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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拒不认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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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玉饰是我的。”

凤初九一句话让整个后堂刹时间极为安静,只闻喘气声。

县令拎着玉饰的手僵在半空,是放下也不是,拎着也不是。

“咳咳!”县令以空着的手攥成空拳掩在唇边轻轻咳嗽了两声,这凤家二小姐居然面不改色的承认这玉饰是她的,她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既然二小姐承认玉饰是你的,那么,你也就承认那晚的确去过西辽街,见过丁昴夫妻了?”樊荣沉着脸打破僵住的气氛,这时,县令咳的却也越发的厉害,似乎恨不得把肺咳出来。

樊荣不为所动,依然瞅着初九,好似初九不给个答案,她势必不会就此罢休似的。

初九稳当的坐在椅子上,刚才略微的僵硬如今已经化解,反而好心的拍了拍站在她身后,澄澈的手。

“樊捕头,如果我说,早在几日前,这玉饰便丢了,你相信吗?”转过脸来,初九悠然答道。

樊荣因为初九的话,怔了下,然后打鼻腔里轻哼了声。

“二小姐这谎实在不圆,怎么就那么巧,命案现场附近的玉饰是你几日前丢的,而不是案发时丢的?”

樊荣咄咄逼人的语气让在初九身后的澄澈心中恼怒,他向侧旁迈出一步,扬声说:“樊捕头,县令大人,我家小姐说的都是实情,那,那玉饰她送给了我,是,是我弄丢的。”

樊荣本意只是想要威吓凤初九,哪里想到站在她身后的小男人居然敢出来顶嘴。

“澄澈,不许多嘴!”初九轻声呵斥了一句,澄澈看着初九的侧脸,心中有些委屈,却也只得咬了咬嘴唇,退了回去。

“哦?这位,这位小公子说二小姐把玉饰送给了他,那么,我倒要问问小公子,为什么这玉饰会到了西辽街附近,或者说你是不是也曾到过那里?”县令的咳嗽终于停了,她低着嗓子问道。

澄澈哪里想得了那么多,他只想着不能让二小姐被牵扯进去,结果,问题引到了自己身上,他的脸色刹时白得犹如白纸。

“大人,若说出现在那附近的人就是杀人凶手,也未免太过牵强了。樊捕头曾说有人把我是疑犯千颜的证据送来了府衙,不知可否把证据拿出来让在下一看究竟?”初九知道若事情继续说下去,难免会把澄澈扯进来,于是,她转移话题,毕竟一枚玉饰,不能代表什么。

樊荣冷着表情,脸上神色变幻莫测。

“樊捕头,把证物拿上来。”虽说未升正堂,可到底是有人作证凤二小姐就是曾经的赏金猎人,现在的疑犯,她也不得不就事论事。

樊荣点头,拖着那更夫一路去了前堂。

不多会儿,樊荣便拎着个口袋进来了。

她将口袋嘴打开,从里面倒出一堆各式各样面具,还有几封书信及赏金猎人从官府领取的赏银。

初九并未盯着那些东西看,只是澄澈看到那堆东西时,一阵心惊。

“二小姐不会不知道这些东西吧?这些信还有官银,都能证明千颜就是二小姐,二小姐就是千颜。若是二小姐不愿意承认,我们可以去府上再找证据。”

初九微微一笑,只说了句:“没错,这些东西的确是我的。”

她的承认,无疑已经认了一半的罪责,县令稍稍松了口气。

樊荣却没县令那么早放心,就像刚才那枚玉饰,她以为凤初九断然不会承认,但她却认了,并且还狡辩说玉饰丢了。

“就算这些东西是我的,我就是千颜,那么樊捕头如何证明就是我杀了那个丁昴一家。再退一步说,就算是我杀了丁昴一家,我会傻的留下自己名字,让你们来找我吗?”

初九并不傻,更不会无缘无故的就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她步步紧逼,为的就是想给自己一点时间思考。

樊荣皱眉,她就知道这凤初九不是个好对付的人物。

“二小姐所言却是寻常杀人者的心理,可惜,以二小姐的身份,地位,会这么做并不奇怪。有些武艺高超,桀骜不驯的贼人便是这么猖狂,做了案,还敢留名,图的就是与我们官差斗智。二小姐又会不会是如此样的人物呢?”

樊荣一口气将话说完,便只盯着凤初九看。

凤初九侧头摆弄着茶杯,茶盖,听樊荣如此说,只是眉目含笑,好似说的并不是她一样。

“樊捕头所言句句在理,凤某也赞同,可惜凤某并非喜爱炫耀自己的人,也并不想和任何人斗智。”初九言语中有些遗憾。

樊荣瞳孔紧缩,她遇到过顽固的罪犯,却没遇到过如此淡定从容的疑犯,站在后堂屋中央,攥了攥拳头。

半天,她才冷笑着说:“二小姐一向韬光养晦,在家人面前也是讳莫如深,掩藏如此之深,平常人又怎能知二小姐究竟品行如何。再说二小姐十四岁时的一事,也可知二小姐的性情。那年,在二小姐身边伺候的一个侍儿深得二小姐喜爱,私下里二小姐曾经想要娶他为夫。只是二小姐父亲阻止,后来,偷偷将人给卖了。过了一年多,二小姐在京城见到那侍儿时,那人已经因为难产,处在弥留之际。就这样二小姐送了心爱之人最后一程。回到凤府后,便与父亲疏远,终至陌路。樊某人说的可都对?”

