一位北冰洋海将军的存在了,还妄想为自己新生的儿子染指印度洋海将军的地位!?直到拉克修什的出现彻底的打破了他的野心,可他竟然为了扩大家族的势力而暗中迫害一个被鳞衣选中的孩子……”
“米勒……”拉斐尔终于有些听不下去了,皱着眉头打断道:“那时的拉克修什还不算是海将军,身为贵族的诺亚想要杀一个平民并算不上什么错……”
“好!杀戮平民不算错!那我父亲呢?”米勒此时已经彻底失态了,愤怒的咆哮道:“就因为当年,父亲无意中救下了险些被杀的拉克修什,诺亚就一直把他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一开始还隐忍不发,到最后陛下出世……”
说着,米勒看了如梦沉沦一眼,然后又转回了塞拉身上:“由父亲大人前往日本接陛下回城是早已定好的事情,就因为你父亲的狼子野心,最后竟然使用从神话时代为海皇大人守护的圣毒亚萨普来毒害我父亲……这种事情难道可以被原谅吗?海皇大人!!”
如梦呆呆的听着米勒的怒吼,然后呆呆的又把目光移到了青的双腿上。
他就是这么残疾的吗?
“青?”如梦有些不知所措的问:“你的腿……就是这么……?”
青死死的蹙着眉,最终什么也没回答,只是苦笑着低下了头。
看上去似乎是毫无在意,但如梦沉沦看得见青放在双腿上的手,手指在不经意间抓紧了盖在腿上的毯子……
见鬼!!
如梦紧紧的皱起了眉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只是这样还好!”似乎还没有说完,米勒吸了口气,重新开口道:“当年西斯拜伦家族控制着这城里一切情报来源,当维拉尔和海皇大人失踪后,诺亚*西斯拜伦他为了逃避责任,不但把这件事情隐瞒不报,反而害怕自己遭到责罚而策划谋反!!”
米勒说到这里,捏紧了拳头垂下了头。
“……而隶属于青大人的法拉尔家族,就是西斯拜伦家族狼子野心的第一个牺牲品!我的生父、生母……还有法拉尔家族近百的成员都死在那一晚的杀戮和火焰里!!!”
“难道你的家族不应该为此负责吗!?塞拉*西斯拜伦!!!”
承载着巨大愤怒的吼声回响在空荡的议事厅,塞拉脸色惨白的瘫坐在椅子里,漂亮的茶色瞳孔早已黯淡下来,仿佛失去了灵魂般毫无生气。
如梦沉沦看了看塞拉,又看了看因为释放完所有愤怒而面色潮红的米勒,差不多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于是,缓缓地走回了王座前,一下子瘫坐了进去。
历史的伤疤被重新揭开,时间仿佛静止一般,议事厅又回到了先前的沉默。
如梦瘫坐在王座里,有些不知所措的低垂着头颅,显然她没意识到事情竟然是这样。
“陛下……”
索罗轻声的唤她,起初如梦没听到,于是城主大人俯下了身子靠近她又唤道:“陛下?”
“我听得见……”如梦有些无力的摆了摆手,回答道:“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好了。”
“其实也没什么……”
索罗大人似乎是唯一一个没有被现场凝重气氛影响到的人,他优雅的笑笑,缓缓说:“事情已经弄清了,那么,这闹剧该结束了吧?”
“…………”
结束……
结果就是,塞拉还要接受惩罚吗?
如梦紧紧的抿着嘴,最终,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城主大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重新站直了身子。
“来人啊!”
冰冷威严的声音响起后,议事厅的大门被打开,两个身着重甲的侍卫走了进来,在门口的位置跪了下去。
“将叛逆者押下去,关到黑牢里,没有陛下的命令,不许他再见天日!”
“是,索罗大人。”
塞拉没有反抗,被侍卫粗暴的架了出去。
如梦看着他的脸,似乎有些不忍的想要起身阻拦,但索罗大人却在那之前将手掌搭在了她的肩上。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陛下。”
“可是……”如梦死死地咬着嘴唇,缓缓说:“即使这一切都是真的,当年诺亚*西斯拜伦在做这些事情的事情塞拉他还只是一个婴儿,他对一切都一无所知……”
“无知并不代表着他就可以免罪,法拉尔一族被灭时,米勒不也是一无所知,可他被怜悯么?青被授命接您回来时,对于一切也一无所知,那他被放过了吗?”
