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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我我我爹是李刚(大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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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从目前看来明晔倒是没有把她怎么样的意思,她现在还算是比较顺从的,男人都不大会和顺从的女人计较。

她更有把握去和明晔打一场软磨硬泡没有硝烟的战争,其实置之死地而后生没有领土可以让对方侵占,未必就不是胜利的一种表现。

她当然还有别的办法,比如利用明晔喜欢她的奇葩感情偶尔一哭二闹三上吊,可是这种事情一次两次是种小情调,要是次数多了把人惹烦了就直接让她去死那就不好了,更何况她这么不喜欢妄自菲薄的人怎么能用这种没脸没皮的方式,在她看到微微胜利的曙光面前还是老老实实地保护好自己的小命。

摸着,白日里除了苑鹃给她送过两次饭也没旁的熟悉的面孔,这寿昌宫上下估计都被明晔彻底换了个干净。

她瞧见苑鹃进来的时候,有些事情不言而喻,俗话说的好人往高处走,攀高枝什么的在这宫中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况明晔又生得好看,权势如今也算是滔天,要是她站在苑鹃的角度也会这么选择。

果不其然,苑鹃甚是羞羞答答地解释了一下明晔殿下收了她做妾,如今也算是小半个主子,被派来伺候娘娘。

陆瑾佩点点头,顺带着真心诚意地恭喜她有了个好归宿,在她眼皮子底下和明晔什么时候暗度陈仓她这个当主子的都不太明白,果然艺高人胆大。

苑鹃仍然是羞羞答答地解释了一下,说是娘娘去边隘的那些日子她便和明晔殿下在一处了,殿下是个极好的人,对她不错,若是娘娘您想明白了也了却了殿下的一桩心事。

对此陆瑾佩就表示敬谢不敏。

一个吃里扒外的丫鬟不但把自己送到老虎嘴里当点心,还傻乎乎地诓自己的主子一块送死,对于这种有难同当的崇高精神她除了表示鄙视之外也没别的情绪了。

苑鹃对她苦口婆心地劝诫了一整天也没取得进展,很是失望地走了。明晔接茬又进来了,除了脸有些病态,完全是梦想成真之后的精神矍铄。

怀里的猫往陆瑾佩怀里躲了躲,挪了挪身体不理明晔,陆瑾佩笑了笑,“殿下如今春风得意,真是可喜可贺。”

明晔苦笑了一下,对她伸了手,“天寒地冻的坐在地上算是怎么回事。”

陆瑾佩也没理他,低着头对怀里的猫道,“你看,坏人来了知道躲了,早干嘛去了,傻猫。”

明晔也不以为意,气定神闲地在她对面坐下,“苑鹃今日对我说了,你用膳还不错,晚上我叫人熬了一碗燕窝羹,何时用饭。”

堂堂颠覆别国的质子,如今沦落为絮絮叨叨的管事婆子,真叫人感慨。

陆瑾佩自认不是矫情的姑娘,没那种为保贞洁不吃嗟来之食的大义气魄,一整日该吃该睡都是按照时辰来绝不委屈自己,所以点点头道:“有劳明公子帮哀家盛上一碗,若是火候不到,哀家可是要摔碗的。”

明晔笑笑,叫人端了进来。陆瑾佩淡淡地扫了一眼精致的小碗,没有用的意思。明晔会意端起碗舀了一勺自己吃下又递给了她。

陆瑾佩优雅地接过,优雅地吃完,又优雅地把碗摔碎在他脚边,抱着猫歉意地笑了笑:“哎呀,真是抱歉,吃的太饱手滑了。”

侍立的宫人吓得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明晔沉静着一张脸避开了脚下的碎渣子,冷不防她怀里的白猫张牙舞爪地窜了出去,猛地往明晔身上一扑——

他抬手一挥,白猫惨叫一声软软地跌在了地上。

陆瑾佩扑过去,抱起了奄奄一息的白猫,手中的剑已经重重的戳进了他肩头上的旧伤口。

明晔被剑风逼得退后了两步,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在你心里,我连一只猫都不如么?”

