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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第 8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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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后,薛文谦说,公司年会的时候,不管子衿愿不愿意,都得把她正式地介绍给全公司认识。

这些走到哪儿,都被人指责成专吃窝边草的兔子的日子,他也真是受够了。

薛文谦还说,要给子衿一个创世纪的婚礼,即便这场婚礼,迟到了四年。

他还说,要让全城都知道,他薛文谦终于娶到了季子矜为妻了。

子衿笑他像个土包子一般爱炫耀,他却厚着脸皮说。

“能娶到季子矜,本身就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

好吧,他愿意折腾,子衿配合一下,问题还是不大的。

尽管子衿已经很小心很避忌的不去破坏薛先生的惊喜,但是很不幸的,他老人家要在年会压轴的抽奖活动上,假装给抽到头奖的子衿求婚的消息,还是不小心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呃呃呃。

比起求婚的内容,子衿更关心这个low的点子,究竟是谁相出来的......

想来想去,都只有穆宜那个二货。

她还真是毁人不倦啊。

年会完了之后就是他们的婚礼,再不管事的子衿还是被wendy拉着东奔西帕忙得晕头转向。

光是试穿婚礼的婚纱,就花了子衿整整三天的时候。

修修改改,子衿觉得自己都快累成狗之后,那套双肩蕾/丝拖地婚纱才得到了最终修订稿。

说实话,当wendy兴冲冲地拿着婚纱稿样放在子衿面前时,子衿是真的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迷迷糊糊地倒在沙发上,除了一句,嗯嗯,还不错之外,口舌都已麻木。

虽然子衿在经历婚礼准备各种残酷的洗礼之后,划掉了wendy给她准备的婚礼细节上的绝大多数步骤。

最倒数第一步,她还是决心遵照wendy的指示,仔仔细细的做完。

婚前检查。

说来也奇怪,这些日子一来,他们之间都没怎么做防护措施,可子衿的肚子却丝毫音讯都没有。

每个月的例假,比公司的工资来得还要准时。

不怪子衿会多想,她也很清楚,他们失去第一个孩子时,她的身体,的确受到了很大的创伤。

所以,这项检查,很有必要。

想也不用想,薛文谦是绝对不肯跟她一起去做检查的。

于是乎,子衿便只能拉着穆宜一起去了医院,忐忑不安的做完了一整套产前检查。

出院门的时候,子衿的心情忽然有些不好,拉着穆宜定住不肯走。

“穆宜,你说要是我真的不能生,那该怎么办?”

穆宜一剂暴栗子狠狠弹在子衿脑门儿。

“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多心,怪不得老板不肯跟你做检查,我说你能不能往好的方面想,比如说,你们要生几个,取什么名字?”

“那为什么,我一直没怀上呢?”子衿低头,仿佛穆宜的话,她已经也没听得进去。

这个问题,穆宜也不好回答了。

结果得等一个星期,而公司的年会,也正好是在一星期后。

这一个星期,子衿过得分外的难熬。

薛文谦察觉到了,却总是不知该怎么安慰开解。在加上年底公司的事物繁忙,又要筹备婚礼,渐渐地也就愈发有些疏忽子衿了。

一星期后,子衿如约等到了一个包裹。

可那个包裹却不是医院寄过来的。

子衿拆开一看,是一个录像带。

原想着可能又是薛文谦给她准备的惊喜,子衿迫不及待的播放,里面的内容却让她只有惊,没有喜。

那一盒录像带里,存的是子衿曾经遗落的回忆。

一段她原想着不堪,事实上更残忍的回忆,被慢慢地拂去尘垢,慢慢浮现在子衿眼前。

薛文谦推门而入的时候,子衿正穿着漂亮性感的V领礼服,坐在烛火荡漾的餐桌之前。

她甚少穿得这么诱人。

走到她跟前的时候,除了只想抱着她做些有意义的事,薛文谦再想不出其他。

她却妖精一般,软软地将他推坐在餐桌前,将切好的牛排,红酒摆在他跟前。

“我特意准备的,不吃完不许睡觉。”

说道睡觉二字时,她那漂亮的大眼睛还该死地眯了眯,诱得薛文谦吃在嘴里的牛排味同嚼蜡。

“季子矜,待会儿,有你好看。”

一杯红酒下肚,薛文谦低吼了一句。

子衿柔媚的笑了笑,又帮他斟满了酒,那红酒里面,参了一些白酒,穆宜说,这样最能让人喝醉。

“文谦,我是不是从来没问过你,我喜欢我哪一点?”

