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五章 上瘾去你家（1 / 1）

八端说她在没遇见李凡清之前都是一个人相安无事的过小日子。专科毕业，所以从一开始就很明确不去各种大中型地方挤的头破血流的。也不去什么繁华一线城市瞎凑热闹。按八端自己的口味来说: 我在自己的二线城市熟头熟尾的，知道当地一些基本人人都知道的本地小道消息，上街知道哪里杀价哪里新开放娱乐休闲地，打折去哪儿玩去哪聚会都知道的情况下。我干嘛要去陌生的地方为难自己。既然进不了全国排名可数的企业公司，何必做什么白领金领的梦。

在本地有住的地方，小吃街随便逛，毕业了人家都往外地跑所以你也几乎遇不上以钱在学校的不想见到的人。没什么特别好的，但也差不了多少。工作生活嘛，其实跟在哪没多大本质关系。

八端事后在与李凡清聊天时硬是被李凡清缠着挖出了以前从事过哪些工作，八端说她一开始去过一个小公司当文员兼秘书，各种上年纪的男人干巴巴的看着每天都一个样，管你的上司想凶你就凶你!说不上来有多残，但是绝对不值得一提。后来不顾父母的劝拦，递上辞职单就溜了。再提了辞职，等待新人的那半个月才是最难熬的。你要走了，谁还会理你，以前正职都没什么话语权存在感，有新人来你要倾心教她。不教你走不掉，教了完事了，新人可不会对你客气，什么第一天见你亲的跟就差叫你妈了!这边一学会就跟公司的一些臭味相同的女人一块屁股撅着对着你.......哪怕BB露出来她们都不会在乎的。反正你要走了。

第二次工作实在不想在小公司做狗屁文秘小文员，给人擦屁股的活了。但有一想她这个刚出校22岁还不到23岁的年龄，没学历没经验没背景没钱没势，也没有另人一见眼珠子就掉下来的美貌。怎么办呢，自己智商还算行，但是不想冒险只想找个能把自己养活的工作充实些控制自己乱想的脑袋瓜。可是大街上商店销售衣服销售化妆品的人最不缺了，那种青春饭别说吃不饱肚子了一旦过了年龄商家就嫌你老了赶出来换小姑娘。到时候可真是凄惨咯。所以就去找个销售渠道的工作，就是底薪很低的那种只能靠提成生存。没有客户关系，就要抛头露面几经风雨的流汗流血加流泪，八端自己才发现像那样工作自己都快成了牲畜，每天跑呀跑呀的，电话打个不停，挤公车，上门被人拒绝.......还差点被人当成上门卖的。擦。像那样下去人不变成精神崩溃变成疯子，身子也得弄跨。

然后八端老实了，一下子比刚毕业时还要更现实更接地气的工作目标条件差不多列在眼前，她也知道了她当时最需要的是可以提供基本住所，一日三餐有二餐能果腹，人不用风吹雨打脚不离地，最后还能练一手技能。老了换个地方照样能够生存的手艺活啊。在自我放空什么活也不做的几个月里，积累的钱花的差不多了，就去到美容院学技师了，去边学习手法边培训边工作。还好八端没有犯傻再倒霉碰上骗子，到得是提前网上正规网址查询到得全国连锁美容会所考察的差不多了才进去。

真正想再不换了踏实做一工作的那一年，八端23岁，如今遇到李凡清的这一年实岁26，但其实再过几个月八端就27了。毕竟过了18以后女人年龄就不再越长越兴奋了，年龄对女人来说终究代表了太多。所以不到27岁哪怕就差那一两个月不到就不算，她就对李凡清说自己就是26岁不用质疑。

李凡清听到后面也笑不起来了，八端不太容易，最近一年半多才当上当地几家全国连锁店之一的店长，只是代表众多分店中的一个罢了。但八端的神情看起来格外沧桑成熟，李凡清想八端从前就与人不同她所体会到的东西可能李凡清再过若干年也不能完全体会吧。

只是听到这里时会安静的蹭蹭八端。然后八端轻拍着她的背，问她哪里不舒服吗。李凡清就专注的看着八端: "你是不是特讨厌我这种独身子女，小时候要学跳舞就送去学芭蕾，不想学了家里人就轻易接受了，在学校也顺顺利利的，毕业了靠着爸妈找关系就到小银行当小职员了。你会讨厌我吗 "

