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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PM2.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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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掐着女人柔嫩的大腿,美人疼得贝齿咬住粉唇,不敢吱一声。

周远宁与顾君齐穿同一条开裆裤长大,免不了要替他收拾烂摊子。

周远宁从钱包里抽出一小叠纸币搁在玫瑰金玻璃茶几上,他娴熟地扬起温和的笑容:“抱歉,让你白跑一趟。”

女人识时务地拿起钱,整理着微乱的发丝,说了几句客套话,离开了。

“沈少……疼。”妩媚的女人双眼噙着薄薄一层泪水。

沈瑜瑾冷哼一声,把怀中的泥人扔在宽大的沙发上,一个人也走了。

女人好似被抽掉了脊梁,软软瘫倒在沙发,真如一条蛇般蜷缩着柔软的身躯,有意无意地挤着胸前的沟壑。

低劣的把戏尽收眼底,周远宁后知后觉地想通了顾沈两人结下梁子的原因。

另一厢,最先走人的顾君齐没有回自己家,而是掏出钥匙打开了甘恬家的门。

甘恬正从厨房走出来,听见开门声,扭头道:“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以为?”顾君齐胡乱揉着前来迎接他的贝贝的脑袋,“我是不是该一夜不归第二天浑身酒气衣领上沾着口红印站在你面前?”

甘恬语气酸溜溜的:“听起来经验很丰富。”

顾君齐抱着贝贝凑近几步,说:“你若担心我在外面打野食,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去?”

甘恬默然,她格外抵制那种声色场合,所幸工作几年基本没有什么应酬落在她头上,她无需给脑满肠肥的男人卖笑。

以前在不少论坛上看过“男友工作应酬常常会去特殊场合,我该怎么办”诸如此类的帖子。当时她自恃客观公正,洋洋洒洒地回复了几百字,大意是自己反对偷腥,但作为女友,从工作角度考虑要多体谅另一半。

现在想想,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标签从“旁观者”变为“当事人”,她一下子体会到了众多女性-欲说还休的憋屈感。顾君齐虽不是因为工作,但却是多年好友的邀请。他若是不去,便拂了周远宁的面子;借由着这事和他吵一架,不仅让他为难,反而显得她小肚鸡肠,一点也不谅解他。

甘恬心里怎么都不大舒坦。

“我不是男人,虽然看过一些理论,但也不敢现学现卖片面地揣测你的想法。”她斟酌着遣词,“我知道‘权力即春-药’,像你像周远宁这样位居高位的人,总会有出于各种各样的目的而巴结你们的人,讨好的方式不外乎美食、美酒和美人。”

停顿了两秒,甘恬鼓足勇气继续说下去:“也许逢场作戏对你们来说是稀松平常的事,以前的事我也没立场计较……只是,往后你能否尽量不去那种场合?”

久违的宁静充斥在偌大的客厅,甘恬低垂着头,像被老师训话的学生一样。她不敢看他,手指习惯性地绞缠着衣角,她害怕他会面露讥讽嫌她多事且自以为是。

恍若等待了一个世纪般,顾君齐的声音才响起。

“你的意思是——你愿意给我一次机会,只要我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他难得幽默了一次。

他的反应出乎意料,却似乎有意避开她的请求。

顾君齐没有错过她脸上的失望,随手放下贝贝,他迈开步子朝甘恬走去,走到离她半米远时忽然停下。

“说到底,人与动物的区别就在于发情时是否能自主抑制冲动吧?”

