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溺爱(1 / 1)
世间最感人的莫过于亲情,生命是一个神奇的东西,血缘这种东西即使是从未相见过也会有莫名的牵引。
你是否还记得那陪你长大的人。那个抱过你即使是累了也不愿放手的人。
过了几日,我同流年走到了一个村子里面,突然看到一个神神颠颠的人抓着一个老汉的手大喊:“快救救我!我叫你救救我啊!有个鬼老跟着我,他缠上我了,啊!呜呜~为什么偏偏缠上我了,爹爹!你看到了吗?我那么的惨,你怎么忍心丢下我走的”
老汉拼命的想要摆脱男子:“你神经病啊!你放开我”
年见状立即走向前去,往男子脖子上敲了一下,男子立即晕厥过去。
老汉告诉我们,这男子有神经病,估计是他爹死了,没人供着他了,一下子接受不了,便疯了。
我转头望向了年:“虽然他疯疯癫癫的,但是把他留在外面也不好,我们把他送回去吧!”
“月儿这样说便这样办吧!”
于是年扶起了男子,我们便向老汉告辞了。
我们随着老汉指的方向找到了男子家中,记得老汉说过这男子以前家里很有钱的,可是我们却瞧见的是一个破陋不堪的草屋,想必是先前留下的家产都挥霍的差不多了。
我同流年走进了草屋中,只见小小的草屋角落中站着一个异物,看来那男子说他见鬼了,也并非是胡言乱语。
年将男子抗进了卧室,站在那边的异物紧接其后,我将他拦了下来并问道:“你是谁!你老跟着他做什么,我想他身上没有你需要的东西吧”
那但若无影的异物慢慢显现出了他生前的摸样,他的眼中含着泪开口道:“我~我是他父亲”
什么!他父亲不是死了吗,现在也应该投胎了呀?
两时辰之后,昏厥的男子醒了,那男子好生没出息,见身旁有陌生人便说着:“你~你们是谁啊!我~我没钱啊”
我淡淡的开口道:“我们不要钱,只是受人之托,想要告诉你一件事情罢了”
那男子结结巴巴道:“什么事~事情啊!”
“你不是说有鬼缠上你了吗?”
那男子的眼睛立即发亮道:“那你们是来救我的吗?”
“亦是,亦不是”
这个男子名叫墨雅,墨汁的墨,因为他的父亲希望他满腹经文,优雅的雅,此是温文尔雅之意。好吧!确实,他人与此名字沾不到半点边。
墨雅母亲死的早,父亲含辛茹苦的一个人带着他。刚开始家中十分穷苦,日子不好过,可是墨雅的父亲告诉我,那段时间才是他觉得最美好的日子。那时的墨雅是个十分懂事的孩子。为了让墨雅有个近乎完美的人生,他父亲便努力的为墨雅铺好以后的路,于是每天披星戴月的干活。
可是他的父亲忘了,自己的人生终究是自己的,如果别人随意超控,便会适得其反。
他含辛茹苦的为墨雅铺上了一条宽阔平坦的大路,却没想到铺路人终有一天会消逝,而走路的人走到头了,便不得知应该怎样走下去了。
墨雅也自然认为自己所得到的是应得的,便肆意挥霍,什么公子哥的恶习都学会了。
我们肆意的走在人生的道路中,寻寻觅觅,寻寻觅觅,在世间千百种选择中我们唯独选择了自己的道路,对于我们来说那里便是星光大道,在开阔道路中,我们也会收获意料之外的东西。
墨雅的父亲是个温柔切温暖的人,即使墨雅这样,他也没有半点怨言,只是更加努力的为家中挣钱,终于疲惫不堪,计劳成病死去了。
他现如今依旧留在家中只是因为墨雅总会对天长啸:“父亲,你看到了吗?我活的好惨啊!”他的父亲怎舍得自己的孩子这样,便独自偷偷留在了这里与他常相伴,默默的看着他。
我将一切告诉了墨雅,墨雅哭的很伤心,我虽然也很感动,但终究没有向他那般哭的撕心裂肺。或许这就是父子与外人之间的差别吧!他一听便会哭的而我却不会,只是还是无法拒绝他父亲的委托。
墨雅沉默了很久,但终究还是开口了:“那我的父亲呢?我很想要见他一面!”
“他,他已经走了!”
“是吗?”然后又陷入了长久的无言。
记得年少的时候母亲便死了,父亲总是会站在母亲的坟头。而我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他,听着他对母亲的诉说着:“兰花啊!你走了,墨雅就交给我啦,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好好过日子的!”虽说父亲是笑着的,只是他的眉头依旧紧锁着
然后父亲走进我摸了摸我的头便道:“雅儿,以后就剩下我们两个人,爹爹一定会将雅儿好好的抚养成人的”然后将我抗在肩头,那时候我认为父亲的肩膀是世界上最宽阔的。
父亲是我见过最温暖,最温柔,最慈祥的人。
还记得那时候父亲总是与我在河边嬉戏着,互相为对方擦背,虽然我的小手没有什么劲,但我相信总有一天,我的小手会变成大手,我的肩头能够撑起这个家。
那个时候家穷,没钱买菜,家中的菜要卖又舍不得吃,父亲为了让我吃好点,偶尔带我去别家的庄稼地里偷菜,记得,还有一次被逮到了,主人家拿着锄头要打我们,父亲拉着我快速的逃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在逃跑,我们却是那样的开心。
渐渐的父亲归来的很晚,满身的疲惫,满手的伤痕,道道刻在我的心中,我告诉父亲不需要那么辛苦,父亲却说着没事,只要墨雅能够好好长大,吃再多的苦都是值得的。由于父亲回来的晚,家中的饭菜都是我所准备的,当我将饭菜端来的时候父亲已经睡着了,他的脸上挂满了疲劳。
日子一天天的便好了起来,父亲回来的越来越晚了,我变得越来越沉默了,渐渐原来的我变了,我抛弃了当初的那个我。
我同流年与墨雅道别了,他依旧经常对着天对他父亲诉说,只是他不在会说:父亲,看到了吗!我是那么的痛苦,而是总会说:“父亲看到了吗?我在努力的生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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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对苏联名曲有种特别的情怀,后来才想到,小时候爸爸总是用口琴吹奏,才知道,我不过是透过歌曲去悼念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