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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0.5bpm(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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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自身条件这么好,反而更加不放心。”

甘恬仍然不说话。她睁着眼睛,什么都看不清。

时间在她每一次的心跳中一点一点流逝,耳边传来孔淑华平稳的呼吸声。

她蜷缩着身体,想起顾君齐第一次握住她的手的那个夜晚。他的确如母亲所说,是优质男人。那她呢?虽然审美有差异,但她有自知之明,她不过是路人长相,不丑但也算不上美。月薪刚过平均线,家境也一般。

甘恬在心里问自己,她又喜欢顾君齐什么?性格自然不可能,长相,他虽然帅但她更偏好柔和一点的五官,他的眉宇像他的人一样,太过凌厉。她无声一笑,总不会是为了钱吧。还是像那句话说得一样,只是在特定的时刻互相看对眼了?

她笨重地翻了个身,算了,她想,喜欢本身就没有原因可言。

作者有话要说:

☆、Hg

天还没亮,顾君齐就被一阵噪杂的嗡嗡声吵醒。他心头冒火,鲤鱼打挺般坐了起来,连拖鞋也没穿,光着脚下了床。

打开门,客厅站着的正是勤劳的岳母大人。

“小顾啊,哎呀,把你吵醒了?”孔淑华见未来的女婿鞋子也没穿就从卧室走出来,她弯下腰把吵闹的吸尘器关上了。

顾君齐敢怒不敢言,憋屈地说:“……没有。”

孔淑华扔下手中的机器,提着一个不知从哪儿弄来的菜篮子出门买菜去了。

顾君齐回了房,想睡却睡不着,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支起身体穿上鞋,进了甘恬的房间。

床中央仿佛鼓起了一个山丘,甘恬整个人埋进了被子中,只有一撮头发露在外面。

顾君齐扬了扬眉,长臂一挥,猛地掀开被子。

裸-露在外的皮肤立时接触到冷空气,睡梦中的甘恬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他心起戏弄之意,右手捏住甘恬小巧的鼻子。

甘恬闭着眼小声嘟囔了一句,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

在她打中自己之前,顾君齐松开了手。她像婴儿一样缩成小小的一团,却是防备的姿势,蹙着眉始终不愿意睁开眼。

顾君齐禁不住用力地掐了掐甘恬的脸颊,甘恬纹丝不动。见女友还不醒,顾君齐想都不想就去挠她的脚掌。

只挠了一下,甘恬就从床上弹了起来,黑长的头发随着她的动作如同鱼尾一样在空中摆动了一下。

她睡眼朦胧地望向坐在床沿上的男人,大声吼道:“顾君齐,你无不无聊?!”

顾君齐勾唇一笑,喉咙中的话还未说出口,手臂处的刺痛顷刻传至头皮——甘恬一口咬住了他的小臂。

他像抚摸喵喵一样摸着甘恬毛茸茸的脑袋,笑着说:“乖,松口。”

甘恬抬起头气呼呼地瞪了顾君齐一眼,撂下他,穿上拖鞋走出了卧室。

天刚亮,公寓内的光线略微昏暗,甘恬按开浴室的灯,视线掠过脏衣篮中的男性衣物,脸不由自主地火烧火燎起来。她抿着唇屏着气,拿起衣服急忙塞进了洗衣机中,砰地关上洗衣机的盖子。

掌心好似被他的衣服烙出了一个疤痕,又热又痒。

甘恬拿起牙膏往牙刷上挤了一点。

顾君齐慢悠悠地踱进来,他瞟了眼空无一物的脏衣篮,唇角漾出一抹笑:“辛苦了,老婆。”

甘恬从镜子中剜了他一眼,含糊不清地说:“我们还没结婚呢。”

“我提前演练一下。”顾君齐俯身在她耳边说。

周身的空气逐渐升温,甘恬往旁边站了点,低垂着头不敢看镜子,她迅速洗漱完后,狼狈地跑出盥洗室。

甘恬坐在沙发上,一手拿着一杯温水,另一只手习惯性地掏出手机——她早已成功戒掉了微博,消磨时间的工具变成了手游。

她玩了两局,耳边突然传来一声低语:“到底有什么好玩的。”

甘恬打了个激灵,稳稳攥住手机,她不满地看向身后的男人:“……顾君齐,你说话一定要靠得这么近吗?”