凤初九听到她说起侍儿之事时,人已经僵住了身子,待到她说到终至陌路一段,咔嚓,茶杯已经被她捏碎,茶杯碎渣扎进了她的手心,她也全然无所动。

澄澈听到这件事时,心中微微扭痛,他以为她是富贵娇女,即便扮作什么人,也不过是出于玩闹心理,哪里想过原来她身后还有这么一段,再一想到她曾经也爱过别的人,他的心也是一缩,再一想,那人已死,可终究在她心上留了印记,他就更不知道自己能赢死人多少。

“别动!”想归想,他却不能看着她伤她自己。他抓住她的手,低声制止她的手乱动。

他半蹲在她身侧,慢慢拉开她的手指,手心里的碎渣有的深入了皮肉,血已经涌了出来。

澄澈不知道为什么眼中忽然涌出了泪,是心疼她,亦或者为自己,他也想不清楚,他用衣袖擦了擦眼角,不声不响的仔细挑着她手上的碎渣。

樊荣没想到她说出自己查出来的事情,会让她有这么大反应,只不过,就算如此,她也不放过初九任何一个细小举动。

“樊捕头好大本事,就连那些陈年旧事都能查的一清二楚。朝廷未曾将樊捕头调入京中,真是一大损失。”初九心意难平,那些过去的,她不愿回想的东西,居然让樊荣公之于众,若是她再不反击,只怕还有什么事要被她拿来说。

“你!”被戳中痛处的樊荣因初九的话气的浑身哆嗦,她怎知她没有去京城应试捕头,只可惜,那时她身上没有那么多的银子,贿赂不了京官,所以只能名落孙山。

“既然樊捕头没有确实证据证明我便是杀人凶手,那初九便告辞了。”说来说去,他们只能证明她是千颜,又如何证明她就是凶手呢。

说罢,初九便拉着澄澈要走,澄澈正为她包扎手伤,被她一拉还差点来了个趔趄。

初九扶好澄澈,说着便要走。

樊荣阻拦,两人手上过招,樊荣却不是初九的对手。

被推在一旁的樊荣见初九要走,断喝一声:“我手上还有人证。”

初九顿下脚步,她本可以不停下来,只是她并不想被人诬陷,到后来再弄一个畏罪潜逃的罪名。

于是,她转过身,望着樊荣。

“来人,带夏知余与那更夫进来。”

樊荣朝门外喊道,不消片刻,差人已经领了更夫和一个衣衫有些粗糙的女人进来。

初九就站在离门不远的地方,那两人进来,她便看的清楚,见到那个衣衫粗糙的女人时,她的眼瞬间眯了起来。

澄澈看到那女人时,也是一哆嗦,初九感觉到澄澈的不安,侧头看他,他却只是看着那女人。

那二人跪在地上,县令开口问道:“你二人能证明凤二小姐便是千颜,或者说二小姐就是杀害丁昴夫妻的案犯?”

那更夫吓得已经浑身瘫软,说是跪,早就趴在了地上。

“大人,小人便是凤府的仆人,往日都是小人为二小姐整理书房。那日整理书房时小人发现地上有暗格,好奇之下,小人就打开暗格看了看,发现暗格里藏的是面具还有官银和书信。在暗格里小人还发现了一把剑身薄细的宝剑。”那夏知余说着,从腰间抽出一把细长的薄刃剑,显然是把软剑。

樊荣接过来,递给县令,那剑身细长,剑上还泛着幽幽的光,很是吓人。

初九因为祖父生辰,多日未曾出府,却不想自己的武器居然跑到了别人手上。

“大人,仵作验尸时发现杀死丁昴夫婿的凶器应该就是一把薄刃剑,伤口处与这剑身极为吻合。”

樊荣一一禀报,声音不高不低,让在场的人都听了个清楚。

“凤初九,你还有何话说?”县令将长剑拍在案上,厉声喝道。

初九看着地上跪的人,再看长剑,她摇了摇头,人证物证俱在,她的确无有话说。

“大人,若我说在凤府中,从没有过这样的仆人,您大概也不会信。这罪我不认!”凤初九一字一字说的干脆。

她这一说,不但县令,连樊荣也没想到事到如今,她还是嘴硬。

“来人,把凤初九给我押下去。”即便凤家是大门大户,现如今牵扯命案,且人证物证齐全,就算凤初九不认,县令也不可能再姑息,喝令差人拿人,凤初九便被押住。

“大人!大人!小姐,凤初九她没杀人,我……”澄澈拉住初九的衣袖,他转过头向县令喊道,只是目光与那跪着的夏知余相触时,她那狠毒的目光,让他闭了嘴,他的眼泪刷的流下来,摇着头,却再不敢说下去。

“澄澈,你回凤府,听话!”初九被差人押走前,伸手抚了抚澄澈的头发,她是温柔的,却也是理智的。

澄澈眼泪流着,却用力摇着头,几次拉着初九的衣袖,都被差人拉开,还差一点被推倒。

“澄澈,回去!我不会有事。”初九最后拉住澄澈的手,澄澈愣了下,却只能带着泪点头。

澄澈坐倒在后堂门槛上,他无神的目光朝门里看看,那易了容的夏知余嘴角勾起一个冷笑,看到澄澈看过来,只是轻微的哼了声。

澄澈擦干了眼泪,好容易站起来,再不看屋中人,就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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