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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第十四章 期待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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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伯尽放开马,又走近两步,定睛细瞧:“你从哪拿的!”说着就要上手拿。

史袭英“诶?”往后一让,避开了寻伯尽的手:“在我手里,自然是我的。”就收进自己的怀里。

寻伯尽怒不可解,那分明就是自己送给鸢萝的青白流云玉簪!自己是不会看错的。如今在史袭英手里,还能是鸢萝拱手送给他的吗?

“可笑可笑!明明是你抢来的,快把玉簪给我!”

“寻伯尽,我是看在恩人的面子上才一直忍让你的!你不要得寸进尺!”史袭英也忽然直念寻伯尽的名姓,脸上没了笑。

方玉堂看到这面动静,也过来询问:“怎么回事?”

“他抢了鸢萝的玉簪!”寻伯尽想让方玉堂赶紧看清史袭英的真面目,像个小孩和别人吵架,此时家长过来问发生了什么,小孩忙拉着告状。

“小雀儿都是我的了,这玩意儿当然是我的了。”史袭英理所当然的说。

“你别逼我动手!”寻伯尽怒目而视,把拳头捏的咯咯作响。

周围的赶马人听见了,都面色凝重的站起身,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方玉堂见状,冲寻伯尽使了个颜色:“师兄。”现在很史袭英弄僵,没有好处的。又冲史袭英拱手,打起圆场,“我师兄性子一向鲁莽,方某在此赔罪了,史兄千万不要见怪。”

“哈!”史袭英没预兆的忽然大笑一声,“哪里哪里,我是看寻兄弟反应有趣,闹着玩呢。一个小玩意而已,就是送给寻兄弟我也愿意啊。”史袭英态度忽然大扭转,倒是寻伯尽有些措手不及。

方玉堂替寻伯尽接过玉簪,谢过,拉着寻伯尽走开了。

方玉堂和寻伯尽对视一眼,都明白对方的含义,史袭英不仅没有勃然大怒,还能在那种情况下笑出来,并不像表面上看的那么豪爽不拘小节,实则是胸有城府,隐藏至深吶。

“鸢萝?”方玉堂看到正给马喂草料的鸢萝,面上含着暖意,显得谦谦有礼。他示意寻伯尽先走开,自己有话和鸢萝说。

寻伯尽也是希望方玉堂能够替他劝劝鸢萝的,他完全搞不懂鸢萝的小脑仁在想些什么。

只余下鸢萝和方玉堂,方玉堂虽然含着笑,鸢萝却对方玉堂没有丝毫好感。不光是因为浅儿的事,还因为,他的笑,和寻伯尽不一样,怎么不一样?鸢萝也不太能说上来,就是不像寻伯尽那样是真的开心才笑的。

“我师兄常说你很聪明,想来你是能猜到我想要问你什么的。”方玉堂凝着眸子静静的看着鸢萝。

鸢萝停下手中的活计,扭头看了方玉堂一眼,冷声道:“他很好,他不会因为你而寻死,他再也不会为任何人的离开而寻死了。本来就是没人疼惜的命,自己更该疼惜自己了,省得让人说命贱。对不住,真是让你失望了。”

方玉堂苦笑着摇摇头:“不愧是鸢萝,嘴还是这么毒。如果浅儿有你一半伶俐,会看人眼色,我也就不必如此担心了。”

“哼,”鸢萝毫不掩饰的冷哼,语气不卑不亢,“别说有我一半伶俐,即使是比我伶俐十倍百倍,这样的身份境遇,也不一样是都要受着呢吗?苦,是半分也不会少吃的。”

一向从容淡定的方玉堂被一个小小的鸢萝,逼得哑口无言。

鸢萝摸摸了骡马的鬃毛,心叹,你执意救下了他,又何苦再把他往火坑里推呢?

鸢萝看方玉堂蹙眉,才道:“你也不必这样假惺惺了,浅儿恐怕承受不起了,只希望你若是再回青溪,不要再去找他了。”

方玉堂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沉静的吓人,不知怎么,鸢萝竟看出些伤感,这样没有笑容的方玉堂,比那个满面春风的方玉堂,看的顺眼多了。

方玉堂一动不动,沉默良久,就在鸢萝以为他不会再说话时,他似是叹了口气,才说:“我找你,还有一事。”

鸢萝停都没停,意思很明显,你还想说什么,直接说就是了。

“你和师兄的事,我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些的。”方玉堂先开口。大冷天,他手里还玩转着一把折扇,折扇缀着的扇坠,在冬日的日头的照射下,折射出迷幻的光芒。

鸢萝还是喂着马,并不搭话。

方玉堂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又道:“阿陶姑娘的事,你知道多少?”

鸢萝顿住自己手里的活,回头看方玉堂。只当他是来劝自己有些自知之明的,想到寻伯尽整日里不曾离身的匕首,冷道:“不用你来提醒。”

方玉堂知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忙解释:“鸢萝你误会了,我便是知道我那粗枝大叶的师兄,没有和你说这些。”

鸢萝好奇的抬起头望着他。

“阿陶,已经过世了。”

鸢萝紧紧盯着方玉堂的嘴型,努力辨认他话中的意思,停顿了一刻,才明白过来:“你是说……”

方玉堂点点头。

“怎么可能,寻……他完全看不出来。”

“其实也不是因为阿陶过世,才让你趁虚而入的意思。他对阿陶并不是男女情,我师兄其实慢慢会明白过来的,他对你,是真正与众不同的。”

鸢萝放下手中的马料,不知是悲是喜。以前一直不可逾越的阿陶,竟然过世了,但是寻伯尽对阿陶那么多年的情感,可真正放下了呢?即使没有了阿陶,还有许多漂亮,家世又好的小姐姑娘,怎么会轮到自己这个已经肮脏的废人身上呢?

