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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皇后(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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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三日假期过后,苻秋手上的事堆积成山,先是入冬又有雪灾迹象,得派兵去开道,后有王公大臣送来家中闺女画像,寻思着皇后立了也该再多封几个妃子,苻秋这尚未开枝散叶,总归皇嗣不解决,大臣是不会罢休的。

十王爷倒了台,首当其冲方家方靖荣及两个儿子入狱,查明六部与苻秋的十叔有所勾结的重臣纷纷下狱,但这是从三品以上。

从三品之下,尚有七品至正四品官员,要不要查,怎么查,查了之后怎么处理。

一来朝廷用人之际,把给他十叔效过力的一竿子全砸碎了,又太过。二来他十叔为政也足有近一年,牵扯的人太多,说有多大罪过不尽然。

苻秋捏着笔,静看了会儿研墨的东子。

东子察觉到,抬眼来看,把他拖到纸上的袖挽上去些,问,“怎么了?”

“十叔当皇帝那会儿,给他办过事的不算,当初造反跟随的不能不办。但该叫谁去查呢?”刑部那帮子人他信不过,整个朝廷他现就信得过袁家,方家也是不信的。

“我爹也……嗯……从流放路上跟过来的。”东子说。

“你爹是你爹。”苻秋不耐地摆摆手。

“你要想查这事,就不能标准不一。”东子研开墨,单腿跪着,侧坐在旁。

“总不能就不查了罢,全放过去,以后还得有人造朕的反。”

“查清之后,你预备怎么处理?”东子问他,随手给苻秋嘴里喂了块花生酥。

苻秋含糊道,“按刑律办呗。”

“那不成。”

苻秋与东子大眼瞪小眼了会儿,一想也是,要按刑律,造皇帝老儿的反必须死,还得株连亲族。这哗啦啦又要死一大票人,不是苻秋想要的。

“罚俸禄降级罢,十王爷从前的亲随,按律处置。”半晌后东子说。

苻秋想了想,点点头,“就这么办罢,叫谁去查?”

二人眼一对,最后还得走刑部去查。苻秋幽幽叹了口气,“朕得有自己的人。”

随后又含笑看东子说,“像你这样,忠心耿耿的。”他摸了摸东子的头,东子摇头晃脑,苻秋的手指便在他脑袋上转了一圈,像摸狗儿似的。

苻秋把笔一丢,扑过来抱,承元殿自那个黄昏过后,少了庄严肃穆,反倒是让苻秋最感到安宁温馨的地方。

也只有在这处不必偷偷摸摸,屏退左右之后,便是难以入侵的二人方寸。

然好景不长,半月后,太后两次遇刺,受了惊吓。遂把东子调去她宫里。

“袁家小子的功夫母后信得过,皇帝出宫奔逃千里不也没事?”太后轻拍苻秋的手,苻秋一个劲对旁边的方殊宛打眼色。

太后吊着眉梢,又道,“皇后说是不是?”

苻秋一时哭笑不得。

“母后说的是。”方殊宛搅了搅手里的参汤,哄着宋太后喝。

外头下雪,她出门来身上拢着件大红的斗篷,乍一见苻秋在外等她,朝屋内扫了眼,才拉过苻秋的袖子,二人一同上轿让底下人抬着。

苻秋手里拿着个手炉,神色忧郁,“母后第二次遇刺,方姐姐也在罢?”

方殊宛为难地拧着眉,半晌才呵着白气说,“头一次不知怎么回事,但第二次……”她压低了声,机灵的眼珠四处瞥,附在苻秋耳畔轻声说,“确实是假的。”

苻秋眼内一动。却也没什么意外,且不说承元殿里进进出出那么多人,就是东子那个独院,时不时有个干儿子来,都说不准谁是给太后通风报信的人。

苻秋叹了口气。

“要不然像云含那样……”方殊宛低声提议。

苻秋握紧香炉,摇头,“那不行。”

见方殊宛满面疑惑,他撇了撇嘴,“东子本事大着,拘在后宫里不妥当。”

“内侍不也在后宫么?”方殊宛驳道。

“总归不一样就是,姐姐多看着母后想做什么,提前给我报个信儿,朕就千恩万谢了。”

方殊宛忙说不敢当云云的。

她自然不知道,苻秋说的拘在后宫不妥当,只因为他心里不把东子当后宫里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嫔妃,但是什么,他也不知道。就觉得不能分东子一间宫殿,此后夜夜灯烛长明,等他临幸。

