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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1vs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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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是让她不用等他。

他松开行李箱的拉杆,倾身抱起熟睡的女人。

细微的脚步声惊动了喵喵,它用粉色的毛茸茸的爪子揉了揉眼睛,探出另一只爪子抓了一下男人的裤脚,叫-春似的软绵绵地冲男人叫唤了一声。

“一边去。”顾君齐低声呵斥。

然后,他抱着甘恬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甚至比顾君齐想象中的还要难熬。实诚地说,她的睡相并不好,两手两脚好似九尾鞭一般紧紧地匝住他的身躯,仿佛他是浩荡河流中唯一一块救命的浮木。

他试图拨开她的手臂和长腿,手指触到柔嫩光滑的肌肤,顾君齐喉头一颤,大脑还未发出指令,眼前的女人便下意识地更加用力地抱住他。

一团燥意从脚底摧枯拉朽蔓延至全身,顾君齐咬着牙一个翻身压住她,双臂撑在甘恬脑袋的两侧,如墨的眼中倒映的女人却睡得一派安宁,浑然不觉他的挣扎、克制和隐忍。

漫长的寂静之后,顾君齐又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他全神贯注地望着天花板,勒令自己睡觉而不去想其它。像有意同他作对般,两只柔荑旋即缠了上来,动作间卷着幽香的风刮在脸上,如同火辣辣的巴掌。

脸颊和躯体一道燥热起来,他抬手掀开了轻柔的蚕丝被。

活受罪。

一夜无梦。再次醒来时,顾君齐耳边是女人语不成句的惊呼嗔骂。

他动也不动,睨着睡眼惺忪的女人,闲闲地开了腔:“你指责我的时候,能不抱着我吗?”

甘恬愣了愣,低下头打量了一眼,绯色的脸颊立即火烧火燎。

她蜷缩着四肢趴在他的胸膛上,像考拉抱树一样。

甘恬猛然收回手,同时向床沿挪动。

“知道你的睡姿有多差了?”顾君齐不知何时坐直了身体。

甘恬尖着嗓子大嚷:“是你自作主张把我抱到你房间来的!”

顾君齐揉揉耳朵,忽地翘起半边唇角,悠悠然道:“反正我们一起睡是迟早的事。”

他的语气极为自然,却把“睡”字咬得很重。

这一瞬间甘恬的脑袋中忽然闪过无数字句,什么“荡起的秋千”,什么“包着绒布的警棍”,什么“腰间挺了这根丈八蛇矛”或者更直白的“火热坚硬的活计”。她头脑一热立刻想扒他的被子验证,又被残余的理智制止。

她还是不要自掘坟墓了。

顾君齐看着她伸出手又陡然收回,且目标似乎是自己腰腹以下的部位,他抬了抬俊眉:“你刚才想做什么。”

甘恬心里咯噔一下,笨拙地避开话题:“……你给我带的礼物呢?”

顾君齐缄默,一双明亮深沉的眼睛在她僵笑的脸上停留片刻,他起身走到床脚边,从黑色行李箱中拿出一个巨大的盒子,献宝似的递到甘恬面前。

甘恬好奇地双手接过盒子,一边拆开一边在心中想,这算是他第一次买东西给她,眼角瞟见他略显紧张的表情,她嘴边漾起一抹笑,不管盒子里装的是什么,都是他的一片心意,她一定会珍藏。

十秒钟后,她立刻否决了之前的想法。

赭色的木盒中装的是埃及法老和艳后的人形鎏金铜像。

顾君齐没有错过她脸上失望的表情,他拧了拧眉头,语气透着零星的委屈:“你不喜欢?”不待她回答,他指着那两尊铜像,“这是一对。女人不是最喜欢成双成对的毛绒玩具么?”