陆瑾佩不说话,勾着唇角一点一点地又把剑抽出来缠回了腰上,将一动不动的白猫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重新坐回角落里不再理他。

跪在地上的宫人跌跌撞撞地去叫太医,三个年老的太医像是得了瘟疫一般哆嗦着一番忙碌,张罗完了才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慌慌张张地走了。

被她这么一折腾,宫人也不敢留在屋子里纷纷退去,两个人又陷入了僵持。

过了良久,椅子里的人才说话:“你想去见他么?”

陆瑾佩紧紧地抱着怀里的猫,头也未抬,“什么条件?”

又是无比的沉默,明晔言道:“交出陆家军的信物?”

“那我没必要去。”那是她手里唯一的筹码,关乎着两个人的性命,尽管没有,能拖一时都是好的。

“你……不想他么?”

“想!”

“……我可以让你去见他。”

“但我不会交出那东西,因为我根本没有。”稳住明晔,她和秦作庭才不会有危险。

明晔叹了口气,“我对你的心意你又不是不了解,何必这么咄咄逼人,我不没有为难孩子,更不会逼你。”

陆瑾佩对明晔突然转变的态度很是费解,这是要走柔情路线,动之以理晓之以情来感化她么。她十分想不明白他怎么就看上她了,由于各种原因,两个人见面的次数是很多,所以这就日久生情了?还是说他对她手里名义上那个不知为何物的信物日久生情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明晔执意要吊死在她这棵歪脖树上,她也不能叫人家扫兴不是。

如今寿昌宫已经被这货派了足够的人手围得和奇门遁甲的八卦阵似的,而且他还下了一道命令,任何人和物,没有他的允许都不能进出。当然了他这个被列为寿昌宫头号不欢迎的人物是不会享受这个待遇的。

所以不知民间疾苦的明晔道:“你应我一件事,便让你去见他。”

角落里半晌才传来话:“何事?”

作者有话要说:哇啦啦,火山又来了,哇啦啦,火山又遁了~~~咱们24号再来下一章!

明天小年,大家快乐,吃好喝好……火山是个吃货,祝福就是如此的直白~\(≧▽≦)/~啦啦啦!

☆、论嫁人和上坟的异同

寿昌宫里又剩她一个人了。

陆瑾佩坐在榻上,紧了紧手,转瞬又笑了。最近总喜欢忘事,往日怀里的白猫不是被明晔一掌打死了么?哦,他答应了给它好生安葬,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找个和尚或者是道士来给它超度一下,但愿下辈子投胎做个别的,就算是非要做猫也莫要进到这宫中来。如此,算不算的上是此生荣华?

哦,她还答应了明晔在登基那日做他的皇后。

当然了,这是去看秦作庭的条件。

在这件事情上,陆瑾佩和明晔都呈现了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两个耍无赖的人都要求对方首先满足自己的条件,然后再考虑答不答应对方的要求。但是从总体上来说,明晔采取什么样的态度完全取决于他高兴还是不高兴,人家才是掌握生杀大权的人;反观她,要人没人,要兵器没兵器,就是想反抗连这个宫门都出不去,所以这种悬殊的地位决定了陆瑾佩在不合作的道路上坚持的时间并没有那么长久。

明晔说:“你可以去看他,但是我登基的时候你要嫁给我。”

陆瑾佩摇头,答应这事和马上弄死他一样不可能,因为她的软剑在屡次伤人之后被缴获了。

明晔也不着急:“那你不用去看他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嫁给我。”

……这么堂而皇之的仗势欺人可还行?

陆瑾佩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现在并不关心谁要娶她,而是她得确保秦作庭性命无忧才能往下胡编乱造关于信物的事情。

她不能激怒明晔,明晔现在是一头充满鸡血的亢奋青年,这种人物很危险,时时刻刻都有糊你一脸血的即视感。所以分清了主次矛盾,再瞧瞧嫁人还是不嫁人这事好像也不是那么叫人不堪忍受。

陆瑾佩最后下定决心,在敌强我弱的现实下偶尔低低头也是很正常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识时务者为俊杰,于是耐心地解释道,“明晔,我现在是别人的女人,你说你登基了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要娶一个别人的女人有什么意思呢?”

