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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海上催命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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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海边,严清本想为了顾忌许沐的面子换件裙子;可心里一想还要烧烤,穿的休闲一点似乎更适合;于是一身浅灰色宽松衣裤加上平底鞋就跟着许沐出门了。

很久没有看到许沐穿短袖和休闲裤了;记忆里婚后他总是一身干净的衬衫,整洁的西裤,然而许沐那阴晴不定、任性孩子气的性子着实有悖于正装的沉稳。现在看来这样休闲的装扮,原是他适合的。

到了海边,显然是来早了;只有几个生面孔忙活着支烤架。严清无趣地坐在沙滩上,白得刺眼的夏日阳光让平日里总是揪着心的她慵懒起来。海边的人越来越多,耳边的嘈噪声越来越发遥远,严清的眼睛眯得越来越小。

只听到背后一阵骚动,转过头,明艳依旧的悠琦来了。不高挑却玲珑有致的身材,不浓艳却迷人灿烂的脸庞,严清心想如果自己是男人,也很难忽视她的美。

严清起身,悠琦先跟她打了招呼,“好久不见,严清”。

“好久不见,悠琦。”客套的对白在此刻发挥了它的作用。

“你能来真好,我以为你会介意——”悠琦没有把话说完,当然有的话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见了光难免尴尬。

“不介意,谢谢你的邀请,我长这么大没来过海边,我去那边看看。”严清本想再礼貌性地寒暄几句,只是忽然发现许沐在一旁站着,自己还是要识相地找个自然的借口走开。

抓一把白亮的沙子,温热而细腻;严清索性脱了鞋,光着脚在沙滩上走着。背后渐远的两个人必定是有说不完的话聊,而自己何尝不是满腹心事,然而找一个真正懂得倾听自己的人又谈何容易。

烤架上各种肉食、蔬菜应有尽有,严清受不了那股冲入鼻腔的胡椒粉味,随意挑了几样清淡的填了肚子,只盼着聚会能早一点散,自己也能远离这个是非之地。餐间,悠琦提议玩汽艇,大家一致赞同;严清不想扫兴,心想着只是在船上坐着在海上晃一圈便也答应了。

3条汽艇,刚开始还挺平稳,没多久严清就有点坚持不住了;开汽艇的三个都是小伙子,乐此不疲地玩着危险游戏;不时来个挑衅的摩擦,大家玩得都很尽兴,只有没见过世面的严清吓得跌跌撞撞缩到角落,紧抓着一旁的铁护栏不放。忽然拥挤喧闹中,严清感觉自己的腰上有股力气在推,还没来得及转身看,就狼狈得摔下了船。

严清在水里扑腾着直喊救命,只是水上太嘈杂压根没有人发现。扑腾了一会,严清没了力气,手脚也渐渐被冰冷的海水浸泡地没有了直觉。

大家玩得尽兴上了岸,没有人意识到严清的消失就各自散了,许沐找不到严清,询问悠琦有没见到她,悠琦说也许严清先走了,拉着许沐来到了一处海景屋。

打了几次严清的手机,一直是关机,许沐心悬着有些不放心。

海边的房子总是雅致的,视野宽阔的阳台,洁白的浴盆,撒上玫瑰花瓣的圆床加上两杯香醇的红酒,这一切足以让人意乱情迷。

许沐看着窗外,思绪早就不知道飘到哪儿了,手机响了;手刚摸到手机;背后就有人圈抱住了他,悠琦抽泣着。

“木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许沐眉头深锁,拨开她紧抱的手,看着她的眼睛,“悠琦,我对不起你;可是……”话没有说完,悠琦就吻了上来堵住他的嘴。

许沐没有拒绝,很多时候他很看不起自己,在悠琦的眼里自己只是有些懦弱不敢对父亲说不“不”的可怜虫,只有许沐自己知道她该恨的不是一无所知的严清而是荒诞的自己。

温热的嘴唇带着浓烈的酒精香味,许沐仿佛是中了蛊惑一动不动。

裤袋里的电话在最不该响的时候响了起来,悠琦乘他不注意从他的口袋掏出了手机,扔出窗外;许沐迟迟回了神,一个激灵推开了悠琦冲出门去。

遍体鳞伤的手机在距离许沐手掌一米的距离停止了震动,沉睡在夕阳映照着的沙子里。许沐手托着手机,一时失魂落魄。

手机再次震动了起来,许沐怔怔地按下了接听键,受伤的手机听筒时不时传出刺耳的杂音,“喂……”

“好啊你个许沐,我以为你死了投胎去了,严清这会在医院,你来不来见她最后一面,随你的便!”电话那头急匆匆地挂了机。

许沐的嘴一直维持着刚才“喂”的口型,一切静止,只是干净的发际瞬间流下许多汗来。

悠琦倚靠在白色的大理石阳台护栏边,卷曲的发丝遮住一半视线,她专注地凝视着那张她深爱着的脸,只是那张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是为了她笑,为了她着急,为了她失魂落魄。

随着眸子里的人疯了一样冲出视线,悠琦的心也像那只被遗弃的手机一样被沙掩埋。

奔跑在医院的过道,许沐心中闪过无数个侥幸;梓黎这个丫头耍花样不是什么新闻,但是无数的侥幸被最后那么一丝可能性彻底地打败,毕竟一旦是事实,那样的结果实在是太过残酷。

许沐跌跌撞撞到了手术室门口,“手术中”三个字正好灭了;呼吸瞬间屏住,垂着的手被上一滴滴不明液体滑过。

门外等候着的梓黎看到泪人似的许沐时,也着实吓了一跳。

回了神还是没忘了野狼般地扑了过去给他一顿好骂,“你真够意思啊,许少爷,严清在医院生死未卜你在海边风流快活,你脑子是不是被海水淹了?!”