“你也知道是毛绒玩具。”甘恬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顾君齐据理力争:“公仔不仅掉毛,卖相也惊悚,还容易弄脏。铜像可没那么多缺点。”

甘恬捂住脸,弓着脊背伏在床上,不再吱一声。

她不做声,顾君齐也不言语,屈起食指弹了一下法老铜身。

仿佛有人在她的心尖上弹了一弹,甘恬只觉胸腔里跳动的一颗玲珑剔透的少女心瞬间碎裂成一地玻璃渣。

“不喜欢就算了,”那只作乱的手指在她的脊背上戳了戳,“我也不勉强。”

女人一动不动。

顾君齐心里陡然发慌,买下来之前他笃定地认为她一定会喜欢,她的反应却完全超出预期,甚至要糟糕很多。

便是在这时,甘恬抬起头,幽幽地说:“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时把持不住就写了“顾君齐一时把持不住”的句子,希望没有雷到哪个妹子哈哈哈

另,“荡起的秋千”出自严歌苓的《小姨多鹤》,不结合上下文看完全看不出来;“包着绒布的警棍” 挺直白的,出自张爱玲的《小团圆》,“腰间挺了这根丈八蛇矛”出自《蜃楼志》。

我国文化博大精深嘻嘻

☆、MC

语焉不详的一句话却令顾君齐莫名地安心,她的眼眶也没有发红的迹象,如漆点般湛黑的眼珠一转,他说:“早起做些运动吧。”

依旧沉浸在诸多文字作品隐晦的暗喻中的甘恬,一听及“运动”二字,大脑便顺势联想到某种运动。

她的脑袋摇得活像拨浪鼓:“不行,我现在不能——”

她一惊,潜意识提醒了她,她现在要做的不是同顾君齐耍嘴皮子,而应该去厕所。

左脚踝猛地被一只手攫住,她回头,明亮似星辰的双目望进她的眼中。

“跑什么,五十个仰卧起坐不会要了你的命。”他的语气分辨不出情绪。

甘恬挤出一个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表情:“我要去厕所。”

他停顿了两秒,说:“忍着。”

“……我不是要……”她欲哭无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五指用力地攥住身下的床单,又缓缓松开。

目光触及红褐色印迹的同时,顾君齐听到她很是窘迫地说:“我,生理期。”

他张了张口,识趣地闭上嘴,默默地松开手。

甘恬也顾不上衣衫不整,迅速穿上拖鞋跑进了卫生间。

回到顾君齐的卧室时,男人正在叠被子,背影颀长挺拔略显消瘦。

看见她,顾君齐弯下腰拿起换下的床单,一边向她走过来,一边说:“傻站着干嘛。这次看你特殊情况才放过你,下次么——”

他有意停在这里不说下去,好看的眉毛一挑,眉梢眼角流转之中尽是无穷的暗示。

他的视线仿佛有形,她无端端地抬不起眼皮来,低垂头盯着他拿在手中的床单,依稀能从布料的褶皱中看见那团血迹。

专业使然,大学四年甘恬阅读过不少古典书籍,但凡提及到女子葵水,无一不认为是污秽之物。可悲的是,当今二十一世纪,也有不少封建残余持着这样偏颇的想法。

她抿了抿唇:“你不会——”

“不会。”他似乎预料到她会问些什么,她一开口就截住了话头,“不要把别人的想法强加到我的身上。”

这是他们同居以来头一次遇到的比较尴尬的状况,她脸皮薄,又一贯爱多想,他不如提前给她打一剂强心针。

她眼眶忽然滚下一颗泪珠,顾君齐如同被热水烫了一下,身躯难以抑制地颤了颤。

“哭什么。”她的反应接二连三地出乎他的意料,他难免有些挫败,粗着嗓子道,“再哭我就吻你了。”

“不是……都说相处的时间越久暴露的缺点就越多,可我反倒觉得你展现在眼前的都是优点。”甘恬吸了吸鼻子,“而我却只会冲你发脾气。结婚也是,虽然口头上说什么时候结婚都没意见,但我可能无法做一个好妻子。”

顾君齐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放下床单,他走到床头抽出几张面巾纸,又踱至她身前,一面替她擦拭眼泪,一面低声说:“我多想把我的大脑切掉一半放进你的脑袋中,毫无保留地告诉你我所有的想法,这样你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吧。”

她骤然咳了几下,似乎被自己狼狈的模样逗笑了,她掩着鼻口笑了笑:“好恐怖。”

“文盲。没看过《格列佛游记》吗。”他胡乱地揉着她的头发,“又是哭又是笑。”

一提到书,甘恬抓住他衬衫的衣角问:“你是不是动了我的‘资料’?”

