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好吃的大白兔奶糖(1 / 1)
“齐悦,今天我救了你,你要不要以身相许?”
齐悦当然不会回答,她还晕着。
展程咬开她的嘴唇,舌尖滑进,轻启贝齿,伸进口中,他将她的舌挑起,又轻轻舔着。
这颗大白兔奶糖怎么舔都不会化,展程毫无顾忌地肆意妄为。
齐悦的脸微红,不知是被蒸汽熏着还是被挑起欲念,反正展程是忍到极限了。
房间中备有安全套,他撕开自己套上,抬起齐悦一条美腿,展程托着她的臀部,下身一送即没。
水中慢慢浮出一丝血红,展程感受到紧致,他皱眉看着齐悦,有些不可置信。
圈子里的名媛淑女大多都是一个好听的名头,没人会真的去相信。他们这些人,物质条件都极丰富。你以为拥有所有的人,他们会看不起俗事,实则却是最经不起诱惑的。
展程以前不认识齐悦,也是昨晚第一次听杨启维提起,他当时也认为能提出那两个条件的人想必也不会太单纯。
血丝游荡在水中,展程盯着其慢慢变淡散开。他并没有因为刚才的惊讶停止,相反他本性中那一丝邪恶被更狠地挑起。展程揽起齐悦,扶着她的腰,慢慢地享受快感。
他看见齐悦颦蹙着眉头,估计就算是昏迷,身体也是能感觉到不舒适。展程退出,将套套扔掉又重新进入,这样于齐悦并没有减轻多少痛苦,但是他自己却爽了许多。
展程自嘲了下,仍在继续。只有他一人的粗重呼吸声,展程将彼此贴紧,突然想和她说说话。
“齐悦,我叫展程。你以前听过我的名字吗?我还蛮有名的,呵…”
仍是他一个人,展程觉得有些无趣,他退出所有,出了浴池,扶起齐悦,擦干后,抱着她放到床上。
展程从自己裤子里掏出一个小小圆圆的精致铁盒子,这是他爸给他配得药,专.制擦磨的伤口。他总是被爷爷家法伺候,而所谓的家法就是他爷爷拿着一个比他年岁还大的竹拍教训。每次受训完,他的背部就火辣辣地疼,他爸爸小时候也受过,所以感同身受。他做医生后,就给配了这么一种药,特别管用,展程每次抹上一些后,清清凉凉,伤口会舒服好多。
展程趴在床边,将齐悦的双腿分开,手指抹上一些药膏涂在她有些红肿的唇瓣之上。然后伸出一根指头探进,稍稍涂抹些在内里。
他觉得这种也应该算上擦伤吧,估计能减轻点痛苦,就算不管用,他爸用的都是上等药,也不会有什么坏处。
展程做完这些,给齐悦盖上被子。自己也躺在她身边,他翻身圈紧齐悦,她身上的奶香味仍然清晰。刚才在浴池里,他都检查过一遍,她身上并没有戴什么首饰。展程将她搂紧在怀中,仿佛抱着一颗成精的大白兔奶糖。
嗯!对!展程觉得她很可能是个奶糖精!
其实他作为一个男人,对甜食并不喜欢,只是齐悦身上这股奶香让他非常非常沉醉。
他闻着淡淡的香味儿,像个孩子一样幸福地睡着了。
梦中,好似传来轻柔的歌声……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昏暗的房间。
齐悦睁开有些沉重的眼皮,入眼是赤.裸的胸膛,她全身开始止不住地发抖。展程被这种抖动触醒,他低头看向怀中,两人目光相遇。
一声惊叫过后,齐悦拉着被子跳下床。
被子被拉得老高,直接拉到下巴边。被子也被扯远,展程身上没有了覆盖。
他也下床,站起看着齐悦。
齐悦看着一个裸男,迅速闭上眼睛,昨天晚上…
那杯咖啡有问题,是秦天搞得鬼!这个人又是谁?她仔细感受了一下全身……
齐悦的脸白了又白,非常想吐。
展程看着她一脸恶心的样子,将裤子套上。
“我叫展程。你…”
他还没说完,齐悦就拖着被子进了卫生间,“砰”的一声门被拍上。
齐悦手按着洗手台,开始干呕。她看着镜中,胸部有些痕迹,转身打开花洒,水温越来越高,齐悦搓着胸部,那痕迹去不掉,她伸出指甲开始挠,很快上面多了许多条红痕。齐悦看着红红的一片,无力地蹲下,脑中乱哄哄一团,支离破碎的画面一一闪现,齐悦抱着头不停摇晃,想甩开那些总也忘不掉的…
“你没事吧?”展程轻叩着门扉。
齐悦关水站起,她将全身裹严,打开浴室门。
“你和秦天什么关系?”
“反正不是朋友。昨天晚上我救了你,然后你说要以身相许。”展程歪头打量着她。
“哼!展程是吧?我记住了!”
齐悦拿起自己的衣服转身又进浴室,穿戴整齐后,她直接开了客房的门走出去。
展程看着奶糖精就这么走了。当!场!愣!住!了!
他还有一堆话没说,她就这样便宜自己了?!
