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你不脏(1 / 1)
而你的承诺,全都是泡沫。
阳光下的泡沫是彩色的
就像被骗的我是幸福的
追究什么对错你的谎言基于你还爱我
美丽的泡沫虽然一刹花火
你所有承诺虽然都太脆弱
但爱像泡沫如果能够看破有什么难过
早该知道泡沫一触就破
就像已伤的心不胜折磨
也不是谁的错谎言再多基于你还爱我
美丽的泡沫虽然一刹花火
你所有承诺虽然都太脆弱
爱本是泡沫如果能够看破有什么难过
再美的花朵盛开过就凋落
再亮眼的星一闪过就堕落
爱本是泡沫如果能够看破有什么难过
为什么难过有什么难过为什么难过
全都是泡沫是一刹的花火
你所有承诺全部都太脆弱
而你的轮廓怪我没有看破才如此难过
相爱的把握要如何再搜索
相拥着寂寞难道就不寂寞
爱本是泡沫怪我没有看破才如此难过
在雨下的泡沫一触就破
当初炽热的心早已沉没
说什么你爱我如果骗我我宁愿你沉默
纳兰月在看到那残忍的画面时,心就如同被钝刀一刀刀缓慢宰割,之后顺着慕容砂的力道跌倒在地上,泪无声留下,灼伤了柔嫩的脸颊,原来有希望后就是得到这样的结果,哈哈哈,哈哈哈。
悲鸣回荡在这座宫殿,绝望,是在希望之后。
而慕容诀回来时,早已人去楼空,呵,又只剩我一个人了。
眼尖的捕捉到了那间特别的门,过于扭曲的伫立在那,门户大开,明显是有人在那待过的痕迹信步走过去。
屏幕上定格的画面勾起了慕容诀的注意,走过去按下开始键,序章揭开。
他是沐,索沃沐,事情似乎越来越麻烦了,我表哥不会看到这些了吧。慕容诀的眉头越皱越紧。
毕竟那个少年,从校园祭那天起,就藏进他的心里,他似乎爱上了两个人了。
表哥的安危也值得考虑,沐这人,曾是他的同学,他看不透他,但也感受到那肃杀的气场,仿佛来自炼狱,令人恐惧。
思索再三决定还是先打电话给表哥砂确定下安危,结果没人接,可恶,到底发生了什么。真令人头疼。
此刻的慕容砂混迹gay酒吧,痛痛快快的喝酒,妩媚又不失英气的外表吸引了众多人的眼球,只是那阴沉的表情及不容侵犯的气场震住了想前往搭讪的人。
当然,总有一个人是特别的,例如此刻,众多小厮中的罂,扭着如蛇般纤细的腰,步伐优雅又不失魅力的,一步一步,走向众人渴望的男人慕容砂身边。
“先生,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不如加我一个如何。”,见眼中人没有任何反应,罂大胆又像示威般的坐下,仿佛一场战争中取得胜利的女王,傲气外漏。
慕容砂一直气闷,原来一切只是他一厢情愿,呵,既然答应了自己就不该和别的男人纠缠啊,为什么要在相许后又如此随意的游玩人间。你当我慕容砂是可以随意玩弄的人吗。
心思不在这,又怎么会在意身边坐着什么人,在做什么。所有那双白嫩的臂轻巧的跃上了美人砂的脖子,紧紧搂着的,挑起两人的qingyu。
尽是酒的错,又跌入了谁的局,局中局,伤透谁的心。
夜,还很长,没有紧闭的房间里,两人chishenluoti的纠缠着,似乎一对恋人久别重逢。
只是那扇门关了又开,开了又关,一双双眼睛掠过,驻过的风景,几人欢乐,一人忧伤,殊不知,一切只是局。
索沃沐看着摄像里交叠的shenti,脸上露出不屑与嘲讽,这样的你,配不上我的月,那般皎洁的人儿啊,只配最纯的身体与最angzhang的灵魂。
而纳兰月再次像木偶般游走在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不时被那天使般的脸孔惊艳,只是可惜这孩子眼神的空洞。
半夜时分,路上行人渐少,纳兰月坐在护城河边的护栏上,一双白皙的脚暴露在空气中,寒气渗入骨髓,那双鞋早已不知被主人失神的丢弃坐在哪个不知名的角落。
徒留脚丫不停晃来晃去,在纳兰月脑中,闪烁的是所有的回忆,走马逛灯般匆匆闪过,似乎这一切都不真实。谁又真实过,这是个永久性的问题。
泪依旧那般无声坠落,任谁也窥探不了,就那样同以往任何一次一样,灼伤脸颊,留下无法愈合的印痕。
人似浮萍,飘飘荡荡的,没有依靠,似无脚的鸟,落脚时才知道死亡将近,挽留不了的生,徒留哀伤。
我爱的人啊,曾许诺过的,你是否已遗忘,而我在原地召唤,爱神不再垂怜,我即将枯萎。而你在哪里?我将远去,再也不能相见。
纳兰月脑袋空白,跃下护栏,溅起一圈巨大的水花,只是宁静的夜,谁可以救他。
水无情的无阻碍的浸入鼻中,耳中,口中,似乎想将月压迫到暴毙,月感受到生命即将离他远去,母亲的笑又浮现在脑海,那么美好,美好得令他心痛,一切就此结束了吗?
