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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就像偷情一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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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早点,又打包了一份。

他还睡着,睡得如此恬静安详。忍不住端详起来:他的轮廓真的很深,却又是深得恰到好处,那眉骨那眼窝那鼻梁,每一个的角落都是如此立体,如此鲜明,如此相得益彰。浓眉大眼,便连那睫毛都是又粗又长。上唇和下巴处已经冒出了细细的胡渣,和鬓角连成了一线。想象他留胡子的样子,那一定是个充满魅力的络腮胡子大叔。

曾经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特着迷中东男人的络腮胡子。没错,他的轮廓也是,只是少了那份粗狂,多了一份柔和。

盯了一会儿,又不自觉地伸出手去。大国的胡子总是寥寥可数的,平日里也只需要一把剪刀便可以打理。喜欢他拿胡渣扎我脖子的感觉,正如此时此刻,我也在悄悄地抚摸着萧萧的腮帮子。不,确切说是胡渣。

“喜欢吗?”萧萧冷不丁地说着,又睁开眼,静静地看着,眼角含笑,眼波流离。

赶忙收了手,像是一个小偷被人逮了正着,我支支吾吾地说着:“嗯,那个,你好点了没有?”

“感觉有点烧。”萧萧回答着。

“有吗?”拿手捂了捂自己的额头,捂了捂萧萧的额头,又疑惑着说道:“没感觉啊。”

“你再试试。”

重复先前的动作,似乎是有些低烧:“好像有点。”

“什么叫有点,你会不会测体温啊?”萧萧说着,又点了点自己的额头。

想想也是,这又俯下身,用自己的额头抵住萧萧的额头。静静感觉了一会儿,又猛地昂起头:“我看你不是发烧,是发骚了吧!”

萧萧的双臂正僵在半空中,微微一愣,又重重锤在胸口上:“真的不舒服!”

“真不舒服?”

“恩。”

“那去医院不?”

萧萧摇晃着脑袋:“你不是记了昨晚上那个医生的电话吗?帮忙给他打个电话吧。”昆明这边的公司给萧萧安排的是一家五星级酒店,酒店有配套的医务室。

打了电话,又看见萧萧正侧着身,伸手拨开装着一份皮蛋瘦肉粥的塑料袋。回过头,恳切地说道:“对不住了妹子,你还得再跑一趟。”

“怎么了?”

“我对皮蛋过敏,”萧萧说着,又眼巴巴地看着我:“能帮忙再跑一趟不,白粥就可以了。”

“嗯,好吧!”我点头说着,也怪自己没有事先和萧萧沟通好。

刚从钱包里拿了零钱,又想起一事:“对了萧萧。”

“嗯?”

“你昨晚上……”迟疑、停顿。记得那一次徒步老君山,我们被困迷雾。七八个男男女女只能在一个六平米大小的马棚里过夜。人挨着人,人挤着人,也就无所谓男女授受不亲。男孩们睡这头,女孩们睡那头,这中间便是我跟壮壮。没曾想,第二天一早壮壮竟是一脸Y荡地说:我半夜里偷吻他。感觉着急火攻心,我暴跳如雷,指着壮壮大骂:“你丫自己做春梦不要扯上我好不好!”

那或许只是个梦,只是一个迷迷糊糊的错觉。

看我犹豫不决,萧萧又说道:“怎么了?”

“没事!我去给你买吃的了。”

酒店在市中心,上楼下楼又走着去买早点,前前后后也不过十来分钟。回来的时候正好有保洁打扫了卫生从萧萧的屋里出来。

医生也在,正挂着两瓶点滴给萧萧插针管。

我:“怎么样了?”

医生:“不大好,38度,脱水也比较严重。”

我:“那,赶紧送医院啊?”

医生摇了摇头,竟是十足地淡定:“这个也不用。你现在送去医院还得排队挂号。先观察一下再说,有什么情况你就给我打电话。”医生说着,又嘱咐了一些。

扶着萧萧坐起,又端来新买的白粥。

萧萧这手接过纸碗,那手又抬起插着针管的胳膊,却也不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我。

会意,这又接了粥,一勺一勺地喂着。

这样的氛围相比头天晚上更显得尴尬,不知道说些什么,不知道做些什么,也就是任凭他乐此不疲地差使着我。一会儿口渴,叫帮着倒杯水;一会儿上厕所,叫帮着取一下盐水瓶。事虽多,却又不觉得厌恶。

挂完点滴,两个人又各自眯了小会儿。他睡他的床,我睡我的沙发。迷迷糊糊,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再等睁开眼,竟是夕阳西下。他穿着睡袍站在阳台上正打着电话,余晖散落,幻化出如虹一般的七彩日晕。阳台与客房之间还隔着一道玻璃门。门关着,听不清他说的话,却也能从他的表情和肢体语言中看出,他在跟人谈事,但不是好事。

他紧锁眉头,下颌微微回缩,隐隐约约透着一股怒气。他沉默着,仔细聆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没一会儿,一种狂躁的情绪席卷而来。他应该是对着电话大声呵斥着,这样的呵斥整整持续了一分钟。使劲摁了电话,一转身又冲着墙壁甩了重重一拳。

