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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六章大修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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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拟定了周详的计划,选择了一个夜色肃杀的夜晚,约了那个男人到我住的地方

三层高楼,一楼是面朝黑夜的巨大玻璃窗,两条沙发,中间是茶几。家里很少来客人,来也是预约的病人。顺着旋转楼梯向上,是一整面的墙的精装版书籍,随意扫去便能看到卢梭、奥古斯丁和大仲马的名字。再往里去是单间卧室。

我住的地方,也是办公的地方,即将毁尸灭迹的地方。

听到敲门声,我的眼前闪过手术刀掠过时的寒光。我露齿而笑,露出参差锋利的牙齿。

亲爱的应邀者,欢迎来到鲨鱼池。

缓缓开了门,我朝着他拉开一个笑容,轻声说:“来了……”

他看着我,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他的手落在头顶的触感有种让我想要挥刀的冲动。

不动声色地请他入座,与他同在一条沙发,同时一只手轻触着潜藏的手术刀的凸起。

他四处看了看,上好的皮相中露出一丝笑意:“这些年你过的不错嘛,没有堕落,没有吸毒。学业有成,受人尊敬。” 他这么说,笑着看着我,轻描淡写地说着普通孩子想都不敢想的词。

吸、毒,堕落?

去你妈的。FUCK!我在心底咒骂,在杀死你们之前,我不会让自己变成这样子,软弱可欺的样子。

我低下头,貌似谦恭地说:“是,这一切都将归功于您。”

他眼里闪过一丝光芒,笑了笑,说:“还在记恨我吗?”

我控制着自己身体的颤抖,不让自己流露出一丝愤恨的情绪,缓缓拉开了嘴角,恍然间觉得自己重新回到了满嘴都是鲜血的时候。

抬起头,盯着他的双眼,缓缓地说:“不……您给了我这一切,我感激还来不及。”

他看着我,露出一个笑容,倾身靠近我,拽起我的领带,给了我一个吻,然后解下它,开始脱我的西服外套。

我任由他动作,凑在他耳边软声说:“您读过《基督山伯爵》吗?”

他凑过来吻了吻我的耳垂,顺着又咬了我的脖颈,却也没停下手中的动作,答道:“读过,大仲马的名作,怎么了?”

我伸出手开始解开他的领带,手指陷入他的肌理,来回摩挲着听到他的喘息声。

我轻轻一笑,温声说:“唐代斯当年遭人诬陷,入了监狱。后来上天待他不薄,找到了宝藏并化身为基督山伯爵。您肯定知道这些吧?”

“你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和我讨论这些?”他说,然后剥去了我的衬衫,露出长期锻炼的精壮的胸膛。

我一只手勾起他的后颈,笑着回应,露出参差锋利的牙齿:“您知道我最喜欢唐代斯哪一点吗?”

他俯身开始吻我的身体:“哪一点?”

我仍是笑着,笑如暖阳,然后手轻触着手术刀的凸起。又吻了吻他,装作要脱去他的裤子,他喜悦地看着这一切。

然后我从沙发下摸出准备已久的手术刀,抵在他的喉咙上,一个翻身牢牢将他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笑着说:“我最喜欢他,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他惊恐地看着我,随后眼神变得平静,缓慢说着:“我就知道,除了我,我们之中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你被磨去了棱角,其实你只是一直伪装着而已。小岩,十年了,你真忍得下去啊。”

“你们当初对着林优做了那些事,最后还杀了她,真以为我会忘记?像你们这些人,都该被雷劈,下地狱!”说着,我将手术刀向前推进一寸,看见血液汩汩流出,一股无可抑制的兴奋从心底涌出,浑身兴奋地发抖。

十年了,十年了,我终于等到这一刻。

“我不仅今天要结果了你,和你一起犯下过罪行的人,我同样会结果了他们。然后把你们的尸体,通通都拿去喂狗!”