“声音小了你又听不到。”顾君齐蹲下身往宠物的食盆中添了点水,嘴中数落着甘恬,“一有空就知道玩游戏。”

甘恬指着茶几上的PS4,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有什么立场说我?”

“我至少懂得劳逸结合,况且——”顾君齐站起身扫了眼手机屏幕上的分数,“你居然还有自尊心继续玩下去?”

她恶声恶气道:“管得宽!”

顾君齐看着甘恬恼羞成怒的神情,心情愈发畅快。

他在甘恬身边坐下,向她伸出了手:“手机给我。”

甘恬怀疑地看着他:“干嘛?”

顾君齐倨傲地说:“让你见识一下我们之间的差距。”

甘恬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把手机放到他的掌心。

顾君齐不像她一样把手机捧在掌心,而是搁在茶几上,点开了对局。虽然他也只用了两根手指,但反应明显比她敏捷很多。

屏幕上的分数早已超过最高纪录,顾君齐侧头看着甘恬,得意地扬了扬手机。

他的手指修长且骨节分明,甘恬没有稍加细想就脱口而出道:“这就是你十年如一日地用指头告消乏的修炼成果?”

顾君齐徐徐放下手机,高高吊起的嘴角与手臂一道慢慢降低,英挺的眉毛下一双锐利深沉的眼睛正目不转睛地凝望着甘恬。

甘恬心知自己口快说错了话,偷觑着男人,圆场的话还未说出来,后脑勺被便一只温热的手掌托住,顾君齐低头攫住了她的唇。

在柔软的唇上浅尝辄止,他便将舌头款款探了进来,灵活地在她口中游动,甘恬只觉心肺中残存的氧气全被他勾了出来。

她隐约听见了门铃声,重重地捶打顾君齐的臂膀。顾君齐不管不顾地继续吻着,右手隔着衣服在她腰上捏了两下,他才放开她。

他慢条斯理地立起身来,走了两步又回头望了甘恬一眼,后者正魂不守舍地对着抱枕发呆,顾君齐踱到玄关,身体前倾打开了门。

孔淑华满载而归,她一边放下手中的篮子,一边大声问道:“你们还没吃早饭吧?”

她瞥见女儿脸上不正常的潮红,不等他们答话,孔淑华又问:“甘恬,你的脸怎么红成这个样子?”

甘恬恼火地嚷了句“哪有什么样子”,匆匆跑进了卧室。

“死丫头。”孔淑华啐了句,余光掠过一旁的顾君齐,年纪再大的女人也有过青春,她心里猜出了个七八分。

孔淑华明知故问道:“她怎么了?”

顾君齐淡淡一笑:“可能……缺氧吧。”

孔淑华把篮子里的蔬菜一样一样拿出来,话锋一转说:“你别看她长得文文弱弱的,脾气可倔得很呢,不仅倔,还爱较真儿。你无心说的一句话,她能翻来覆去在心里想个十几遍——偏偏憋在心里不说出来,就等什么时候翻旧账狠狠蜇你一下。我是个老古董,总觉得女人找个好夫家不愁吃不愁穿才是人生的头等大事,她却觉得我封建,束缚了她的手脚。她岁数一年大一年,我生怕她嫁不出去。还好小顾你不嫌弃她肯接纳她。”

顾君齐但笑不语。

“批-斗大会吗?我怎么了我?妈,在你眼里我脾气大自身条件差,顾君齐愿意和我在一起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我就应该磕头谢恩感激他的圣宠?到底谁是你怀胎十月生下来的种?!”甘恬原本就没有走进卧室,她站在过道上,听了母亲的话,折回客厅叽里呱啦说了一串。

孔淑华冲顾君齐努了努嘴:“你看,这臭脾气。”

甘恬心火更旺,她知道顾君齐比那些秃顶大肚子的老男人要好上几百倍,虽然她有时候也会很自卑,甚至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但孔淑华有必要姿态如此之低吗,接纳她?她是被社会拒绝的废人还是等待回收的垃圾?