他不是有难言之隐的柳下惠,但也不是见到一个女人就会精虫上脑的自走炮。

此时的甘恬大脑被紧张密密层层地占据着,她匀不出多余的脑细胞来思考他的话里包含着怎样的深意,她只想着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什么意思?”她想看他却又没胆子看,眼珠子在自己的手指头与他线条凌厉的下巴之间徘徊不定。

顾君齐似是无奈地笑了声,低声道:“甘恬,过来。走到我这儿来。”

甘恬懵懵懂懂地向他走来,仅隔一步之遥时,她的腰身猛然被他圈住,两条如铁的胳膊紧紧匝住她的腰腹,勒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惊呼还未脱出口,双唇便被他攫住,他来势汹汹,清冽的气息铺天盖地砸向她,砸得她晕头转向找不着北。

这个吻不如往日的温柔缠绵,甚至有些粗暴,略带征服性。甘恬觉得嘴唇灼灼地发疼,晃动着手腕拍打他的臂膀,他仿佛察觉到她的意思,立即挪开了双臂。

她没能松口气,便感到腰部一凉——他的手指拨开围裙拨开毛衣往里探去。

甘恬心里一震,语不成句地喊着他的名字,手上更加用力地捶打他的胸膛。

她一出声,顾君齐便马上收了手,气息微喘。

这么一折腾神志清醒了许多,甘恬不由得稍稍明白他的意思:“你是说——”

“我是说以后谁叫我我都不去了,你可以安心了?”顾君齐黑湛湛的眼一瞬不瞬地注视她。

他答应得太过容易,甘恬反而一时半会没有反应。

两人大眼瞪小眼,鼻端嗅到几缕甜腻的香气,甘恬这才想起厨房里的东西。

“我的木瓜汤!”

顾君齐随她一道踱进厨房,他颇为不解地看了一眼砂锅中一块块黄黄的东西,和南瓜好像没什么区别。

他指了指木瓜:“这东西是用来丰胸的?”

甘恬吊高嘴角,呵呵地冷笑道:“实践证明,这种土方子是用来欺骗无知少女的。”

“这样啊。”顾君齐摸了摸光洁的下巴,端详的视线在女友微起涟漪的胸部转了几转,旋即伸出了邪恶的双爪,“让我来看看无知少女的胸脯有没有四两。”

甘恬捂着胸口闪躲不及:“变态!下流!刚才是谁大言不惭地说人与动物的区别?!”

“我现在的行为是以研究为目的,不带性别之见的。”顾君齐一派纯良。

“反正怎么对你有利你就怎么说吧?”

“乖乖站着别动。”

“你做梦!”

千钧一发的时刻,手机来电铃声解救了甘恬。

顾君齐不耐地望着屏幕上的“顾”,滑开接听:“爸。”

那边沉寂片刻,才听顾博年悠悠然问道:“我听说,你有了女朋友?”

顾君齐眼睛看着甘恬,口中对着手机说:“你有话直说。”

顾博年盘问道:“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甘恬趁势躲进了卧室,顾君齐边敲门,边说:“你要知道得那么清楚做什么。”

仿佛秦忆佳上身了一般,顾博年的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一丝讥诮:“我只是想知道那姑娘能忍你多久。”

一口闷气哽在嗓子眼,顾君齐抽了抽嘴角,这就是他的父母,恨不得他一辈子单身似的。

他干脆地摁断电话。

眼前的门开了一条缝,顾君齐一手握住门板大力地扳开门,说:“我明天要飞国外,你不抓紧时间陪陪我?”

甘恬提防地窥他一眼:“那又怎么样,你又不是永远不回来了。”

顾君齐把脸一沉:“甘恬,我生气了。”

甘恬注视着这张乌云密布的俊脸,她的男朋友在“幼稚得不忍直视”与“深沉得她搞不懂”两个极端来回切换。她哄孩子似的安抚了几句,作好作歹总算是让顾君齐回了自个家。

作者有话要说:王尔德也说过“世界上所有事情都和性有关,除了性,性和权力有关”。

☆、1/2

周方予单方面终止了与沈瑜瑾的合约,之前完稿的软文作废,原本定为沈瑜瑾的专访也取消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位小有名气的男模特。