说着这些话,我觉得自己的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世界忽然都变成了血红色,卢梭在吟唱着《忏悔录》。

疯狂地睁大了眼,目眦尽裂,我甚至能想象到自己此刻多像一头孤独狂暴的野兽。冷冷地笑着,然后重重推进手术刀,割断了他的大动脉。血液飙升而出,染红了我的视野。

杀了他了。

杀了他了!

杀了他了!!

可我却觉得灵魂失掉了一般,究竟是什么被我给丢掉了?!

不知道,我漠然地清理着现场,切割出尸体的一部分脏器,打算明天拿去喂狗。剩下的部分扔进地下室用王水处理了,染血的沙发立刻换了新的,地板用化学试剂清洗后整理一新。

看起来好像任何人都没有来过。

这栋房子仍旧是干净的,这栋房子里住着的仍旧是原来那个受人尊敬的心理医师,而不是一个杀人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我木然地到了浴室,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全身是血,犹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然后漠然地开了淋浴头,任由滚烫的热水兜头冲下。

灵魂开始焦灼,开始泛着滚烫的岩浆,开始冲破身体的束缚四处奔流。

流走了灵魂,这副躯壳便什么也不剩了。

木然地将自己收拾干净后,回到了卧室,开始机械地看着卢梭的《忏悔录》,一边看一边崩溃似的抽搐。

睡着了。

睡着了。

一切都睡着了。

噩梦来的比海啸还要汹涌,我站在满是玻璃碎片的地上,尖锐的玻璃碴刺进脚掌,我开始流血,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流血。所有人都戴着面具,最终长出锋利的牙齿,化身鲨鱼群向我袭来。

我只能搏斗,但身上的肉还是一块块被咬下、吞噬,成为鲨鱼池里的食物。

搏斗到最后,我看见自己变成了一具空心的骨架,摇摇晃晃地在一排排钢牙利齿中穿行,然后突然之间被咬断最后的骨头,连渣滓都不剩。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接连杀了其他曾侵犯过林优的人,手术刀划下时我没有颤抖,因为早就已经没有了心。心被胸腔里的恶兽囫囵吞下,然后它破开我的皮肉,与我融为了一体。

这头恶兽便是我,我便是这头恶兽。

精心准备了十年的复仇与谋杀终于告一段落,我觉得我也失去了活着的最大意义。正是因为这精心的谋划,让我免除了牢狱之灾。

他们曾怀疑过我,但都被我真诚诚恳的模样蒙混了过去,我装出一副温逊有礼的样子,每个与我相处的人都感到如沐春风,所有的证词都朝着有利于我的方向。

没有人怀疑我。

夜间,我去了林优的坟上。

这也是我十年后第一次去林优的坟上。

坟里没有尸体,她的尸体被扔在了乱葬岗。我当时太小,搬不动,只能生生看着她在苍蝇的包围下腐烂。

坟前墓碑上只有四个字:林优之墓。我没有写上我的名字,我觉得自己不配做她哥哥,我曾许诺要保护她,可是到最后我连自己都无法保护。

说不出任何一个字,我抱着她的墓碑沉沉睡了一晚,夜间噩梦如约来临。

此后的每个日日夜夜,我都会在凌晨两点满头大汗的醒来,我想纵使我将卢梭的《忏悔录》读上十遍二十遍,也难以洗清我的罪孽。

以前就有酗酒的习惯,现在喝的更加厉害了,因为只有烂醉如泥时我才能暂时摆脱噩梦的侵袭、摆脱对林优的思念。

妹妹,妹妹。

我知道她听不见,我知道这世间也没有地狱,我知道我纵使死去也难以再见到她。

所有人都在惋惜,曾经那个年纪轻轻就已获得心理学硕士学位的男人变成了一个邋遢的酒鬼,整日不修边幅,烂在家里成了社会蛀虫。

那天我坐在地板上,脊背靠着沙发,一边喝威士忌一边看着电影《肖申克的救赎》,然后门铃响了,我摇摇晃晃地去开门。

一开门,便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

眼冒金星的我缓了好一会,迟钝的神经才重新组织起来,让我看清眼前的人。

小智。两年没有见过面的小智。

我朝着他懒洋洋地笑:“小智。”