明晔负着手幽幽地望了过来:“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可惜就是没有别人的女人。虽然你不大情愿,但是总好过没有,你愿不愿意满足一下我的心愿?”

你妹!

合着到她这里来查漏补缺么?

“那也不一定非要娶我啊?”别人的女人?好像天底下还是挺多的!

“对你来说,嫁给我和嫁给秦作庭区别很大,比如你嫁给我和给秦作庭上坟的心情一样,你嫁给秦作庭和给我上坟的心情一样。所以,对于我来说,我宁愿选择前者,我开心了,至于你给谁上坟那是你的事。”

你妹!

简直气死人也!

陆瑾佩默默地望着他:“关键是我没想过给你上坟,只要你能死了我都和嫁人一样高兴。”

明晔也不生气,掸了掸袖子道:“既然如此,那就没必要继续商量了,反正到时候我娶你,至于你去不去看秦作庭你自己决定。”

靠之!

这还有什么讨论的必要么?

“你都这么说了,何必要来问我的意见?”

明晔看她一眼,温和地笑了,“当然不一样,你亲口答应嫁给我和我强娶你,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心情,我高兴了秦作庭好过一点,我不高兴了秦作庭不好过,阿佩,你要怎么选择?”

所以,明晔选择费暴力不合作态度完全取决于他今天心情还不错,要是哪天心情很糟,不合作都是轻的,直接上暴力。

她能怎么选择?

只有答应做人家媳妇这一条!

不就是嫁人么,和谁这辈子没嫁过似的?

最终,这场很不合作的僵持以仗势欺人的明晔获得了最终的胜利,开开心心地拥抱了她并告诉她明日午后带她去见秦作庭,他会尽快准备两个人的大婚。

明晔心满意足地走了。

陆瑾佩从袖口里抽出一张小纸条,这张小纸条是下午没人注意的时候从窗子外扔进来的,不知道何人也不知道从哪处来。

她摊开纸条瞧了一眼,这位艺高人胆大的某位人士自报了家门,属下十人乃是保护娘娘的禁卫,由于时候特殊不方便露面只在暗中护卫娘娘周全,陛下如今性命无忧,只请娘娘小心与贼人周旋,为保凤体无虞万事顺从,日后自有陛下思虑琐事。

最后为了打消她的怀疑,甚至加盖了陛下的御玺。

陆瑾佩看完之后便有些安心了,想了半晌却有些恼火。这么说昨儿晚上她被明晔这货非礼的时候,这群禁卫就在外头看着,见她没有性命之忧也不来施个援手,真是太特么的可气了。等到日后定要和秦作庭说说,把这群榆木脑袋全给换了!

不过从目前看来明晔倒是没有把她怎么样的意思,她现在还算是比较顺从的,男人都不大会和顺从的女人计较。她更有把握去和明晔打一场软磨硬泡没有硝烟的战争,其实置之死地而后生没有领土可以让对方侵占,未必就不是胜利的一种表现。她当然还有别的办法,比如利用明晔喜欢她的奇葩感情偶尔一哭二闹三上吊,可是这种事情一次两次是种小情调,要是次数多了把人惹烦了就直接让她去死那就不好了,更何况她这么不喜欢妄自菲薄的人怎么能用这种没脸没皮的方式,在她看到微微胜利的曙光面前还是老老实实地保护好自己的小命。

第二日午后,明晔果真教她去了天牢探望如今身为阶下之囚的皇帝陛下。

原来她在大街上是怎么吓唬那个聚众坏她名声的姑娘来着?