许沐不管梓黎怎么骂怎么打,丢了魂似的吐出一句话,“她死了?”

这样的许沐梓黎不曾见过,他们之间的事她都知道,只是落到这样的地步她真的弄不明白。

手术室的门被推开,许沐推开梓黎冲了进去。

躺在那儿的人苍白地没有一点生气,许沐小心地轻触严清的脸颊,“有温度,有温度!……”

严清的眼睛艰难地睁开,看到一旁的许沐,又缓缓的闭上眼睛。

许沐的心一阵哆嗦,那一眼,明显带着寒冷的恨。

沉睡是幸福的,即使是满屋的消毒水味闻着也是清香的。只是刺眼的阳光照在脸上,脸颊发烫;严清心头烦躁,试图用被子遮住脸;伸手的时候才发现,左手被紧紧握住。

严清睁开眼睛,床边许沐坐在那儿打着盹,她想起了悠琦,她有多么希望她死,心急地想出海上冲浪这样的幌子将她推入鬼门关,严清依稀记得因为害怕缩进的角落,身后是她。

许沐感觉到手心里的东西被抽离,心头一惊就醒了。

四目相对,好像有很多话要说,更像无话可说。

“我妈早上来过了,看你睡着没让叫醒你。留下了她亲手熬的花胶排骨汤,不然喝几口润润。”许沐笨拙地打开保温瓶,将汤倒入碗中。

“我们没登记的事,你是不是没有告诉悠琦?”这是严清睁眼后的第一句话。

许沐倒汤的手悬在半空中,看了看她,继续倒汤。

“你怎么能不告诉她,你知道吗,她恨我!她恨我!”严清忽然很激动。

“我会告诉她的。”许沐转过脸,放下手中的碗,到窗边拉好窗帘。

“许沐,我们不能再拖了!”寒冷的海水让她惧怕,催命符一般提醒着自己尽早结束这天真而离谱的生活。

“不行!”汤碗猛地砸在床头柜上,拒绝地斩钉截铁。

“为什么?”严清质问。

“我爸高血压,你要把他气死我就不拦着你。”许沐想了许久,慢条斯理地说道。

严清沉默许久,“那你先把我们的事跟悠琦解释清楚。”友情变成仇恨,这样的梦魇对于自己太过残忍。

“好。”许沐答应着,端来汤。

严清一天没有进食,的确饿了;喝了一碗好汤,胃里着实滋润了不少。许沐看严清气色恢复了许多,便也放心了些,赶紧去喊医生再过来看看情况。

医生检查了一下,在门外嘱咐了许沐几句便离开了。

严清坚持要出院,许沐拦不住,便乖乖地收拾了东西去开车了。

到家的时候已经12点多了,来不及做饭;许沐便叫了两份南瓜粥和几样点心。

许沐下午没有出门,一会切水果,一会泡茶,忙着不亦乐乎。严清在卧室听到外面不小的动静,一时难以入睡。想到昨天下午的落水,心有余悸,幸亏海上巡逻的警员发现了自己,否则自己丝毫没有活下去的机会。推进抢救室的时候,严清凭仅存的一丝意识听到梓篱在旁边大呼小叫的,想到这手机便响了,这个曹操不用说,一想便到。

“没事了吧,严清;还难受吗?”

别看梓篱平时粗枝大叶,如今口吻却如此体贴,严清心里热乎乎的,“你要是肯把心思用在你爸身上,你也不用担心阿明被拒之门外了。”

严清的不领情惹火了大小姐:“好心变成驴肝肺,白白浪费了我一筐眼泪。”

别以为梓篱是开玩笑,严清晚上见到她的时候,她还顶着俩兔子眼睛。阿明端来日式豆腐汤,这次桌子上没有严清爱吃的墨鱼。

“墨鱼性寒,何况还是凉做,你刚受了惊,吃那个不合适。”

严清喝着暖暖的汤,心里感动;只是对面口不择言的大小姐一旁不知疲倦地鼓吹着阿明有多么悉心,自己眼光是多么好,听着严清有点反胃。

严清问他们什么时候将自己有孕的事告诉家里,梓篱说到了家里不能逼着自己拿掉孩子的时候。严清劝她想清楚,不过看她主意已决便也放弃了啰嗦,这个丫头平时傻乎乎的,但是做决定的时候,她是果断却慎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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