我喊他的名字。就好像这两年里我对他的一切冷漠都是理所当然。

他长高了,短发干净利索,眉眼间有股强大、暴烈、和用来掩藏暴烈的沉静气息。

他一言不发看着我,看着我一身邋遢的样子,失掉半片灵魂的样子。

然后抓住我的肩膀将我狠狠推在了沙发上,不管沙发发出一声窒息般的□□。开始脱我的衣服,衣料刺啦一声被撕扯开然后丢到了地上,他脱下了我的裤子,没有前戏,长驱直入。

我在他的冲刺之间始终笑着看他,完完全全变成了一堆烂泥,不会回应的烂泥。

他泄愤似的和我做、爱,似乎要把他在我身上体会过的痛苦全部都还给我。

我觉得很疼,很怕,没有节制的做、爱整整持续了一天,我已经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了。觉得自己像个□□。

十年前是个无法保护妹妹的婊、子,十年后是自己奴隶的婊、子。

他把我拥在怀里,在夜间让我枕在他的左臂,低声给我讲立陶宛的民间故事。

我闭目听了一会,然后懒洋洋地笑着打断了他,我对这些故事早已丧失了兴趣。

“小智,我杀了人了,一切都不会回来了。”

十几年前我就已经丧失了对活物的兴趣,杀了需要杀的人之后,我对一切都丧失了兴趣。

小智握紧了我,紧得让我发疼:“不,你没有,你没有杀人,所有人都没有证据证明你杀人。”

我依旧是笑着:“小智,回不去了。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和你说想要走得越早越好吗?就是为了我复仇的那一天来的越早越好。现在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你还想做我的奴隶吗?”

小智眼中闪着光,我不懂的那种光,他在惋惜,为什么惋惜?

我有什么值得他惋惜?

他倾身用力地吻我,似乎要把我的嘴唇咬破:“不管你是杀、人犯,是同性恋,还是吸、毒者。你都是我主人,而我永远是你的奴隶。”

我听了大笑,笑得眼泪从脸上大颗大颗滚过。

“小智,小智啊!你太傻,我可是个杀人犯,你怎么能和杀人犯待在一起?你该去过你自己的人生,现在我命令你,我们的交易结束了。

早就结束了,根本不存在什么狗屁主人奴隶那一说,都是我一时心血来潮骗你、哄你、玩你的。滚吧!从我床上滚下去,这是我的屋子。”

小智没有走,他用唇堵住了我的话,毫无节制地做、爱。

我觉得自己的精神开始一点一点的流失,看起来像是沙漏里的沙子,每次只是一点点,但是到最后发现,原来有的沙子也只是那么一点而已。

我开始记不清自己做了什么,记不清原本熟稔于心的大街小巷的路,记不得我的妹妹,可我始终记得,记得自己杀过人。

有时候我和小智做、爱,进入他的身体,看着他在我身下□□,也常常想,这是谁?为什么我此刻在跟一个男人做、爱?

有时小智进入我,我也会时常觉得茫然,然而想要抗拒却没有力量。

我渐渐地开始忘记周围的一切,但始终忘不了我杀过人。

我杀过人。

我杀过人。

我杀过人。

我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记不得了。

林优是谁?

记不得了。

这个眼前面露担忧的男人是谁?

记不得了。

医生在说什么?

老年痴呆?

什么病症,是我患的病吗?

记不得了,所有的事都记不得了,但为什么每晚还有噩梦?

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我根本不认识的人找我索命?

小智,小智,小智?

为什么我心里只剩下了这个名字?

“阿岩主人,交易还没有结束哦。”

陌生的男人在眼前微笑着对我说,同时进入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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