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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命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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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多情,秋雨冰冷。

几丝细雨淅沥沥的下着,寂静冷清的街道上只有更夫缩着脖子,敲着梆子,提醒还醒着的人们,此刻已是丑时。

更夫敲完了梆子,把衣领往上提了提,这时候的细雨虽然不伤身,但还是会把衣服浇湿,让人很不舒服,所谓润物细无声也许就是这样。

他收好梆子,正准备往值更的小房走,眼前忽然闪过一个白色人影,吓得他差点没把手上的梆子扔了,他擦了擦眼睛,眼前哪里还有什么黑影。

他摇了摇头,自嘲的想看来是出现幻觉了。他叹了口气,这世道,要不是为了挣口饭吃,他才不会来干这个,想到小房里妻子还在等他,他嘴角露出一个笑容。

拢了拢衣襟,他快步往街角的小房走去。

细雨的夜晚适合坐在屋檐下,赏雨,吟诗。

不大的小庭院里,只穿着单薄亵衣的俊美男子坐在回廊的栏杆上,身子斜倚着粗实的木柱子,他的眼看着细雨,思绪却早已经飘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小美人,在等我呐?”带了点戏谑的女声从他身后响起,他忽的转过身,一个穿白衣的女人就站在回廊口,她的面容十分美丽,若说月神下凡亦不为过。

男子看到她,原本无神的眼睛倏地泛亮。

“知余,你总算来了。”男子的声音带了喜悦,还有一点娇嗔。

女子大步走过来,走到男子身边时,伸手轻揽住他的腰身,俯低面孔在他的唇上轻轻印下一吻。

她的手则是由他的亵衣领口探进了他的衣服里,他的口中轻轻的“啊”了一声。女子十分有技巧的在他的胸口揉抚着,男子微微仰着头,接受着她的抚触。

“想我了?”女子在他耳边轻声问着,他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片温柔中,胡乱的点着头应着。

女子的手也越发的肆无忌惮,细雨被凉风吹过,雨点吹进回廊,打在男子脸上,让他从迷蒙中恢复了点清醒。

“不要在这里。”他按住她作乱的手,低声哀求道。

女子的手收了回来,她的眼在无月的夜晚也显得格外闪亮。抱住男子的身子,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她还得过几日才能回来,怕什么。”她的唇在说话间含住了他小巧的耳朵。

他只觉得浑身发热,顾不得许多,他蹭着她的身子,希望得到更多。

女人的眼在黑暗中一闪,似乎是因为爱惜他,也似乎是只为了得到男子的臣服。

她飞快的抱起他,只不过几个闪身,两人已经置身于他的卧房。

不知何时,他的衣服都被剥去,在昏暗的烛火映照下,他光滑的身子泛着盈盈的柔光。

女人欣赏着男子的身体,男子扭着身子,想要得到满足。

看够了,女人才慢慢靠近他,他轻轻的叹息着,身子随着她的手而舞动。

女人迅速脱了衣服,她是美的,无论从外表或者身体,她知道他已经为她准备好了,所以,她覆上了他的身子。

一场完美的结合,由此而生。

屋外细雨婆娑,一个女人背着包袱从门外进来,淌着雨水的油纸伞就在她手里,她可是连着贪黑干了几天,为的就是早点回家,好和夫婿团圆。

走过长长的回廊,她来到自己和夫婿的卧房,只是刚要推门,就听到屋内类似于男女欢爱的声音。

她眉头微蹙,本来欢喜的心情因为男子长长的娇吟而一下子跌落谷底。

心中的愤怒已无法平息,她用力推开房门,屋内的灯火昏暗,但床上的一幕,让她心力交瘁。

他,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阿原!”她失声喊着他的小名,床上的两人因为她的闯入,停止了动作。

两个人迅速分开,而光着身子的女人眼睛微眯,并不因为偷欢而有任何的愧疚。

床上的男子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瑟瑟发抖。

“阿原,夏知余,你们对得起我吗?”女人指着他们,脸上是愤怒,还有因为被爱人和朋友联合起来背叛自己的心痛。

“丁昴,你早该知道男人都是不甘寂寞的,你把他托付给我照顾的时候,就该知道会有今天。”光着身子的女人抱着手看着被称作丁昴的女人,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歉意,甚至,她还有些理所当然。

床上的男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夏知余,他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若不是那日她强行欺了他,他便不会沉醉在她的手段里,说来说去,还是因为她,她却把事情推到他身上。

丁昴听到夏知余的话,只觉得五雷轰顶,这个女人在几个月前和她相识,一副正人君子的样貌,帮她找到一份赚钱的好活,还告诉她,帮她好好照顾夫婿,哪里想到她居然是个面慈心恶的坏人。