“…………”
“父债子偿,我觉得很合理,海皇陛下。”
如梦沉沦被格里西亚的一席话堵得无话可说,只能瘫坐在座位里,深深地叹了口气。
也许,这就是命运吧,人不能和命斗的。
如梦沉沦这次深切的感受到了这一点,而她无能为力。
身体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深深的陷进床里,如梦郁卒的无以复加。
也就是此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如梦皱了皱眉头问:“谁?”
“是我,陛下。”索罗城主平淡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缓缓问:“有些事想要问问您,请问方便开门吗?”
怔了怔,如梦从床上站了起来,“哦”了一声,屁颠屁颠的去开门。
夕阳无限好,洒在格里西亚清秀俊美的脸上,还勾勒着他平时惯有的微笑,仿佛真是从童话故事中走出来的王子。
咳咳……现年三十五岁的王子……脸上一点皱纹没有……= =
如梦无奈的叹了口气,把他请进了屋里。
“请坐吧,需要喝点什么?我让仆人们去准备……”
“不用了,陛下……”格里西亚坐在了靠近窗台边的椅子里,以缓和的口吻说:“我听说您似乎没有用午餐?身体不舒服么?”
“没什么,没胃口而已。”如梦缓缓的说着,坐在了城主对面的沙发里。
“是因为塞拉的事情吗?”格里西亚漂亮的眉头拧了起来,精致的面庞在夕阳里发出柔和的光辉:“您……很在意那个少年?”
“呃,也说不上很喜欢,只是他执着的要为家族洗刷冤屈的精神有些令人动容,所以我……”如梦说着,表情有些严肃起来:“他必须被关一辈子么?索罗大人?”
“没有什么所谓的必须,只要您的一句话,他随时都可以被开释。”
如梦垂下了头:“可如果就凭我一时的喜恶就释放他,我觉得对于青来说很不公平。”
“在青的心中,您的话就是圣恩,他不会有任何不满的。”
“可就算是这样,米勒他也会不高兴吧……”
“请记住,陛下。”格里西亚看着如梦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您是盖世无双的君主,亦是高高在上的神明,您的一切言为,没有义务俯就任何人!”
“…………”
如梦沉沦有些微楞的看着城主的,随即,又垂下了头。
“咱们……真有血缘关系么?”
“啊?”这话把格里西亚问愣了:“陛下,您说什么?”
“我是说,我们真是父女么?”如梦撇着嘴,别别扭扭的把话又重复了一遍:“你长得那么好看,我们长得一点也不像……”
“哦,你是说这个啊?”格里西亚听到这话,微微笑了笑,仔仔细细的盯着如梦的脸打量了一番,缓缓说:“确实,你与你母亲长得也不是很像。”
“母亲?”如梦皱了皱眉头:“母亲,真是中御门时代的公主?”
“嗯,你母亲不但身份尊贵,而且风华绝代,是中御门天皇十八位女儿中最美的公主。”
“呃……怎么我就长得一点都不像你们……”如梦颓废的深叹一口气:“这是怎么个情况?返祖现象么……我要是长得美点也不至于当了那么久的女佣= =。”
格里西亚听到这话,怔了一下:“女佣?”
“嗯,没听错,是女佣。”无奈的耸耸肩,如梦缓缓说:“我以前是隶属于杳马的女佣,就是他把我养大的,他说我是他花了二十银币从人口贩子那里买回来的。”
“怎么可能!?”
格里西亚的眉头一下子拧了起来,脸色也微有些难看。
“我知道维拉尔在接您回来的途中一定是遇到了些麻烦,但身为海将军,他绝对会保护您到最后一刻的!怎么可能让您流落到市井无赖的手中被人贩卖!?”
“我怎么知道,命运弄人吧╮(╯▽╰)╭?”
