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同人 > 穿越之刀剑终长于崖 > 2 第二章 生存妥协

2 第二章 生存妥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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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天空飘下了零星小雪,锦程才恍然大悟中露出了苦笑:这算不算屋漏偏逢连夜雨?犹豫了半晌,等小雪变成了鹅毛大雪,锦程的身体也快冻僵后,他终于下定决心。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连续不断,又极有规律的敲门声在雪夜中响起。

门里那凶神恶煞的男人也不知是不是睡熟了,锦程连敲了半柱香的功夫,也没听见有什么动静。眼见温度越降越低,雪越下雪大,锦程的动作也越发急切:“砰砰!砰!砰砰砰!开门!开门!开门啊!”

时间越久锦程就越绝望,这短短的门檐哪里遮得住夹着大风的冬日的雪,他的裤脚和半侧身体早已湿透。这村庄又是处在山脚下,寒风刮得更狠,更不留情。

没多久,锦程就只能将身体一缩再缩,敲门的小手也乌紫冻裂。在锦程两眼发黑,意识模糊,想自己是否就要死在这没人知道的世界时,门里骂骂咧咧嚷出了声:“谁他娘的大半夜敲门?”

锦程一激灵,心里欢欣至极,歪歪扭扭地站起,缓慢跺了跺两下僵硬的双脚,眼睛死死盯住木门不放。

“吱呀”老旧的木门刚开了个口,任熊甚至没看清是谁,就觉一个大力将门缝撞开,在他趔趔趄趄的那一瞬,那人影就奔向了院子。

任熊刚睡醒的迷糊在这一趔趄下,散了个十成十:娘的,那不是那小混蛋臭乞丐吗?

“站住!给我站住!”任熊气急,看来这小丐是赖定自己了,不过敢虎皮上拔毛,就得有心理承受的准备,今天不再剥他一层皮下来,他就不姓任。

边怒边拿起打扫庭院的大扫帚,挥舞着,连披在身上的大被子掉了都不顾,就向锦程后来又奔向的里屋大步流星而去。

月色下任熊的身影愈发狰狞,吓得锦程连声喊叫:“别打我!别打我!外面真的太冷了。啊!”

一声稚嫩的尖叫惨痛至极,也让人心疼至极。

任熊下起手来不知轻重,说要剥掉锦程一层皮就绝对是往死里打。

“啊!”锦程被从里屋打到院子,见势不妙,利用身形小巧之便东躲西藏,虽然大门仍开着,可既然都已经躲进这凶汉子家,锦程是不愿被冻死在外面的。

“我会帮您洗衣,啊,帮您做饭,帮您干活……啊,只要您给片儿睡觉的地方,您行行好,啊!”锦程东闪西闪了一阵,不管是从最开始的里屋还是厨房,一瞥之下都是脏乱不堪,想必这家是没有女主人的。也是,就这男人的残忍劲,谁也不会愿意嫁给他的!

清脆颤抖的童音,不住遮挡的动作,让任熊一阵闪神。

有一件事锦程倒是猜错了,虽然任熊确有种种不堪,可毕竟从父母那里得来了几亩良田,身体也算结实,也曾讨来了一个媳妇。

那妇人虽不美,可收拾家是一把好手,与任熊倒也有一段美日子。只可惜,没半年任熊就原形毕露。

田里的农活不做不说,还到处闲晃,再加上爱嘴头眼上调戏调戏各村的大媳妇小姑娘,那妇人忍不住念叨了几句,结果就遭一顿暴打。

这一打,那妇人就晕了过去,任熊虽打得厉害,可毕竟与妇人还算新婚夫妻,心坎里到真是有妇人,急忙背着人到村里郎中那里。

郎中看完伤,诊完脉,看任熊的眼神很不善,可畏于任熊平日里的凶名,到底不敢骂出口来:“……你夫人这是有喜了。”

“有喜?有喜……有喜!哈哈,哈哈,我要当爹了!”任熊激动的整个人手脚都不知放在哪里好。自此倒是收敛了暴行几个月,仔仔细细看护妇人。

可惜一次吃完酒,任熊醉的不成样子回到家,那时候妇人身子都八个月大了,正是需要人在身边的时候。再说,妇人有时想吃什么不是很贵的点心果子,任熊就推脱没钱不给买,可喝酒上倒次次都舍得掏钱。