纳兰月的意识越来越遥远,穿越了身体,飘向远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上天堂,看见洁白纯净的天使,自己也会变得干净吧。
如此想,纳兰月脸上绽放了一个倾倒众生的笑容,恍然隔世。
“月儿,小月月……。你在哪?我道一定是你。”沉稳的声音完全不似平时那个痴傻的纳兰书。
命由天定,偶尔相信命运,不是屈服,是表面对现实的承认。
感觉耳朵边一直不停的嘈杂声“别吵,困。”沙哑声自然而然的从纳兰月嘴中吐出。
我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失,生命的苍白一直停留在那个丢失的空间,我以为我死了,结果没有,身边是书,从此,我不再抗拒那些柔情,我需要他们,如同对生命的渴望。
死过一次,才懂得生命的珍贵。
纳兰醒来镇定的接受了那个痴傻的纳兰书,安静无比的享受着纳兰书的喂食,仿佛自然的就是这样的发生。而纳兰若看着这个场景,蓦然的想哭、。
总是在不经意间,让那些感动渗入骨髓,惊动肾肺,流进心脏深处,久久回荡。不忍打扰这温情一刻。
叔叔想要的,一直便是月的安宁吧,这些以前不懂的,现在我才幡然醒悟。纳兰若转身离去,知道他平安,便够了,那些笑容,他已经铭记于骨。
纳兰书几天几夜一直守在纳兰月床边,只有在月刚醒时跑出去匆匆洗漱和准备食物的空档不见外。
喂食完就把碗放在一旁的桌上,趴倒在被子上,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只有要他一闭眼,纳兰月就会凭空消失似的。
纳兰月被暗恋书小孩子般幼稚的举动逗乐,哈哈欢乐声飘荡在房间里,纳兰书觉得好玩也跟着哈哈,顿时更热闹了,屋外的阳光格外灿烂,花草摇摆着脑袋,仿佛在替这两人高兴,在为此跳一曲。
对于纳兰书,月无疑是分外愧疚,因为他的疯与自己有直接关系。可正是由于那痴傻,纳兰月才愿意对他一人敞开胸怀。
书,你知道吗?我好zang好zang,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
在很小的时候,我就爱上了我的哥哥,乱伦的重量,哥哥逃避了,我一直承担的好辛苦。
父母的远离,奶奶的虐待,下人的嘲笑,这一切我都可以忍受,但你的离去,与哥哥的不理会,我实在撑不下去了。
我逃离,遇上魅,卷入黑暗势力,发展成为暗帝,实际却只不过是他人的玩偶。
所谓至高无上的权利,差不多一半是空壳,呵。我付出了生命作为抵挡。
分裂成夏日,遇到北召,与他产生感情,超出了本体的预料,只是没想到分身却会遭到暗算,第二次失去了shenti。
听到这,纳兰书神情有了一丝龟裂,只是不停讲述的纳兰月没有察觉,只是深深陷入回忆中。
月继续讲述道:第一次是做任务时中了药,所以随意找了个人解决,没想到却因此惹上了大麻烦,呵,我当时只是在责怪哥哥的不诚实,让我一个人这么痛苦,谁知道惩罚的只是自己。
沐是个狠角色啊,我们那个的摄像掌控在他手上,我不得不臣服在他脚下,成为他身边一条狗,只要他想,我随时都要weishen在他身下,我是不是很jian啊。
一滴清泪无声滴落在纳兰书脸上,纳兰书的神情随着讲述诡异一片,时而痛苦,时而满是怜惜的样子。如今没有嫉妒怨恨,只有对月的痛惜。
我不改该爱上魅的,心里装着这么多人,哈哈,上天大概也对我不满了,所以魅才会看到那段摄像,不然会怎样呢?两个人继续隐瞒的生活在一起,似乎再也不可能了。
我真的再也洗不干净了,书,我该怎么办。
抱紧那颗乱动的脑袋,纳兰月不停喃喃道。
直到纳兰书以唇封口才得以消停。
“我爱你。”沉默间纳兰月还是听见了这如蚊般细小短暂的话语,泪坠落的无声息,留住的是谁跳动的心,绵绵细语,听不听得见又有什么关系。
只要爱的行动不停歇,这一切说不说出口,又有什么关系,言语有时无法实现,行动比言语更有说服力。
没疯,疯了又怎样,爱是奇迹,使人癫狂,使人清醒,爱不停歇。
“月,你是我心中永远的珍宝,无论你变成怎样,或我变成怎样,我都爱你。”纳兰书直视着纳兰月深情说道。
顺手轻轻的抹掉那些碍眼的眼泪,“你的苦我现在知道晚了吗?”
“傻瓜,疯子。”纳兰月像个正常的十七岁孩子那样,哭倒在纳兰书怀中。
一切都在轨迹上运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