如梦的语气听上去有些无所谓,估计是这么多年苦日子也习惯了,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陛下,您真的对维拉尔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是真的不认识,从小到大就没见过这么一号人= =”
“那……”格里西亚的表情越来越严肃,缓缓的问:“那个养大您的杳马……他是什么人?”
“他?”
如梦顿了顿,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实话。
“请不要犹豫,陛下,说实话。”格里西亚认真的看着如梦沉沦,缓缓问:“这个杳马,到底是什么人?”
“…………”
格里西亚*索罗的瞳孔原本是湛蓝的颜色,但此时却突然有些望不到底,深沉的可怕。
如梦有些势弱,一不留神,将所有事实和盘托出了。
半晌后,城主大人点了点头,又如常般笑了笑。
“原来是这样。”他缓缓地点了点头,脸上一如既往的微笑:“天魁星*墨菲斯特的杳马,这个男人实在是个人物啊,有机会一定要好好见识一下。”
说着,城主大人微垂下了头颅,瞳孔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冷。
“既然这样,时间也不早了,请容我告辞了,陛下。”格里西亚说着,站起了身,缓缓道:“虽说心情不好,但晚餐请务必前往。”
“哦,我知道了,劳你费心了,索罗大人。”
“既然这样,属下告辞了。”
说完,欠身行了一礼,格里西亚*索罗匆匆的离开了如梦的寝室。
不同于以往周到的礼数,这一次他走的很匆忙,并没有来得及对如梦微笑。
如梦看着城主远去的背影,怔了怔,然后有些失落的转身,关上了门。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外的天际之上……
苏菲最近像是吃错药般温顺,不冲动不顶撞,总是沉默安静的跟随在哈迪斯的身边,乖巧顺从的和吃错药似地。
有些奇怪,但是这种奇怪并不让人讨厌。
亚伦缓缓放下了画笔,盯着台阶下跪着的告死天使,微微的展开笑容。
“你最近上岗很勤勉,苏菲。”
“为哈迪斯大人效劳是臣等职责所在。”
苏菲嘴里说着奥蕾莉亚教她的话,然后一阵阵的胃寒。
而同时,作为教授者的奥蕾莉亚正站在门外等待苏菲,此时正望着画室外黑暗的甬道,一阵阵的无聊。
冷不丁的闭上眼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睁大眼睛时,眼前是一张放大了数倍嬉笑的面孔。
奥蕾莉亚瞬间僵硬了,一滴虚汗从脑门前划过。
“美女,站着很无聊吧,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玩玩?”
为老不尊的杳马大叔嬉皮笑脸的歪着头看着奥蕾莉亚,然后伸出手。
听到这话,奥蕾莉亚一阵恶寒,但很快的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扶正了脸上覆盖着的半张银制面具。
是的,为了避免麻烦她一直都带着张半截的银面具,能被人看到相貌才有鬼呢!
“呵呵,是不是看得您春心荡漾了啊?”
正所谓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想要打倒流氓,就要比他更流氓!
奥蕾莉亚心中冷笑着,接着露出个放浪的笑容:“您这么风流,家中的夫人恐怕会不高兴喽~~”
“在下至今未婚!”杳马说着,摘下帽子弯身对着奥蕾莉亚行了个标准的贵族礼。
“未婚?不见得吧……”奥蕾莉亚已有所指的瞥了天魁星一眼,然后冷笑。
“咳咳,未婚先育,不算结婚。”
这次轮到马大叔挂虚汗了。
奥蕾莉亚冷笑了一声,轻佻的回过了头。
杳马怔了下,正要上前再说点什么时,画室的门打开了。
“奥蕾莉亚!”
苏菲微笑的从里面走了出来,然后看到像苍蝇般黏在奥蕾莉亚身边的杳马,一张脸顿时沉了下去。
“喂,大叔,你在这儿干什么?”
苏菲一脸不高兴的问。
“怎么又叫大叔啊= =”杳马左手拿着帽子,右手抓了抓脸,站直身子郁卒道:“我有这么老吗?”