八端呆呆的看着李凡清，大家都是凡人，李凡清只不过众多种人中的一小群人的分影。那些天生挥霍或者后天一帆风顺中大彩的人也多了去了。要是不能根除自己的扭曲思想，那岂不是每天都生活在埋怨嫉妒不如意中吗，那生活也真是人间地狱。她八端保证不了什么时候自己都可以做到纹丝不动，可基本的自持正常思考范围她还是可以做到平静的。

才扑哧一声笑了: "你呀。真是爱想。至少你吧，我不讨厌。我哪里有力气去想无关的人，我自己就够我操心的了。现在看来以后可能会多一个‘淘气鬼’吧......."

李凡清回过头八端已经松开环绕她的拥抱了，去倒了一杯浓稠的酸奶享受似地侧身对着她一饮而尽，看起来很美味。八端喝完还嘴里回味了一回。说道: "有时候身体感到空空的，喝这种原味特粘稠的酸奶下肚感觉就像填满了你整颗心一般舒服。你也喝一杯吗 ? "

八端自己喝了两杯，最后举起杯底仰着额头杯子停在嘴巴上方控了半响才意犹未尽的放下。李凡清边喝边试着品味似地缓缓入喉: "滑滑的! 恩。慢慢喝下去还甜甜的。就是这种稠稠的质地才有这种感觉! "

八端擦擦已经干了发粘的嘴角，确定李凡清一杯够的状态下盖紧桶盖。那种一小桶提起来的酸奶桶装。1千毫升左右容量装置。放入冰箱冷藏层。

今晚破天荒的跟李凡清聊了很多，小丫头绿幽幽的睡衣晃在八端眼前，跟不会疲倦的孩子似地。

像这样的女孩没交过男朋友才怪，估计应该有不少暗送秋波的少男学生在校园里追求过李凡清吧。这丫头看起来也不傻不呆该知道的都知道，应该交过几个男朋友。可是看起来眼睛里又没那么深的凡尘经历。八端给她断定她大概正式交往过不超过3个数的男朋友。

"八端。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

"没有。你出现幻觉了。我就飘了你一眼。就一眼。"

"你骗人!你刚刚色迷迷的看了我半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呢! 别跑。"

" 别过来。我挠你痒你信不信？ "

"我李凡清来了，你跑不了的，看谁先认输，我挠痒功夫也是顶呱呱的!哈哈 。你耍赖....咯咯我没说完呢......啊啊......."

"我叫你得意。认输吧你。李凡清你掐着我肉了!松手.....松....哎呦! "

两人闹得不亦乐乎，眼睛笑出泪来。李凡清哭笑不得的在床上打滚。八端笑停了，晃咚一下子跳下床照着镜子悲哀一声嚷嚷，"糟糕，笑出小细纹来了，我的天。 "就特严肃的上防皱精华，补眼霜。

坐回床上的时候坚决不再看李凡清，以防止刚刚按摩下去的笑出来的干纹再跑出来。脸背对着李凡清睡觉。李凡清自顾自笑够了，也学着找一下室内镜看有没有笑出来细纹，八端对后背对她照镜子的李凡清朝屁股就是轻轻一脚。

"叫你照!叫你挤兑我!等你到我这年龄就笑不出来了。"

" 哎呦，好了好了。不闹了。你说我就是别动手......下次不要再朝屁股下手了，我屁股肉少会疼的。"

"关灯。再不睡我还揍你。 "

"呜。就会凶! "

闹归闹两人也算感觉更接近一步了。相对一笑。

灯灭了后，李凡清小心翼翼躺在床上给自己盖好被子，又连人带被子朝八端那边移过去点又移过去点，挨着八端的背把自己手环在八端身上，贴着人，嘴巴‘喳巴喳巴’了会也睡了。

李凡清头抵着八端的肩背睡的鼾熟；把背给李凡清靠的八端也眨眼想了想认同了后面撒娇或者喜欢靠着东西抱的人继续维持那个姿势。夜深，睡意也深深。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