这太雷了。苻秋不想这样。

晚上苻秋就睡在凤栖宫了。

方殊宛洗漱罢梳完头过来,苻秋已睡着了。皇帝年轻,看着仍是意气少年。

方殊宛轻叹了口气。乌黑流光的长发自她白嫩的指尖划过,殿内已吹去烛光,只余一根白烛。

她盯着那跳动的烛火看了会儿,才觉得冷,钻进被窝里。

即便身边睡着她的夫郎,方殊宛仍旧没有成婚的真实感。就像从前在方宅,她一个人,住那么间大屋子,偶尔丫鬟陪她睡会儿,说说话,日子这样过似也没什么不好。但她知道有一日自己是要嫁人的,那人晚上回来,必要对她说白天的种种,或许是好玩儿的,又或许是抱怨。

无论说什么都好,只要有点人声。

她轻轻叹口气,侧过脸去看灯烛,半夜醒来,苻秋还在身边。方殊宛摸到他的手,苻秋便醒了,迷迷糊糊问,“怎么了?”

方殊宛深吸一口气,欲言又止道,“没什么。”

苻秋侧过身,“姐姐有话便说罢,朕听着的。”

方殊宛转过来看他,她一双眼亮如星辰,是很好看的,说话也温柔。

“臣妾说的法子,皇上想过了么?”

苻秋一时全醒了,尴尬道,“还没给他说。”

方殊宛讪讪笑道,“那便找个机会说罢,皇上毕竟是皇上。”

她话里的意思苻秋也懂,当皇帝哪儿能不生个儿子传宗接代,小门小户传家业,富有四海就想江山千秋万代。大道理苻秋懂,可真要对东子提这事简直奇怪透顶。而且万一东子说,他也要去生个儿子再来……那怎么办?!

四更天,苻秋睡意全无,叫人进来伺候。不到点卯时辰便出凤栖宫,让宫人打着灯笼在宫里转转。

没转几步就转到东子的独院了,身边伺候的个小梆子是东子的干儿子,之一。

苻秋遂招来吩咐,“去看你干爹在不。”

没片刻梆子回来,袖手躬身,“里头没人。”

苻秋心里略沮丧,叫人带路去昭纯宫了,东子前些天说,把云含安在昭纯宫了。

昭纯宫一听跑腿太监说皇上要来,忙叫云含起来接驾。

云含睡得本就浅,苻秋来时,他已急忙挽了个髻,里三层外三层,厚重的衣服拖在地上。

苻秋叫他起来。

云含便束手束脚在旁站着。

左右俱被叫出去伺候,不一会儿就听屋里响起琴声。

云含的琴是绝妙的,苻秋啧啧称赞两句,心不在焉地扫视一圈,便道,“你这里太简陋了些,回头朕叫人来添些东西。昭纯宫也许久没人住了,朕记得有人的时候,都在朕小时候了。”

昭纯宫原也是先帝一个男宠的住处,离皇帝的寝宫很近。苻秋微眯起眼,约略记得,那个男宠素净得很,说话也透着股温柔,冬天里会把下人都叫进屋子伺候,不让他们在外站着。

而男宠的宫里头都只有太监,没有宫女。这也不难理解,说不得年轻男女碰在一起干柴烈火,要出点什么事,皇帝脸上不好看。

苻秋略喝两杯茶,听完一支曲就叫云含停。

云含安静坐着,倒不多话,没问苻秋这个时辰来作甚。

“朕记得,这是你原来那把琴?”苻秋手指摸过琴弦,略拨一下,嗡一声响。

“是。”

“东子和你认识的?”苻秋又问。

云含低着头,“在宫外多劳东子哥照顾。”

苻秋点头,“你们怎么认识的?”又看云含一眼,“别紧张,朕就想找人说说话,问什么,你答就是了。”

看苻秋踱步到窗户口,自推窗吹风,云含以低而温和的声音说,“就在楼里认识的。”

苻秋眯起眼,心说,这东子还逛花楼的?还是瞒着他去的?!于是按捺怒气,坐回桌边,拿着个茶杯在手里把玩。

“他去喝花酒?”

云含见他脸色没对,心念电转,便即含笑道,“倒不是,一群大人们来谈事,楼里伺候酒水,奴家去弹琴。”

苻秋没吭气。

“谈完事就走了,没留下过。”云含低头,敛去眼内那点情绪。

“这便相识到带你回京城来?”半晌后,苻秋满腹狐疑问道。

“是奴家自己想来。”云含抬起一双含情的眼,眼神朦胧,似有说不尽的情丝。

苻秋登时头皮发紧,站起有点想走了,身后极轻一声叹息,“皇上不知道为何要安排个男宠么?”