“我知道你思虑什么,你可以想一想,这一切或许是真的呢?你不把握,它连成为真的可能都没有。”方玉堂手指无意识的抚摸把玩扇坠儿,眼睛看着南方的披了霜的原野,眼睛里似乎有希冀。

鸢萝一瞬间心潮起伏,手都在微微颤抖。他似乎一下子离他梦幻的世界那么近,近在咫尺,似乎只要伸伸手就能够到。

中午时,寻伯尽拉鸢萝到有水流的僻人的河水旁。快入冬了,广袤的原野上,连绵的枯草蔓延在山坡,披着白绒绒的冰霜。河流速度不慢,河间的石头被冲刷的圆润,单单只是站在奔流的河水旁,就能感受到来自河水的刺骨的寒气。

饶是如此寒冷,岸边居然还开了一小片细碎的小花,不足盈寸,淡紫色的,在寒风中娇艳,煞是好看。鸢萝低头抚弄这些花瓣,并不先开口说话。

“鸢萝,我知你这些日子受了苦,等到了驿站,我就带你走,我们回青溪。”寻伯尽认真地看着鸢萝,知道说什么都无济于事,还是要做出来。

鸢萝微微侧过些头,把自己没有烫伤的那面对着寻伯尽,虽然强自镇定,还是颤抖了抚弄着花的指尖,他没有回答好还是不好,却先问了自己心中一直郁结的心结:“阿陶姑娘的事,我听方大哥说过了……你,可放下了?”

寻伯尽没想到他会这样问,阿陶是这世上,他至亲之人,想到阿陶,心中一痛,苦涩难挡,一时之间答不上来。

鸢萝看他神情,以为他仍是放不下阿陶,心开始往下沉。何必给我希望,又这般打击羞辱我?自己惶惶不安了半日,好不容易燃点起一丝希望,又被毫不容情地掐灭。

眼睛又看到寻伯尽腰间不离身的匕首,一时气闷,自己和阿陶怎么比?云泥之别怎么比得上呢!即使去世了,自己也比不上!

电光火石间,一个大胆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逝。匕首,匕首不就是寻伯尽对逝去阿陶的执念吗?只要他在匕首和自己之间选择自己,自己就还有希望……

鸢萝一把抽出寻伯尽腰间匕首。

寻伯尽一个失神,被抽走匕首,皱眉问:“你做什么?”

鸢萝拿起匕首细细抚摸上面的“陶”字,叹道:“真是漂亮。”却伸手一抛,在寻伯尽完全没有防备之下,抬手远远扔进了湍急的河中。

河水奔流,瞬间就不见了匕首的影子。

寻伯尽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鸢萝,没想到他会把气撒在阿陶的遗物上,气的说不出话来:“你!你……”心中气愤不已,一甩手,毫不犹豫地纵身跳下冰冷刺骨的河水中,想要取回匕首。

鸢萝跑到河水岸边,冲着河水嘶声大喊:“我终究是没有一把匕首重要吗!”就一跃跳下了河。便是要看寻伯尽是先救匕首还是救自己。

寻伯尽咬牙潜到水底终于拿回了匕首,见鸢萝跳下,一惊,但旋即转念一想,青溪的人哪有不会水的道理,又恼他扔掉匕首,在冰冷的水中已经冻得手脚麻木,就急急游回岸上了。

他终是不放心,在岸边等鸢萝使完小性子上来。但只等了一小会儿,他就立马意识到不对劲。早就知道鸢萝是头倔驴,这是拿自己命在和他耗啊!

寻伯尽一跃再次跳下河,潜在浑浊的水下,勉强睁开眼,隐约看到一个人影,寻伯尽游过去,也顾不上许多,拉着鸢萝就往水面上游,鸢萝扣住水底的怪石,不肯上岸,寻伯尽既然选的不是他,与其留在马帮受辱受罪,还不如此时便死了呢。

寻伯尽在水下用了蛮力,才将有些脱力的鸢萝拖拽上岸。

饶是水性好,寻伯尽也撑不住呛了好几口水。寻伯尽站起身,被鸢萝幼稚的行径气的一股邪火,想也没想,一掌掴了过去。

声音清脆响亮,寻伯尽就呆住了。

他使得力大,鸢萝被扇到在地,一手撑在了一片细碎娇艳的紫花上,瞬间被茎上的密密麻麻的刺扎到肉里,鸢萝也不觉得手上疼。

脸上火辣辣的,但心比脸还痛。鸢萝挨了一掌掴,勉强弯起嘴角笑了一下自己,河岸上冷风阵阵,彻骨寒,鸢萝打了个寒颤,紧了紧身上已经湿透的衣裳。扶着地慢慢站起,身体有些僵硬了,好像失了魂一样往马帮开梢的地方慢慢度步。

寻伯尽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掴完鸢萝,掌心有些微微发红。张开嘴想要挽留鸢萝,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摸了摸怀里原本要拿出来的玉簪,或许,鸢萝这样倔强执拗的性子,并不适合与自己在一起……

鸢萝一步步往回走,脚步像铸了铅一样重,心里绝望寒冷,阿陶即使死了,自己却还是连她留下的一把匕首都不如……想着,连身子也是难受得紧,冷风一吹,头有些晕乎乎的。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马帮的,等醒悟过来,只觉得右手又痒又痛,晃过神,拿起手一看,鸢萝自己吓的不禁“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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