前几日在书柜中找书时,两-性方面所有书的排序位置都变动了,她一向按照出版日期整理的书籍,眼下却变成了按开数大小排列。

顾君齐坦然地答道:“不仅动了,而且都看完了。实话说,受益匪浅,就等亲身实践。”

他俯下身,薄唇在白皙的颈项停留几秒,徐徐移到她的耳边:“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机会,我等不住了。”

甘恬咧咧嘴:“忍着。”

不满被他鄙视,吃过早饭后,甘恬拿出书架中的《偶像的黄昏》,坐在沙发上看了起来。枯燥晦涩的文字令她昏昏欲睡,看了约摸半小时,她便打了个哈欠。

顾君齐把手中的水杯递给甘恬,扬起嘴角道:“看不下去就别看。”

红糖水有些烫口,她吐了吐舌头,说:“说起来,你也是明川大学毕业的?”

“小师妹,”他微微笑着唤了一声,“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发现。”

甘恬眉毛向上一耸,佯装生气道:“别这么叫我,我一听这称呼就想起令狐冲,不巧,令狐冲是我最讨厌的男人。”

他心中清明得很,知道她有话要说,顺着她的话茬问:“为什么?”

她果然陈述一通:“既然有情有义如斯,放不下忘不了小师妹,又何必勉强自己与任盈盈在一起?做个逍遥自在的浪子不好吗。”

话里有话,他心知肚明,无需她问,他便直言道:“我从始至终只有任盈盈。”顿了一顿,他漫不经心地说,“倒是你,何蒙舟的事我还没跟你计较。”

甘恬愣了愣,违心地拍马屁道:“我那是年幼无知见识短浅,没遇上像你这样能文善武宜室宜家的好男人。”

“好男人”被哄得丢了魂儿,片刻回神之后,面不改色道:“作为补偿,等你生理期结束了,我们试一试《花营锦阵》中的‘鱼游春水’一式吧。”

甘恬一听,连忙拧着秀眉捂着腹部,弱声弱气说:“我肚子痛。”

这男人已经没有下限了,竟然像讨论晚饭菜单一样如此自然地决定那种事的姿势……

顾君齐笑得很温柔:“忍一忍,到时候会更痛。”

“……”

甘恬怒极攻心,抬脚踹向他的重要部位。

顾君齐敏捷地躲开,一手握住她不安分的右腿,一手扣住她的手腕:“我知道你等不及了,但,我不能不顾你的身体。”

下流,不要脸,急色鬼,厚颜无耻,颠倒黑白,甘恬在心中来来回回骂了一个遍。

她生着闷气,走到角落里蹂-躏宠物,指尖还未触及喵喵,喵喵就冷艳地撅起臀,毛毵毵的尾巴随之拂过掌心。她轻哼一声,收回手,转身往贝贝的食盆里倒了些狗粮。

眼角泻出的一线目光投向沙发,男人已不见踪影。

一时心里像是煮沸的鸳鸯火锅,嗓子眼仿佛糊住了一团辣椒籽,灼得她说不出话,口腔却寡淡无味。

习惯了每次被他惹生气,也习惯了他事后好言好语哄自己,此时冷不防地遭受冷落的待遇,心中不免五味杂陈。

“甘恬,把手给我。”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鼻子一酸,像是等待了主人许久的宠物一般。

正要转过头来,男人连忙按住她的肩膀,有些结巴地说:“别、别动,不要回头,把手给我就行。”

甘恬一头雾水,反向伸出了右手,然后,似乎有什么东西套在了无名指上。

顾君齐将她转过来,一面塞给她一张存折,一面注视着她问:“甘小姐,你愿意帮我养一辈子的猫吗?”