“我——”

只吐出一个字便被叮咚的门铃声打断。

顾君齐不放心地看了一眼甘恬,又望了望孔淑华,正要去开门,就被未来的岳母拦住。

“应该是找我的。”

孔淑华晃晃悠悠地走到玄关,打开了门。

门外的男人见到妻子,洪亮地咳了两声,挠了挠稀疏的后脑勺,说:“回家吧。”

孔淑华轻哼一声,让丈夫进屋:“你坐着等一会儿,我东西还没收拾好。”

甘政义闻声踱到客厅,瞧见女儿身边立着一个陌生男人,他盯着妻子的倩影,愣是没能挤出一个字来。

甘恬正在气头上,硬邦邦地介绍道:“爸,这是顾君齐。”

顾君齐礼貌性地喊了甘政义一声“伯父”,甘政义也十分客气,两个男人略显拘谨地站着交谈了几句,气氛便冷了下来。

甘恬一句话也不说,有意冷落他们。

等了一会儿,孔淑华终于拖着行李箱从甘恬的房间走出来。

甘政义悄然松了口气,他握住行李箱的手柄,对顾君齐说:“下次……找个合适的时间再详细谈谈吧。”

顾君齐忙不迭地点头。

关上门之前,孔淑华警告地瞪了甘恬一眼:“你可别冲小顾乱发火啊。”

甘恬怒极反笑,不声不响地转身回房。

顾君齐跟在她身后,即使孔淑华不说,他也知道甘恬向来爱东想西想。

他无奈地问道:“生气了?”

她陡然停下步伐,掉过身来阴阳怪气地说:“不敢。我活了二十五年,好不容易遇见一个我满意我妈也满意的男人,踩着了狗屎运如愿以偿地和你在一起,当然要想着怎么讨你欢心了。你要是嫌我作了一脚把我踢开,我妈又得逼债似的向我讨要女婿。”

顾君齐静静地听着,等她说完后,他握住她的手,微微弯下腰平视甘恬:“主观色彩太重,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她撞进他如同黑水银般幽深的眼中,那两道黑色帷幕中呈现的是一张遮掩不住的讥讽的嘴脸,甘恬用手掌揾住脸颊,心里后悔自己又口不择言了。

“对不起……”她抬起头,抿了抿唇,“但我还是有点生气……所以请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免得又说出什么难听的话。”

言毕,甘恬小跑进了卧室。

顾君齐望着迅速关上的桃木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性格敏感嘛……

☆、xy

直到中午甘恬才从卧室走出来。

顾君齐放下手中的游戏手柄,回头看了看她:“饿了吗?”

甘恬摇了摇头,低声问:“我是不是太情绪化了?”

一说出口,甘恬就觉得她太狡猾了,低姿态地问出这种问题,明摆是想让他顺着话头安慰她“并不情绪化”。明明是她太锱铢必较,却想尽办法为自己开脱。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却无法改变她自己。

顾君齐半条手臂搭在沙发扶手上,他遥遥地望了她一眼,说:“没有,正常的情绪袒露。况且女人不都是敏感纤细的?”

敏感又纤细,弹簧吗。

甘恬心里仅存的郁气烟消云散,她很是无语地看着他,半晌才问道:“这是哪本书教给你的知识?《怎样征服美丽少女》?”

顾君齐不屑一顾:“你觉得我会看那种书?”

