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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二十三 生病就要看大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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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萝忐忐忑忑在寻家宅子住下了。

寻伯尽给他安排在自己的院子里,齐悦堂的正屋一直是寻伯尽在住,偏房还空着,他害怕太过急躁吓着鸢萝,就先将他安置在偏房。

寻伯尽洗漱干净了心情大好,拍拍门,问:“鸢萝,洗好了吗?要不要热水了?”

鸢萝听见敲门声,慌忙收拾梳妆台上被自己刚刚弄乱的胭脂铅华:“好了好了,不用热水了。”

“那我进来了。”寻伯尽一边说,一边推门而入。

鸢萝一阵慌乱,神色不自然。

“你觉得和不和心意?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吩咐浣芳就行了。”寻伯尽叮嘱着,他能感觉到鸢萝的奇怪情绪,却又不知道从何而起。

“知道了。”鸢萝侧身站着,微低着头。他脱去了污黑的臃肿袄子,穿着一身寻伯尽亲自挑选的月白色衫襦,外面罩着玉莲色对襟半臂,头上插着的,正是那青白玉流云纹的玉簪。猛一看,倒是清新脱俗,恍若谪仙。

寻伯尽笑笑,心叹,好看,真是好看,自己的眼光总是不错的,一眼就能看出什么颜色最衬鸢萝。

他走近,轻轻牵起鸢萝的手,想要低头亲吻鸢萝。

鸢萝却慌忙退开了。

“怎么了,鸢萝?”寻伯尽搞不清状况。这时才发现鸢萝脸上擦了粉,白的很,就笑说:“擦什么粉,干干净净的就好。”

“我知道了,我去洗掉。”鸢萝低头就要走。

寻伯尽看着鸢萝洗脸,注意到了鸢萝并不是要擦粉,真正是想要盖住脸上的丑陋的伤疤。

寻伯尽大男子惯了,不是很注意外表,没想到鸢萝却极其在意。

鸢萝看着铜盆里自己的倒影,满面愁容,心事重重,本来觉得寻伯尽对自己不会长久,再加上脸上身上这伤疤,恐怕没有恩客会喜欢自己的玩偶有伤残,心里也跟着脸上的疤一样,缺了一块。

在马帮时,只有自己是做这样pi肉生意的,寻伯尽才会宠爱些,这回了繁华的青溪城,要什么没有?最不缺的就是姿色可人的年轻小倌了。

而且,寻伯尽除了他的阿陶,恐怕不会再真心待人了。

鸢萝洗完脸,寻伯尽拿着干净帕子给鸢萝擦脸,临了,还附身在鸢萝有伤疤的左脸上,响亮的亲了一口。

鸢萝呆愣住,红晕瞬间染上脸,别扭的背过身子,嘴上犟着:“做什么,大白日的。”

“走吧,我请了卢大夫,让他给你诊诊脉,有什么不舒服的就和他说。”

卢大夫前堂候了一会儿,他在青溪城也是耳听六路的,多少知道些关于鸢萝出身的,今日见到,心中暗暗惊讶了一下,这寻大公子怎么会迷恋一个容貌有残缺的人呢?

面上恭敬有加,给鸢萝诊脉还搭着一块方巾。他是给大户人家诊治过圈养的禁脔的,有些老爷是很忌讳外人碰触自己的房里人的,所以他遇到这类人,都是隔着方巾诊脉的。

鸢萝看见方巾,脸色变了变,有些难堪起来。悄悄注视了周围丫鬟下人的脸色。

倒是寻伯尽看见方巾,笑了起来:“这是什么东西?搭着它诊脉,能准吗?快拿去,以后不要拿出来。”

卢大夫慌忙把方巾收了起来,心想,这寻少爷看来是不甚忌讳这样的肌肤之亲的,就放心了。

卢大夫诊了一会儿,心里就有计较了。又看看周围站着的丫鬟下人,小声问:“寻少爷,就在这看吗?”