“儿子都快和我一般大了,还老牛吃嫩草= =……”
苏菲说着,撇着嘴转向了奥蕾莉亚,突然想出了点恶毒的主意,然后背对着杳马和奥蕾莉亚使了个眼色。
奥蕾莉亚懵懵懂懂的还没弄明白,苏菲就一爪子搂住了她的腰。
“哦,亲爱的,那家伙没有占到你什么便宜吧?”
苏菲贴近了奥蕾莉亚深情款款地问,语调柔和得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看到二人如此亲密的行径,杳马站在旁边,石化了;不仅是他,就连远处站岗的卫兵也有几个身体猛地一抖,好半天才恢复正常。
“达令,我没事~~~”看到苏菲这么爱演,奥蕾莉亚顿时也配合的使了个眼色,捧住了苏菲的脸:“不过,杳马大人似乎对我很感兴趣的样子,我不好辜负人家吧?”
“当然不能辜负人家啊!但你也不好背着我和别人乱搞吧?”
“嗯,是有些麻烦……”
奥蕾莉亚顿了一下,蹙眉沉思着,半晌之后,面露喜色的对苏菲说:“既然这样,那我们3P吧!?”
苏菲被奥蕾莉亚的想象力击倒了,但马上又配合得露出兴奋地神色说:“哦,我看没问题。”
接着,俩人再回头去看杳马时,后者已经向外跑出很远了。
“那个那个……我突然不舒服!”
大叔挥舞着手中的帽子,头也不回的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就此别过~~~”
言外之意,后会无期╮(╯▽╰)╭~~~~~
看着杳马一路小跑的样子,苏菲终于憋不住了,松开奥蕾莉亚的腰,捧着肚子蹲了下去,一阵爆笑。
“哈哈哈……女同有这么可怕么?你看见他刚才的眼神儿没?看着咱俩和活见鬼似地……”
“估计在他眼里鬼都没有咱俩可怕……”
奥蕾莉亚低笑着,然后努力地抽了口气,对着杳马的背影大喊:“杳马大人,慢点跑,我看您面有黑气,近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啊~~~”
这次杳马干脆连回答都没有,一溜烟儿跑没影了。
苏菲又一把把奥蕾莉亚扯了回来。
“嘿嘿,意思意思就行了,别这么吓唬他。”
“谁吓唬他了?他今真有灾!”奥蕾莉亚缓缓的敛起笑容,对苏菲挑了挑眉毛;“你等着瞧,今天绝对有他好看的。”
“啊?”苏菲怔了怔:“你什么意思?”
“天机不可泄露~~~~”
奥蕾莉亚故作神秘的晃了晃手指,之后拉着苏菲顺着甬道离开。
苏菲的背影渐渐远去,狮鹫的身影才从黑暗里慢慢的显了出来,盯着两个女人离去的方向,默默捏紧了拳头。
与此同时,画室的大门再次打开,辉火从里面走了出来。
“狮鹫。”天暴星面无表情的对他说:“进去吧,哈迪斯大人要见你。”
不多吐一言,米诺斯面色阴沉的转身,进入了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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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菲原本不明白奥蕾莉亚所谓的“血光之灾”是啥玩意,不过很快的,猥琐怪蜀黍的灾难就空降而来了。
巨大的小宇宙带着无可抵御的寒气一瞬间笼罩了整个星之魔宫,苏菲原本站在窗前拨弄着花盆里的仙人掌发呆了,无匹的寒气骤然压下的那刻,她猛地一惊;抬起头时,原本明媚的天空已经被一层波光潋滟的水幕所笼罩,仿佛凌空出现的深海巨人,雄浑的身体笼罩在苍穹之上,看上去一副不怒自威、庄严肃穆!
这不像是神明的小宇宙,可是……怎么可能有人类会强大到这种程度!?
苏菲惊了,张大嘴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也就在此时,一道蓝色的光辉仿佛流星般自深海巨人的胸口显现,然后以光速冲下,点燃了大气层赤红火焰的同时带着无尽的刺骨深寒,猛地撞向了下方的星之魔宫。
因为太过惊讶,所以手指不由自主的乡下放了放,指尖陡然一阵剧透,苏菲抬起手指时,食指指腹已经凝结了一颗饱满的鲜红露珠。
“流血了?”