…………………
展程独自想了一会儿,觉得事情怎么的都有点诡异,但人已经走了。
他穿上衣服,出门后,发现隔壁开着门,应该是保洁员准备打扫。展程溜进去取走摄像头,出酒店,叫了一辆车回家。
展程自己的公寓特别大,因此他一个人住就显得有点空。他将摄像头后面连着的储存卡拔下,然后连在电脑上打开。画质不是特别清晰,开头是他抱着齐悦出去,他往后拉了一段距离,秦天出现,后面跟着他表兄。
展程往后一靠,将腿支在桌子上。他没想到昨晚竟然是两个人一起,幸亏救了奶糖精,不然可有她受的了。
画面中两兄弟在浴室的方向消失,很快都出来,他们开始说着什么,手也激烈地比划着,随后都离开。展程往后继续拖进度条,直到保洁员出现,然后是他自己。看来这段录像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了,他拔下随手扔进抽屉里。
秦家兄弟他还是要整,只是他现在心里还有另外一件事堵着。想着昨天晚上,他觉得奶糖精清醒时味道应该更好,展程有些猥琐地想。
***
齐悦回到家时,照顾起居日常的张姨并没有过问多余,只是询问她要不要吃点东西。齐悦点点头,然后上楼换衣服,她脱下衣服看见那些痕迹时,思绪又开始不受控制地乱飞,她暗暗和自己较劲,精神上不断拉锯着,渐渐又有呕吐的感觉。齐悦拉开抽屉,取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粒药咽下后,身体才慢慢平静下来。
手中攥着药瓶,齐悦的面容极度苍白,她有多久没吃药了?多久没想起了?
拜那些人渣所赐,呵呵…
她的脸由苍白转为阴霾。
齐悦整理完毕下楼,坐到餐桌前,张姨吩咐厨房开始上菜,“齐先生不回来吃饭了。”
齐悦“嗯”了一声,事实上他们也没在一起吃过几次饭。她舀了一勺清粥,转头问道,“张姨,你听过展程这个名字吗?”
张姨在齐家有好些年头了,对市里各个家族也比刚来没多久的齐悦要熟悉许多。
“是展家那个独孙吗?”
“应该吧,你随便跟我讲讲。”
张姨是个做事特别条理的人,她先从展家的背景说起,接下是展程的履历。当她说到展程在部队呆过几年时,齐悦皱了皱眉。
最后她讲起展程的性格和社会关系,“我们和展家并没有太多往来,所以没有接触过展程,只能从流传的一些事情中看出他不是一个和善之人。”张姨的用词很客气,“如果想和他牵姻缘的话,最好再斟酌一下。”
“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听人提起就随便问问。”
“是前天见得那位杨先生提起的吗?”
“前天?”
张姨提醒她,“杨启维,他和展程关系应该不错。”
齐悦心里哼了声,物以类聚。
“嗯,我没什么问题了。张姨你忙吧。”
与此同时,展程也在吃饭。他回去没多久,家里就打电话来交待中午回去吃饭。
老爷子在开饭前对着展程又是一通训话,展程恭敬地听着。
“地方上有个聚会,我可能要出去半个月时间。如果我回来听说你又胡闹惹出事,…”
“您就打断我的腿是不是?我知道了,爷爷。”
“小兔崽子,谁让你接我的话!”老爷子横眉。
旁边坐着的奶奶赶紧劝着,“好不容易一起吃顿饭,你是不是诚心要气我吃不下饭?”
展程看着两人瞪来瞪去,自己先动手开吃了。
吃完饭,他留下陪着说了会儿话。老爷子又提起让他回部队的事,展程死赖着不退步,老爷子火气一上来,转身上楼。奶奶赶紧将展程推出门,“赶紧跑,要不等你爷爷下来又是一顿打。”
展程笑嘻嘻地抱着奶奶说了几句好听话,离开前他留恋地看着院子里的蓝色跑车,还是等爷爷走了再回来开保险。
晚上,展程先去找了陈旭,说过那个伙计的事后,又问道,“你跟城南的齐家是不是有生意往来?”
“嗯,你什么时候关心这个了?”
“你帮我打听下齐悦的情况。”展程垂眼喝了一口茶。
陈旭挑眉,“嗳?你是展程吗?”
“不然还能是谁。”
陈旭笑地揶揄,“嗯,好。这种忙我当然要帮。”
展程看着他那种意味深长又高深莫测的笑容,就觉得不自在,一壶茶喝完就走了。
出了门他给杨启维打去电话,准备消磨漫漫长夜。最后两人聚在一家外表普通的小楼前,他们走进,里面是古色古香的大厅。
这是杨家的产业,自然也是按着杨启维喜好来的。此人深爱中国传统文化,这个大厅仿照古时的茶楼,整个会所只有两层,呈圆环形,一层中间设置大舞台专供表演。
两人坐在二层的隔间中,听着下面吴侬软语的吟唱。
换场间隙,杨启维聊起圈子里的大事,无非就是公子小姐们的无聊八卦。正讲着,杨启维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他看着来电有些惊讶,按下通话,“呦,这是什么风呐,能把…”
“什么!你要展程的联系方式?”
展程听见自己的名字被提及,向他望去。
杨启维按着通话口,继续着惊讶,“齐悦找你,你们认识?”
展程失声笑起,“电话给我,我和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