寻伯尽奇怪,不在这看,上哪看,就说:“就这。”

卢大夫心里有些汗颜,不是没见过开放。大户人家的主人叫他来看刚入府的娼妓小倌,不就是让看看有没有什么会传染的病,娼妓优伶最常得的当然是脏病了。看脏病,在尴尬处,不脱衣裳怎么看?

卢大夫尴尬地“咳”了一声,道:“那就请小公子脱衣吧。”

鸢萝一听,羞愤难挡,面红耳赤,他当然明白大夫的意思,但又像是被像个物件一样的对待,他“腾”的一声就站了起来。看看一堂的人,又去看寻伯尽。

寻伯尽一拍脑门,是了,那大夫问的原来是这个意思,鸢萝受了那么多伤,一定都在身上,当然要看大夫,是自己糊涂了,就忙说:“等等!跟我去屋里。”

寻伯尽自以为是这样的意思,鸢萝却像是受了羞辱一般,浑身都在抖,不是怕,是气愤,还有难过伤心。怪不得在马帮那会儿从没碰过自己,还当他是怜惜自己,原来还不是怕他不干净嘛。

他能说“我不看了,我没有脏病”吗?当然不能,除非他做好了流落街头,最后冻死和饿死的结局。

鸢萝咬着牙,强自咽下了这口气,跟着走,自己的胸腔闷闷的,像是要炸了一样。

卢大夫倒是暗暗舒了一口气,他在这么多人面前,也是有压力的。

进的是鸢萝的屋子,寻伯尽把床帷纱帐放下来,让鸢萝在里面把衣裳脱了。鸢萝依言脱了,他钻到被子里,自暴自弃地说:“好了。”

寻伯尽才钻进帷帐,看鸢萝情绪不对,就轻轻安抚他:“生病就要看大夫嘛,不用害羞,他是大夫,你是病人嘛。”

寻伯尽还是这样哄小孩的观念,而且,他看看卢大夫一大把白花花的大胡子,大夫和鸢萝都是男的,他并没觉得不妥。

鸢萝拉着被子捂着半张脸,抱着一丝希望辩解道:“我没有病。”

寻伯尽只当小孩子不愿意看大夫闹脾气的话,笑着摸摸他额头,并不在意。

寻伯尽挂起帷帐,卢大夫点了一下头,对鸢萝说:“冒犯了。”就伸手揭被子。

寻伯尽却挡住了:“你先看腿,他腿上有伤。”就从下面揭开盖着腿的部分,揭到大腿根部,露出细麻杆似的两条腿,腿上青青紫紫,小腿肿胀,脚上尽是水泡老茧。

鸢萝悄悄蒙住了头,指尖攥着被子发白。

卢大夫只得硬着头皮,依言检查起腿来,敲敲打打,看了一遍,道:“腿上无甚大碍,开些活血消淤的药就好。”

寻伯尽满意的点点头,把腿上的被子又盖了回去。

卢大夫就不懂了,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倒是寻伯尽又要拉鸢萝上身的被子,这回鸢萝紧紧抓着上面盖着头,寻伯尽只能一边拉一边诱导:“给卢大夫看看,就开些药而已,没什么的,况且卢大夫的孙子都比你大了。”

鸢萝咬着牙,才不清愿的松手。

露出的上半身也是一片狼狈,尤其是从左脸连着到胸口的烫伤,原来衣裳下面的伤疤更大,一直连着半个肩头和左前胸。

寻伯尽不忍细看,紧紧握住了鸢萝的一只手,问卢大夫:“怎么样?”

卢大夫皱起眉来:“这伤有些日子了吧,连药都没上,亏得冬天天冷,才没感染,否则怎么能禁得起这么折腾。这烫伤最是折磨人,夜里疼痛的怎么能睡得着?”