大牢里头老鼠虫子成群,偶尔排成一字对你笑,偶尔排成人字对你闹,偶尔热情地拦住去路,偶尔张扬地爬过裙子,闻着腐尸的酸爽淌过拥挤的虫潮……如今她是第三次领略这种惊为天人的妙境。

陆瑾佩这回是正面直对霍铎口中曾经的饭桶,上回审讯刺客被霍铎的手段吓尿了的两个刑部主事一路跌跌撞撞栽到她面前,谄媚着一张肉脸,“下下下下官参见娘娘娘娘……”

陆瑾佩被身边一左一右两个虎背熊腰的女官挟持着,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哀家没那么老,替哀家问候令慈大人,陛下如今可好?”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由于眼睛过于狭小,陆瑾佩也没弄明白他们在交流什么,就听他们互换了眼光道,“明晔殿下吩咐好生照料皇……咳,下官从来尽忠职守不曾苛待,烦请娘娘安心。”

“安不安心就不劳两位大人挂心了,带哀家前去。”陆瑾佩在有限的范围内甩了甩衣袖,非常时期果然是能看得清楚人心的,这么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两个人又不知所谓地交换了一下眼光,又把询问的目光转向了随行而来浩浩荡荡的监视人群,最后落在了陆瑾佩身边两个威武雄壮的女官身上,见她们取了令牌这才如释重负地点头哈腰,“娘娘请请请随下官来来来……”

往里行的久了,越发昏暗,随行的两个女官索性止了脚步劈头盖脸地把自己捂结实了嫌弃地往外头站了站,看了陆瑾佩一眼,等待她出来。

不知道明晔是有意还是无心,把秦作庭关在上回秦作堂的那间囚室,只是多了一床棉被和一张小凳,摇摇欲坠的桌子上放着斑驳的烛台,亮着星星点点的光,将一个抱臂而眠的人影投在了凌乱的墙上。听见脚步之声,秦作庭睁开漆黑的眼眸,目光向外投来。

陆瑾佩笑眯眯地看着他,哑着嗓子道:“好久不见。”

他立即站起身来,一步跨到粗细不匀的栅栏边,离得近了便能看见墨色的常服齐整,发髻梳的一丝不苟,狭长的凤眸牢牢地定在她脸上身上。陆瑾佩又行了两步,隔着拳头粗细的锁链望着他笑。

旁边有狱卒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门,阴沉着脸又走了出去。

她觉得脚下有些慌乱,竟有些迈不开步子,到了最后还是被他面色平静地一把扯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她触到他身上温热的气息,才觉得自己的手指凉的有些发颤,就听他在耳边道:“怎么到这里来了?”

她环上他精壮的腰身撇了撇嘴,“别人说夫唱妇随……”

抱着她的人在她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别人还说大难临头各自飞,你飞一个我看看?”

她将他放开,两个人互相看了一阵,竟然大笑起来。

等笑够了他又重新把她抱进怀里,更紧了一些,“最近几日我不在你身边可有好好用饭,可有好好就寝?”

“有!”

他嗤了一声,“撒谎,腰上的肉摸着都没以前柔软。”

陆瑾佩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道,“真的有啊,你伸进去摸一摸就知道了。”

秦作庭被噎住,低头看着怀里纠缠的人,连日来的不安定都烟消云散,笑着地嘲笑她,“你个小流氓,什么话都敢说,有没有想我?”

“有!”

他心旌一动,凑着腮边娇娇软软的皮肤就亲了下去,细密的吻落在她唇边眼角,带着不安分的喘息。描摹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移到她微张的唇上,乘虚而入,勾住细滑娇柔吞噬,顺势将她压倒在了一旁的棉被上……

作者有话要说:哎,我肿么又卡在这种地方?羞涩~~~简直停不下来~~火山最近又病了,发烧眼睛红得像兔子,文文的质量……呵呵……我这么说是不是很不负责任?

下一章在26号,不过26号晚更一个小时左右,火山要回去收拾东西,十二点以后再刷一刷呀!

83、另类的阴险和变态 ...