连着几天都在加班,这份工作清闲的时候让甘恬觉得愧对工资,忙的时候又让她在心底咆哮,恨不能长出三头六臂将工作处理完毕回家睡大觉。

好想钻进时空的缝隙回到吃大锅饭的年代,她这么想着,就听身侧的周方予说:“Frank是我的男朋友。”

Frank便是今天要采访的男模,中俄混血,据说是在国外长大的,有着优良基因结合的帅气皮囊。前一阵子在米兰走了一场秀——虽是名不见经传且在国内掀不起一丁点浪花的欧洲冷门品牌,Frank却因此身上镀了一层金,近期扶摇直上接到不少广告商的代言邀请。

她和周方予在摄影棚等待良久,约定的时间早已过去,也未见大牌得与名气成反比的模特先生到来。

甘恬仔细回想了一下,确认自己并没有出声抱怨过上司的男友后,才说:“恭喜。”

“恭喜什么呀——”周方予略略一挑眉,语气沾上一分揶揄的味道,“要恭喜也是恭喜你吧。我改姓周的第一天就认识了顾君齐这个用鼻孔看人的野猴子,这么多年可是我头一次见他和别人对峙,还有点男人气概。”

甘恬还没想好怎么接话,周方予又补充了一句:“除了他十四岁时秦阿姨扬言要烧掉他所有的游戏机那一次。”

“……”甘恬彻底闭嘴了。

周方予自顾自地接着说道:“虽然在我眼中,顾君齐的缺点可以写满国贸桥下的广告牌,但我还是得承认,他抓住沈瑜瑾的手把你抱在怀里的那一瞬,我很羡慕。”

这般惆怅的语气,让甘恬不由得想起了周远宁。天知道,她心里有多么想八卦上司与老总的那一段鲜为人知的禁忌恋。

她顺势问道:“您和Frank他——”

“我说不定要和他结婚了。”周方予十指揾住脸颊,指甲上的水晶钻石迎着灯光闪了一下。

“什么?!”甘恬难以置信。

她以为周方予不过是为了报复哥哥流连万花丛中才与小男模交往,她甚至在脑海中臆想了不少剧情……谁知大小姐居然动了真格。

周方予动了动嘴唇正要说话,就听闻有女人尖着嗓子嚷嚷“Frank来了”,她匆匆说了句“待会再说”,便走上前去。

甘恬紧跟在后头,她翻找着采访样件,一抬头就看到周方予不顾众人劝阻拽着那混血美男的领带,厉声道:“你这亚欧杂种是刚从哪个女人的床上爬起来?打电话也不接,知道我们这一屋子人等你多久了吗?你以为你有了点名气就有了耍大牌的底气?娱报随便写两句你还真当你是国际名模了?信不信我立刻让人撤掉你的通告?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泼妇。”Frank说得一口字正腔圆的中文,“你的钱?你的资源?你的人脉?都是看在周远宁的面子才任由着你闹腾吧?到底谁该掂量?”

这一连串反问正中靶心,周方予像是被扎了一个小洞的皮球般,声音一点一点低下去:“本小姐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你马上去拍照。”

Frank自知失言,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又作罢,转身与经纪人一同进了摄影棚。

群众作鸟兽散,明里是各司其职回归岗位,实则是怕周方予再次发火牵连无辜。

甘恬假意整理着手中的文件,第一次感到语言的匮乏,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却又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必须说几句话,否则就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

她一直在心中认为周方予本性不坏,没有缘由地这么觉得。

周方予却没给她机会。

“我先出去一下。”

周方予缩着肩膀,背影透着几分萧条,仿佛是荒丘中的一株枯草。

虽然甘恬有时会不厚道地偷听员工们私下议论周家兄妹的八卦,但现下,对于周方予的处境,甘恬莫名地感同身受。

换作是她,喜欢的人受制于兄长的身份,一说穿便牵扯到“亲情”、“伦理”,只能勉强自己和别人在一起,她难以想象出自己会憋成什么样。

甘恬东想西想,想得她自个心头积满郁气,除了破坏心情外毫无作用。

直到Frank拍完照,直到下班时间已到,周方予也没有回来。

Frank走到甘恬面前,他竭力将表情放柔,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气质却仍旧阴沉沉的,像美术馆里的石膏像。

他深陷的双眼紧盯着甘恬,笑着问:“你是周——我女朋友的助理?”