“……”甘恬霎时怔住,无名指上的银色指环款式大方简约,她舌头仿佛打结了,“你……在求婚?”

“回答我。”他语气隐隐透着紧张,面上却不见一丝忐忑。

她故意不答复他:“喵喵哪能活这么久?”

顾君齐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别转移话题,你到底答不答应?”顿了一下,他俨然一副无赖的做派,“我不管,就当你答应了。戴上我的戒指就别想再摘下来。”

“太没情调,太不浪漫了。”甘恬小声嘟囔,随手翻开存折,她立即被上面的巨额数字吓了一跳,“你哪儿来那么多钱?管伯父伯母要的?”

他禁不住抽搐了一下嘴角,好像在她眼中,他赚到钱除却依靠父母外,就别无他法。

“我是你公司的股东。”顾君齐在她脸上重重捏了一把。

她撩开他的手,问:“你这么有钱为什么不去住大别墅?”

他板着脸背诵道:“勤俭节约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甘恬被他逗笑了:“还有其它收入吗?”

顾君齐也笑:“有,告诉你也行,先叫声‘老公’听听。”

她脸色顿时绯红如霞,动了动嘴唇:“……”

那称谓太羞耻,她叫不出口。

顾君齐倒也没有勉强她,只说了句“不准私自取下戒指”,便开始动手整理游戏光盘。

沙发太软,甘恬整个人都陷了下去,双眼直盯着手指上的铂金戒指,间或会匀出眼神看向男人,问他一些以前的事,顾君齐回答时,她视线就再次移回戒指上。循环往复,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两人就近去了一家粥店,店面不大,却捯饬得十分整洁。

坐下没一会儿,腹部一阵酸痛,甘恬马上放下手机,手躲在桌底下隔着衣服轻揉着小腹。

顾君齐不动声色地捏起她的调羹,舀起一勺暖香的鸡丝粥,说:“张嘴。”

她微微张开口,他却突然放下调羹吻向她,甘恬哭笑不得,伸手挡在脸前方:“这么多人……而且我张着血盆大口,你居然还有兴致吻我?”

他不做声,闷头喝粥。

鸡丝粥熬得香软浓稠,白粥上撒了葱末,一蓬蓬香气浮上来,视觉嗅觉同时受到蛊惑,甘恬不由得食指大动。瓷碗见底,腹部的疼痛也减弱了。

吃饱喝足,二人打道回府,经过宠物医院时,一对男女刚好推开玻璃门走了出来。

那对情侣见到他们也是一愣,四人站在原地对视了一会儿,顾君齐略有不耐:“你们到底走不走?”

甘恬及时回神,平和地喊:“乔医生,蒋小姐。”

她照常称呼蒋似心,听在蒋似心耳中却生分极了,忙解释道:“我什么也没做!他被他女朋友甩了,我就只好勉为其难地和他在一起。”

甘恬点点头,没再说话。

她对他们的事并不清楚,也不知道乔言和的真实想法,她不过是隔雾看花,若借此空谈一番难免站不住脚。

指腹轻轻摩挲着手上的戒指,甘恬看了眼身旁的男人,眼下最重要的是过好自己的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我个人对令狐冲这角色不讨厌也不喜欢,不过在三次元里,挺无法忍受以心中有朵红玫瑰为借口而一事无成或出轨狎妓的振保一类的男人,推卸责任并往自己脸上贴金。弄得好像事事都是那个女人的过错。

☆、10950

接到周方予的电话时,甘恬刚睡下,手机那端的女人乱嚷了一串话,语速快得她只能听清自己和顾君齐的名字。

甘恬正要打断她,那厢突然停了下来,听筒随即传来清润好听的男声:“我是周远宁,顾叔叔住院了,顾君齐人又不在岱城——”