“你猜?”

“因为我漂亮?”

“不全是,当然,我家子衿,是真的很漂亮。”

男人的甜言蜜语,真是对女人最好的灵药。子衿也不例外,听到这么一句,立马咯咯咯咯笑个不停。

“我最喜欢的,是你这个人。”

一时不察,薛文谦已站到了子衿跟前不足一厘米处,单手轻松地拎起子衿放在身前。

他身上的散发的淡淡红酒味道是一种赤.裸裸的诱惑,他的眼神迷离而痴情,看得子衿随时都有可能忘记一切,随他沉沦。

“老婆,我爱你,我要你,现在。”

说罢,炙热的吻瞬间弥漫在子衿耳后颈间。

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力量,子衿微微推开了他强劲有力的身体,浅浅一笑,“一身酒味,先去洗澡,我等你。”

薛文谦其实发现了子衿的异样的,比如她没有过的温柔,比如此时的欲拒还迎,可他竟然没有在意。

洗完澡出来,子衿笑吟吟地拿着电吹风站在床边等着他。

他可能是真的有些醉了,慢悠悠的走到子衿身边,坐下,搂着子衿,任凭她在自己头上动来动去。

“老婆,你今天很特别。”

“怎么特别了?”

薛文谦渐渐有些头晕,说话也有些不太利索了,眼皮子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你今天,好温柔。”

“温柔一些,你不喜欢吗?”

“不是不喜欢,只是,只是,只有些太幸福,有点不,不,习惯。”

渐渐地,薛文谦沉沉地倒在子衿身上睡去。

子衿也关上了吹风,轻轻地拨开他头顶的发丝。

果然,那一条骇人的伤疤,从他头顶到额发前,扭扭曲曲地好几公分。

“疼吗?”

明知他听不见了,子衿还是问了一句,两行清泪,滴在他的脸庞。

薛清苑实在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她很懂得利用别人的软肋。

如果说,喻佩的软肋是点点的未来,那子衿的软肋,无疑就是薛文谦。

她给子衿寄送的,正是子衿流产住院,换上重度产后抑郁症后的监控录像。

录像里那个疯癫的女人真的自己吗?子衿不敢相信。

录像里的薛文谦正寸步不离的守在她床前,细心照料,寸步不移。

下一刻就是子衿最不记得的时刻......

那个女人在撕扯这嗓子嚎叫,被薛文谦紧紧抱着的身子在奋力的挣扎,重重的拳头一下一下狠狠地砸在他的肩膀之上,甚至还不解气,她的牙齿深深地咬在了他的肩头,一丝丝鲜红的血渍慢慢侵透了他白色的衬衣。

“我恨你,薛文谦,我恨你,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你滚啊,滚啊。”

声嘶力竭的咆哮过后,子衿拿起手边的烟灰缸,猛地一下砸到了他的头顶。

一瞬间,血流不止。

录像里的薛文谦松开了手,那女人却笑得残忍而放肆。

“薛文谦,我们扯平了,你不欠我,我也不欠你了,哈哈哈,我季子矜,此生,再也不愿看见你,你现在就给我滚。”

最终,薛文谦是在医护人员的搀扶之下,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病房。

再后来,季子砚赶了过来。

再往后,就是子衿能记住的了。

荒唐啊荒唐。

她恨了薛文谦三年,而这三年,居然是她错怪了他。

此刻她才真的了解了,为什么薛文谦在他流产期间一次都没去看过她,为什么薛清苑会气急败坏的在她病床前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为什么连季子砚也说,薛文谦,是一个好男人。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抚摸着薛文谦头上那丑陋的伤疤,子衿早已泣不成声。

怪不得,她几次质问他当初为什么要对她那么绝情,他都闭口不谈。

怪不得他总是这么迁就自己。

他说得那句,我没有对不起你的话,子衿现在才真正了解其中的含义。

他的确,从未负过子衿。

仔细帮薛文谦盖好被子,再在他额头落下温柔一吻,子衿失魂落魄的走出了房间。

“我只想问你,你什么意思?”