甘恬不便多待,微微欠身鞠了个躬:“Frank先生,谢谢您答应本杂志的访谈,辛苦了。”

她说了几句客套话便跑出摄影棚,回到写字楼,周方予不在办公室。

甘恬从包里翻出手机拨打她的号码:“主编,您现在在哪儿?”

“附近的大排档。”周方予停顿了一下,“嘶嘶”地吸着凉气,“吃麻辣烫。”

甘恬瞅着下班时间也到了,稍微整理一下东西,出了公司。

暮春三月气温回暖,较之冬季,夜幕降临得也晚了许多。

在一串颜色各异的灯光的照耀下,甘恬绕着长长的夜市走了一圈,大红塑料椅随处可见,香辣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像是用食物的气味划分了领地般,走几步便可闻到不同的香味。

不远处,有位红裙女子正低着头背对着甘恬,脚边放着琳琅满目的印着不同logo的纸袋。

有钱真好,甘恬又一次在心中感叹。

她在周方予对面坐下:“主编。”

“甘恬,你来了。”周方予自食物中抬头,双唇有些红肿,眼里也氤氲着一层雾气。

周方予扭头对店里的人挥着手说:“店家,再来一份。”又将目光调向甘恬,“提前告诉你,这家的麻辣烫超级超级辣!你先做好心理准备。”

甘恬笑了笑:“说起来,您出任《花间集》的主编的第一天晚上,我们就在这里见面了。”

周方予仰着头想想,说:“好像是这样,不过那天我好像一口都没吃。”

“当时我在想,原来像你这样的大小姐也会吃街边小吃。”甘恬接过服务员手中的大海碗,望着鲜红的辣椒油迟迟不敢动筷子。

周方予往嘴中灌了一口啤酒,豪气地挥手道:“我算哪门子的大小姐,也就吓唬吓唬你,公司的长舌妇在女厕所或者微博、微信群上嚼舌根的人还少吗?真正的金枝玉叶、有着高贵血统的大小姐可不屑与我同流合污,还有那些公子哥,表面上看起来很尊重我,实际是看在周远宁那死鬼的面子上。Frank说得没错,我自我掂量一下不过是踩了狗屎运的盗版豌豆公主,能狐假虎威一天是一天。”

微风簌簌吹过,一阵紧似一阵,夹杂着烟气、酒气、刺鼻的香水味和鲜辣的调料味,吹乱了女人们的发丝。

在噪杂的闹市中,随时会听到洪亮爽快的笑声,也会听见不堪入耳的市井粗话。与她们隔了几张桌子坐着的是五个高中生,正嬉笑成一团。

甘恬问:“能问您两个隐私的问题吗?”不待周方予回答,她又开口,“您喜欢的是周总吧?为什么要和Frank在一起?”

周方予放下木筷,往玻璃杯中倒了一杯酒,坦白承认道:“是。喜欢周远宁就像治不好的病一样——不过,会喜欢哥哥本来就是一件特别有病的事吧。”

“至于Frank——”周方予觉得真实原因有点说不出口,似是而非道,“应付结婚这件事,他心中有朵忘不掉的白玫瑰,我不喜欢他正好他也不会爱上我,是合适的交差人选。”

她这番措辞使得甘恬想起戏剧里导致种种悲剧的、横亘在痴男怨女之间的“门当户对”。

“自由恋爱?长辈不会干涉?”她好奇地问。

周方予吊起半边嘴角,嗤笑道:“周家没人会管我的人生大事,我就是嫁给了鳏夫,老头子也只会怪我抹黑他的门楣。我若离了周家不再在他面前晃悠,他定会大摆筵席庆祝我这拖油瓶扫把星终于放过他周家。”