一句话并没有说完,但男人却没有继续说下去。仿佛在隔壁的墙上凿了一个小洞,虽不足以照亮自己的房间,却可窥见一星半点的光亮。

甘恬立即会意,一面起身穿衣,一面说:“我马上就过来。”

周远宁告诉她具体地点后,就挂断了电话。

已是深夜,凉风习习,她本就看得不大清楚,等待了许久也没拦到一辆出租车,想步行去医院,对路线又不太了解。

踟蹰之际,一阵凉风挟着几点雨刮过,她心中一震,暗想糟了。

气温逐渐升高,天气越加反复无常,前一分钟还是万里白云,后一分钟就乌云密布。这几天上班,她都会放一把伞在包里。

偏偏今晚出门急,忘了带伞。

甘恬一筹莫展,咬了咬牙,冒着倾盆大雨跌跌撞撞地跑回家。

换了身干净衣服,她穿上透明雨衣,拿着一把伞下楼。

雨水噼里啪啦打在天灵盖上,甘恬沉沉地哎了一声,打开伞同那扰人心厌的声音隔绝开来。

小区门外极其肆意地横停着一辆车,甘恬眼神不好,看不清车型,在心中啐了句没公德心,那车里的人仿佛听到了她心中的话,车窗一帧一帧降下来。

周远宁从车内探出头,先入目的便是她手上的戒指,他弯弯唇,说:“嫂子,上车。”

甘恬低着头,顺从地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座。

她才坐稳,就听大老板说:“抱歉,这么晚了还让你过去。其实你明天再去看望顾叔叔也行,方予她……”

周远宁兀自顿住,这一次甘恬没能听出他的言下之意。

男人惜字如金,只简略地告诉她顾博年前几天饭局喝高胃出血进了医院,便不再说一句话。

她不是话多的性子,且顾忌着大老板的身份,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更别说搭话。

车内的气氛顿时冷寂下来,汽车在暴雨中驶向医院。

抵达目的地,她跟随周远宁一同上了八楼。楼梯处女人衣服上的亮片与日光灯相映成辉,甘恬脸一红,缓下脚步,后知后觉地脱下雨衣。

她低头打量自己,白衬衫,蓝色牛仔裤,浅口运动鞋。探望病人无需多靓丽的打扮,但面对顾君齐的父母,不免过于随便。

周方予本就不大放心周远宁和别的女人独处,眼见助理满面潮红,正要发问,眼珠子一转看清甘恬右手上的戒指,她一把抓住甘恬的手:“天哪,顾君齐动作真快。”

甘恬僵僵地笑,好在周方予并没有多问,仔细看了一阵,就放开她的手,带领她踱进顾博年的病房。

坐病床上的中年男人面上毫无血色,看到她,很是歉意地一笑:“甘小姐,这么晚了还让你过来。”

秦忆佳只吊起凤目睨甘恬一眼,便舀起一勺小米粥吹了吹,说:“你儿子都把戒指给人家姑娘戴上了,你还像叫外人一样。”

不给丈夫说话的机会,秦忆佳径直把调羹塞进男人的嘴中,掉过头,和颜悦色道:“甘恬,坐。”

甘恬有些拘谨地在沙发坐下:“伯父的身体——”

“死不了。”秦忆佳在她身旁坐下,握住她的两手,“今儿个正好顾君齐不在,你告诉我平日里他有没有欺负你。”

“对对,嫂子,你对顾君齐有什么不满赶紧说出来,我一定帮你讨公道。”周方予也跟着帮腔。

被问的人完全捋不顺头绪,她不是来探病的么,怎么就成了顾君齐的批-斗大会了。

甘恬抿了抿唇,答道:“没有,他对我很好。”

甘恬如实回答,秦忆佳却不乐意听,父亲入院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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