虽然陆太后向来三观不正,陛下似乎与生俱来压根就没有这种东西,但是对于在脏乱差的天牢里发生点什么羞于启齿的事情还是兴致缺缺。所以两人一番天人交战,最终决定还是适可而止,各自匀了匀不定的呼吸悬崖勒马鸣金收兵。

秦作庭半揽着她移了被子过去与她并肩坐在矮矮的杂草堆上,仔仔细细地将她打量了半晌,确定没有丝毫的伤处这才放下心来。

陆瑾佩知道他所想,所以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手:“放心我没事,倒是明晔被我刺了好几回,不过他活得倒是挺好。”

秦作庭眼光有些沉,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道:“小佩,这段时间就委屈你了,你不要激怒明晔,保住你的性命才是紧要的。”

陆瑾佩伸着指头在他膝上写写画画,“我不委屈,每日里好吃好喝好睡,倒是你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到这里不习惯吧?”

秦作庭笑,“瞧你这样子,很知足常乐啊?”

“不然呢,我连嫁人的事情都答应了。”

听她的语气闷闷的,秦作庭的脸色有些黯然,亲了亲她的发顶,“昨儿他就告诉我了。对不起,这事怪我没考虑周全,原以为他要的不过是这天下……不过你放心,我怎么会让你嫁给他呢,你都那样我了,还不准备对我负责么?”

“……滚。”

陆瑾佩怒目而视,看着身边的人笑意满面,淡淡地哼了一声:“明晔要这天下用我来威胁你,就和他要陆家军的信物用你来威胁我一样,可是我如果给了他,咱们还有安宁的日子么……”

秦作庭闻言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瞬间有释然了笑道:“既然他有求于你,你当然得想好条件,哪能这么轻易把这件东西给他。”

明晔这人他再了解不过,心思深沉。在姜国受尽了苦楚,所以他不成器的哥哥趁着他父亲力不从心之际,假借旨意摆出一副孙子的面孔在北地诸国联手来犯之时公然求和,明晔韬光养晦多年自然不会将他哥放在眼里,但是仍然孤身犯险来做质子,这么大义凛然的气度不得不叫人刮目相看。

从那朝哪代来说,一个合格的皇位继承人必然都有自己的专长,例如勾践卧薪尝胆那些年做的事情,也算得上是千古绝唱吧?再比如他大哥秦作朝在兵务上堪称天之骄子,他四弟秦作堂在笼络人心方面可谓一绝,而明晔此人就更不必说了,韬光养晦与借力使力都是个中好手,一般人没有那个苦中作乐的胸襟还真的学不来。

所以说,明晔用自己来威胁小佩逼着她嫁给他,从另外一方面来说,何尝不是利用小佩来威胁他,你交不交御玺,你不交你女人就是我的了?这难道不是一种另类的阴险和变态么?

陆瑾佩瞧着他明显阴沉着的一张脸,掰着他的手指道:“我肯定不能随了他的意啊,他那么狡猾,我若是给了,到最后连你都不肯还给我那可怎么办,我得想一个完全的法子。”

秦作庭安抚似地吻着她的脸颊,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啄着让她舒服地闭了眼睛,暂时不去想那些令人烦扰的事情,“好,好,你吃饱了睡饱了,闲的无聊的时候可以想想。不过万事都有我呢,这样的艰难也就一阵子,你千万不要乱了心神,本就浅眠可莫要叫我担心。”

话音刚落,脚下就有一只硕大的老鼠做贼似的窜过,破坏了好端端的氛围,到底在这种忧患的环境里万事都不可尽兴。

陆瑾佩环着他的腰身,往他怀里拱了拱,闷闷地道:“你可要快一点啊,明晔那人阴险的很,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暗地里对你下刀子。外面的事情你不用担心,苑鹃说她教人看着两个小包子,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也会托人照顾好他们,你对自己紧着点心就成了。我帮不了你,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听得人到底是把其中的重要内容忽略了,只是笑着道:“你要做的,就是保护好你自己,其他的事情都莫要去管他。这一条路上有多难,我登上这帝位的头一天起就想的到,如今这种局面早晚有一天是要离开的,我很感激你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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