奥蕾莉亚挑了挑眉毛,然后走到苏菲身前垂下头,湿滑灵巧的舌头轻轻将那圆润的鲜红舔入口中,然后抬起头,不慌不忙的看着苏菲。
“什么时候了你还不紧不慢的?”苏菲着急的推开了奥蕾莉亚,然后指着天空说:“老大!敌袭诶!?”
“又不是袭你,紧张屁?”奥蕾莉亚不屑的撇了撇嘴巴,缓缓说:“某人今天会有一场血光之灾,我早就说了。”
“……你是说,这是冲杳马来的?”
苏菲站在原地皱着眉头,想了一会还是转身走到桌前,拿起了桌上的面罩戴在头上。
“我还是去看看吧,这么大的动静,我想亚伦也不会无动于衷的。”
“哼!杳马惹的乱子,他为什么要去擦屁股?”奥蕾莉亚无聊的摆摆手,又一屁股坐回床上:“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你爱去就去,我不管!”
苏菲不明白奥蕾莉亚为什么那么悠哉,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所以最终她还是去了。
事实上,姜还是老的辣,奥蕾莉亚说得对,去也顶个屁用!
当流星砸进天魁星宫殿的同时,一道深蓝的屏障自虚空中展开,在哈迪斯的领域内对于冥王的威压视若无睹,建立起了牢不可破的防御。
在突进了两次失败后,苏菲彻底的冷静了下来:或许奥蕾莉亚的话真的有道理。
而同一时刻,深蓝屏障内,一黑一白两个男人相视而立,无视于杳马脸上好似戏谑般的神情,格里西亚*索罗一如既往的遵循着古代贵族的礼节,温和有礼的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听说,您是一位喜好在平静无波的湖面制造波纹的优秀编剧,是吗?天魁星的杳马大人。”
格里西亚微微的直起了身子,冰蓝色瞳孔清澈美丽,让人一眼望去便深深的沦陷。
“嘿嘿,只不过是自称而已,您谬赞了。”杳马还真当人家是在夸他,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你也觉得看着自己安排的演员,在这战争的舞台上翩翩起舞是一件极其美妙的事情吧?”
“呵呵,不得不说,咱俩在这一点上极具共鸣;不过我想说,演归演,但占用他人的剧场和演员似乎是不礼貌的行为哦~~~”
“哎呀,真不好意思……”杳马此时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不知所措的抓了抓脸:“海皇那么稀罕啊,一时手痒没忍住,也请您多多理解;如果当初知道海皇座下还有您这么一号人物的话,我挖墙脚前肯定会多加考虑的。”
“是啊,我也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格里西亚很大方的点了点头,接受了天魁星的歉意:“所以我也不打算太为难您。”
“哦?”杳马愣了一下,睁大了眼睛:“您希望我怎么表带歉意?”
“没什么,请你蹦着走半个月罢了。”
“啊?”
这次杳马没听清楚,不过已经没有再问清楚的机会了。
格里西亚没再给他机会,海巨人在苍穹之上一声怒吼,无尽的威压迫下。
“轰轰轰——!!!”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整个魔宫都震动了起来,而作为打击力量中心的天魁星宫殿在那一瞬间化为废墟!
苏菲好不容易才在这天摇地动中稳住了身形,抬眼望去,宫殿已经荡然无存,但屏障却依旧立在原地,没受到丝毫影响。
魔宫都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了,除了好奇心作祟出来看热闹的冥斗士和杂兵外,哈迪斯没有指派任何正规军过问这惊天动地的变故。
苏菲皱了皱眉头: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想到这儿,苏菲撇了撇嘴,粗鲁的推开挡在后面强势围观的酱油党,向着自己宫殿的位置快步离去。
回去的时候,奥蕾莉亚倒在床上,一手拿着根香蕉,另只手拿着本三流言情小说看的津津有味。
苏菲二话没说,撸起袖子上去就把她从床上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