“我和你拼了!”丁昴再抑制不住心中的悲愤,几大步窜到夏知余跟前,试图给她一顿好打。

可惜,她太不了解夏知余这个女人,她怎么会束手待毙。夏知余抓住攻过来的一双手,只不过轻轻一搡,丁昴已然连连后退。

就算这样,夏知余还不肯罢休了,她用赤着的脚连踢数下,丁昴哪是她的对手,一下子摔倒在地,好巧不巧跌在自己拿回来的包袱上。

也许是她命该如此,在她跌倒的那一瞬间,包袱里的一枚金钗正好立起,金钗刺进她的后心,她当场就没了气息。

夏知余站在那里,等了半天,也没看到丁昴站起,她走到她旁边,拍了她的脸几下,发现她眼睛圆睁,再探鼻息,断气了。

“死了!”夏知余站起身,宣布这个消息。

床上还裹在被子里的阿原听到这个消息,先是惊愕,然后顾不得自己还光着身体,他奔下床,坐倒在丁昴尸体旁。

“阿昴!阿昴!你醒醒!我错了!我再也不这样了!”他摇着女人的尸体,可惜曾经那么爱护他的人已经再不能回应他了。

他霍然站起身,他的眼中有泪水,有悔恨,更有对身后女人的恨。

“你为什么要杀她?为什么?”男人转身扑向夏知余,他大力的摇着她的身子,质问着。

本该是一家团圆的日子,却弄得家破人亡。

夏知余哪里是肯和男人纠缠的女人,看着男人歇斯底里的喊着,她不仅皱眉,然后挣开他的禁锢。

“我不是故意的,她死都死了,我能怎么办。”夏知余对自己造成的后果毫不在意,以她的身份,死个把人算什么,他何必大惊小怪。

“不!你就是故意的,故意的!我要去告发你,对,我要告发你!给阿昴报仇!”阿原看到情人的无情,他后悔了,他不该因为她的容貌,还有她的手段而臣服,他一定要让人们都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从地上捡起衣服,胡乱穿上,就要往门外跑。

夏知余怎么会放他出去告状,她的手上忽然一动,一道寒光滑过。

男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胸前,剑尖儿穿胸而过,他慢慢转头,画面就定格在那里,他大睁着眼睛看着她,她的面容依然是初见时的那么美,只不过,如今,已经变得面目狰狞。

他的眼角滑过一滴泪,他后悔了,可这世上哪有后悔药可吃。

夏知余将剑抽出来,阿原的尸体便那么倒了下来。

女人,男人,两个人一个在床边,一个在门口。

她把剑在男人衣服上擦了擦,杀一个人就好像是吃饭那么简单,她没有负罪感,没有后悔。

擦完了剑,她穿上了衣服,遗憾的看着屋子里的两个人,她不过是路过,看到男人好看,便与女主人相交,还以为能玩上一段时间,看起来又不可能了。

她临走前在墙上写了几个字,幔帐因为她走时带来的风还在晃动。

墙上隐约能看到一行字:千里独行,赏金猎人,千颜。

凤府老太爷的寿宴可谓高朋满座,座无虚席,就连当今圣上的亲妹翼王爷都来祝寿,更是让凤府满堂生辉。

难得这一天,凤初九也在寿宴上露脸,就连聂澄澈也跟着沾光坐在了主桌上。

老太爷身边一边坐着翼王爷,一边坐着初九,而大奶奶凤澜则是坐在了翼王身边。

大家伙正吃得尽兴,管家急匆匆进来,左右看了看,看到凤澜时,急忙过来,贴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凤澜越听,眉皱的越紧。

还不等凤澜有什么吩咐,门口已经骚动起来。

大家伙停止喧闹,看向门口时,门外走来一队官府的官差。为首的正是容县县衙的捕头樊荣。

樊荣虽然板着脸,但还算客气。

“不知樊捕头在家父寿辰之日,到我府上所为何事?”凤澜站起来率先开口,她的嘴上说着客气话,脸上可是不高兴的很。想容县的税收大部分来自凤家,也可以说凤家也算的上县令的衣食父母,就连县令都礼让凤家三分,她一个捕头还想怎么样。

樊荣一抱腕,道:“今日硬闯凤府,是在下失礼,只不过事关人命,我们不得不如此。”

凤澜听到人命一词,脸上表情有了微妙变化,却也不肯就此服软。

“就算有命案,和我凤家何干!”

凤初九坐在椅子上听了半天,只觉得事有蹊跷,便站了起来,澄澈也赶紧站起来扶住。在外人面前,她可是病弱之人呢。

“娘,樊捕头此来一定是因为事情紧急,您别急。”安抚完了凤澜,她又转向樊荣:“樊捕头,到底是什么事,劳烦您亲自来一趟?”

初九和樊荣虽未直接打过交道,但对此人,她还是有些耳闻,据说樊荣出身乡野,凭借敏锐的洞察力和高超的武艺进入县衙,她也曾破获过不少案子,是个刚直不阿,为人正派的人。

樊荣看到凤初九先是愣了下,因为初九的客气,她的态度稍微放缓了些。

“前日夜晚,住在西辽街的丁昴夫妻被杀,墙上留字为千颜。有人报案,并送来了疑犯的物品,很多证据表明,这千颜就是凤家二小姐凤初九。”

听着前面那一段,来拜寿的人都纷纷议论,等听到下面的话时,人们议论的越发大声。

初九身子一僵,而站在她身边的澄澈身子也是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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