妇人本就因肚里孩子调皮狠狠折腾了她一番而不舒服,现下又看到任熊烂醉成这样,说的话就算不上多好听了。

若是任熊理智还在,说不得容忍一番也就过去了,但此刻就不同了,心中的怒气越积越多,一拳头上去,妇人沉重的身体便一下子栽到地面。

结局可想而知,俗话说七活八不活,一个可可怜怜的小男孩就这么没了。

妇人流孩子时大出血本就伤了身体,坐月子时,任熊又不耐烦看她那张整日泪流满面的丧气脸,更别提悉心照顾了,妇人自此坏了根本。

之后三四年任熊彻底不掩饰自己的凶暴,动则拳打脚踢,街坊邻居来劝的也被一起揍,这哪还有人敢再劝?又兼妇人迟迟没有再怀孩子,日子自然更不好过。

身体成了病秧子,日子又没盼头,妇人便于一深秋晚投河死了。

从那又过了两年,若任熊的孩子能活下来也约莫五岁半了,可不是与锦程现下模样的大小差不多,这甩起的扫帚就怎么也落不下来了。

“叫一声爹爹。”

锦程双手护头时刻准备躲开,一下子听到这话,迷迷糊糊搞不清楚。

“叫一声爹爹。”任熊又重复了一遍,若第一遍只是无意识的,第二遍就略显激动了。

锦程放下冻得如胡萝卜般的小手,面上更显迷茫:这男人是不是魔怔了,我怎么会是他的孩子?

“快叫,你若叫了我便让你住下来。”任熊猥琐的面庞愈加扭曲。

那句“住下来”让锦程心口一跳:只叫一声爹爹便可?这男人莫不是想要一个孩子?可怎么叫得出口,我可是有亲爸爸的。

“快叫啊!你若不叫就冻死在外面吧。”合着任熊催促的声音,寒风更盛。

锦程打了个颤,心里各种矛盾:若不叫就冻死,若叫了,给爸爸知道了该多么伤心?但……

看出锦程的犹豫,任熊作势举起大扫帚,这一逼迫,锦程着急地喊了声:“爹爹。”眼见那男人脸上露出狂喜,锦程心口却是酸涩难忍:爸爸,对不起啦。不过,我是不可能把他当爸爸看待的。

“好,好孩子。”任熊激动得扔下扫帚,上前两步,在锦程还在自怨自责时,一把抱住那瘦瘦小小的身体。锦程心里虽不喜欢,可他没过河拆桥的毛病,既然叫了那一句,又承人家情,让人享受一下天伦之乐也是必须的。

当晚锦程就被抱着和任熊一起睡了。虽然床铺很硬,被窝也有异味,可锦程还是睡得很香甜,一觉到了第二天晌午。

之后任熊就给锦程起了个任草的名字,锦程也把自己真正的名字放在心底,随任熊怎么叫。这样锦程被任熊逼着叫爹爹的时候负罪感也少很多。

可他的苦日子那时才真正开始。

任草默默叹了口气,狼吞虎咽下菜肉饼:王婶做得可真好吃,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再吃一个?他吃完饼子,随手在身上蹭了蹭,以前他可是饭前洗手,饭后漱口的好孩子。现在嘛,饭都吃不饱了,哪来那些穷讲究。

只是今天卖菜赚得的这些个铜板,是否要全部交给那男人?

任草知道若是全部交给任熊,那男人是一个子儿也不会给他留的,会全部花去买酒吃。这是他几次卖菜后得出的结论。

任草想了想:反正他也不会知道我究竟卖了多少钱,留下两个铜板当做我的劳苦费,不过分吧?

这么想了,任草精神的小眉眼就笑起来,这一笑想必会让见多了他羞涩笑容的大婶们会止不住往心肝里疼。只是现在泥土路上并没人,也没人欣赏得到。

于是那两个板子就被任草藏到了脚下的草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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