电话那头,是薛清苑。

“你这么聪明,我猜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包裹里面还附有你当时住院的诊断证明,你看了吗?”

子衿找到那个包裹,果然在最底层看到了那份诊断书。

翻开,那几个黑色大字赫然于子衿眼前。

季子矜,重度产后抑郁症,并伴随疑似狂躁症症状,待确诊。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精神病是可以遗传的。”

这一点,子衿当然很清楚,要不然,他的父母也不会把大哥的病情隐藏的那么深。

“我现在很好。”

“是吗,你确定你没有情绪控制不住的时候?季子矜,你真的有把握,你不会想三年前一样,再次伤害文谦吗?你知道的,就算你要杀了他,他对你也绝对不可能有防备心。这样,你还能放心地把自己留在他身边,那我也真是无话可说了。”

薛清苑说得很对,子衿是没有把握的。

她对人对事都很理智,可惟独对薛文谦,经常的,她的情绪是不受控的。

难道真的像薛清苑所说的那样,终有一日,她还是会做出伤害文谦的事来吗?

“你早就知道我有病史,为什么现在才说?”

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或许心如死灰,会比较合适。

电话那头的薛清苑一阵沉默。

许久,才继续发声。

“你的孩子,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文谦对于我来说,就相当于我的孩子。而你,不是他最佳的伴侣。”

电话挂断之后,子衿看着睡在睡房里,安安静静的薛文谦。

忽地,失声大哭。

如果说薛清苑是最疼爱薛文谦的人,那季子矜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不愿意看到他受到伤害的人。

虽然她也知道,很多时候,给他带来最多伤痛的,其实是自己。

年会只有两天的时间了。

在穆宜的提议之下,薛文谦在百忙之中还抽出一天的时间陪子衿去照了婚纱照。

湖边取景的时候,薛文谦实在是受不了子衿的漫不经心,一把将她困在湖边一颗大树干上。

“我说老婆,明明忙得不可开交的那个人是我,你为什么这几天都魂不守舍的,你该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子衿现在心中的难受,又怎么会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出来的。

“可能是有一些累了,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你不是常说,我总在你的掌控之中么?”很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

“累了就多休息,我不是已经很克制了么,以后,你可怎么办哦?”

薛文谦虽然有些怀疑,却没没多想。

调笑了几句之后,只单手撑住树干,弯下腰,轻轻地吻住子衿。

这一刻,被摄影师很好的抓拍了下来。

后来,还被当作了公司年历的首页,被永久的留存了下来。

年会的前一天,子衿再度接到了一个包裹。

这一次是季子默病情的资料,还有子衿的全家福。

另外,还夹了一张便签。

你一定不想你们一家以这种方式,再度成为舆论的焦点吧。

其实薛清苑真是多次一举,因为那时的子衿早就已经打包好了行李。

除了那一盆已开败的白掌。

子衿只留下了一行字。

——我走了,等我回来的时候,要是你瘦了,绝不原谅你。

还有,你其实可以不用等我。

子衿拖着拖箱从薛文谦的公寓走出来的时候,天气不算太好。

空中有厚厚的云层,却没有要下雨的迹象。

刮着风,却不算很冷。

四周的行人不多,即便偶然有路过几个,也都是低着头玩着手机各自走路的。

这个城市,很寂寞。

突然,子衿会想,如果薛文谦现在回来,她是不是会舍得离开。

结果是,没有结果。

子衿的最后一个电话,打给了wendy。

电话里,子衿拜托wendy照顾好薛文谦,等wendy回过神来时,子衿的电话已经挂断。

快到B县的时候,才接到了薛文谦的电话。

电话还未接通,子衿的眼泪先涌上眼眶。

这样的季子矜,怎么离得开薛文谦?

“季子矜,你什么意思?”

他只要一生气就会叫子衿的全名,这一次,子衿不但不生气,反而,很高兴。

“如果,我说我不爱你了,你相信吗?”

沉默几秒之后,电话被挂断。

在过了几分钟,收到他的简讯。

“你在哪儿?”

“你会等我吗?”

再过了一会儿,子衿收到他的回讯。

“季子矜,如你所愿,我不会再等你,你爱去哪儿,都随你。”

他说他不会再等了,不等了。

那一刻,终于泪如雨下。

电话那头的薛文谦又何尝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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