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上)让我最后吻你一次(1 / 1)
两个月的时间不长不短,启斌和小翔持续冷战,两个人性格同样倔强,谁都不肯认错服软,最重点是小翔苦思冥想良久确实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今天跟思涛有约,一家古韵味十足的自助咖啡馆里。
二人在一间面积还算宽敞的包间里,面对面坐着。
“我三天后上午十点的机票,”晏思涛幽黑的眸子深邃地望着她。
“什么时候回来?”小翔眼帘垂落,她没有勇气直接面对他。
“或许三五年,或许终身都不会再回来…”嗓音中带着淡淡的忧伤。
言毕他将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沿桌面推到她面前,对上她疑惑的眼神。
“别墅钥匙、车钥匙,就当作我留给你的纪念。”
她诧异地看着他,十指轻动将盒子打开,除去钥匙外还有一张光盘安静躺在塑封袋里,她将那张光盘取出拿在手上,上面印有漂亮的男女画面,看上去像一部剧情故事,《翔你的夜》?
“里面记录了我们几人之间的故事;不过结局我做了小小的改动;”他低沉的嗓音略带沙哑。
小翔手指捏住光盘,眼神飘离似乎进入了某种回忆,几分钟后自己摆放桌面上的另一只手被包裹进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掌中,她抬眼看他。
“跟我走;”不是疑问句,而是一种理所当然地语气。
她缓缓摇了摇头,视线落向他,“思涛,别天真了,漫长的一生我们每个人肩上都承载了太多的责任和义务,像一把无形的度量尺,衡量着每一步的方寸,由不得我们随性所欲。”
对面的男人眼神黯然,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颤了颤,幽邃似那峰间寒潭深不见底。
沉默良久,“在你心里是否还有我的方寸之地?”他忽然问。
“有必要嘛?”
“很重要。”
她深吸口气,眼睛有些酸涩,头部转向窗外,“思涛,找一个好女孩,我会默默祝福你。”
他冷笑出声,“如果我身边多一位朝夕相伴的女人,你真的会默默祝福我?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
她缓缓转过头眼眶微微发红,瞳孔犹如雨水打湿的葡萄荧荧闪动着紫色,抿了抿唇瓣轻开启;“我会。”
他自然不会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明明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却硬是强颜欢笑,心神忽然有些荡漾,尽管她死不承认,可毕竟两人曾那么深深的爱过,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精致的薄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知道她心里还有他的位置,这就够了。
晏思涛站起身绕过桌子,大跨步走到她身边,手掌用力一带将她一把拽起,他揽着她的腰际将其整个推靠到身后的墙面上,幽邃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你听着,我只有一颗狭隘的心,它早被一个口是心非的小女人给占据,终身再也无法容纳其她女人,我知道你留在他身边的原因是想为小佳佳组建一个美满的家庭,给她一个完整的童年。”
他深吸口气继续说道;“我不会逼迫你,可我会等着你,十年、二十年,甚至更长,但愿能得到老天的眷顾,在我有生之年能等到你的归来,如果等不到你,我终身不娶。”
她倒吸口凉气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你这又是何苦呢?”
一双温热的大掌捧起她的脸,“我要让你内心不安,良心愧疚,只有这样你才会永远都记得我,记得曾有那么一个男人深深的爱过你。”
眼泪不由自主的滑落,咽喉一窒,哽咽着泣不成声。
“在走之前,让我最后再吻你一次;”他深情款款看着她。
她泪眼朦胧,嗓子早已堵涩,鼻音浓重地“嗯”了一声。
俊美的脸庞透过不断涌出的水雾逐渐放大,他低下头凑近她,精致地薄唇与她柔嫩地粉唇紧贴,两条滚烫般的水舌肆意缠绕,极尽缠绵,好像黑夜里那熊熊烈火下灼灼燃烧的柴火,在黎明到来之前疯狂绽放它最后一片霞光。
……
启斌呆滞地坐在办公室里,眉眼间难掩地哀伤,他一生中唯一爱过的女人,心却不属于他,该怎么办?放她自由,放她离开,放她回到他的身边,手掌扶在心口,那里很痛。
手机铃声将他悲凉的思绪拉回,取过接起。
“我三天后返回C国,”晏思涛在电话中平静地说;“临走之前给她两个选择,第一,三天后出现在机场随我一起离开,第二,继续留在B市做你的贤内助,也就是说我们兄弟两人真正的较量从现在开始进入倒计时。”
“你明知道我和她冷战了两个月,这个时候让她做选择,结果很难令人信服;”启斌咬牙切齿地说。
“你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她没信心?如果你真心爱她,就要拿实际行动告诉她,恕我直言,一味逃避实乃下下之策,有种你就继续逃避,眼睁睁看着她张开翅膀扑向我…”电话那头思涛的语气有些揶揄。
“去死,”启斌肺都炸开了,办公桌下面两条腿有力的踢打着,“天还没黑呢,你就做梦了,告诉你她是我老婆,永远都是,不就是三天之约吗,我奉陪到底…”
“好,不愧是我兄弟,果然有骨气,那咱就这么定了,”电话那头发出很爽朗的笑声。
通话被掐断后,脸色黑如锅底的启斌狠狠拍了下桌子,“哼,还好意思提兄弟二字,连弟媳都抢没人性。”正在气头上的某人似乎早已忘记,若非你乘人之危,酒后乱性的话,原本那个小女人可是你嫂子,哎,也不知到底谁没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