甘恬再一次误解了他的意思,她酸溜溜地说:“也是,你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即使披着抹布站在大街上,也会有数之不尽的女人向你索要联系方式。”

顾君齐张了张口,决定避开话题的雷区:“我饿了。”

“我去做饭。”

餐桌上整齐地摆放着孔淑华买回来的时蔬,甘恬挑出一部分,打开冰箱,将剩下的蔬菜放进了冰箱。

顾君齐用手指拨了拨生菜叶,他拖长嗓音喊:“女朋友——我想吃面。”

“好像吃完了。”甘恬说。

冰箱里有各式各样的果蔬、五花肉、老干妈和几听啤酒,唯独没有面条。

“先凑合一顿吧。”她拿起蔬菜进了厨房。

等待的时间里,顾君齐在甘恬的游戏光碟中翻出了一盒,载入了游戏。

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顾君齐也还是无法接受眼如铜铃大的美少女。平日里,他习惯了打打杀杀的游戏,一时没完没了的对话,心底不禁生出一丝烦躁。

到底有什么好玩的,他想。

甘恬从厨房走出来,就见顾君齐一反手将黑色手柄摔在了沙发上。

顾君齐愤怒到了极点,他指着屏幕上墨色直发的卡通少女形象,说:“这算什么鬼?她不高兴我旬吻住她’为什么会直接结束游戏?”

甘恬神情难掩鄙夷:“好惨。要旬倾听她的抱怨’,你看你有多么不懂女人的心。”

“晚上来我房间。”他一秒不落地观察她的表情,“给我补补女人心?”

“……我拒绝。”

顾君齐一面拿起筷子,一面说:“你又不是没去过我房间。”

甘恬涨红脸辩驳道:“那时你又不在!况且是特殊原因我才会去你的房间睡!”

顾君齐用独特的鼻音嗯了一声,他拉开椅子坐下:“今晚你也当我不在好了。”

等了半分钟,对面的人也没回话。

顾君齐看着默默吃饭的女人,问:“怎么?”

“当你不在。”甘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午饭结束后,顾君齐犯困,靠在沙发上打盹。

醒来时,甘恬正坐在白色毛毯上,继续玩着他没有完成的攻略游戏。

顾君齐站起来活动身体,目光掠过茶几上的《花间集》样刊,他挑了挑眉,拿起厚重的杂志一目十行地阅览。

当他看到一款价格低廉的手表旁印着几个黑体的“尊贵”、“奢华”的字样,顾君齐无声勾起嘴角:“你们杂志的编辑写软文都不经过脑子?”

甘恬扭头望了一眼,这一版面正是她写的。

为了给自己争面子,甘恬絮絮叨叨道:“夸张懂吗?更何况,对于你来说这款表很便宜,但对别人来说就相反了。这本杂志的受众不包括你,你别看。”

顾君齐合上杂志,瞟见封面上蓝色字体的“精英男士刊物”,唇角的弧度越发得深:“精英男士不就是我这一类的男人?”

甘恬轻哼:“你真够自信的。”

“我记得你说过,能上你们杂志专访的——”顾君齐只说了一截,就不再继续。

他提示得够直白,甘恬立即想起许久之前说过的话。

她玩起文字游戏:“对啊,我说过。确切来说,你和那些接受专访的男士们不属于精英而属于‘高不可攀’这一范畴。”

“伟大的编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顾君齐习惯性地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颊,“女朋友,我们去超市买面吧。”

他对面条如此执着,甘恬只能起身去卧室换衣服。

顾君齐驾车载着甘恬去了附近最大的一家超市。

超市正在做促销,选完了面条,他们从米粮区踱到水果区。

顾君齐视线溜来溜去,瞧见不远处货台上放着成堆的榴莲,他斜了一眼身旁的女人,唇边渗出一抹笑意。

待二人走近,他也顾不上扎手,拿起一个切开了的榴莲递到甘恬鼻子边上。

甘恬的脸当即皱成一团,猛地推开他的手:“好玩吗?!”