苻秋脚步一停。

“为何?”

“现皇上没有太子,太后自不能让皇上随心所欲,总得拘着点。但皇上不去嫔妃那里,还能来奴家这儿。”

苻秋当时听得稀里糊涂,在朝上,猛然一拍大腿,“原来如此!”

满堂朝臣面面相觑,工部一个侍郎正滔滔不绝在讲开山辟道,作拦截雪崩之用。听苻秋这一句,忽喜上眉梢,躬身噗咚一跪,“皇上英明。”

苻秋一头雾水,随后笑道,“是,是。”

“……”

于是朝臣纷纷拍苻秋马屁,工部侍郎觉着这拦雪的工程就板上钉钉了,半月后折子被打回,凡举其弊,这是后话。

太后晚上叫东子当值,白天本就免了活儿的。苻秋也不想让他一天十二个时辰的熬,身子吃不消。

但用膳时,要么在承元殿,要么在昭纯宫,总叫东子过来伺候。

反正吃饭这点子时辰,太后也管不过来,太后也得吃饭吶。

于是这天于昭纯宫吃午饭,苻秋、东子和云含三个在里屋,围桌坐着。下人都被叫去外头伺候。

云含素来不多话,连筷子都尽量不碰着碗碟,免得发出声音。

东子每每便是饿狠了般狼吞虎咽。在太后处当值到早上太后醒才算完,宋太后总叫东子给她梳头,太后起得晚,早饭就没得吃。

苻秋给他碗里夹笋片,道,“慢点,又没人和你抢。”

东子看他一眼,扒拉过笋片,和着米饭吃。

总归苻秋夹什么他吃什么就是。

足吃了三碗饭,东子才稍用得慢些,边吃边给苻秋夹菜盛汤。

昭纯宫地方不大,吃饭的屋略比逃亡在外时客栈的上房大那么一点,布置也简单,不似他处富丽堂皇,苻秋一晃神,觉得好像还在宫外逃亡。

东子把筷子搁下,给他盛汤,汤面上飘着两小块鸡皮。

“秋蕴楼那只猫,我叫人给带回来了。”

苻秋脸上一喜,“在哪儿呢?”

“我院里拴着,等过些天教好了,给你送去。”东子把苻秋喝干没吃的鸡皮夹来吃了,转而向云含,问,“皇后来过了么?”

方殊宛来云含这儿做什么,苻秋心道,看了眼云含忍着没问。

“来过,看了眼,叫添褥子香囊等物,就走了。”云含回。

“拨人给你了么?”东子又问。

“嗯,给了两个使唤的太监。”

东子想了想,又问过两个太监的名姓,便没说话。

苻秋见他起身,忙牵他的手,道,“再呆一会儿呗。”

“瞌睡。”

东子眼圈乌青,苻秋恨道,“白天都干嘛去了,又不用你伺候,回自己院子安心睡。”

东子嘴角微翘,牵在一起的手指暧昧地摩挲苻秋的,苻秋脾虚,素来手脚爱冷,也被他摸得手指头有点发热。

苻秋舔了舔嘴唇。

东子松开他的手,高声叫人进来收拾。

没到黄昏,苻秋没叫人跟着,独自去东子住的院里找他。

刚一进院,就听见屋里有人说话,愤怒的声音咆哮道,“再等下去,容他坐大不成?怕是先帝交代了什么,东子哥全不记得了罢?!”

门缝里窥得里头是熊沐在,一身禁卫装扮,苻秋竟不知,熊沐什么时候成了禁军一员。

熊沐喘着大气,捏着茶杯的手收紧,猛然一个飞掷,茶杯带着内劲飞旋而至。

里头一声怒喝,“谁他妈躲在外头偷听,滚进来!”

门开,苻秋袖手,嘴角带笑,道,“熊沐,朕在自己宫里,听点墙角,不算个事儿罢?”

熊沐一愣,慌忙撩袍襟要跪。

苻秋看着他跪了,靴尖轻抬起熊沐的肩,来回看东子和熊沐,曼声道,“怕谁坐大呢?也说给朕听听。”

熊沐满背冷汗,将墨色侍卫服浸湿,只听苻秋沉声,威严如拍岸卷雪——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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