字里行间的指代甘恬不想深究,周方予也没有再多言,两人闷头无声地吃着碗中的食物。

碗见底时,周方予接到了一个电话。

甘恬只听见她高声问了句“你说清楚点”,随即周方予潮红的脸颊顷刻发白,泪水在眼眶徐徐晕开,一张脸像京剧的旦角,红的红,白的白。

“他有没有受伤?”周方予声音沙哑,搁在桌上的手掌颤巍巍地发着抖。

那端不知说了什么,周方予缄默地将手机丢在桌上,白色手机撞翻了筷子筒,一根根木筷横七竖八地洒满了一整桌。

甘恬右眼皮没来由地一跳。

周方予撞进甘恬担忧的目光,掐着虎口说:“周远宁乘坐的航班发生了机械故障,目前已被迫降停,机长是顾君齐。”

甘恬如坠冰窟,牙齿不住地磕击着,一句话都说不利索:“安全……安全降落吗?”

“不知道。”眼泪扑棱棱地落下,周方予掩住脸说,“周焕说暂时联系不上他们……他正往当地机场赶……”

甘恬迟钝地掏出手机,一遍又一遍地拨打顾君齐的号码。

仿佛有只无形的手攫住了她的心肺,五脏六腑错了位似的痛。

耳边爆发出一阵男人骂娘的声音,似乎是一位醉汉与店主发生了争执,男人大着舌头含含糊糊说个不停,低俗粗鄙的脏话不受控制地直往外蹦。隐约有女人劝架的声音,学生的叫嚷声,以及细微的啜泣声。

真吵。甘恬把微抖的右手放在膝盖上,用力地掐着大腿肉,好像这样就能使她平静下来不再发抖一样。不会有事的,她告诉自己。甘恬看了一眼哭成泪人的周方予,想安慰她却察觉到自己的眼眶也湿润了。

泪珠吧嗒一声掉落在桌上,她如同桌上裂成八瓣的水珠,冷静理智全部摔得粉碎。她咬住嘴唇呜咽着,又一阵风刮过,卷着灰尘与一股食物未完全消化的酸腐气味。脸部仿佛也被糊上了一层树脂,熏得她差点吐出来。

电话却在此时通了。

作者有话要说:浇一勺狗血。

好想写霸道女总裁……“杂种”这个词或许有妹子不习惯吧,为了刻画人物形象,没办法,大家想想生物学中的“杂种优势”吧

计划有变,可以日更了

☆、SF

顾君齐按下接听键,就听到甘恬带着哭腔的声音:“顾君齐……你没事吧?”

虽然他不解为何甘恬会这么快就得知自己的处境,但听着女友抽抽搭搭的哭声,顾君齐打消了问话的念头,安抚道:“我没事。”

“吓死我了……”甘恬仍未能缓过气,音质嘶哑。

展堪站在几米开外握着手机同妻子报平安,人声鼎沸,顾君齐敏锐的感官却还是捕捉到了那肉麻至极的字句。

“你别哭了。”顾君齐调动大脑寻思着合适的安慰措辞,“我……你眼睛本来就不好,再哭是想瞎掉吗?”

寥戾的风声传入耳中,还未等到甘恬说话,通话的另一端换成了周方予的声音:“周远宁现在怎么样?”

“没死。”顾君齐皱着眉侧头看了一眼周远宁,后者正同一金发碧眼的女人谈笑风生,他向着手机说,“在泡洋妞。”

话音方落,就听周方予扯着嗓子大声吼道:“你们这两匹沙猪最好死在旧金山!别回来侮辱我的眼球!”

周远宁听见动静,忙里偷闲用中文问了句:“怎么?”

顾君齐一面掐断电话,一面慢悠悠答道:“你妹妹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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