他看着她吃瘪的表情,心满意足地说:“好玩。”

这男人的幼稚程度又创新高,总会变着法儿抓弄她。

出门前甘恬图方便穿了一双平底鞋,堪堪只到他的肩膀,她仰着脖子瞪着他,恨不能在他的黑色漆皮鞋上留下一个脚印。

“动感光波发射——”

一个小男孩一边大声嚷嚷着,一边跌跌撞撞跑过来,伸长小短手重重地推了甘恬一把,嘴中还应景地配着音。

甘恬猝不及防地被他一推,整个人失去重心跌进了顾君齐的怀里。

男孩一边拍手一边哈哈大笑,冷不丁地发现对面有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正瞪着自己。小男孩落地至今五年,捣蛋闯祸无数次——不过,即便是母亲扬言要揍自己时,眼神也远没有如此森冷。他登时噤若寒蝉,怯生生地望了男人一眼,便灰溜溜地跑了。

反观另一边,甘恬如同中了软骨散一般仍然倒在顾君齐的怀中——原因在于他,她的腰被他的手臂紧紧箍住,她无法动弹。而她的身后是装满食物的手推车,足以挡住他那碍事的胳膊。

在外人看来一定是她死皮赖脸地缠着他吧,每每有路人经过时总会有人用讶异的目光打量她,仿佛在无声地指责她不知廉耻。

“放开我!”她恶狠狠地说。

顾君齐不仅没松手,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他拿腔作调地叹息道:“枉我牺牲自己给你当肉盾——免你摔跤。唉,不感激我也罢,还这么凶。”

甘恬羞得快要哭出来:“……你倒是放开我呀!”

顾君齐懒懒的视线往她绯红的脸上投去一瞥:“你能站稳?”

“顾君齐!松手!”她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他正在兴头上,她却一点也不配合。顾君齐勉强松开了甘恬,手脚自由的甘恬立时在他的手臂上用力地掐了两下。

“痒。”顾君齐完全不受影响,声音平稳。

两人打打闹闹结了帐,步行去地下停车场。

顾君齐提着两袋子食物,走着走着,突然想起刚才顽皮的小男孩,他扭头对甘恬说:“我们生女孩吧。”

他说得这么自然,仿佛他们是正在备孕的新婚夫妻一样。

甘恬的脸徐徐发热:“……你想得太远了。”

“也对,只有先结婚法律才允许我们生孩子。”顾君齐颇含深意地说,“晚上你给我补的课程还要加一点内容,比方说‘人类怎样繁殖后代’。你看的‘资料’如此之多,这点入门知识应该不吝赐教吧?”

三句话有两句话挤兑她。

“鬼才去你房间!”她闹了个满脸通红。

甘恬刚说完,头皮处就感到一阵刺痛,头发仿佛要被这股力生生拽断,她拧着眉回头一看——

一个脸红成关公似的男人一只手大力地攥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外套,酒气熏天的嘴正嚷嚷着:“美、美女……陪我玩——”

顾君齐迅速出手真正地打断了男人的话,他用力过度,右手火辣辣的。他弯下腰提着男人的领口,又一次大幅度地挥动手臂。

那醉醺醺的男人结结实实地挨了两下,半边脸高高肿起,眼角处青紫一片,沁着血丝的嘴连胡话也说不出了。

怒火中烧的顾君齐觉得不解气还想动手,甘恬急忙拦住他。

“顾君齐,可以了。”她抱住他的手臂,已经有人朝这边看过来。

顾君齐平静地注视她两秒,缓缓收了手,他沉着脸拿起地上的两袋食品,一声不吭地迈开腿向前走。

甘恬扫了眼地上的醉汉,连忙跟上前。

一分钟后,黑色卡宴开出了停车场。

地上那半死不活的男人忽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像落水狗似的甩了甩了昏沉沉的脑袋,旋即抬腿跨步,步伐也不似方才的踉跄,他捂着脸,脚不点地向两米开外的一辆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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