卢大夫言语里不自觉的有些怨言,刚才寻伯尽提到自己的大孙子,可不就是鸢萝这么大吗?想到孙子,老人的心就柔软了,看着鸢萝的伤,也是不忍心,暗恨这寻少爷下手太过歹毒。

寻伯尽没有注意卢大夫的责备,倒是心里更难受。

轻轻给鸢萝盖回去,又把帷帐放下来,轻声和卢大夫说:“卢大夫写方子吧,需要药材什么只管写,只要最好的,不怕花银子。”

卢大夫指指床帷,又看看书案上已经摆好的纸张,寻伯尽拿起墨块,挽着袖子两下磨出了墨。卢大夫心想,这是不看那处的病了?

也就把看出来的病,需要的喝的、涂抹的药,都写了下来。还不断嘱咐寻伯尽,要忌口。

寻伯尽都一一仔细的应了。

送走还有些迷糊的卢大夫,唤来云鬓亲自下去抓药煎药。

寻伯尽撩开帷帐,鸢萝用被子蒙着头。寻伯尽好笑,连同被子抱住鸢萝,露出鸢萝的小脸:“别老盖着脸,不难受吗?”

鸢萝抬头看他,言语还是气恼:“你不让他再给我看看了吗?不然,用着也不放心吧。”

寻伯尽一时没听懂鸢萝讽刺的言外之意,忙问:“还有哪里不舒服?”

鸢萝摇摇头,垂下眸子,如实问了:“你不怕我有脏病?”

“啊?”寻伯尽一时没往那上面想,错愕了一下,挠挠脖子,“你……”

“我说我没有,你信吗?”鸢萝抬起眸子灼灼地直看着寻伯尽,目光都是滚烫的。

“信。”寻伯尽毫不犹豫的重重一点头。

鸢萝伸手拦住寻伯尽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寻伯尽顺势亲吻住鸢萝有些干涩的嘴唇,挑逗着主动如小鱼般的舌头,慢慢加深。

寻伯尽及时止住了这个吻,他喘息着,余味未尽地又亲吻着鸢萝的额头、鼻子、下颌:“你可不要再考验我了,我没有那么好的克制力。”

鸢萝瞬间变了变脸,挣开寻伯尽的怀抱,面朝里对着墙,给了寻伯尽一个后脑勺。心道,还说相信我,分明就是不放心。

寻伯尽摸摸后脖颈,拉开被子,穿着衣裳就钻了进去,从后面抱住了guang溜溜像泥鳅一样的鸢萝,用大手掌抚摸着干瘪的肚皮:“怎么了?别生气,我是担心你身体,长途跋涉的劳顿,你身体亏空的厉害,做那事太伤元气了,我怕你受不住,等你修养好了,我们……”

鸢萝回身一把捂住寻伯尽的嘴,耳朵已经有些红了:“你嘴怎么也没个把门的?”

寻伯尽亲亲他的手指:“好好,都怨我,你别瞎想了,我……”寻伯尽咽了咽口水,郑重起神色,“我是真的想和你好好的,一生一世。”

鸢萝刚刚还红润的面容塌了下来:“你别和我说这些,烦都烦死了。”

鸢萝打心底不相信寻伯尽“一生一世”的“花言巧语”,他听太多了,今个儿马公子,明天袁老爷的,都是在床上,快活起来,什么甜话承诺都能说出口,却做不得数的。

寻伯尽已经对他很好了,从没有人这样对他好过,但是他贪心的想要更多。

他羡慕浅儿,因为方玉堂会和他一生一世在一起,不会丢弃他了,那是因为浅儿心甘情愿在与世隔绝的谷里面,苦等方玉堂一辈子。但是扪心自问,自己是否能做到等寻伯尽一辈子,鸢萝也说不准,他,不知道。

想来,若是阿陶姑娘在世,她也会等寻伯尽一辈子的吧。

其实鸢萝不知道,阿陶根本不会等寻伯尽的,因为她有许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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