从未见过萧萧如此暴怒。在我的印象中,他有着异于常人的好脾气,他应该是文质彬彬的、他应该是温文尔雅的。

他也看到了我,又赶紧捂了口鼻剧烈的咳嗽起来。

拉肚子、发烧、咳嗽。我没再搭理他的表演,而是径直地去了趟厕所:果然是表演。

纸篓里的垃圾寥寥可数,也或许是他把用过的纸直接冲进下水道了。但关键是,那一卷卫生纸并没有动过。做过酒店服务员,清楚酒店保洁在打理客房的时候会把卷纸第一张向内折成一个三角形。与此同时,在我每一次上过厕所之后,也会用这样的方式做上记号。他看似跑了十余趟厕所,而这其中却只用了一次卫生纸。

提了包,把零零碎碎的东西收起来。

“你干嘛?”萧萧问着。

“赶火车去啊。”大前天下火车的时候便已经买好了今晚上回丽江的卧铺票。

“明天一块回呗,”萧萧说着,又补充到:“一个人开车七八个小时挺无聊的。”

“那你可以去火车站拉客啊,还能赚个几百块钱呢。要搭上个美女什么的,还能有场艳遇,多好。”我头也不抬地说着,继续收拾着行李。

“我说认真的。”萧萧走上前,在茶几一角蹲下:“我都这样了,你走了,我怎么办?”

“装,你继续装。”

“我装什么了?”目光闪烁,萧萧又赶忙岔开话题:“要不你把票退了去,我给你在旁边开一间。”

“谢谢你的好意,不用!”萧萧的话倒也提醒了我,这又掏出钱包。翻看了一下,竟傻了眼:“哎,我的火车票呢?”摸了摸口袋,又把包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倒在沙发上。扒拉开来,又逐一地翻找了一遍。

看一旁的萧萧窃笑着,又伸长了胳膊说道:“给我!”

“给你什么啊?”

“火车票!”

“哦……”萧萧不由得退后了一步,慢悠悠地从兜里掏出一张火车票来:“是这张吗?”

“你翻我包!”

“没有!”

“你翻我钱包!”

“真没有!”

我冲上前,一副凶神恶煞的摸样:“我明明放在钱包里的,这会儿到你手上,你怎么解释!”

“是你早上掏钱掏出来的好不好!”萧萧辩解着,那脸上的表情似乎有那么一些不悦。想想也是。或许,我真不该用这样的方式去质疑他,更何况,五分钟前他还在为一通电话而烦恼。

我放缓了语气,柔和地说道:“把票还我好嘛?”

“如果你去退票的话,我就还你。”

“你开什么玩笑,”我说着,微微低下头:“知不知道这两天过得很尴尬。感觉就像是电视剧里一对注定不能在一起的情侣,两个人在分手时为了不留遗憾偷跑着出来疯玩一天一样。”停顿片刻,又说道:“或者说,就像偷情一样。”

“你怎么会这么想?”萧萧说着,又缓缓地向我走来,面色凝重。他沉默着,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又轻轻地搂我入怀。

正当时,我却是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火车票,敏捷地向后跳开。昨天的经验告诉我说:明着从一个男人手里抢东西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相比曲线救国要更容易些。可再一看,又傻了眼。那抢到手的也只是半张而已。

错愕,我呆呆地立着。

“留下来吧,这是你自己撕得。”

“你就这么希望我留下来是吗?”我说着,又猛抬起头:“不惜装病!甚至是跟那个医生串通好了骗我!”

“我……”

“很好玩是不是?好端端的躺在床上挂上半天点滴很好玩是不是?知不知道我这次来昆明还想着回学校看看枫叶、看看银杏的。我想再回去看看,那是我跟大国一起走过的路,我跟大国的青春记忆!”我歇斯底里地喊着,又大吸一口气:“你是不是喜欢我?还是因为我身上有你前女友的影子!又或者,因为你自己在结婚前被人甩了,你就用这样的方式报复社会?”

愣了一下,为什么我会这么情绪化,又为什么我会莫名其妙说出这样的话?

萧萧也是懵了,半响,这才缓缓地说道:“你想多了吧?”

我想多了,果然是我想多了。他要的只是ai昧,那种介于友情和爱情间不需要负责、不需要戳穿的ai昧。

“哦,”我淡漠地笑着:“那对不起了,是我想多了。”

没能买上当晚的火车票,买了一张明早的硬座。这又背了包,在车站附近的一个小宾馆里住下。

小猪打来电话,问我上火车了没有。回答说:已经上火车了。

大国打来电话,在电话里亲了又亲,嘱咐我说:记得注意安全。

萧萧也打来了几个电话,一一拒接。

又一会儿,亚男打来电话,问我怎么了。

我:“挺好的啊,怎么了?”

亚男:“你朋友给我打电话了,问我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我:“他什么时候有你电话的?”

“前天晚上跟我要的。”亚男疑虑着:“他喜欢你对不对?”

我:“谁知道,或许只是一场ai昧。”

亚男:“也或许只是一场误会。”

我淡淡地笑着,回想两个小时前的事情,依旧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我的情绪像是过山车一般,好的坏的都是眨眼间的事情。我承认我不是个温柔的女人,也承认自己的脾气说来就来。但像今天这种九曲十八弯的,还是第一次。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果然如此。

“那你现在呢,现在在哪里?”

“在宾馆里呢,明天坐8点的火车回丽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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