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繁华之后(1 / 1)
上一章描写太多,被锁了。懒得改了,就放公共邮箱里了,大家可以去收件箱里查看。
wensuoer@163.com (名字其实就是“文锁儿”的拼音) 密码:changle (即“常乐”)
然后,下面争取快点走剧情
展程发现,齐悦在床上的时候要比平时温顺,满足之后,就更是可爱。
就如此刻,她终于倦极睡着,缩在他的怀中,甜香的呼吸拂在胸膛上,一阵酥酥麻麻。
跟喜欢的人上床就是不一样,成就感那真是没法形容,展程由衷地感叹。
不过还有一个麻烦,他回到军中,可能要忙上一段时间,把她一人留在这,让他很不放心。之前的本意是给她自由。
但是晚上她唱歌时,望着他的眼神,那么热烈。
他突然不想放手了。
***
清晨
展程转醒就看见齐悦正仰头望着自己。
“醒这么早?”
“是你把我弄醒的。”齐悦朝某个部位投去一眼。
笑着将她抱到身上,“齐悦,你这么好玩,我真舍不得离开,不过最近部队发生了点事,我必须要回去处理一下。这段时间估计会很忙,所以...”
他还没说完,齐悦就从他身上挣脱下来,脸色倏得冷冰冰。
“展程,你不用拐弯抹角,想分手就直说。”
“你想到哪儿了!”手钳着她的下巴,强制她与自己对视,“我知道你一直在跟我漫不经心玩着,不相信我是认真的,如果时间再长点,我一定能向你证明我是认真的。但是事情很突然,我也没料到。我并没有要不负责任的意思!”
齐悦哼了一声,将脸转过去。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被人玩了一晚上,玩完就踹的愤怒。
展程没料到她反应会那么大,说话的语气柔了柔,“齐悦,你别这样,我们已经很亲密了,我不喜欢你拿这种态度对我。你留在家乖乖等我好吗?有空我就会回来看你的。给我点时间,我会向你证明的,行吗?”
齐悦最烦辨别男人的话哪句是真是假。
“随你。”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展程揉着太阳穴,那两个字气得他脑仁嗡嗡的。掀开被子,下床来到浴室。
花洒下的妖娆身姿笼在水雾之中,他走进,将她脸上的水珠拂过,两人这么直直地望了一会儿。
多说仿佛也无用。
手沿着她的胸线直下,呼吸都是一缓,刚熟悉的身体,彼此渴求都很强烈。
从浴室到卧室,娇喘粗气,直到又是一次顶峰。
齐悦趴在床上看着展程一件一件地穿着衣服,“什么时候回来?”
“刚去事情会有点多,说不准。”
齐悦闭上眼睛,在床上翻了个身,仰躺着,耳中只剩衣料摩擦的簌簌声。
展程整理好后,走到床前,弯腰在她额头上一吻。
“一有空就回来陪你。”
满室安静后,齐悦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渐渐入梦了。等到醒来时,身上出了一层浮汗。
起床去厨房倒了一杯水,温水下肚,情绪才缓缓沉淀下来。
刚才她做了一个春梦。食色知味,她好像上瘾了。
***
展程回到大宅,和家人吃了一顿中饭。饭后,他们去了书房,爷爷又交待一下可信任的势力及注意事项,展程一一记在心中。
聊了有一个小时,他返回自己的房间。他在大宅住到十八岁,成年后才搬出去单住。以前他把大宅称作家,外面的只是一个自由落脚的公寓。
可现在,位置转变了。
展程躺在床上,准备歇会儿神。他侧身,看到枕头下露出一截书,拿出来瞪了半天,才想起来是怎么回事。
耐着性子读完第一章。里面先提出了一个问题,说,人的品性是先天遗传还是后天环境所致?若都有,哪部分占比例大?
展程思考了一下。古话有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也有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根本是个永远也辩不完的话题。
到底是谁给他寄了一本这么神经病的书。
随手扔在一边,他决定还是等回来有空时,再好好查查是谁寄的。
下午时,整理好一切,家里的司机送他离开。展程在上车之前,还有点不放心齐悦,顺手拨通电话。
响了很长时间才接通。
“还睡着呢?”展程温柔地问起。
那边语气平平,“你不是要走吗?”
“马上就走。齐悦,如果宁远再找你的话.....”
“怎样?”
“你就报警!”
“他自己就是警察,有用吗!”
展程笑了声,“他估计不会再找你了。生日宴上我闹那么大,应该转移了他的注意,他要找也是先来找我。”
对面停了一会儿,“你昨天是不是故意的?”齐悦一直觉得他昨天有点小题大做了,闹得太狠,而且还是在别人生日上,有点不给面子。
“算不上,只是帮事情加快了一下步伐。”
“唉....”
“你叹什么气?是可惜了?你还没跟人接上号,我就给搅了?”
“我是对你—展程!这下你又多了一个仇人…听说你树敌不少呢。”
“齐悦,你记住,没有永远的敌人,尤其是男人。如果有利益合作,大家会很快握手言欢的。”
齐悦挂了电话后,还在回味展程说得最后一句话。不知怎么,那句话让她觉得心里慎得慌。也许是将要去的地方的缘故,齐悦觉得展程的语气与平时有些不一样,少了一些轻浮,多了点狠厉。
她握着手机想了半天,按亮屏幕,转到短信界面。
刚才李南风给她打电话,说他今天休息,想晚上约她,补那天的一顿饭。齐悦觉得晚上没什么事,就答应了下来。
但刚刚跟展程通完电话,又想改主意了。
她给李南风发了一条短信婉拒:
“突然有点急事,晚上不能赴约了,有空再说,抱歉。”
短信回完,齐悦环视诺大的客厅,有种繁华过后的寂寥。昨晚她身边还有相见恨晚的崔溪溪,有展程。可一夜之间,两人就都走了。
最难过的事不是你不曾拥有过的,而是你拥有过又失去了的。
齐悦在母亲自杀那年有过一次这样的体会,眨眼全部都变了。如今,虽不至于那时,但总让她感觉,自己又再一次被丢下了。
桌子上是展程留下的车,房钥匙以及一堆卡。早上他们做的时候,展程拿着这些哄了她一阵。
物质这些东西,齐悦原来是不在意的。因为齐文亦从小供她们好吃好穿,她对钱并没有太多的概念。后来发现真相,她逃跑后,独自在社会上生活了几年,才意识到钱的重要性,而她赚钱的能力远远供不上需求。以至于最后齐文亦找到她,说要带她回齐家时,齐悦当时忍了忍也就回去了。
回想过往的二十多年,齐悦真觉得自己的人生狗血得真该写成一本书了。
齐文亦帮她做到了。
而等她真去翻看那本书时,就有种自己嘲笑自己的感觉。书里面的人那么不堪,怎么会是自己?自己这样的人,可能一辈子也就那样混过去就完了。
偏偏有个叫展程的人跳出来,非要说他是认真的。齐悦想不通,自己有哪里好?值得别人去认真。
如果他脑子没有坏掉,那就是被齐文亦给她包裹的这一层华丽外衣给欺骗了。
齐悦觉得自己要是也想认真,那就只有一直欺骗下去。
但欺骗这个东西,是不会有“永远”这个期限的。
门铃这时候响起。
是订的外卖到了。齐悦拿钱结过,回去一人吃着,饭菜可口,就是房间太冷清了。
随便垫了点,她又回到卧室。将疯狂一夜的床单被褥全换了一遍,倒头就睡下了。
旁边展程躺着的位置空了,齐悦心里也感觉空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